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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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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无遐想地洗净了胡嘉的股沟后,他让胡嘉转过身来面对自己,开口就说:「我没你的水性,没办法潜进水里帮你洗双腿,你能不能自己洗?」 

胡嘉脸上毫无表情,只是那双迷死人的凤眼吸住自己目光般地盯着自己,像野狼看到猎物似地发着幽光,左逢春不禁咽了口急速冒出的唾液,他从没见过这种模样的胡嘉,好吓人来着…… 

「……嘉?」 

左逢春迟疑地开口,却被胡嘉紧吸住他的眼神完全吞噬。 

不可思议……我为什么会被男人这种抚触方式给撩得全身欲火炽狂?是因为太久没做?或者真是因为这男人的关系?我命中的丈夫……?不想压抑自己的情欲,胡嘉心中的任何疑问都在他捧着左逢春脸颊、吻上左逢春粉唇时拋之于脑后。 

左逢春整个人都呆了,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闭上眼,感受肆虐于唇上的炽热。 

唇舌相亲,濡染以沫。 

胡嘉身上的欲火燃烧得空前旺盛。 

逢春羞怯的青涩反应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未经人事的处子???胡嘉缓缓离开左逢春被肆虐得艳红的嘴唇,眼底火海翻腾地盯着慢慢睁开双眼的左逢春,耳语呢喃地挑逗着:「逢春……你……曾经欢爱过吗?」 

左逢春迷离着双眼,尚未回神,直觉地轻轻摇了摇头。 

胡嘉一想到左逢春毫无……自己是第一个碰逢春的人,只觉全身气火的热度更涌上一层,火热得快烧焦了。 

他从容地牵起左逢春的手,不慌不忙地走向浴池的阶梯,出了浴池,拿了拭巾,便把逢春全身包缠起来,下一刻,还有些茫然的逢春已经被打横抱起。 

不管自己身上还滴着温热的泉水,也不管自己的裸身,想到反正等一下要做的事,什么衣物都不必穿,就这么抱着逢春,踏在锦织的华丽地毯上,绕过卧房与浴池间的巨大屏风,进入房里,轻轻地把逢春放在床上,就着嵌在四枝床柱上的宫灯所散出的灯光,看着逢春那张已经无措地红透的娃娃脸,轻巧地朝被包裹得动弹不得的逢春压了上去,在吻着逢春红透的耳垂时还不忘吹着暗哑的气音提醒: 

「逢春……我这就来回报你的……体贴……」 





第六章 

九曜正随行在皇帝身后,准备上朝。 

太监六星快步走近宋弜皇帝的随身太监九曜,在九曜耳侧悄言几句,便又匆匆退下。 

九曜上前一步,落在皇帝的左后方。轻声告知:「皇上,左相告病,今日无法早朝。」 

宋弜一听,缓了缓脚步,说:「昨儿个还健朗着,怎么今日就病了?」 

「虎子来报信时并未说明左相病因。」 

「叫个太医去给他看看,回来后到御书房来回报左相病情。」 

「遵旨。」 

早朝后,宋弜回到御书房,黄太医已在御书房里候着。未待坐上龙座,宋弜开口便问: 

「黄翔,逢春他得了什么病?」 

「启禀皇上,微臣并未有机会见到左大人。实是柳国医告知微臣左大人之病情,让微臣先回宫禀报皇上。」 

「哦?」宋弜微攒眉头。心想,如果连当朝一品国医柳无色都去了左相府给逢春看病,看来逢春应该是病得不轻了。「柳国医说逢春的病情如何?」 

「启禀皇上,柳国医的医术果然博大精深,国医大人说了许多以微臣的程度来说难以理解的病症,最后微臣总算有一点明白,大概是……左大人积劳成疾,平日微量地堆积,直至昨晚才猛地爆发出来。国医大人特别交代微臣,要请皇上千万放宽心,只要让左大人休养几日,有国医大人的照料,很快就能痊愈。」 

「既然柳国医正照料着逢春,料想逢春不会有什么大碍,就让他休养几日吧。你等会儿再走一趟相府,去告诉柳国医,若他需要些什么药材让他尽管回来宫里拿。」 

「微臣遵旨。」 

可话说回来了,左逢春每天看起来脸色红润、神清气爽,一点也不像操劳过度的样子啊……宋弜想不明白,反正他左相府就在皇宫西城门对门,得空他就去左相府走走看看逢春吧。 

而柳无色又是怎么得知逢春病了才去相府给逢春看病的呢? 

原来平常卯时末就准时醒来的左逢春与胡嘉,今早一醒来,左逢春就根本动不了,全身酸痛难当,更别说要下床走动了。发现了左逢春的不对劲,胡嘉担心得要命,第一次在左逢春面前流露出慌乱的神情。他以前就算跟侍妾做整夜,他的侍妾们也从没出现过左逢春脸上这种痛得想死的表情呀! 

他赶忙下了床,穿好衣服,对着床上脸色发白得不象话的逢春喊着:『我去找干爹,你乖乖躺着,我马上叫他来给你看看!』说着就急忙冲出门去找人。 

胡家三兄弟的两位干爹柳无色与太友皇宋真上个月刚从天峡关回来,回来后就住在辜英家的大宅,辜英特别留了个好大的院落给这两位长辈住,为的是要好好孝顺这两位长者。辜英的大宅可是辜英一整个师门座落于京师阳城的家。 

慌慌忙忙地请来了干爹后,还叫人去皇宫西门通报虎子,为逢春告病假。 

柳无色进行诊断时,胡嘉站在床边吊着心口子,脸上倒没露出什么表情,只是一派沉静一个劲儿地死盯着逢春。 

柳无色认真地给当朝宰相把了脉,又把盖在趴着瞧着自己的宰相身上的薄被子暖巾子全都扒开,这一瞧早已了然于心。左逢春身上到处的吻痕与乌青的抓痕,股沟里的菊|穴是发紫的肿胀不堪。不过还好的是,未见到强行进入而造成的撕裂伤。激|情过后的体液,在左逢春下半身上干涸掉的残迹随处可见。 

「去!去拧干一条湿巾来,帮逢春擦干净!」 

「好……」 

等胡嘉快去快回了,轻轻地擦着,怕把逢春擦痛了,帮逢春弄干净后…… 

胡嘉就被柳无色瞪着,挨骂了。 

「你……你当人家妻子的,怎么一点也不懂得含蓄,就不能稍微节制一点吗?」 

「干爹……」 

「你看你把逢春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我记得你是嫁过来的吧?!竟然把一国的宰相弄成这样!你!唉……丢人啊!你让你丈夫怎么出去见人啊?!」 

说着,柳无色就开始动手准备药品,帮左逢春上药。 

胡嘉双眉微拧、眼神阴郁,也不回话,仍是一瞬不瞬地看着逢春。 

左逢春忍着被揉捏的难受,不好受的感觉就像四肢都接错了位置,好象连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但第一次看见柳无色敛去笑闹的习性,听见柳无色严厉的言词,左逢春不禁抬头看了胡嘉一眼,想知道胡嘉是否也跟自己一样惊奇于柳无色的正经神情。 

这一瞧,让左逢春好象有一霎那间,体验到一种永恒的宁静。 

胡嘉默然乖乖听训的样子,是左逢春从来没见过的。他也无法想象这种状况会发生在胡嘉身上。因为,胡嘉与自己一样,从不给人有抓住他们把柄的机会。就算真的被人抓住小辫子好了,他们俩人也一定都会找到方法不留痕迹漂亮地开脱,怎么可能给人机会让人训话、教训?胡嘉这模样,让左逢春不可自抑地从心里缓缓涌出一股不舍。 

柳无色一边在左逢春身上擦着特效药,一边还在骂着胡嘉。 

「干爹……」左逢春微弱的声音截断了柳无色义正辞严的声音。 

「怎么?这里特别疼吗?」柳无色说着,便放轻了手劲。 

「不是……你……别再骂他了,好吗?」 

「怎么?你心疼他?」柳无色挑着艳丽的银白柳眉,心里偷笑。 

「我……」我是心疼他吗?怎……怎么会……?左逢春苍白的脸终于有了血色,羞红的…… 

胡嘉嘴角缓缓地拉了高,满心满满的欢喜地盯着左逢春,更不愿移开视线了。 

柳无色眼神不着痕迹地一闪,把手上的药塞到胡嘉手里: 

「药,你擦!我口渴了,我喝茶去!」 

才走出房门的柳无色又走回去,就知道他会看到这种画面:左逢春呻吟地推拒着胡嘉的上下其手。 

然后柳无色冲上前拉高了胡嘉耳朵吼着:「不准发情!」 

﹙桃:晕,不是你叫胡嘉给逢春擦药的吗?上下其手是一定会发生的!柳:你这思想不纯正的色桃!﹚ 

所以呢,当黄翔来了府里,柳无色便代为接待,顺便胡扯一通。总不能让宫里的太医知道了这事吧,要是让太医回去对宋弜禀报说一国宰相被妻子奴役得下不了床,那他一国宰相的面子不都丢光了?!还好太医馆大家都认得他柳无色这块当代第一神医的招牌,唬也得要唬过去。 

可他柳无色怎么想的到,人家皇帝等等就想来看左逢春了,这……能瞒得了吗?! 





第七章 

逢春方才说他不能躺着,因为背后和后庭会很痛。胡嘉帮左逢春擦好了药,帮他翻身趴好,给左逢春背上盖上件薄被,就开始脱衣服。 

左逢春趴在枕头上,侧脸看着胡嘉,脸上开始一阵青、一阵红的,不知道胡嘉脱衣服到底要干什么,昨晚胡嘉都把自己弄得……不会是现在他还要吧? 

胡嘉也不是没留意到左逢春的脸色,只不过现下他心情愉快至极,随口笑说着:「我只是要去洗个澡,你担心什么?」 

左逢春干笑着,又红了脸。 

胡嘉去了后头浴池,左逢春只能趴在床上,想不透怎么真要行房时自己竟会任由胡嘉摆弄而完全被制住。鱼水之欢,他自己是没经验过,但又不是没听说过,该当丈夫的却被妻子吃了……自己真该检讨的。 

可是,就算被疼爱了,为什么自己一点反抗与不甘都没有?是自己对这种事太澹然了吧,自己对肉体上的接触从来就没什么渴求?所以才连主动或被动都不在意? 

对啊!他有太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种欢爱比起国家大事、比起有些人吃不饱穿不暖,对自己来说根本不值一哂。之前无端为圆房这事而小心翼翼,想想好象有些不必要…… 

……不过,担心还是要的吧,光看自己现在只能趴在床上的模样,他还能处理什么大事啊?!有些后悔昨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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