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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崭新的警车停在老萧头的废品站门前,老萧头没来由的一哆嗦,虽然他自认没干什么违法的事,可是让警察找上门的却准没有什么好事,这不几个破烂王见警车驶进来后便马上转弯改向别家了。而一旁无所事事的路人也纷纷围了上来看热闹,不时的几人指指点点说什么又收到贼赃之类的什么了总之警车一停在他的门口,他就暂时性的与‘坏蛋’这个词划上了等于号。老萧头的心一下悬起了老高,这时由警车上下来了一个英姿煞爽的警花,穿着警服,但是人们的目光却更多的是停留在她那美若天仙的脸上。
虽然警花美丽不可方物,但是那总归令人敬畏的警察啊老萧头收起了惊艳的眼神,脸上拉起了谄媚的笑脸没等警花出声他就抢先说道:“呵呵警花同志,您到这儿来有什么事吗?”
“老板,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你可以放松一点我想问你一个事。”柔雨含笑说道。她昨天终于可以穿上了警服,也配上了手枪与手铐,所以今天她打算来实行自己的‘惊喜计划’。她的第一步就是找到他,所以她就找到了这里最有名的废品回收站
“哦那你问。”老萧头长出了一口气,心讨着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那就最好不过的了。
“你认识一个叫‘柳三变’的年青人吗?大概二十五岁左右”柔雨问道。心中有些意外老萧头的合作,难道是因为这身制服的原因吗?
“找人?”老萧头干瘦的脸一下垮了下来,这可不是他不想合作啊只是这找人在这老城区里可谓难如登天,要知道这老城区每人的人流量可绝对不比B市的国际机场差,而且还是没出入境记录的他怎么找?“警花同志啊不是我老萧头不肯合作只是这找人的活我是爱莫能助啊”
“不可能吧?他也是收破烂的,大概这么高,长得挺帅气的叫柳三变,你想想认不认识这个人?”柔雨不甘心的又问道。
“我想想哦好像有又好像没有”老萧头绞尽脑汁的想着。
“到底有没有?”柔雨着急的追问着。
“我说你别崔啊好像有你说的那个人,不过我也只记得他姓柳,我一直都叫他小柳,至于他的名字嘛真的记不得了。”老萧头说道。
“真的吗?那他现在在哪里?你带我去找他”柔雨激动的一把抓起老萧头的手也不管他同不同意便拉向了她的警车。老萧头已经快六十的人了被这么漂亮的大姑娘拉着还是第一回,可是这样的艳遇他可无福消受啊被警花这么一带他立马与‘拘捕’、‘犯法’之类的字眼联系在了一起。
“别别警花同志啊不是我老萧头不想给你带路,只是你这去了也没有用啊”老萧头连忙挣脱了柔雨的手说道。心中不禁暗讨开什么玩笑,上了这车我就算不是坏蛋也成坏蛋了。
“为什么没有用?”柔雨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唉因为我已经两三年没见过人了听说搬走了,他就在前面不远的一间小木屋里,你去那里问一下吧我还有事要忙呢就不陪你了。”老萧头说完假装开始忙这忙那,总之是柔雨离开之前他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柔雨在失神片刻之后又问了一下木屋的准确位置后便自己去找了
她在半个小时后终于找到了那间夹在两座大楼之间的破旧小木屋,小木屋由外面看可能没有十平米,屋顶上的补钉和房子的破旧柔雨的眼眶出现了酸涩的感觉“这就是他的家吗?他为什么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你真是太可恶了,难道你认为两个人的相处只需要快乐就够了吗?你难道不认为两个人在一起只有共过苦难才能让人生更加的完美吗?你太自私了”柔雨在心中呐喊着,这时小木屋里走出了一个老人,他出来后把木门给锁上了。
柔雨由警车上下来来到老人的身边问道:“老伯,请问这家房子的主人呢?”
“啊?!警察同志啊你说什么?我耳朵有点不太好,你再说一遍”老人听得不太清楚回问了一遍。
“老伯,你知道这个屋子的主人柳三变到什么地方去了吗?你别害怕我是他的朋友,我是来找他的”柔雨无奈只能重复了一遍。
“哦你是小柳的‘女朋友’啊”老人恍然大悟对着她是一阵超仔细的打量,而且还很是欣慰的连连点头,弄得柔雨的俏脸不由的升起一片红霞。“唔唔不错小柳子是转运了。那苦命的孩子”
“怎么了?他怎么了?”柔雨在听了老人后面的话柔雨没来由一阵紧张。
“没事没事哦对了,他已经搬了两年多了你不知道吗?他的妹妹来了之后就搬走了这房子是他临走给我的。”走人微微叹惜后疑惑的问道。
“他妹妹?我不知道,两年多之前我到外面去读书之后就失去了他的消息。”柔雨说道。
十多分钟后,柔雨红着眼睛离开了老城区,坐在警车中的她脑中回荡着老人的话“他的妹妹来了,是因为他的父亲过世了就在那一年的圣诞节,可怜的孩子,他的妹妹已经是他最后的亲人了在他妹妹到来的第二天他就搬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圣诞节?就是她们分手的那个圣诞节吗?在那一天里他失去自己的爱人,也失去养育他的父亲老天啊他到底还承受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在那个时候他也一定非常渴望自己能够陪在他的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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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继续行驶着,而双眼的泪线却已经无法再坚守,大量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粒粒的顺着脸颊滑落。
五月的上旬也是B市夏天到来的第一个脚步,五一黄金周的余热才刚刚散去,B市国际机场里依然人头汹涌,不过就是老外比较多,这就是一个国际化大者会的特点又一架A380在B市的国际机场降落,它是由美国华盛顿飞来的,它这次装载了四百一十名乘客我就是其中之一。
“先生,本次航班已经到站了”一名空姐来到我的身边有礼貌的说道。
“嘘”我对嘘了一声示意让她不要打扰我,因为我正在看着飞机上的卫星出现,正在直播美国华盛顿电视台的新闻,它说的是两个星期前的一场劫狱事件,此次由外来人员与重刑犯联合参与的劫狱事件警方居然用事不到两个小时就成功摆平了,主持人一个劲的在那海夸着美国警方对这些突发事件上的处理是那样的快捷、迅速
“哼老美就是爱说大话。”我嘲讽的冷笑一下由舒适的座位上站了起来,空姐礼貌的为我拿下那些简单的行李,空姐如些好的服务绝非偶然,如果你也想有这样的服务那也可以,只要你也买上一张头等仓的机票。
“是啊美国就是这样”空姐讨好的说道,显然她是误解了我的意思,她以为我那是讽刺美国人在那夸夸其词,但是我的意思却并非如此有关于那次劫狱的事我知道的比谁都清楚,因为那根本不是什么美国警方动的手,而是我那是我最后的一次任务。
在‘无所谓’死后一个星期里我每天都将自己灌醉想借此来麻痹自己,可是却无法抹去自己曾血染朋友的事实。最后为了不再让这种事情发生我向大哥刘志友提出了辞呈,大哥没有多做挽留他只是理解的安慰了我一下“三变,事情不发生也已经发生了,这是谁也不想出现的意外,其实你不说在回来后我也正打算着让你退役,不过由你提出来也好在美国多玩几天吧散散心也好。”
大哥这句话说完没有超过一天,司令占领了关押山口龙一重刑犯的监狱,并且发给了犯人们大量的枪械正在与警方对决着。因为想到司令的买凶也是导致‘无所谓’死去的原因,于是我一举担下了这个解救人质的任务。于是当晚完全被警方封锁的监狱就像炼狱一样惨叫声枪声连绵不断,反正关在里面的全部都是罪大恶极的重型犯,警方接受了刘志友的‘帮助’自然不需要有什么‘尽可能保全人质’的前提,他们更担心的是警员受伤后高额的治疗费用。
于是救人行动一直进行到天亮,等我找着血染的‘残日’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后才算完成,只是当善后人员再次进入监狱时却没有几个不吓得双腿发软的,也就常见过死人的法医官们表现得比较冷静一些,毕竟人家的专业就是处理死尸的,就等那病人的手脚再怎么奇形,怪状那此尸体再怎么四分五裂他们也能从容的对待,事后警方的统计这次劫狱的犯人有三十五个,其中除了十个弃楔投降的,十五人被打断或者砍断手脚,剩下的十人则是死于极其残忍的手法警方对中国领事馆表示谴责,但中国外交部却反驳说是美方同意的情况下才进行这次解救人质的行动的,并且中方也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尽量减少人质伤亡来进行的,而且一百五十个人质没有丝毫的损伤,美方就这样无语了
事后我还问了一回大哥,自然这也能算是‘人道主义’?哪曾想他居然痞劲十足的说道:“怎么不算?我们这不就是打得他不能‘人道’了吗?”长了这么大我才知道原来这就叫做‘人道主义’。
又在美国待了一个多星期直到‘独狼’来接提了我的工作后,我这才搭上了回国的航班,只是上飞机之前我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什么事,直到上了飞机之后才猛的想起自己居然打把安娜给忘了还有手机,但愿她不会生我的气,不会认为我是有心躲开她,阿门!!
“啊啊他又跑了呜呜呜”道雷斯的别墅中安娜刺耳的魔音几乎悔了他所有的玻璃杯,可怜的道雷斯卷缩在沙发上接受着头顶乱飞的子弹的威胁,还有魔音钻脑的催残,他开始后悔把我出入境的记录交给了安娜,当安娜发现我居然不辞而别之后大发雷霆,而直接的受害的则是他可恶的、没有半点义气的‘随风’则掉下了这‘恐怖分子’老妹一个人去夏威夷风流快活去了。最后他牙一咬心中暗骂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安娜,大小姐你一个人在这里伤心发火有用吗?他跑了你不会去追吗?我这里正好有他的地址”
“道雷斯这是真的吗?你真是太可爱了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