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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什么,把他弄出去,别难为他!”
保镖刚想动手,武曜一手打破酒柜里的一瓶酒,拿着半只破酒瓶指着苏墨狄的脖子:“谁敢上来我就杀了他!”
又转头对着苏墨狄:“让他们滚,一个人也不准拦着!”
苏墨狄见他狗急跳墙,也不想事情闹大,更不想毁了儿子前程,挥挥手让保镖下去。
“你去把他带走吧!”突然像老了十岁,“不过你记住,他对你是别有居心!你以后就明白了!”
武曜不放心地看他,那本是他极富好感的长者,一瞬间他觉得可以信任他,这种感觉很微妙。也不再多说,进了重新开了的密室抱起仍未清醒的沈颢,小心翼翼用自己的T恤将他下身遮住。看到他身前的伤痕又恨恨地盯了苏墨狄一眼。
苏墨狄总算言而有信,让他们乘私人电梯下到底层,临走前还递上衣服给沈颢。他深深地看着儿子怀里的男人,那确实是他一生的至爱,只不过他在用他以为的方式爱他。
看着武曜匆匆走出电梯,他不知道这是他最后和他儿子的会面。
武曜把沈颢带回他家,钱小渊正等在那里。
他翻了翻沈颢的眼皮:“好像是烈性春药,你看看是内服的还是外面涂的,要快些弄干净。”
武曜哪有这方面的经验,愣头愣脑,可又坚决不让钱小渊碰他家颢颢,弄了半天才搞明白,仔仔细细将沈颢的秘处清洗干净。清洗的时候,沈颢很不安稳,嘴里一直呻吟,还叫他的名字,这让武曜有点点高兴。但是那几道鞭伤和秘处的裂伤却把他气得不行。
操他妈的老变态!
安顿好沈颢,钱小渊将他拉到外间,脸色凝重。
“武曜,你知道沈颢以前的事情吗?”
武曜抿住嘴,颢颢不告诉他,可是钱小渊却知道!
“你别这样子!”钱小渊忍不住好笑,这当口这个小子还吃的哪门子醋。“我和颢哥从小是邻居……”
“废话少说!”面对沈颢时的温柔模样早不见了。
“沈颢的妈妈很早就病死了,爸爸出去跑船再没回来,他就只剩下一个弱智的姐姐沈凝。结果他十六岁那年,凝姐得了尿毒症,需要很多钱换肾。没有亲戚愿意帮他,都劝他不要救一个没用的白痴……”
“那你人哪!”武曜咄咄逼人。
“我那时候才十四岁,再说……我家里也不会同意!”小渊眼神一黯,当时只要有一个人愿意帮他,沈颢绝不会有今天。
“还兄弟呢,一点用都没有!”
小渊怒气横生,妈的要不是你老子变态……吸口气继续说:“那时候他遇上苏墨狄,说是帮他救他姐姐。然后……颢哥就落在他手上了,本来颢哥画的画得过国际少年大奖,有国外大学提供奖学金让他去升造,跟了苏墨狄就被迫放弃了。他姐姐在他手上,你知道颢哥最在乎凝姐,凝姐对他好,所以老家伙要……他就……”
小渊有点说不下去,武曜眼睛也不知道盯着哪里,却是异乎寻常的冷静:“是不是那个变态从那时候就拿姐姐威胁颢颢和他上床,还打他、给他抹那种春药。”
“……是吧。颢哥人太倔,很多事都不说,这些事也是我断断续续才知道的……”
“如果不是要你帮忙他不会告诉你吧?!”话声更冷。
小渊脸一僵,不过事实如此。
“那颢颢的姐姐呢?”
“很早前就死了。”
“什么?那颢颢为什么——”
“苏墨狄弄了个假冒的,凝姐那种病本来就要化疗打激素,会浮肿,谁也认不出。而且苏墨狄藏得很好,我们花了很多功夫才查到……”
武曜狠狠地咬住牙,什么话都不说。
“我们准备了很久,可以把苏墨狄整垮,但是颢哥一定要他死,这个……”
“那个老变态当然要死!”声色俱厉。
小渊看着武曜那股狠劲,心里有些惊,毕竟是父子,很多气质都很相像。
半晌,武曜嘶哑地开口:“颢颢准备亲手杀了他吗?”
“……是,但你知道这太危险……”
“我明白你的意思。”静静地接口,“这种事情他不能自己干,你是不是要我来做,我是毛头小子,到时候跑路也容易。”
小渊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平时看这小鬼反应慢半拍,可一遇见关键事情,心思竟这么敏锐。可是,他真的能让沈颢这样折腾吗?
“你让我再想想妥当,我出去一下。”武曜说完,低头往外走。
小渊进到卧室,沈颢已经醒了,精神很不好。
“我帮你办完了。”
“他答应了?”
“他自己说的,我没让他去——”
“……”
“颢哥,你真要他杀了他亲身父亲吗?你何必……我看就算他知道苏墨狄是他爹他对你也不会变的!”
沈颢定定地看着天花板:“我知道……可等他知道是我杀了他亲爸爸,总会有疙瘩的,毕竟是亲父子,他和苏墨狄很投缘,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
“颢哥!”
“你别说了。”他心里很乱,“我知道我很自私,我不想他好受,我想他陪我、和我一样,谁让他喜欢我!”
小渊只能作罢,眼前的人受尽折磨,一颗心早已扭曲。
武曜走出去,夏日的太阳如此耀眼,他心里却一片灰色。
他的颢颢,睡着的时候会皱眉头,对过去的事情一概回避,被捆绑时会哭泣求饶,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娱乐没有……什么都没有,有的都是他不在乎不喜欢的……可在他面前时,还是很任性很多小脾气,有时候还非常耍宝。他一直过得这么辛苦吧,为了早就死掉的姐姐付出这么多,到头来却是一场空。那个苏月裳还骂他下贱,怪不得昨天会那么样子。
自己为什么不生得早一些,认识他早一些,他一定不会那样了。可是现在的他什么都不能为他做,除了帮他宰了那个变态老混蛋!
武曜打了电话回家,让爸爸妈妈保重身体。又打电话给几个哥哥姐姐,都问一声好。他从小到大就一直给大家惹麻烦,这回即使能逃走恐怕也是再不能回来了,真还有点舍不得。
然后又去菜场买了沈颢最喜欢吃的菜,还特意到首饰店买了对戒指,用的都是沈颢的钱。
回到沈家,钱小渊在等他,武曜直接告诉他:“我想好了,越早动手越好,你们应该有准备的吧?”
小渊看了他一会,点点头:“有万全的准备。”
“那就好,我看就今明两天吧,再晚了会有变数。”
“阿曜!”小渊觉得他突然长大很多。“……你放心,能跑路的……你以后……”
武曜紧紧握住他的手,笑得异常好看:“又不是生离死别,我一定会和颢颢在一起的,你替我好好照顾他。”
小渊用力拍拍他的肩,走了出去,最后的时光留他和沈颢两个人吧。
等武曜做好菜,倒好酒,沈颢还在睡,好像发着低烧。
不过他还是撑起来吃饭:“你烧了什么啊?好香啊!”
“都是辣的,你通通喜欢吃。”
“哟,连酒都是最好的么!”
“还不是你,差一点的都不碰。”
“切,用的都是我的钱!”
“……”
“生气了?”
武曜不说话,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颢颢用他的钱。
“你做的菜很对我胃口,以后不要给别人做,只给我一个人做!”
武曜点头。
“你今天话特别少。”
“颢颢!”武曜抓住举着酒杯的沈颢的手。
“嗯?”
“我们不要吃了,我们上床好不好?”
“……你不嫌我今天——”
说话的嘴已经被堵上,沈颢被一把抱起放到卧室的大床上。武曜定定地看着他,细细地抚摩那张精致的脸:“颢颢,那天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好漂亮,也没想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知道。”
“我觉得你过得不开心,你也不会跟我讲。”
“我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颢颢。”
“嗯?”
沈颢摸着靠在他胸前的毛头,头发总算没有以前那么乱蓬蓬了,突然觉得他在发抖:“怎么啦阿曜?”
他竟然在哭。他的阿曜在哭。他怎么也不愿抬起头,大概觉得男子汉流泪很蠢很没用。
“颢颢——呜呜——如果我早一点出生就好了。我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如果你不是那个人生的就好了。
沈颢看着满脸都是泪的武曜,轻轻说:“你不是要上床的吗?”
“你身上有伤,我抱着你就好了。”哽咽着说。
“这怎么行呢?”沈颢笑得嫣然,“小渊肯定都告诉你了……以前……其实我会很多姿势的,今天我们全做一遍好不好?”
“啊?”
沈颢翻身一下子就跨坐到武曜身上,后面的裂伤还是有点痛,他皱了皱眉头:“愣着干什么?脱衣服啊!”一边说一边自己先把睡衣脱掉。
浅褐色圆润的纤体上鞭伤纵横,虽然经过处理,可还是狰狞得很。武曜伸手轻轻地碰了下:“很疼吧?你不要勉强啊!”
“嫌不嫌我难看?这种伤疤要几年才能褪干净。”
“以前是不是也有过?”
“嗯。”沈颢点点头,转眼在武曜身上左右扭动起来:“阿曜,你快脱衣服,你一点都不配合!”
武曜哪经得起这么挑逗,先将身上的人举起来,再三两扯脱光衣服,刚要从枕头底下拿出润滑剂——
“我不要那个东西!”
“什么啊,受不住的!”
“谁说的,我就要和阿曜什么都不隔地在一起。”
这么娇嗲妖娆的沈颢是武曜第一次看到,惊得睁大双眼,只能任他在自己身上摆弄。
沈颢将手轻轻伸到后面,拨开本来就带伤的秘|穴,慢慢扩开,对准武曜早已昂扬的分身坐下去。没经润滑,很难坐得下,沈颢有点急:“你帮我!”
“让你弄点润滑么!”
“不!”
武曜只好扶着他的腰往下按,又怕他疼不敢用劲,沈颢倒是豁出去,死命地往下一坐,瞬时一股热流淌下来,出血了。
“受伤了,快起来!”
“这样才好哪。”不依的沈颢忍着痛径自动起来,被紧紧包裹着的武曜立时喘起粗气,就势随他一起摇摆,扶在腰上的双手轻轻用力上举,在放下的同时髋部上顶,疼痛稍过的沈颢显然大为受用,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垂在武曜小腹上的花茎也渐渐硬挺,对着阿曜就是很容易兴奋啊……
发泄过的两个人抱坐在一起,沈颢的银灰短发全被汗水浸湿,背后的鞭伤也绽裂了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