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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明,果然和师父有关系。
如今,对方那句话仍然回荡在司徒晴的脑海中。
“想要再一次见你的师父吗?如果想的话,那就在去玩可选游戏吧,那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为了这个似真似假的诱惑,司徒晴扔掉了所有的防备,进入了可选游戏。
周围的景物缓缓开始掉色,最后只剩下黑白两色,过了一会儿连线条也开始模糊,最后变成抽象画,在世界变成一片空白的时候,线条重新开始组合,然后如同上色般填上颜色,等待了一会儿后,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望无际的沙地。
司徒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内心感慨万千。
眼前的沙地她无比熟悉,亦曾在梦中无数次回到这里,这个地方,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真……真的回来了。”司徒晴张了张嘴,好半天才从嘴中说出这句话。
低头看看双手,那是一双布满划伤和血痂的双手,稚嫩而脆弱。
她重新回到了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她只不过是个孩子,身上穿着的是破破烂烂犹如褴褛的破布,而她身上背着的,是一个昏迷过去的小男孩,从外表看去,还要比现在司徒晴小上不少。
系统冰冷的声音从司徒晴的脑海中响起,将她从梦境中唤醒。
她先是愣了一愣,随后对自己说道:这只是个游戏,一切都已经发生过了,不会再次改变,我到这里只不过是为了看师父最后一面而已。
很快,她冷静了下来,开始细心听取规则。
等到这些提示结束后,游戏正式开始了。
一瞬间,司徒晴就感觉自己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被抹去了,她还记得的只有自己待会儿会遇见师父,不过最后自己学艺有成后的记忆好像被抹除了。
“师父,很快就能遇见你了。”
司徒晴深呼吸一口气,用手中的木枝撑起自己的身子,艰难的往前走去。
她等待着,等待着那个身影从地平线出现。
然后,如她所想的一样,她来了……
一袭简单的布衣,一把用白布包裹的兵器,淡漠的神情,一切都和第一次相遇一模一样。
自称无名的女剑圣,秉持着自己正义的邪魔外道,这便是司徒晴的师父。
司徒晴站在那里,隔着几米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想要喊声师父,但却开不了口,因为现在她还不是师父的弟子,她只是一个濒临死亡的流浪儿罢了。
“想要活下去吗?”
“想。”
“愿意吃苦吗?”
“愿意。”
“能……杀人吗?”
……
“能!”
一模一样的对话,一模一样的回答,一如往昔,极似当年。
从此,拜于无名门下,修习两闪流、暗杀术、格斗擒拿、潜袭隐藏。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在无名的门下学习,司徒晴和她带着的男孩慢慢成长,游戏中五年如白驹过隙,真实的生活和艰苦的训练使司徒晴好几次几乎迷失在游戏中,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回想起自己只是在游戏里,而不是重生回到过去。
真实到吓人的场景,让司徒晴甚至有了永远呆在这里的念头。
但她知道,虽然感觉很好,但这一切都是假的,沉醉于虚假的幻象,那连现实中珍贵的真实也将失去,她最初的目的,只不过是重新见师父一面,然后问上一个问题。
虽然,这个问题似乎忘记了……
这一天,司徒晴早早的起床了,她从洞穴里爬出来,准备开始早晨的训练。
无名的训练非常严苛,从最初的沙地训练,到现在去危机四伏的丛林里和黑熊搏斗,司徒晴吃了许多苦头,但因为有着从前的部分记忆,这些苦头也变的不怎么苦了。
刚爬出洞穴,她便看见一个精瘦的男孩挥舞着一截树枝在草地上练剑。
“小明,今天怎么这么早?”司徒晴笑着打招呼道。
男孩本没有名字,是司徒晴捡来的弃婴,但被无名随意地取名为司徒小明,司徒是取自司徒晴的姓氏,希望两人情同姐弟,而小明则是无名随口取的,理由是名字朗朗上口即可,无需内涵。
小明闻言转过头,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姐?你也醒了?你忘记昨儿师父说了,让我们今天在这里等她,她今天要亲自到这里来。”
说的同时小明走到熄灭的火堆旁熟练生火,从木架子上扯下一大块肉串好烧烤起来。
这是司徒晴打来的猎物,一头危险的黑熊。
当然,现在已经成了两人的食物。
司徒回想了一下,还真有这么回事儿。
吃过饭后,无名来了。
第两百三十三章 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吃过饭后,无名来了。
仍旧是那一袭不算古装不像现代的布衣,仍背着那把白布包着的长剑。
过了五年,司徒晴和司徒小明都长大了,但无名仍旧是当初相遇时的那副样子,冷漠得像一座冰山,那美丽的脸上从没出现过笑容,就仿佛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偶,只有在姐弟俩每次完成训练的时候,眼神中会带上一丝欣慰。
仅仅是这一丝欣慰,就足以让两人拼上全力。
“我交代的,你们完成了没?”无名冷冷道。
她环视四周,瞥到了熊的残骨,点了点头算是认可。
“今天我要给你们上非常重要的一课,如果这一次你们坚持不了的话,那你们就可以走了。”无名如此道。
每次无名都是这么说,但小明和司徒晴都坚持了下来。
其实两个人凭着现在的本领早就不会受饥挨饿了,哪怕把他们放在原始森林中都不会有事,两人之所以还留在这里,是为了不辜负无名的期望,师父对他们两人有救命之恩,还教授了本领,除了这么做,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报答了。
而且司徒晴知道,现在是兑现自己承诺的时候了。
当初初遇无名就曾问她,能不能杀人,当时她说能。
而在记忆中,无名这一次要教他们的,就是杀人!
“你们知道我教你们这么多是为了什么吗?”
司徒小明点头,笑嘻嘻地回答说:“让我们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
无名摇头,面无表情的平静开口:“错了,是杀人。”
对,刀剑,兵器也!
兵器被制造出来,就是为了杀生。
听到杀人二字的时候,司徒小明为之一愣,眼中有些犹豫。
“为什么,要杀人呢?”
“为了,正义!”
罕见的,无名的脸上露出了庄重的表情。
为了正义,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这句正确的话,听起来甚至有些引人发笑,就像是儿童的戏语一样,但无名口中说出时,却能让人感受到其中的力量。
司徒晴知道,接下来无名就会带他们俩离开这里,去到繁华的都市之中,去那里,杀人!
果然,之后无名就带着两人去了城市里,城市里不比森林,这里的人很多,人来人往不知其数,车市马龙水泄不通,初到城市的司徒小明有些不习惯,他慢三人的穿着在这个地方就是异类,特别是无名,那背上的剑最为显眼。
无名带着司徒晴和司徒小明来到了一个地下格斗场,这个地方是人类生死相搏的地方,那些人为了高额的利润在擂台上互相攻击,直到另一方彻底死亡方能分出胜负,格斗方式血腥而残忍,只要能置人死地无所不用其极,撩阴插眼阴招尽出。
司徒小明站在台下,看得目瞪口呆,虽然他常年狩猎,早已手染鲜血,但是看同为人类的搏击手在自己面前受伤哀号,痛苦的打滚时,心里一种异样的情绪蔓延开来,连脸上也覆上一层冰霜。
无名站在台下冷冷看着,然后突然开口发问:“有什么感想?”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司徒小明问出了这句话。
而司徒晴说的却是:“既然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那他们就要做好承担结果的准备。”
听到司徒晴这么说,无名的瞳孔中满意之色一闪而过。
其实当时司徒晴说的和小明是一样的,只不过第二次重来,那她想选择无名最满意的答案。
之后,无名就带他们离开了擂台边,悄悄潜伏进了更底下的一层。
司徒晴和司徒小明跟着无名潜伏着,击晕一个一个侍卫,朝着目的地靠近。
然后他们三人从上方进入通风管道,在通风管道里爬行,最后到达了一个不知名的房间,从通风管道的缝隙里往下望下去可,一个较为强壮的男人和一个年纪非常小的女孩正在享受欢愉,当然,是单方面的。
男人发出愉悦的喘息,而女孩却在他的身下痛苦的叫喊,那个女孩甚至还只能算是一个幼女,司徒小明看着这一幕,眼中充满了震惊,当然还有无法抑制的愤怒,而司徒晴只是冷冷看着这一幕,她甚至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接下来这个男人为了在自己高。潮时获得更大的快感,掐死小女孩,然后师父,会去杀了他。
男人是这个地下格斗场的幕后老板,有着极大的权势地位,但他不但有这种变态的嗜好,还会打假赛,欺骗选手和看客,在他的眼里,这些人只不过是一群愚蠢的蝼蚁和没脑子的钱袋罢了。
杀掉不愿意服从的选手,或是用家属威胁,只要能获取更大的利益,就无所不用其极。
师父杀人的理由司徒晴早已知道,唯一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师父不在小女孩死之前杀了这个恶心的男人。
在司徒想的时候,无名动了,她一脚踢开挡板,身体从出风口落下,空中出刀,干净利落地把男人的身体一分为二,头颅高高飞起,落于一边,而身体颓然倒下,瘫软在床。
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和跳舞般赏心悦目,出刀,杀人,收刀!
司徒晴和司徒小明也从出风口跳下,站在无名的身边。
首先开口的是司徒小明:“师父……这……这……为什么?”
“刚才你没看到吗?他杀了人,做了恶。”
“但,师父你也杀了他。”
“这就是我今天要教你们的第一课,”无名回头,扫了姐弟俩一眼,郑重道:“我没有杀他,我刚才斩的,是他身上的恶业,而不是斩他的人。如果我不斩,那他就会继续作恶,于人于他,都不是好事。
而现在我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