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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一个人坐在客栈的厢房之中,桌上摆了一壶酒,他端详着手中的酒杯,随即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今他和涟依已经是在杭州城中,那所有的计划便可以开始施行了,不过向问天此人实在是个变数,还是得想个法子,先把他拖延住才行。
如若不然,等自己计划开始实行的时候,这人突然跳出了搅局,那可就十分不美了。
而且还有一件事,他到现在都还有些捉摸不透,今rì他和涟依在梅庄附近逗留了许久,但他却始终没有接到系统的提示,如按常理来说,他现在已经是身在此幕剧情当中,而且这幕剧情还在这个世界的主线当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那系统怎会连一点提示都没有?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厢房内的窗户忽然“嘎吱”一声响了一下,一股凉风吹进房中,还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桌上的烛火被风一吹,微微晃动了两下。
一个窈窕的身影闪到凌靖身侧,身上的夜行衣把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凸显的纤毫毕露,线条十分完美。
那女子笑道:“公子,那梅庄内十分安静,一切正常,似乎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如此便好。”凌靖心中一松,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道:“看来咱们是真的抢在了向问天的前头。”他眼中有jīng光闪动,思虑了片刻,又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向问天在近rì内一定会赶到杭州,到时候咱们来个守株待兔,绝不能让向问天轻易接近梅庄。”
两人在客栈内歇息了一rì,次rì一早两人便又退了客房,在城外的码头附近找了一个住处。如果向问天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杭州,走水路那是一定的。
两rì过后,时值正午,烈rì当空,空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灼热感,码头上人头攒动,来来往往的旅客、挑夫络绎不绝,这里人声嘈杂,不时有笑骂声,吆喝声传来。
没过一会儿,一艘客船便在码头边上停了下来,船上的乘客一涌而下,形sè各异,其中更是不乏一些江湖武人。
便在这时,有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从船上走了下来,他头上包了一块黄sè的头巾,衣饰华贵,面sè却有些蜡黄,但一双眸子却十分明亮,偶有jīng光闪过,显得十分jīng明。
这人背上背了一个行囊,那行囊鼓胀,显然装的东西并不少,行囊的上方一个卷轴的一头露在了外面。
那老者下船之后,“嘿嘿”笑了一声,之后稍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便即出了码头,一路往南而行。
码头外一处隐秘的角落中,凌靖双目紧紧凝视着那个老者,忽然对身边的涟依道:“涟依,我们快跟上去。”
他和涟依在这码头附近守株待兔了两rì,一直没见到什么可疑的人,虽然他也未曾见过向问天的相貌,但这个老者身上带的那些东西却露出了十分大的破绽,他几乎有七成的把握,可以肯定那老者就是向问天本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高深莫测(求订阅)
涟依闻言并未多说什么,当即点了点头,和凌靖一起走出码头,紧紧跟着前面那个老者,一路往南追去。
向问天从码头出来之后,便迈开步子,大步往南而行,他的身材高大,一步踏出,远比普通人要走得远,而且他脚下动作很快,没过多久,便已经远远离开了那码头。
如此行了里许过后,周围已经几乎没了人影儿,道路两旁有一些起伏的小山包,有些地方,稀稀松松的有些树木。
再走几步,前面隐隐有流水声传来,向问天举目一望,便见前方道路上似乎有一座石桥,那“哗哗”的水声正是从那桥下的河流中发出的。
向问天的身子微微顿了顿,脑袋微不可查的往旁一偏,双眼斜着向后一瞥,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冷笑,随即紧了紧身上的行囊,便又大步往那桥上走去。
向问天的动作非常细微,但又怎么可能逃得过身后两人的眼睛,涟依秀眉微蹙,低声道:“公子,那人好像发现我们了。”
凌靖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却丝毫不恼,只是轻笑一声,道:“不碍事的,我还怕这人实在太笨,到最后也发现不了我们。”
“嗯?”涟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随即恍然大悟,掩嘴笑道:“公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心道:“原来公子根本就没想过隐藏自己的行踪,那他的打算便已经十分明显了。”
凌靖轻轻捏了捏涟依的鼻尖,笑道:“就你最聪明。”
涟依嘻嘻一笑,却见公子又快步追了上去,当即也紧随而去。
不及片刻,向问天已经走到了那石桥之上,他驻足停留在石桥zhōngyāng,看着那小河中的流水,“嘿嘿”冷笑了两声,随即转过头来,朗声道:“身后的朋友,你们跟了我一路,难道就不准备出来让向某人认识一下吗?”
凌靖在后面听到向问天的声音,当即冲涟依轻轻点了点头,眨眨眼睛,接着从一旁转了出来,笑道:“前面的兄台可是黑木崖上的向兄?”
向问天双目一凝,但见这一男一女两个人都是十分年轻,气度不凡,但看起来却又十分面生,绝不是自己认识的人。
但这两人到底是如何识破自己身份的?
他此番来到杭州,早已经过易容改面,将原来的容貌遮了个七七八八,如今这一脸的蜡黄就非是他原来的面sè,就算是以往黑木崖上的熟人站在自己面前,也多半会认不出自己。
他实在有些猜不透这两人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居然在自己一下船后就瞧出了自己的破绽。但这两人鬼鬼祟祟的跟踪自己,必定不会怀有什么好意,而且自己此来杭州,可是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做,绝不能让这两人坏了自己的大事。
向问天心念转动,忽然又哈哈大笑了一声,道:“这位小兄弟倒是好眼力。不过你一直尾随在向某身后,不知是个什么意思?”说完这句之后,双眼微眯,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冷芒。
凌靖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和涟依缓步上前,在离向问天还有数丈远的地方便停住了脚步,接着不急不缓的开口道:“其实在下的意思非常简单,不过是想借向左使身上的一样东西罢了。”
“哦?”向问天面露微笑,大马金刀的站在桥zhōngyāng,看着对面的年轻人,似笑非笑的说道:“小兄弟,你该不是想借向某的顶上人头吧?”
“向兄说笑了。”凌靖朗声一笑,摇了摇头,道:“在下跟向兄无冤无仇,怎会想借你的项上人头。不过嘛。。。。。。”他顿了一顿,方才又道:“向兄身上确实有一些东西,在下想借来看看。”
向问天面露冷笑,“嘿嘿”笑了一声,道:“哦?那小兄弟倒是说说,你看上向某身上的什么东西了。”
凌靖和涟依互望了一眼,随即转头看着向问天背上的行囊,微笑道:“向兄,你身后的行囊中,可是有“西山行旅图”、“率意帖”、“广陵散”和“神仙鬼怪棋局”四样当世罕有的宝物?”
向问天闻言忽然面sè剧变,不自觉的便伸出右手摸了摸背后的行囊,只因这年轻人方才一番话居然说的分毫不差,自己这行囊中确实便是装的这四样传世珍宝,而且之后还会派上大用场。
但这年轻人怎会知道我行囊中装了这些东西?难道还在船上之时,这两人便已经跟上了自己?
向问天心念急转,他这四样宝物得来不易,其中有几样更是早就在世上失传了的,就是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也不为过。
他此番带了这四样宝物,赶赴梅庄,正是因为知道梅庄的“江南四友”各好琴、棋、书、画,而且已经到了一种近乎癫狂的地步。这一次便是要投那四位庄主的所好,以这几样让他们根本无从拒绝的东西,逼他们出来见自己,到时只要再使些手段,也不怕这四个人不会就范。
凌靖一脸淡笑的看着向问天,只见他面sèyīn晴不定,目光不住闪动,似乎是有些太过惊疑了。
他心中一笑,并未再继续说话,他能得知向问天行囊中到底装了什么东西,自然是因为早已熟知了这一幕的剧情。
向问天此人不仅武功高强,更是智计百出,不过看他的脸sè,似乎自己方才并未说错什么,这人现在虽然已经没了令狐冲这个助力,但这救任我行的法子,还是跟原剧情一样啊。
如此说来,那些被自己改动的一些剧情细节,似乎并未对这次的主线造成什么影响。
凌靖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更是让对面的向问天心中不安起来,心想,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知道我这么多秘密?
他自认自己这次行事已经十分隐秘,几乎瞒过了江湖上所有的人,但怎地这忽然冒出了一个年轻人来,竟然把自己看的如此透彻,自己在他面前,便如毫无秘密可言一般。(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交手
向问天心中有些不安,心想,这年轻人既然知道我包袱里藏了什么东西,那他是否也知道我此行来到杭州的目的?
但如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到底又是何时露出了破绽,竟不小心走漏了风声。
他自认向来行事谨慎,滴水不漏,此次所图之事,更是生平最紧要的一件大事,所以比之以往还要更加小心了许多。但对面这个年轻人,不管怎么看,似乎都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味道,也不知是何时被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向问天的面sè变幻不定,着实有些猜不透这两人年轻人的来意,当即沉声道:“小兄弟,你想要我包袱中的这几样东西?”
凌靖点头笑道:“向兄,在下只是想借你这四样宝贝欣赏一番罢了。如果向兄不介意的话,不如就先借给在下一用,也许至多十天半月以后,我就还给向兄了。”
他说话时,脸上带着笑吟吟的表情,语气客套,似乎是在与熟识的朋友打交道,但实则这话中的意思却十分霸道,当真与明抢无异。
“好狂妄的口气。”向问天闻言,心中冷笑了一声,脸sè立刻沉了下去。
他在rì月神教中担任光明使者已经多年,生xìng霸道,行事无所顾忌,手中也不知染了多少鲜血。但今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