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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属姓:根骨:406,身法:470,内力:2842,悟姓:148”
“内力属xìng只增加了一百来点。”凌靖微微沉吟片刻,先前他将岳不群和邓八公的内力吸入体内,少说也吸了有六七百点,但经过第二步“融功”之后,却只剩下了这一百多点。
“看来这“吸星**”果然残缺的厉害,跟“北冥神功”一比,差距实在太明显了。”据他所知,“北冥神功”几乎可以完整无缺的将对手的内力纳为己用,而且一旦修炼出北冥真气,根本无须自己催动,真气本身就带着一股极其强劲的吸力。
“可惜,要等到第四层天赋树开启,才能修习“北冥神功”。”既然修炼了残缺的“吸星**”,那rì后必然就得修炼“北冥神功”,以弥补吸星**本身的缺陷,若是不然,就算凌靖的功力再怎么高深,也难以逃脱“吸星**”的反噬。
凌靖在茶楼内又坐了片刻,一杯清茶已经慢慢见了底,直到这时候,才看到街道的拐角处,走出一群恒山派的弟子。
仪和、仪清等人皆是面带怒气,脚步甚快,似乎一刻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了。
凌靖脸上露出思忖之sè,随即微微一笑,心道:“看来岳不群果真是拒绝了她们。”
其实他倒是猜得到为何岳不群会拒绝这群恒山派弟子,无非就是“辟邪剑谱”如今就在林平之手里,他自然心急想要谋夺剑谱,至于恒山派的事,就算道义上有亏,想必以他的本事,也是有理由推脱的。
凌靖在桌上留下了茶钱,身子轻轻一纵,落入街道上。
“仪和师姐,怎么样,岳掌门答应出手相助了么?”凌靖落在仪和等人身前,问道。
仪和面有忿sè,脱口便道:“岳掌门贵人事多,无暇抽身,咱们恒山派的事自然不好再麻烦岳掌门了。”
话一说完,身后一众恒山派的弟子也都哼了一声,显然对岳不群此次的作为十分不满,这位江湖上有口皆碑的“君子剑”,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徒具虚名罢了。
凌靖微微一笑,道:“既然岳掌门没空,那咱们就赶紧出发吧。魔教此次设下诡计,想必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二位也拖不了多久了。”
他没有直说是嵩山派暗中下的手,想来就算说出来这帮恒山派的弟子也不会相信,索xìng便略过此节。
仪和等人面上微微一紧,道:“全凭少侠吩咐。”
“事不宜迟,咱们从南门先出城去。”凌靖也怕恒山派的两位一代高手不敌嵩山派的人,到时损失的可是自己,当即吩咐了一声,带着一群莺莺燕燕的恒山弟子一路去了城南。
路上行人但见这么一个奇怪的组合,纷纷露出诧异之极的目光,一个青年男子混在一群尼姑当中,当真是前所未有之事,议论之声,一路上便没有停过。
凌靖对于旁人的非议早已习以为常,倒是不以为意,但恒山派一些见识稍浅的女弟子们已经忍不住脸上生晕,显得十分忸怩。
好不容易出了城南,一众恒山派弟子这才松了口气,凌靖似无所觉,带着一行人继续往南而行,走了小半天,见众人已经露出疲惫之sè,凌靖放慢脚步,忽然道:“仪和师姐,咱们看来得弄一些马匹了。”
龙泉离福州城尚还有好长一段距离,若是一行人只是步行,只怕赶过去,时间也晚了。
仪和点点头,随即脸上一红,道:“少侠,可是我们的银子根本不够买这么多马匹的啊。”
恒山派此行,一共派了四十余名弟子,除了定静师太不幸遇难之外,其余人基本都只是受了轻伤,并没有什么折损。
如此多的人,少说也得弄上三四十匹骏马才行,但恒山派向来清苦,哪里去弄这么多银子来购置马匹。
凌靖笑道:“谁说我们一定要用买的?”
仪和等人面面相觑,均觉得这位少侠说的话似乎有些不妥,但却又不敢多问,当下又紧跟着这位少侠一路南行。
行出十余里,眼前出现了一大片草地,草地上一群骏马慢悠悠的晃荡着,正在吃草,一旁有数十名身穿铠甲的官兵在看守。
凌靖当即凝立不动,看着那群骏马,笑道:“马来了。”
仪和踌躇着上前道:“少侠,这些只怕是官马,咱们若是带走这些马匹,岂不是得罪了官府,惹祸上身么?”
凌靖笑道:“仪和师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咱们如今可耽搁不起了,正是需要官府仗义相助之际。”
说罢,哈哈一笑,身形直掠而出,几步之间,已经在草地上化作一道残影。
那些个官兵陡然看到一群尼姑接近,本来也没当回事,忽然却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形如鬼似魅般接近了过来,顿时心中大惊。
这些官兵不过都是些比普通人稍强的汉子,平rì里对着老百姓作威作福还成,但哪里及得上这些个武林高手。
一众官兵正yù拔出兵刃jǐng戒,但凌靖早已连番闪动,只是片刻之间,便将数十名官兵全部点倒在地。
凌靖点倒这些官兵之后,身形如风,很快便将草地上的骏马驱赶到了一处,站定之后,对着恒山派众人叫道:“快来去了马匹,咱们好赶路。”
恒山派一行人面面相觑,本来佛门戒律,乃是戒偷戒盗,按理说,不该去碰这些官马。但如今门内两位长辈还被困在“铸剑谷”中,众人也理会不得这么多了,当即抢上前来,一人取了一匹骏马,和凌靖疾驰着往龙泉的方向奔去。
众弟子抢到马匹,嘻嘻哈哈,叽叽喳喳,大是兴奋。
大家贪新鲜,都跃到官马之上,疾驰一阵,中午时分,来到一处市镇上打尖。镇民见一群女尼姑带了大批马匹,其中却混着一个男人,无不大为诧异。
因为一旁总有人指指点点,除了凌靖以外,众人都觉得有些不自在,所以吃饭的速度很快,用过饭以后,又匆匆上马继续赶路。
行至傍晚,众人在一片树荫下歇息,恒山派弟子点燃了火堆,开始烧茶煮饭。
凌靖远远的坐到一旁,靠在一株大树下闭目养神,本来正想跟系统了解一下所谓的“训练场”该怎么进入。
便在此时,却听北方的道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一道人影骑在马上,正往自己这方疾驰而来。
恒山派弟子如今几乎都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当即纷纷站起身来,豁然拔剑。
凌靖这时却站起来道:“不用紧张,是我们认识的人。”他凝目望着那道马上的人影,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
“吁!”
马上那道人影停在一行人身前数丈之处,却是个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女子。
“是岳掌门的千金。”
“她怎么会来这里?”
一众恒山派的弟子窃窃私语,但见是岳灵珊到来,也纷纷收起了兵刃。
“师姐,你怎么来了?”凌靖走到岳灵珊的马匹前面,笑道。
岳灵珊的脸sè有些苍白,翻身下马,一个恒山派的女弟子上来牵过了马匹,到了一旁,岳灵珊低声道:“凌靖,我有话跟你说。”
凌靖见她神sè有异,当即点了点头,道:“嗯,你跟我来。”
两人步入林间,离恒山派众弟子已有数十丈远,岳灵珊忽然抱住凌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凌靖,舒旗师弟被人杀死了。”
凌靖神sè一动,轻轻拍着岳灵珊的背脊,安慰了片刻,这才道:“舒旗是什么时候被人杀死的?”
舒旗在华山派中年龄比他还要小上一些,不过却没有被列入真传弟子之列,若要按辈分算起来,其实这才是华山派最小的师弟。
而且舒旗的xìng子和善,在门内也深得大家喜爱,如今惨死,也难怪岳灵珊会如此伤心。
岳灵珊擦了擦眼泪,道:“晚上我们在镖局内发现了舒旗师弟的尸体,而且他的脸已经被人刺烂,若不是”说到这里,似乎是想起了舒旗尸体的惨状,脸sè愈加苍白了一分,顿了好一会儿才道:“若不是他身上的衣饰被人认了出来,我们都还不知道是舒旗师弟被人害了。”
凌靖将她抱在怀里,但觉她身子还在瑟瑟发抖,心疼道:“别担心了,在镖局里有师娘保护你,不会有什么事的。”
岳灵珊摇摇头,道:“你不知道,不止舒旗师弟被杀了,连林师弟也被人刺成了重伤,而且“辟邪剑谱”也被人拿走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水月庵(求订阅)
凌靖双目中闪过一抹jīng光,问道:“有没有发现是谁下的手?”
岳灵珊摇摇头,道:“不知道,林师弟到现在还在昏迷当中,不过爹爹说”她看着凌靖的面庞,忽然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凌靖微微一笑,心中了然,淡淡道:“你爹说是我下的手,对不对?”转过头来,看着岳灵珊,问道:“你信吗?”
岳灵珊晃了晃脑袋,贴在凌靖胸口,道:“我知道不是你。”
凌靖将下巴抵在岳灵珊的头顶,闻着她身体上的幽香,微微闭上双眼,忽然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亲,道:“师娘有没有什么话要你转告我?”
当rì在林家老宅当中,他就告诉过宁中则,一旦林平之拿到“辟邪剑谱”,必定会有人去刺杀他,而且“辟邪剑谱”之事,只有在场几人知晓,他虽没明言到底会是谁去抢剑谱,但想来以师娘的聪慧,当时就该猜到了几分。
岳灵珊点点头,道:“娘说,她一直都错怪你了。只是我发现娘气sè好像不大好,而且娘想见你。”抬起头来,看着凌靖,面上满是疑惑。
“见我?”凌靖“呵呵”一笑,道:“我也很想见师娘,可是现在我必须得先去救恒山派的两位前辈。”
岳灵珊踌躇片刻,道:“凌靖,我听爹爹说,这次恒山派两位前辈被困,只怕是魔教的yīn谋诡计,你千万要小心些。”
她知道凌靖主见很强,就算自己劝说,只怕他也不会听得进去,所以说的十分委婉。
“放心吧,这次的事情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我的武功,你还信不过么?”凌靖低下头抵住岳灵珊的琼鼻,在她嘴唇上轻吻着,说道。
岳灵珊激烈的回应着他,两人吻了良久才分开了双唇,岳灵珊俏脸上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