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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妇人点点头,秀眉之间似有一道涟漪,惹人怜爱之极,道:“王爷,那个人确实有些奇怪,我本来还有些害怕他是什么为非作歹的恶人,但那人似乎却比我还要害怕,我说一句话,他就退一步,最后更是连看也不敢看我一眼,直接就离开了。”
朱君觅和淮安王相视一眼,他心中隐隐一动,道:“娘,那个人长什么样你看清楚了么?”
“是啊,娘,这个人似乎不是坏人,他治好了你的病,那娘以后就再也不用忍受病痛啦。咱们还要好好感谢他才是。”朱婉儿赖在美妇人的怀里,娇声道。
赵璃月摇了摇头,轻轻摸了摸女儿的脑袋,道:“我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听声音的话,应该还是个不大的少年人。”
说话之间,脸上似有什么难以明言的感觉,又道:“而且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奇特,似乎。。。。。。似乎。。。。。。”
“似乎是娘很亲近的人,是吗?”朱君觅忽然接口道。
赵璃月神sè恍惚了片刻,道:“君觅,你说什么?”
朱君觅微微一笑,却不答话,反而对父亲问道:“父王,你说是不是那个人?”
淮安王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王妃,道:“应该就是他,除了那个孩子,谁还会来暗中给你娘治病,最后又不敢被人看到了容貌,甚至连姓名也不敢留下。”
赵璃月和朱婉儿母子俩疑惑的看了看这父子二人,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忽然之间,朱婉儿眼珠滴溜溜一转,拍手道:“嘻嘻,我知道父王和哥哥在说谁了,他们一定是在说那个长的很好看的大哥哥。”
“长得很好看的大哥哥?”赵璃月娇躯一颤,扶住女儿的肩膀,语气有些焦急的道:“婉儿,你说的大哥哥是谁?”
朱婉儿眨眨眼睛,笑道:“就是那个和哥哥长得很像的大哥哥啊。”
赵璃月浑身一颤,胸口微微起伏起来,张了张嘴,道:“王爷,你们说的是栩儿么,昨晚是栩儿给我治好了伤么?”
淮安王见她似乎有些太过激动,连忙握住她手,安慰道:“夫人,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我也不能确定。”
朱君觅也连忙道:“是啊,娘,你的病才刚刚痊愈,身子太弱,万万不能太过激动。至于二弟的事,我已经着手在派人查了,一旦确定下来,孩儿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赵璃月眼中簌簌的流下泪来,道:“王爷,你一定要找到咱们的栩儿,我们都对不起他,我也不指望栩儿能再认我,但我只想好好的看看他,哪怕一眼也足够了。”
淮安王的神sè有些伤感,又有些颓丧,道:“夫人,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栩儿我一定会找到的,而且那个孩子很可能就在京城,我先把他的画像取过来让你看看。”
转过头来,道:“君觅,去把画像拿过来吧。”
“是。”
片刻之后,朱君觅拿着一个画轴走了进来,递到母亲手中,道:“娘,你先看看这个吧,是我请宫中御用的画师画下来的。”
赵璃月泪眼朦胧的打开画卷,只见上面绘了一个身形挺拔的少年人,眉清目秀,从容的神sè中又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右手握着一柄长剑,衣衫飘飘。
只是那眉、那眼,却无一处看着不熟悉。
“这是栩儿,这就是我的栩儿。”她眼中的泪珠儿止不住的掉下,“啪嗒啪嗒”落在了画卷上。(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七章受伤
“王爷,我想见见这个孩子,我一定要见见这个孩子。”赵璃月似乎一刻也等不及了,在看到这画卷的第一刻起,她就肯定,这就是她的孩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
“这。。。。。。”淮安王面有难sè,劝道:“夫人,那孩子现在可不是一般人,而且他既然不愿意让你知道他是谁,想来心中还是有些怨气的。”
朱婉儿在旁边只听得晕头转向,忙道:“父王,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她年纪最小,也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另外有一个哥哥,直到此刻都还迷迷糊糊的。
赵璃月抱着女儿,心中更加伤心起来,道:“婉儿,你其实还有一个哥哥,只是他从小就被坏人抱走了,所以你从来没见过他。”
“我还有一个哥哥?”朱婉儿眨眨眼睛,有些难以置信,脱口道:“那哥哥在哪儿呢?娘你们怎么不去找他?”
赵璃月无言以对,心中既是愧疚,又是不安,伤心道:“是娘对不起你哥哥。”
淮安王叹了口气,道:“夫人,当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子俩,这才害得你饱受折磨十九年,而栩儿也自此音讯全无。”
一家人默默无语,朱君觅忽然道:“娘,我跟那位公子曾有过一面之缘,或许我有办法请他过府一叙,只是却要借一借娘的名头了。”
。。。。。。
静椛公主自逃出盛世赌坊之后,立马就去调动了东厂的高手,这倒不是她不想直接调兵围住盛世赌坊,只是因为京城的兵力她区区一个公主还根本指挥不了,也就只有东厂的曹xìng和黄秀是她的盟友,她才能使唤的动东厂的人。
有东厂的人马一起跟来,盛世赌坊明面上还只是一个普通的赌坊而已,倒也不敢阻拦他们。
静椛公主急匆匆的带着人到了先前的花园内,伸手就打开了那假山的门户。
“轰隆!”
门户大开之后,百余人马鱼贯而入,静椛公主走在最前面,神sè有些不安。
只是穿过了地道,到了里面后却连一点打斗的响动都听不到,入目之处,只有满地的坑洞,周遭的树木被人砍得七零八落,但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给我搜!”
静椛公主心中愈发不安起来,只看这秘密庄园内的破损程度,就能猜想到先前的打斗是何其激烈,也不知凌小子到底怎么样了。
她心中着急不安,真是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个赌坊,但是一直找不到凌靖的行踪,她又不敢乱来。
“公主,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片刻之后,有人过来回报。
“难道我来晚了么?”静椛公主心中忽然有些空落落的,想起就在之前,还有一个声音在自己耳边调侃说“知不知道我现在压力可是很大的”,她忽然就觉得有些酸涩起来,凌小子难道是被他们害了么。
“是因为我太任xìng,一定要跟着过来才害了他吗?”
东厂的人几乎将这处秘密庄园翻了个底朝天,但别说连凌靖的一片衣角都没找到,就是先前还在园中的赌客也一个都没发现。
搜查的人慢慢回转过来,静椛公主急道:“怎么样,找到凌公子了吗?”
几个东厂头目摇摇头,默然无语。
片刻后,盛世赌场的主事人笑呵呵的将静椛公主等人送出门外,这是一个满脸堆笑的胖子,名叫李安,盛世赌坊明面上的掌舵人。
“公主殿下,老朽就不远送了。”李安的双眼笑起来时就眯成了一条缝,如一只招财猫一般,拱手道。
“哼!”
静椛公主冷哼一声,拂袖转身,盛世赌坊背后有锦衣卫在罩着,她一时间也奈何不得,但不管怎么样,她也要尽快想办法将凌靖找到。
回到皇宫百花苑之后,静椛公主的面sè有些疲惫,绝丽的容颜上又露出些许迷茫之sè,在跟韩羽的对弈中,她不管怎么样都是处在下风,似乎自己每一步棋都被对方提前看透,难道凌小子说的当真没错,自己的手下中有叛徒么?
“还有凌小子是被他们抓住了么,那到底又被抓到了哪里?”
她揉揉眉心,只觉心神俱疲,缓步往自己的居室走去,门外几个俏丽侍女连忙行了一礼。
静椛公主挥挥手打发她们离开,推门而入,但是一进房间,当即面sè一沉,房间内居然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袖剑悄无声息的落入手中,静椛公主一步一步去慢慢往里走去。
房间中有一张大床,**罩了粉sè的帷幕,隐隐约约间,血腥味似乎变得更浓重了,应该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谁在里面?”静椛公主沉声道。
一只血淋淋的手拉开**的帷幕,静椛公主心中大惊,不由自主退了一步,短剑护在胸前,险些叫出了声。
“喂,你怕什么,又不是你在流血?”帷幕后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只是面上毫无血sè,鲜血顺着床沿滴下,地上凝聚了一大滩红sè的血迹。
“凌小子!”静椛公主手中的短剑“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几步抢上前来,只见他身上起码有七八处伤口,尤其左肩上一个深可见骨的大洞,看起来让人心中发颤。
“你、你受伤了?”静椛公主伸出手想要去扶他,但又怕碰到了他身上的伤口,一双手就这样愣在半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凌靖眉头一皱,笑道:“你又不是看不见,怎么,难道是我把你吓住了?”
静椛公主咬着嘴唇,很少见的没跟他顶嘴,倒是让凌靖好生奇怪了一番,道:“你怎么啦,干嘛不说话?”
“你、你受伤了。”静椛公主低垂着双眼,不太敢看他。
凌靖古怪的看了公主一眼,道:“公主殿下,你知不知道血流的太多会死人的,我现在手脚不太灵便,你是不是帮个忙?”
他跟万岳山四人剧斗一场,好不容易才从四个顶尖高手的重重包围中脱身,但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
“哦、哦。”静椛公主神sè有些慌乱,随即又红着脸道:“可是,我、我该怎么做?”
凌靖被她呛了一下,道:“包扎伤口你都不会?”
静椛公主面sè更红一分,但随即又挺了挺**,道:“谁说我不会的,你等着,我马上就给你处理伤口。”
凌靖将信将疑的看了她一眼。
一刻钟后,凌靖一脸古怪的看着静椛公主,直把她看的面sè绯红,又羞又恼。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静椛公主气鼓鼓的瞪着凌靖。
“好吧,算你厉害。”凌靖真是后悔来找这个公主了,这丫头哪里会什么包扎啊,把自己的伤口处理的乱七八糟,不过好在公主给自己上的药倒是不错,止血的效果极佳,要不然他还真不敢让公主胡来。
“你怎么不去找涟依,反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