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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暗运真气,将这股躁动压制下去,轻轻拍了拍公主的背脊,安慰道:“公主,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别哭啊。”
“我就哭,我偏要哭,你这么欺负我,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公主越说越气,举起秀拳便想锤他两下,但是看着他胸口、肩上的绷带,又犹豫起来,最后只能生着闷气,又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
“嘶!”
凌靖微微皱眉,一层血渍忽然浸透了绷带,慢慢蔓延开来。
静椛公主也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不由愣了愣,随即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咬在了他绷带下的伤口上。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公主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复杂的心情,明明被这坏蛋占了便宜,但看到他受伤流血,又忍不住担心、愧疚起来。
凌靖看着公主红彤彤的俏脸,笑道:“只要你不哭,什么都好商量。”
公主嗔了他一眼,擦擦脸上的泪珠儿,嗔道:“你这么怕我哭么,那以后我天天都哭给你看。”
她脸上又哭又笑,模样却说不出的清纯可爱,凌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冲动,仰起脑袋就在公主脸上吻了一下。
公主愣住了,不知所措的看着凌靖。
“看什么看啊,你再看也是被我亲了,如果你觉得吃亏,大可以亲回来呀,我肯定不介意的。”凌靖哈哈一笑,发现这个外表高高在上的公主,其实也就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而已,因为自小在皇宫中长大,反而要比江湖中的许多女子还要单纯的多。
“坏蛋,你这个大坏蛋,呜呜呜。”公主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掉下,如决堤的河流一般,一边哭,一边哭诉着凌靖的种种罪状,心中委屈之极。
公主一哭起来,凌靖顿时又束手无策了,头疼道:“公主,刚才我情不自禁亲了你一下,那我现在吃个亏,大不了让你亲两下好了?”
他轻拍着公主的后背,似笑非笑。
“你想得美。”静椛公主哭着回了一句,眼眶通红,心里面真是恨得牙痒痒,这个人简直太无耻,太招人恨了。
“那我就没辙了啊,你自己看着办吧,你知道我现在可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哦。”凌靖冲公主眨眨眼,就这么大喇喇的躺在床上。
“你!”静椛公主见他又露出这副无赖的样子,银牙咬的咯吱响,愤愤难平,心想,这个人怎么这样,占了自己的便宜还要作出这副模样。
“我真想咬死你。”
身子一动,便要低下头去咬凌靖的手臂,这次她不敢再咬肩膀,怕又弄破了凌靖的伤口。
但是身子方动,便感觉两腿之间有一个硬物跳了两下,摩擦着自己的双腿,登时身子又软了下去,喘气吁吁的趴在凌靖的胸膛上。
“喂,你别乱动啊。”凌靖忍的实在辛苦,分身摩擦这公主的大腿根部,甚至能感觉到公主的幽谷处那凸起的肌肤,这简直就是要人命啊。
“你、你快把你的东西拿开。”静椛公主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而且下身竟有些湿润了,声如蚊蚋,羞的没法儿抬起头来。
她一双长腿不安的扭动着,更是折磨的凌靖yù哭无泪,实在忍受不了,又扬起手啪啪啪在公主的雪臀上拍了几下。
“别乱动。”
“你又打我。”公主委屈的抬起头来,俏脸绯红。
“好了,乖,别乱动好不好,你知不知道这样我很难受的。”凌靖轻轻拍了拍公主的后背,柔声道。
静椛公主其实比他还要难受,只觉浑身燥热,连肌肤上都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粉sè,红着脸道:“那怎么办啊?”
“你先别动。”凌靖强忍着心中的yù望,将公主从自己身上抱下来,放在了自己旁边。
房间内沉默了良久,只听到公主若有若无的喘息声,许久后,公主才勉强坐起身来,看也不敢看凌靖一眼,急冲冲就离开了这间居室,因为在粉群之内,她的下身已经一片泥泞,这等羞人的事怎能让那个坏蛋看到
第二rì,凌靖恢复了一些体力,便回到了家中,只是离开皇宫时,静椛公主竟然一直躲着不敢见他,倒是让他莞尔一笑。
“公子,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房间内,涟依一脸心疼的给他的伤口重新绑上纱布,眼中都快要流下泪来。
“不碍事,公子皮糙肉厚,这点伤怎么能奈何得了我。”凌靖不愿意让涟依太过担心,柔声宽慰道。
涟依咬着嘴唇不说话,小心翼翼的给他重新包扎伤口。
凌靖见她忽然不说话,还以为她是生气了,便揽住涟依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笑道:“咱们练武之人,受伤不是常有的事么,你不要太担心。”
“公子,我们回开封吧。”涟依抬起头来,忽然说道。
凌靖微微皱眉,疑惑道:“你不找你的父母了吗?”
涟依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可是我不想再看到公子受伤了,我父母还活没活在世上我都无法确定,但公子现在就是我的全部。”
凌靖抚摸着涟依的长发,柔声道:“咱们暂时还不能回开封,你父母的事我一定会帮你查清楚的,而且现在我已经在京城这盘棋局里面,想脱身也不是容易的事。”
涟依正yù说话,便在此时,院子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两人都有些疑惑,凌靖刚刚才从公主那里回来,也不大可能是公主派人来找他了,而且他这个住处鲜有人知道,谁会这么一大早就找过来。
“公子,我去看看吧。”涟依先帮他绑好了绷带,这才站起来说道。
“帮我把衣服穿上,我跟你一起去。”
片刻后,两人来到院之前面,打开了院门,只见来人却是曾在英华宴上有过一面之缘的淮安王世子。
凌靖心中一动,抱拳道:“世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朱君觅在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便愣住了,他竟然看到自己苦苦追求了几年的女子跟凌靖一起从里面出来,难道这两人已经私定终生,住到一起了么?
他心中苦涩,如果涟依是跟别人在一起,那他不管说什么都还有机会把她抢到自己身边,但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
“凌公子,涟依姑娘。”朱君觅脸上露出苦笑,看着近在咫尺的玉人,忽然之间却感觉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一般,自己跟她的距离越来越远。
“冒昧打扰二位,还请多包涵。”
涟依见到这个淮安王世子过后倒是没有多想什么,毕竟以前京中追求过她的公子哥很多,但她却从来没有对谁假以过辞sè,所以不管是这个世子也好,还是谁也罢,在她眼中都没什么分别。
“世子请进。”
凌靖虽然能隐隐猜到这个世子的来意,但却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说法,便先引着朱君觅进入院中,到了客厅坐下。
涟依送上两杯茶水以后便退了下去,朱君觅看着涟依的背影,微微失神。
凌靖心中有些不爽,虽然这个人是自己血缘上的大哥,但是这么盯着自己的女人看,总是有些太无礼了吧。
“咳!”
凌靖轻咳一声,朱君觅尴尬的笑了笑,神情有些不自在。
“世子,不知你找我所为何事?”
朱君觅沉吟片刻,道:“凌公子,可还记得当rì在英华宴上,我曾说过要请你喝酒,不知今rì公子是否有空,可以到王府一聚?”
第三百五十章母与子
凌靖看了朱君觅一眼,心知请他喝酒是假,要试探自己的身份才是真的,当即笑道:“不巧在下今rì身体有恙,恐怕要让世子失望了。”
他没有想过要和王府的人相认,他们已经有了他们的生活,而自己也跟他们走在截然不同的另一条路上,说到底自己只是个江湖中人,生为草莽,跟天潢贵胄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朱君觅似乎早就料到他会如此说,面上也无什么失望之sè,依然是笑容满面,道:“凌公子,我们王府上有不少名贵的药材补品,待会儿我就派人给你送一些过来。”
“那就多谢世子了。”
两人不咸不淡的闲谈了一会儿,但朱君觅却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凌靖渐渐不耐,他身上可还留着伤,需要静养,而且跟这个世子扯了半天也看不出他到底想干嘛。
“世子,改rì在**体康复之后,一定登门造访。今rì实在过意不去,让世子白跑一趟了。”言下已有送客之意。
朱君觅还是一副不慌不忙的表情,随即忽然又叹了口气,道:“凌公子,在下今rì来其实还另有一件要事想请你帮手,如果凌公子能够仗义出手,在下一定感激不尽,rì后若有什么差遣,我朱君觅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凌靖见他说的郑重,不由好生疑惑,问道:“世子但说无妨。”
“凌公子,实不相瞒,家母在十余年前曾被歹人所伤,体内留下一道剑气,rì夜饱受折磨。本来昨夜有高人施救,想以深厚的内力化解我娘体内的剑气,却不想反而是害了我娘,那剑气非但没有被化解干净,反而愈加反噬的厉害了,在下虽也是练剑之人,对此却束手无策,又想凌兄弟的剑法修为远在我之上,这才冒昧上门,想请凌兄施以援手。”
说罢,拳拳一礼,其意甚诚。
凌靖听完之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昨夜他亲自出手替王妃化解体内的剑气,怎么可能会没化解干净?
但是事情牵涉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他脸上的神sè还是变了变。
朱君觅将他脸上的异sè收入眼中,微微一笑。
“世子,你说的可是当真?”凌靖沉声道。
朱君觅点点头,正sè道:“生为人子,又岂敢拿自己的母亲开玩笑,在下也是事出无奈,才不得不向凌兄求助的。”
凌靖面sè变幻,一方面他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不太相信自己竟会犯此大错,害了王妃,另一方面又记挂着王妃的身体,心中好生急躁。
“世子,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我一定尽力而为。”只是思忖了一瞬,他还是没能忍住答应朱君觅的请求。
“多谢凌兄。”朱君觅脸上顿时露出喜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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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凌靖和朱君觅来到淮安王王府。
王府很大,两人进来之后足足又走了约莫半刻中才到了王妃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