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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有些惊异,心道,这天赋树系统果真神奇,记载了百家武学不说,便连这种如此偏门的武功都能涵盖其中,而且还独创了武学晋级系统,当真是独出心裁。
以前他玩《武侠神话》的时候可没见过这种武学晋级模式,对于系统的独创,自然有些惊讶。
当下,他又分别看了看这后面的三门武学,只见系统介绍倒是大同小异,只是“拔剑术—中级”的开启条件却变成了““拔剑术—初级”修炼至圆满境界,悟xìng70点以上,内力90点以上,根骨50点以上”。
而后面两阶“拔剑术”的开启条件又更艰难了一些,他只看了一眼之后,便稍稍皱眉挪开了目光。
这时,他便先将三点天赋点加在了“拔剑术—初级”的武学图标上,只见图标立刻亮了起来,紧跟着图标底部又延伸出一条细细的绿线,直接连接到了下方的“拔剑术—中级”图标上。
他微微一笑,心道,这系统的引导工作倒是做得不错,这样以后想再找拔剑术的进阶时,那便非常清晰明了了。
便在此时,他忽然感觉脑中一胀,随即便有些神思恍惚起来,身体微微晃了两下,双眼也变得没有了焦距。
凌靖心中一惊,还以为身体出了什么变故,结果却发现脑海中忽然多出许多拿剑的身影,影影重重,只怕不下百个之多。
他一时也有些搞不清状况,强自稳定心神往这些黑影上看去。
但只须臾之间,这些黑影便齐齐动了起来,只见这些黑影有的反身拔剑,有的侧身拔剑,还有的前冲拔剑、翻滚拔剑。。。。。。各种拔剑动作当真是晃得他眼花缭乱,同时心中也大感好奇,只觉这一个个人影便如自己的分身一般,他们的每一个动作自己竟都能同时看清,那种感觉,便如自己在使剑一般。
而在外面,他茫然的眼底也同时闪过一道道拔剑的人影,他的双眼便如一面铜镜一般,竟将脑海中的景象一一倒映了出来。
凌靖兀自沉浸在对黑影的观摩、领悟当中,但过得片刻之后,却见这百来个黑影忽然齐齐往一处跃去,所有黑影慢慢重叠到了一起,最后竟化作一道黑sè的流光,“咻”的一下变朝他冲来。
他心中大惊,只来得及“啊”了一声,随即便感觉脑中出现了瞬间的空白。
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意识,他看着四周熟悉的石壁,终于微微松了口气。
以前他虽然也在天赋树上点亮过武学,但那都是通过自己领悟,提前点亮的,却不想这第一次用加点的方式点亮天赋树上的武功之后,会是通过这么一种情况来学习和领悟。
他闭上眼睛微微回想了一下适才领悟的这门初级“拔剑术”,心中顿时便涌起许多体悟,这种感觉倒真像是自己已经修习这门武功许久的样子。
片刻之后,他睁开双眼,目光直视着身前的石壁,又将手中长剑收入剑鞘,微微举高。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郑重,只见电光石火之间,他的右手忽然按上剑柄,快的近乎一条残影。
便在此时,又见一道银光一闪而逝,密洞内寂静如初,便如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样。
凌靖立在原地,身子好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手依然还按在剑柄处,看起来似乎从未动过。
但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能发现对面的石壁上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道三四寸长的剑痕。
他看着这道剑痕,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sè,赞道:“这门“拔剑术”果真厉害。”
适才他运起拔剑术往对面石壁砍去,拔剑、收剑两个动作只在须臾之间便即完成,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有些心惊。
而且更可怖的是,刚才他运用拔剑术之时,整个密洞内竟连一点儿响动都没有,若是平常的拔剑动作自会有剑身与剑鞘的摩擦之声,但这门方才达到初级的拔剑术竟能做到拔剑时无声无息,若是运用到实战当中,绝对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他心中对这门拔剑术当真是大感满意,连忙又将仅剩下的一点天赋点加到了“拔剑术—中级上”,只见微一闪,这门中级拔剑术也被点亮了一些,右下角的进度也跟着变成了“1/6”。
他闭上眼睛,静待脑海中的变化。
黑影再次出现,不过这次却只有一二十个黑影在同时演练这门“拔剑术”,许多拔剑的招式都不尽人意。
他心知定是因为自己花费的天赋点不够,系统才没有将所有的修炼方法都展示出来,当下也不多作计较,仔细吸收起来。
PS:拔剑术,我很喜欢的一门武功,有道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之必备”,哈哈。
第十八章考校
凌靖吸收了这些黑影之后,自觉拔剑术的威力又增一分,心中满意的同时,又忍不住开始盘算这接下来到底该怎么继续获得一些天赋点,毕竟这中级拔剑术才加了一点天赋点而已,尚有许多jīng妙的地方系统并未传授。
往后几rì,他便一面学习着石壁上的武功,一面参悟天赋树上已经点亮的各路武学,不过他终究是jīng力有限,同时参悟这么多门不同的武功,进展异常缓慢,最后只得暂时放下其他武功,先集中突破“回风落雁剑法”和“拔剑术—中级”。
这一rì傍晚,凌靖和令狐冲又如往常一般来到崖边等候陆猴儿上来送饭,结果却见两个人形迅速异常的走上崖来,前面一人衣裙飘飘,是个女子。他见这二人轻身功夫好高,在危崖峭壁之间行走如履平地,凝目看时,竟是岳不群夫妇。
一旁的令狐冲一见之下便有些喜不自胜,高声道:“师傅、师娘。”
凌靖却在一旁微微皱起了眉头,暗忖,如今自己和令狐冲还在受罚面壁期间,按理说,平rì里除了送饭之外,是禁止任何人上来探视的,便是师门长辈也不行,可如今却怎么岳不群夫妇都上来了?
他心知岳不群这人虽是道貌岸然,但自己立下的规矩,他自己肯定是不会去触碰的。
可如今他与宁中则却联袂而来,想必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片刻之后,岳不群夫妇双双纵上崖来,宁中则手中还提着饭篮,她已有数月未见两个徒弟,心中自然牵挂的紧,这时一见令狐冲满脸颓sè,容颜憔悴之极,不由心生怜惜,柔声道:“冲儿,你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怎的脸sè如此之差。”
令狐冲强笑道:“没有,弟子的身子骨好的很呢。”
宁中则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也没多作计较,只道是这危崖之上生活太过艰苦,与这大弟子洒脱好动的xìng格大有冲突,所以他才会面有郁sè。
这会儿,她又把凌靖拉过来仔细的瞧了瞧,直把凌靖看的脸现忸怩之sè,方才欣慰道:“靖儿,你好似又长高几分啦。”
其实她在山下最担心的便是这个小弟子,这孩子自小便在华山上备受众人宠爱,长这么大也没吃过什么苦头,而且本身心气甚高,又是天资横溢,此番被丈夫罚上思过崖面壁一年,她时常担心这孩子会不会受不了这个委屈,从而心生怨愤,又担心他小小年纪不懂得照顾自己,当真是时常为他cāo心。
不过此时见这小徒弟立在身旁,神sè淡然、身姿挺拔,哪里又有一点不忿、颓废的样子,心中不免又生出一分欣慰和喜爱。
凌靖被宁中则如此打量着,脸上也有些不自然,只道:“哪里有的事,许是师娘久未见我,才会觉得我长高了吧。”
宁中则笑了两声,这时,岳不群也走了过来,他看着令狐冲,脸sè有些不愉,他本来对这个大弟子是寄予了厚望的,只盼他上崖之后,能够勤练武功,rì后也好接掌华山一派。
只是如今见他jīng气神俱损,心中便有不快,当下伸指过去,搭住他的脉搏,只觉弦滑振速,以内功修为而论,比之以前反而大大退步了,心中愈发不快起来,便淡淡的道:“身子是没问题!”
过了片刻,又皱眉道:“冲儿,你在思过崖上这几个月,到底在干什么?怎地内功非但没长进,反而后退了?”
令狐冲俯首道:“是,师父师娘恕罪。”
岳不群叹了口气,转头又看着凌靖,只见这小弟子神光内敛,显然功力又有jīng进,站在一旁已是隐隐有了一些一流高手的风范,心中顿觉快慰,便连令狐冲带给他的失望之情也消散了许多,当下便欣慰道:“靖儿,你在这崖上可有勤练武功?”
凌靖道:“是,弟子谨遵师傅师娘教诲,不敢有丝毫懈怠。”
宁中则见丈夫明显对大弟子异常不满,便笑道:“师兄,冲儿xìng子本就跳脱,我们如此把他拘在这思过崖上,他自然是耐不住寂寞的,便是练起武来,想必也是事倍功半。”
岳不群摇摇头道:“冲儿率xìng任情,不善律己,那正是修习本门上乘气功的大忌,我此番让他上崖思过,便有让他收敛xìng情的打算,可如今看来,却是让我大失所望。”
他看着令狐冲,又道:“冲儿,我罚你在思过崖上面壁思过,其实也并非真的责罚,只是盼你不受外事所扰,在这一年之内,不论气功和剑术都有突飞猛进,不料。。。。。。不料。。。。。。唉。。。。。。”
令狐冲惶恐道:“弟子知错了,从今rì起便当好好用功。”
岳不群不再看他,又打量了凌靖一番,令狐冲已是让他失望之极,不过这个小弟子却是给了他个惊喜,他当rì罚这小弟子上崖思过其实更多是因为这小子放着本门武功不学,却偏偏私自去学那衡山莫大先生的的剑法,当真是让他大感难堪。
这五岳剑派虽说同气连枝,互为盟友,但是五个门派毕竟武学渊源不同,便是结盟之后,由左冷禅做了盟主,但私下里也难免会各自暗中较劲。
毕竟这盟主之位并不是固定不动的,他们华山派若不是经历了二十五年前那场大乱,这五岳盟主之位又哪里会轮得到左冷禅。
岳不群这人虽素有谦谦君子之风,但心中却自傲的紧,自忖我华山一脉也曾盛极一时,力压另外四大剑派,本门武功自然是远胜他们的。
可是这小徒弟竟然放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