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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向东方闻道:“说他是你的助手我倒还比较相信。”
梁易看著独孤漱玉的面部肌肉可怕的抖动了几下後,忽然换上一副如花笑脸,甜甜道:“没关系了,我的年纪的确很小,也难怪这位大哥认为我没有能力,算了算了,这种事情不值得计较。”说完摆摆手,径自走到江天面前。
“这小鬼会不计较?那公鸡也生蛋了。”梁易头上的冷汗又多了两滴,同情的望向江山,心道:“恶狼,你完了。”忽然想到他和江天对自己用的那些卑劣手段,不由又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呵呵,这位大哥的伤势不轻呢。”独孤漱玉笑的灿烂无比:“还真是对我的一个挑战,不过皇帝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只要你答应我,病好後会下旨将刚才那位说我是神医助手的大哥发配到边疆做三年苦力,我就一定会治好你,怎麽样?”然後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性,他分毫不差的将江天这些天来的症状说了出来。
“喂,他……他明明说过不会计较的。”江山傻站在那里,忽然望向江天:“你……你不会这麽无情吧,想想这些天来我是如何的激励你……”话音未落,便听到江天欣慰的声音道:“成交,神医你真是为我出了个好主意啊,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独自享用小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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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江天却不能不承认,自己一开始对独孤漱玉也是抱持著相当严重的怀疑态度。只是在经过他几天的精心治疗後,他才开始对这小神医的医术心悦诚服起来。幸亏……幸亏自己没有贸然将话说出口,否则得到的後果只怕就不是江山被发配边疆三年这样简单就可以了事。到时候只要他在药里加上那麽点东西,自己怕连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幸好……幸好啊。
梁易眼看著他这头恶狼对独孤漱玉闪现的崇拜之情,听著他每天都要说一遍:“独孤公子与东方堂主一定要多住些时日,待孤痊愈,好好陪你们痛玩一回。”等语,心中不由暗道:“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我原本就担心请神容易送神难了,经他一说,更是送不走了。”不过他很知趣的没有说出口,反正等恶狼好起来後,相信他自然体会的到。
这一天独孤漱玉又给江天配了一副新药,言说要吃三天,说了方法後,自己便和爱人到苍之国的大街上游玩去了,梁易独自留在宫里照顾江天,一边望著窗外天色,自思道:“不知道绝顶堂中是副什麽景象,该不会快被烟花爆竹给埋了吧?这次我再回去,大概就是万人瞩目的大英雄了。前提是只要我回得去的话,但是漱玉的罗嗦和恶狼要吃我这两件事究竟哪一件会比较恐怖呢?这次回去,漱玉的嘴上功夫显然又进步了不少,而且目标很明显的已经转向自己……唉,究竟要如何选择呢?”
“小羊。”他正烦恼著,殿外忽然响起江山的声音,接著他踏踏踏的跑了进来,控诉道:“那个混蛋无情也就罢了,他是为了保命,可是你……可是你怎麽可以也这样无情呢,竟然眼睁睁看著我被那个小鬼发配边疆。呜呜呜,小羊,你一点都不爱我。”白马王子毫不顾形象的一把搂住梁易,号啕大哭起来。
我本来就不爱你。梁易心中很毒辣的想著,该死的软心肠却早已指挥自己将江山扶著坐下来,叹气道:“就是为你著想,我才没有阻止你被发配边疆,相信我,留在宫里的恐怖绝不是发配边疆可以比拟的。”其实说起来,他很想和江山一起被发配到边疆去了,只是留下江天独自应付独孤漱玉,他很担心他会在被救活後,又残忍的被独孤漱玉的无敌罗嗦给再度折磨至死。
“你胡说,你就是想留下来和皇兄双宿双飞,你嫌我碍眼了。”江山拉著梁易的手,完美的使用哀兵政策:“呜呜呜,小羊,我对那个被我叫做皇兄的男人已经完全失望了,现在我只有靠你了,小羊,你可一定要救我啊。”他狠狠瞪著精神愈发饱满的江天,悄悄比了一个示威的手势。
真是奇怪,为什麽真话反而总是不被人相信呢?梁易很无奈的想,不过既然有人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留下来陪他们患难与共,自己似乎也没有什麽拒绝的理由。於是梁易偷偷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轻声问道:“喂,江山,你一定要留下来,是吗?”
“是。”江山大喜过望,可怜巴巴的望著梁易,这样的神情,完全想象不到他是一只整天琢磨著将梁易吃到嘴里的恶狼。
梁易爽快的道:“那好吧,只是将来你别後悔,我已经劝过你了,对你也算仁至义尽。”看著他瞬间笑开了脸,冲著江天比出胜利的手势,梁易微微抖动了一下身子:“这……这两只狼难道就没有一点对危险的预知能力吗?也难怪,漱玉现在是医生,在江天痊愈之前的确是没什麽可怕的了,怕只怕……”他忽然觉得耳边一阵冷风刮过,登时不敢再想下去。
傍晚时分,独孤漱玉攀著爱人兴高采烈的回来,梁易看著自己的堂主心甘情愿的拎著大包小包,脸上还露出满足的傻笑,心中不由一阵发麻:“我的妈呀,漱玉的能力太强了,才几天功夫啊,一个冷酷残忍的堂主就被他改造成这样了。”
“梁大哥,苍之国真的好好玩哦,难怪你都不肯回去。决定了,我也要在这里多住些天,绝顶堂那些家夥们看见我就跑,真没意思。”独孤漱玉很兴奋的道:“恩,这些天忙著给大王治病,都没功夫在这里培养几个剑心和流川的FANS,还有啊,我发觉宫里的人知识实在少的可怜,等我空闲下来,要免费传授给他们一些最基本的东西,恩,先说哪一样好呢?”他开始很认真的思考起来,吓坏了梁易可怜的脆弱心脏。
“要……要来了。”梁易只觉双腿发软,独孤漱玉的威力终於要真正的显现出来了,他由衷的替这些尚被蒙在骨里的宫人们感到不幸,想起江山的请求,连忙陪笑道:“漱玉,既然你要宣传流川和剑心,怎麽可以漏掉江山呢?他是王子,号召力强大啊,只要他一喜欢,百姓们定然也会跟著喜欢了,到时候苍之国就会变成流川剑心文化的大本营,这是多麽光明的前景啊!”恶狼,你别怪我,这可是你自找的啊。他在心里很理直气壮的想著。盘算著不知道这一招是否可以帮助独孤漱玉锁定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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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江天直到现在还没有理出头绪。
好像是三天前吧,自己的病终於在万种瞩目中被独孤漱玉宣布痊愈,一时间,宫里人人欢呼,笑语鼎沸,让他为自己的好人缘还颇为自豪了一把。然後他就设宴感谢独孤漱玉和东方闻,因为高兴,大家都多喝了几杯,这个时候独孤漱玉提出自己不再追究江山的错认之罪,他也就很大方的卖了个人情给那个这几天都看自己不顺眼的弟弟。
再然後,众人都逐渐的散去,醉耳朦胧中,他好像听到独孤漱玉说什麽宫中人文化太低,连最好的画师竟然都不知道画漫画的基本方法。他要好好的教教他们之类。他不由大怒,身为画师,竟然连画画都不会,真是太岂有此理了。於是他很生气的让独孤漱玉好好替他教导这些光会吃米不干活的大胆画师。恩,说到这里的时候,小羊好像偷偷的拽了自己一下,不过问他有什麽事,他却又什麽都没说。
再再然後,他伤病初愈,便看到勤劳的朝臣们已经贡献了山一般高的奏章,他这才知道江山那家夥在此期间竟然懒惰到这种地步。严词质问下,他竟然说是因为心灵受了伤害,无心批阅奏章。
好,既然弟弟这麽说,那麽如今他心灵的伤痕应该已经修复好了吧,毕竟不用发配边疆了。於是,他拉著江山便开始在御书房挥汗如雨起来,哼哼,要忙就一起忙,别想著我会放你悠闲的和小羊卿卿我我去。看到江山伏案奋笔疾书的样子,他心里总算觉得平衡了一些。
最後,便是眼前这副情景了,江天和江山呆呆的看著一百多个画师齐齐跪在自己眼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著“这日子没法过了。大王你放我们回家吧。”等语,而他们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
江山面前还有小山般高的一堆奏折要批,向来没什麽耐性的他便不耐烦的道:“你们有什麽委屈先说出来,不要搞得象被虐待了似的。”谁知一语激起千层浪,书房里的房盖险些被激动画师们的控诉给掀翻了。
江天和江山听了半天,只弄明白一点,好像这事儿跟独孤漱玉是脱不了干系的,正想问个明白,侍卫忽然来报说独孤漱玉来了,两人只见刚才还群情激涌的画师们登时如潮水般纷纷退到两旁,看他们的样子,只恨墙没洞,否则也要钻进去了。
江天和江山对望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的感到疑惑,那个有著一张可爱笑脸的少年,怎麽看也看不出来有这麽大的杀伤力啊。但一个时辰後,他们便明白了这种想法错的有多麽离谱。
独孤漱玉缓缓的步进大殿,威严的眸子一扫,所有的画师脑袋全部成直角平视地面,江天堆上笑容,还没等说话,便见独孤漱玉冲到一个为首画师眼前,大声道:“我是为了谁?你们身为画师,不想著积极进取,努力掌握新的画技,反而墨守陈规,满足於现状,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样做迟早会被时代淘汰的吗?我都不辞辛苦了,你们还抱怨什麽?画一张剑心画了三天,画出来後的剑心简直都没法看,这让身为剑心FANS的我有多麽痛心你们知道吗?我都忍耐著牺牲亲亲剑心的形象了,你们还有什麽不满的……”
江天和江山目瞪口呆的看著独孤漱玉旁若无人的教训著那些已经惭愧低头的画师们,冷不防有个太监悄悄进来请示该摆午饭了,他们才知道已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