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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豆花,真想让我给你拉筋啊!」
「既然如此,就别摆出这么恐怖的脸孔,会让我乱联想的。」
「我。。。。。。」
把头转向一旁,许恩慈这才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生这么大的气。
不喜欢于贺,更讨厌同性恋,那么于贺跟天生就是同志的李志谦在一块又与他何干?
一手撑着头,许恩慈低吼着。
到底是怎么了?
「许恩?」
「没事。。。。。。我身体不舒服,下午帮我跟教授请假!」
豆花点点头,认为自己刚才的玩笑似乎开得过火,起了歉意。
事情没有因此结束。
一心只想逃避现实的许恩慈走出校门,想回宿舍时,却遇上了于贺。
「于贺。。。。。。」
听到许恩慈的声音,于贺转过头,笑着。「许恩,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你这个时候应该要去上课的。。。。。。呃。。。。。。对吧?」
假情假意的家伙!
「哼,你当然会知道,因为我跟李志谦同班嘛!」
「咦?为什么会谈到他?课表是你之前跟我说的啊。」
羞赧的红布满整张脸,许恩慈再度惊觉自己的失控。
这是怎么了?那分明就是吃醋。。。。。。
可恶!以前不管李志谦怎么开他玩笑,他都不会这样啊。
于贺并不晓得许恩慈心中所想,他非常担心,许恩慈现在的脸色相当难看,很怕是自己的缘故,又很想明白原因,才会大胆地缠着他。
许恩慈一定还没原谅自己。。。。。。
要怎么做才可以得到他的谅解?他已经不奢望告白,心想能跟他做朋友也好,许恩慈应该不会连这点都不愿意吧。
「学长。。。。。。」
「呃、啊、有!」惊慌的于贺连句话也说不好。
抬头看着于贺羞红的表情,许恩慈感觉自己好像在说什么羞耻的话一样。
不说了!
「没事。」许恩慈从于贺身旁快速走过,他恨不得挖个坑跳进去。
于贺没有挽留,只是在许恩慈身后喊着。「许恩,有问题的话随时欢迎你来找我,知道吗?」
该死!
臭于贺,不要等你去跟李志谦告白后才来对我说这句话!
全神贯注地望着屏幕,于贺开始舞动着手指头,照以往那般记录着自己无论白天黑夜只要有个契机就会暴走的妄想。
储存这些妄想的文件档案,名字叫做不应该做的事,暗喻性极强的档名。
虽是不应该,于贺也老实地默默增加不应该做的事的数量,他本身也不是个凡事都会记载的人,尤其是可耻的春梦,本就不该写下来,初次是因好玩,而后是回味,许恩慈和自己断绝往来后只是想要藉此回想那张绝伦姿色的脸蛋与身材,走到现在,是习惯。
这次的事件场所,在浴室。。。。。。
无意间发现情人在自己背后偷情,即便是圣人也难以接受,要说对象还是个比自己还要不起眼的同性,那气更是难以忍受。
为什么要这么做?一入于贺的住所,慈几乎是用吼的叫出来。
漠然地关上门,于贺冷淡地说:「我不懂你的意思。」
「少装了!」一转身,慈揪着于贺的外套吼着。「我都看到了,你竟然答应李志谦的交往请求,可恶。。。。。。那我们。。。。。。」
慈的身体颤抖着。
「我们到底算什么。。。。。。这样的关系。。。。。。」
平时都会展露的邪气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于贺神情转为感伤,他抬起慈满脸泪珠的脸,就算被眼泪沾湿,这张脸还是美得叫人为之疯狂。
「既然一开始就在旁边偷看,为什么不出来阻止?」
「你早就知道了我在旁边了?」慈反问。
于贺给个肯定的吻。「我好想看你吃醋的样子,那铁定跟在床上迥然不同,真想看。。。。。。」
重重地使力捶在情人胸膛上,慈微愠:「就为这个目的。。。。。。你、你竟然因为这样答应李志谦的请求!可恶!可恶!我恨死你了!」
吻去慈因激动而落下的泪水,于贺道歉:「对不起。。。。。。慈。。。。。。我以为你会跳出来对李志谦说清楚,『于贺是我的』这句话我一直很想听你说。」
「我怎么可能。。。。。。」
话说到一半,慈哽咽:「可恶。。。。。。你早就猜到了吧,我比谁都想在你身上做下记号,让大家知道你是我的,可是、可是我又害怕。。。。。。怕你会被人耻笑同性恋。。。。。。会影响你。。。。。。」
往昔的坏心再度涌起,于贺解开慈的裤头。
拍掉情人的手,慈娇嗔:「好好听我说啊!」
「慈。。。。。。」于贺吻慈的眼睛。「『我是于贺的,永远都是』这句话。。。。。。呵呵。。。。。。今天绝对要你说上百遍。。。。。。」
「咦?」
抓住空隙,于贺将手伸进慈的裤头里,掏出沉睡中的肉柱,加以唤醒。
「于、于贺!」
「把外套和上衣脱掉!」于贺命令着。
「什。。。。。。什么?」微抖着身躯,慈的下体逐渐加重重量。
「不脱的话。。。。。。我可不会做下去的。」话说完,于贺松手,惹得慈一阵惋惜的呻吟。
「不要讨厌我。。。。。。」
慈红着脸说道,缓慢地拉下拉链,脱掉外套。
「乖孩子,动作可千万别停哪。」于贺笑着,蹲下身跪着,以虔诚的姿态含入肉柱,湿润的口腔马上让慈变硬。
「啊。。。。。。嗯啊。。。。。。哼。。。。。。」
心思全放在下半身,慈连脱去恤都嫌麻烦。
「慈,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吗?」让肉柱再度回归空气怀抱,于贺恶意地说。
摇头着,慈脱下上衣,露出硬挺的||||乳头,彰显自己高涨的情欲。「不要停。。。。。。于贺。。。。。。不要停。。。。。。」
「那么你应该说什么?」看着高昂的荫茎,于贺并不打算继续。
「我。。。。。。」
「上次我说的话。。。。。。还记得吧?」伸手把玩着浑圆的球体,于贺还是忽视那最需要关怀的部位。
「啊、啊啊。。。。。。」
于贺笑着,继续催促。
咬着唇瓣,慈低头看着于贺,小声地说出相当丢脸的话。「快点。。。。。。满足我。。。。。。满足后面的。。。。。。洞口。。。。。。」
赞美慈后,于贺立刻站起,解开自己的裤子,连前戏都不做就强行进入。
「呜!啊啊啊。。。。。。」
「慈,手、抱住我,还有脚。」
忍着不适应,慈照着做。
维持着进入的姿态,于贺抱着慈进入浴室,这才从慈体内退出。
不明白于贺的用意,慈狐疑地看着爱人。
转开水龙头,于贺拿着莲蓬头往自己和慈身上冲去。「慈,帮我脱上衣。」
要在这里做吧?慈猜测着,他可耻地发觉自己正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于贺的上衣才刚脱掉,他便连喘息时间都不给,笔直朝上,深深地占有慈,在水的辅助下,慈已不像刚才那样难受。
「哈。。。。。。嗯啊。。。。。。哈。。。。。。」抱着于贺,慈妖冶地用四肢环抱着于贺,腰杆不自觉地扭动着。
那便是自己调教出来的身体。于贺兴奋地笑了一下,他分开两人的距离,下半身维持着结合状态,一手拿着莲蓬头,朝着慈的下体冲去。
刺刺麻麻的感觉是慈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于贺的嘴在挑逗着自己的||||乳头,下体还有莲蓬头与粗硕的长体侵犯,欲仙欲死,只能以这样的词来形容了。
「嗯。。。。。。接着于贺就说。。。。。。」一面打字一面喃喃自语的于贺陷入如赶稿中的作家的情绪那般专注。
叮咚。
停下动作,于贺皱着眉头,很想忽视这个声音。
叮咚。
「到底是谁啊?」说是这么说,于贺还是继续写着。
门外人似乎也耐性全没了的样子,连按了三次电铃,外加敲门。
「来真的啊。。。。。。」感觉此人不达目的不甘心,于贺只得气着,关掉窗口,走到门前开门。
「于贺,我来啰!」
砰的一声,于贺关上门,对于损友,他实在没有什么想见面的意愿。
「欸欸欸,于贺,别这样嘛,记得我昨天寄信说的事吗?拜托啦,千万要教我,不然期末考我会被当的!」刘浩一敲着门,楚楚可怜的说。
要说可怜姿态的比较,许恩慈的可怜一定是很可怜,让路人都愿意为他掏心掏肺,而刘浩一。。。。。。嗯。。。。。。省省吧,这又不是肥皂剧或是喜剧。
「回去好好反省自己吧!看看你把朋友害得多惨!」
「你还在记恨啊?」刘浩一说着。「好啦好啦,我道歉、道歉!」
背靠着门,于贺轻视地笑。「道歉?免了,我于某人没这福分让刘大圣人给我道歉,真的收到这份歉意,我看我下回。。。。。。哼哼,不得好死了吧?」
纯粹是经验,刘浩一的捉弄程度会随着他致歉次数增加而上升。
「于贺,你该不会真的想要朋友我在你毕业后还留在学校吧?」刘浩一动之以情。
脑筋一转,于贺笑着,转身开门。
「喔,于贺,我最敬爱的朋友啊!」
「我有条件。」于贺贼笑着。「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我要你承认你欠我一次人情,以后只要我有需要,不管怎样都要给我接受唷!」
「那有什么问题。」刘浩一回以灿烂的笑容,与刚才的可怜样相差甚远,只能说是此人翻脸比翻书快。
「那么明天晚上再来吧,我今天有事!」
「好,没问题。」刘浩一哼着小调,和朋友挥挥手,转身离去。「明天我再来啰,于老师。」
谄媚的家伙,于贺念着,关上门。
「那么,继续刚才的事吧!」
从厕所回到教室后,许恩慈立刻发现有人动过自己的书本,有封信夹在厚达三百多页的书内。
或许是情书,他臆测,理由是以这种方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