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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找了许恩慈,对他说了一番话。一是想刺激自己的竞争心,让自己能多加把劲儿去追于贺,二是出于警告。
总认为可以安心的李志谦在车上转头看着,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那是于贺跟小慈吧?在父母不在的时候,这两人想做什么啊?
不行!一定要挡下他们才可以!
要阻止时,车已经发动,为时已晚。
目瞪口呆的于贺望着许恩慈目送父母去旅行的画面,整个人陷入极大的思考漩涡中。
空荡荡的屋子,两个男人,虽是一个落花有情,一个流水无意,可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最危险的情况吧。
「就是这样啰。」比着远去的车子,许恩慈毫不在意地说。「我爸妈都外出了,家里只有我们,要讨教功课也不怕被打扰了。」
是。。。。。。没错啦。。。。。。
垂丧着头,于贺发觉自己刚才的痴想已经脱轨了,他本来就是因应许恩慈的要求、重新当他的家教老师,是,不过如此而已,一点能妄想的空间也没有。
「进去吧。」拿着钥匙开门,许恩慈头一个进去。
举起自己的行李,于贺又问:「那。。。。。。我记得李志谦是住在你家隔壁。。。。。。对吧?」
许恩慈身体一震,转身问:「那又如何?」
惊吓于前方的熊熊杀气,于贺往后退了一步。
「于贺学长。。。。。。你想趁在我家之便和那家伙乱搞吗?」我决不允许,许恩慈的脸好似在说着这话。
「没有没有。」挥着手,于贺害怕地说。「只是问问罢了。」
收拾自己的怒火,许恩慈把钥匙放在鞋柜上。「他和我爸妈一起出去外地玩了,顺带一提,他们家也是空的,因为他爸妈也跟着出去玩了。
什么?那。。。。。。那。。。。。。危险情况不就增加一倍了吗?
没听到后面站着的人的回答,许恩慈可以想见于贺的妄想。
「你想和我Zuo爱啊?」
于贺吓到,想往后退,不料踩空,整个人往后头摔了去。
许恩慈噗嗤的大笑,指着狼狈样的于贺说:「那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我怎么可能让你愿望成真呢。放心吧,在学长你化身为狼时,我定把你打回原形的!」
是。。。。。。是吗?
搔着头,于贺腼腆地说:「呃,那就万事拜托了。」
抵达许恩慈的家,那是午后的事儿了,于贺教了许恩慈两个钟头多,天色便渐渐暗下。
「这么晚了啊,差不多该煮饭了。」望着时钟,许恩慈说道。
「许恩你去洗澡吧,饭我来煮就行了。」阖起书本,于贺笑着提议。
学长你会煮吗?许恩慈不敢相信地问,就算他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他也明白对面那傻里傻气的学长是个整理与烹饪笨蛋。
被戳到痛处,于贺讪笑着。「我。。。。。。还是会煮个白面那些的。。。。。。」
那就是不会煮了,许恩慈直接否定着。「行了,你先休息吧,我洗个澡后就去做饭。」
「嗯,那。。。。。。我就先借你的床躺一下。」
「请便。」
许恩慈进去洗澡后,于贺便在床上打量着带有许恩慈气息的房间,这里有他一贯的干净感,房里的空气也不像他的房间那么糟糕,仿佛带有薄荷香气般,替他拂去恼人的疲累。
挂着满足的笑容,于贺沉沉睡去。
再被唤醒时,已经是许恩慈从浴室出来的时候。
「学长、学长,于贺!」站在于贺面前,许恩慈喊着。
于贺微微睁开眼皮,看着许恩慈,过了好一会儿,视线往下,脑中血液瞬间向上攀升,差点没脑溢血。
白的!而且。。。。。。
吼。。。。。。我的老天哪。。。。。。
「我、我去一下浴室冲澡!」猛然爬起身,于贺往浴室冲去,许恩慈还抓不住个头绪就看到于贺关上,整个人直觉的莫名奇妙。
往下看了一下,许恩慈啧了一声。
「不过就只是穿了条内裤,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念归念,许恩慈还是替于贺找了件睡觉时后能穿的衣服,忘了敲门的他很直接地转开门把进去。。。。。。
「许、许恩?」急忙遮住下体,于贺羞红整张脸地望着许恩慈,显然相当惊慌失措。
许恩慈二话不说,立刻关上浴室的门,在门外低语:「于贺。。。。。。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室内的于贺欲哭无泪,他总不能老实说光看着许恩慈的身体就有反应吧?
唉。。。。。。
远方的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您的不孝儿子看来随时都会变狼了。。。。。。
饭后,于贺继续教许恩慈功课,看过他之前考糟的考卷,他便下了决定。「把答案遮住,再写一次给我看。我们再针对你不会的问题做进一步讨论。」
「嗯。」接过考卷,许恩慈照做。
在于贺要求下,许恩慈不再只穿条内裤,改作正常打扮。他本人只觉得于贺很奇怪,却也害怕对方的突然暴走,虽说要是于贺真的做什么他一定会痛揍他一番,可揍完后,一定会有许多问题产生的。
偷瞄那奋力振笔作答的人,于贺清清嗓音,问:「那个。。。。。。许恩,今天晚上。。。。。。我睡客厅好了。」
「为什么要睡客厅?」许恩慈没有抬头,他边写边问。
「这样比较方便。」于贺老实回答,他不想再让许恩慈看到自己的糗样子了。
「一起睡。。。。。。不好吗?」这次许恩慈抬起头,带有可惜地看着,其清澈的双眼让于贺无招架之力。
倏地,于贺别过头,尴尬地说:「呃、对。。。。。。我觉得这样比较好,反正。。。。。。许恩你不是讨厌同性恋吗?一般来说,没有人愿意跟讨厌的人睡在一块吧?」
确实很讨厌,许恩慈斩铁斩钉地回答。「但是,我并不讨厌你。」
「咦?」
「真的很讨厌的话,我何必答应让你继续教我?」
呜。。。。。。这。。。。。。这真是诱人犯罪的话啊。。。。。。
不行。。。。。。不行。。。。。。我的妄想啊。。。。。。
哪怕是梨花带泪的样子,这样的慈还是给人生起揉拧他的冲动。
想让他哭得更多,想继续糟蹋这副妖娆的躯体,这样的念头驱使着于贺。
照着书上所说去做,于贺拿起绳子绑住慈,从上到下,不单是让慈无法随心所欲动作,更同时束缚住他的下体,让自己能够自由控制是否该让他She精的大权,一旦慈扭动,上头的绳子会摩擦着||||乳头,给予他更强烈的刺激感。
抓着慈的头,于贺将自己的硕大塞入他温暖又潮湿的小口,快速地动作;又同时利用情趣道具,针对慈的肉柱与小径进行不人道的折磨。
好想要解脱,又无法射出,慈难过地哭着,自己真是可耻,怎么会对这种肉体折磨起了快感?
一面舔抵着勉强吞入的阳柱,一面感觉着后面迎上的浪潮。
于贺非常坏心,特地挑了比自己还要小的棒棒放入他后头的小||||穴,早已习惯那样的尺寸的肉体怎么能满足于区区一个小号棒棒?
「想要吗?」揪着慈的头发,于贺把慈的头扳起,对着自己。
「想。。。。。。想要。。。。。。」
「那就自己来拿吧。」双手摊向后,于贺慵懒地说。
转头看着背后,慈并没有办法看到插在菊||||穴的棒棒,回过头,他只能以哭腔求着:「于贺。。。。。。帮我拿出来。。。。。。求求你。。。。。。」
「我为何要这么做?」
「你。。。。。。你坏心眼。。。。。。」
于贺低笑着。「你这淫荡的小||||穴一定无法满足于我的尺寸吧?」他伸手到后头,微微抽出,又大力顶上,惹得慈阵阵浪叫。
「呀啊啊。。。。。。嗯啊。。。。。。」
舒服吧?于贺问,手更努力搅着那小口。
「别。。。。。。别这样。。。。。。我不要。。。。。。不要。。。。。。人家只。。。。。。只想要你啊。。。。。。」
「说得真好听,不过身体是诚实的,你瞧见没?全身粉色的肌肤。。。。。。真是棒。。。。。。」于贺轻咬着慈的||||乳首,更让慈全身起了轻颤。
「于、于贺。。。。。。好。。。。。。好。。。。。。好想要!」
「那么连同这根棒棒一同插入如何?」
慈一惊,猛烈摇头。「不要。。。。。。不要这样。。。。。。我。。。。。。我会坏掉的。。。。。。」
「你还真是个任性的人,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唉,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呢?」于贺恶质地说,并舔着慈美丽的颈线。
霎那间,他抽出棒棒,让慈一震,后头密||||穴更是依依不舍的紧咬不放。
大力的视觉刺激下,于贺发觉自己的自制力也到极限。
「慈,自己上来。」犹如帝王般的命令,于贺顺带解开慈的拴制,获得解脱的情人马上缠上自己,两人一同坠入无底的欲望深渊。
被自己极度不要脸的春梦给唤醒,于贺猛然坐起身,环视整个房间。
「呼。。。。。。呼。。。。。。」
他的身体在发汗发热,血液似乎都流到了下半身一样,他的分身在高喊着要解脱的口号,他轻笑,就是梦中。。。。。。自己还是想要许恩慈。。。。。。
唯一庆幸的,就只有许恩慈的让步,没有勉强自己睡在他的房里,而改让自己睡在他那出国念书的哥哥的房里。
「口好干。。。。。。」
想要喝茶的于贺掀开被子,想要下床,怎知双腿一软,整身就跌了下去。
在床上自己泄过一次了。。。。。。
抬起头,于贺发现有瓶酒摆在眼前,口干舌燥的状态下,只要能解渴,什么都无所谓了。
伸手抓过酒瓶,于贺分了几口喝干,房内昏暗,他压根儿没注意到自己喝下肚的是多么猛烈的酒。
想起这点时,酒瓶内早已空空如也。
「啊。。。。。。糟了。。。。。。」
咚的一声,酒瓶掉落在地,惊醒了睡在隔壁的许恩慈。
「于贺,怎么了吗?」许恩慈跑来房里,打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