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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对我说对不起,该说这句话的人。。。。。。是我,对不起,我已经没办法忍耐了。。。。。。」
「咦?」
脱下睡裤,于贺才明白许恩慈的话。
美丽的许恩慈有着与外表不符合的尺寸,初次与它对看,于贺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许、许恩。。。。。。你。。。。。。你该不会。。。。。。」
「我没有跟男人做过,不太晓得程序,如果弄痛你。。。。。。一定要跟我说。。。。。。」
不、不用说了,我百分之百一定会痛死的!
想逃的于贺,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娇喘。「呀啊!」
他转头看,才明白许恩慈将手指伸进了他后头的洞||||穴里。「男人。。。。。。果然只能用这里啊。。。。。。」
「痛。。。。。。痛。。。。。。」于贺伸手抓着床被,疼得五官都揪在一块。
「抱歉。」许恩慈挨近于贺,温柔地吻去他的泪珠。「于贺。。。。。。不要出力。。。。。。放松。。。。。。」
「什么?」
「呜哇!啊啊啊──许恩、许恩!不要!」于贺大喊着,眼泪瞬间迸出,那种被凶器瞬间贯穿的疼痛实在是很非人道,或许只能用女孩子产子的那种程度来比较吧。
「呜!」秀气的眉皱得快连在一起,许恩慈只感到自己的分身快被于贺的后径夹得快扯断似的疼。
「于贺,放松、放松!」
「不。。。。。。不要。。。。。。好痛、好痛啊!」
许恩慈剧烈地吸气吐气着,为了让自己与于贺好,他伸手握住于贺的分身上下律动着。
「嗯。。。。。。哼。。。。。。嗯。。。。。。」
「舒服吗?」
从密||||穴中抽出自己的荫茎,许恩慈将自己的与于贺的放在一块动着,受到其它热度感染,于贺很快地就射了,不久,许恩慈也跟着高潮。
连着四次高潮,于贺早已昏昏欲睡,他连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只想这么睡去。
两抹红晕在许恩慈的脸颊上替他增添姿色,他扣住于贺的头,俯下与他唇舌交缠,沾染着两人白液的手悄悄地卷土重来,他先在菊||||穴外头轻抚慢按,直到这迷人小径愿意弃械投降,他才送出第一根手指。
「嗯。。。。。。嗯啊。。。。。。哈。。。。。。」全身理智都集中在嘴巴的于贺只觉得下体搔痒,他扭动着身躯,却不知此举是给许恩慈带来利益,让他的手指顺利地进出。
到第二根手指头进出时,小径已经能够张张合合,吸咬着许恩慈修长的手指,那种奇妙的感觉是许恩慈前所未有,他的血液在跳动,贲发。
「于贺。。。。。。就这样。。。。。。」
许恩慈张开于贺的双腿,将它架在自己腰间,之后,迅速地挺进,猛然贯穿。
「啊啊啊!呜。。。。。。」
疼痛过度的于贺伸着手挥舞,眼神迷蒙的他根本无法看清许恩慈的脸,锐利的指甲抓伤了许恩慈他也不自知。
「许恩!快走开啊!好痛。。。。。。好痛!」
恶意地抽出,又急速插入,许恩慈仿照着刚才手指的律动速度动作着,没多久,于贺迷人的喘息便开始。
「呀。。。。。。哈。。。。。。哈。。。。。。嗯啊。。。。。。啊。。。。。。许恩。。。。。。」
「这个时候就别扫兴了,喊我慈。。。。。。你不是喜欢偷偷喊我慈吗?现在就让你喊个够!」语毕,许恩慈用着年轻本钱,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力道和速度疼爱着于贺的后||||穴。
弓起腰,于贺有了酥麻的快感,他张着口,不时地呻吟,连银丝滑落也不晓得,原本被架住的双腿也学会夹住许恩慈的腰,跟随着他一起律动。
「哈。。。。。。哈。。。。。。嗯啊。。。。。。嗯。。。。。。啊哈。。。。。。」
肉体相拍的脆声与内壁摩擦的淫秽水声鼓舞着遭情欲感染的两人,承受不住于贺紧致小洞的包覆,许恩慈失去了方寸,直想把于贺弄坏般的进出;在许恩慈疼爱之下,于贺的下体变得更加敏感,尤其是股间的洞||||穴,更是淫荡。
他们不晓得交缠多久,也无从计算彼此射出的次数,就像要把对方揉入体内般,他们强猛动作,一同度过满是春色的一夜。
在身体极度疲累的状况下,于贺的生理时钟依旧准时,一到起床时间,他不管眼皮有多沉重还是会张开双眼来看看外头的灿烂阳光,而现在。。。。。。
去你的死阳光!我根本就不想醒过来!
于贺咬牙切齿地望着窗外,睡在木质地板上的他并不觉得很冷,其一是因为昨晚许恩慈似乎有拿了条毛毯铺在地上,拜此所赐,他整个人也愈发懒惰了起来,巴不得和这条毯子共处一辈子。
斜着眼看向另一边,某个人就会打消了发懒的念头,躺在自己身旁的男人,现任学弟,美得不象话的极品正是主因之二,许恩慈正用着体温来温暖他,不、应该说他是被圈在许恩慈的怀里还比较正确。
王八蛋,快放开我啊!
心里是这么想,生理却没做出任何动作的窝囊于贺也怕他的动作会吵醒身旁睡着的人,届时,情况可能就不大好看了。
现在不管是谁,只要他进门看到他们这副德性,想必没有人逃得过发笑的命运吧?一个比较矮的男人竟然抱着一个比他高的男人睡觉,这比喻或许不好,离谱一点,可以想成一个小孩子黏着大人睡觉,而且小孩子的架势还比大人更来得有成|人样子。
畜生!我想这么多干麻?再说我何必拿一些奇怪的比喻来突显自己的好笑啊?于贺在心中错乱地骂着。
他一个激动,便抽动了下体的肌肉,股间敏感地带马上就传递出了紧急讯息,那种犹如撕裂伤般的疼痛,他还真想让许恩慈尝尝。
再看许恩慈一眼,于贺很怕刚刚的细微动作会让他起疑。
然而映入眼底的,是许恩慈天使般的睡脸,这么漂亮的人,就算于贺气得想赏他一巴掌也做不到。
「睡的真甜。。。。。。你晓不晓得痛的人是我啊。。。。。。」压低声音,于贺轻声说着。
一咬牙,他忍痛移开许恩慈的臂膀,缓慢地起身,全身重量压在屁股的那一瞬间,于贺疼得几乎快吼出来。
呜。。。。。。呜。。。。。。怎么会这么疼啊?
之前看那些同志漫画,根本没有一个人有痛到他这程度的啊,每个都是爽得乱叫乱动。
不、不对啊!为什么我要拿自己去跟那些下流漫画里的男人相比啊?我不是自愿被捅的,那是意外、意外!
含泪起身的于贺根本无法走出门外,他才刚起身,就发现有液体自他肛门流出,还顺沿着腿部肌肉朝下,那场面情Se至极,足以显示他昨晚和某个貌若天仙的家伙做得多么过火。
奇异的是,后面的洞口竟然还很有反应,从身体开始,昨晚的回忆一幕幕的勾勒在于贺脑海,里头也包含了自己在某人身下扭腰浪叫的样子。
滚开!滚开!别再想了,于贺!抱着头,于贺在心里呐喊着,羞耻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滑落,他一辈子还没这么恨过自己。
死命地咬紧牙根,于贺想在许恩慈醒来前离开,他没有办法去面对他。
往前迈了一步,自后头密||||穴流出的液体又增多了,本来就虚软的身躯到此已经无法撑下去,于贺跌坐在地,也吵醒了许恩慈。
张开双眼的那一刹那,许恩慈便看到于贺孱弱的样子,他惊吓地起身,走到于贺面前。「于贺,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嘴里说着没事,抬起头看到肇事者,于贺赶紧把头低下去。
于贺那不自然的发红让许恩慈感到不对劲,他硬是将于贺的头抬起,和他额头对额头的碰触,量着体温。
「呜。。。。。。」近距离和许恩慈那张美丽脸孔接触,于贺大叹心脏吃不消,止不住的狂跳。
「发烧了。。。。。。」许恩慈认真地说,也没有去理会于贺,径自地把昨晚脱下的上衣拿过来给于贺穿上,虽然有点小,但总比着凉好。
「许恩。。。。。。我。。。。。。我一个人处理就好了。。。。。。」
「你说那是什么话?」许恩慈瞪着于贺,又二话不说的抱起于贺,走到自己房里。
哇。。。。。。呜。。。。。。
饶了我吧,许恩!昨晚给你骑已经很丢我男人尊严了,现在还给你抱起来,像新娘一样,不是很怪异吗?
喔。。。。。。拜托。。。。。。不要管我了!
精神上在大喊,嘴巴上还是说不出半句话的于贺就这么眼睁睁地让许恩慈抱着他入房,躺在许恩慈的床上,于贺感到自己的神经与血液正在不规则的跳动中。
那是什么感觉,怎么他有那么一下子认为许恩慈变得帅气呢?
噢。。。。。。不会是昨晚发生关系后,一切就变了吧?他绝对不要变成像漫画中那种没有男人会死的娘娘腔!
替于贺盖上被子,许恩慈仍是一脸担忧。「于贺,我马上出去替你买药,你等着。」
「不、不用了!」于贺一时情急,伸手抓住许恩慈的臂膀,他猛然坐起的剧烈动作又扯得后边伤口疼痛。「呜。。。。。。」
「别逞能了,让我来照顾你,对你也比较好。」
「不不不。。。。。。真的不需要了。。。。。。我可以自己。。。。。。」于贺想要说下去,却因许恩慈那像要发火的脸而止住。
「你。。。。。。」
呜,被发现了吗?
「你就这么想要离开我吗?难道我不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揪着于贺瞧的许恩慈意外地摆出低姿态,那像要出水似的双眸直让于贺不忍心伤害。
「没那回事儿,你、你别难过,我只是不想增加你的麻烦而已。」
「那么在不增添我麻烦的情况下,你愿意让我照顾吗?」许恩慈挨近于贺,微微压低的眉头看来又更为伤感。
「我当然愿意。」于贺终于还是说了这句话。
许恩慈露出笑容,吻上于贺的唇。「照顾你,我不嫌麻烦。所以,好好在家等我吧。」
等一下。。。。。。是不是哪里出错了?于贺猛然惊觉着。
「这。。。。。。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