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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吐了吐舌头,赶紧掳毛。这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张叔的徒弟自然是要仔细挑着的,只看着能那么耐得住性子的是个难得的,也不能没给人个提醒就将人赶出去不是,看着还当大叔是多刻薄的人呢。”
“要什么提醒,这点子事情都想不清楚还要我传他武功,巴巴守着人教他自己一点都不思进取,我教了也是白教,还平的叫人笑话,一个小姑娘都比不上还好意思来,我都替他丢人。”
南歌一听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虽然五六天才来张猎户家,但张猎户已经将南歌视作自己的徒弟了,虽然南歌没有练武的根骨,但胜在悟性好,自上次误打误撞领悟了烹饪技能后就尝到了甜头,又将原本会得刺绣,绘画,书法,雕刻,之类的:“领悟。”了出来。
在21世纪的时候,南歌文化成绩不好,那时候特长生要的文化低,所以南歌自小跟爷爷学的书法和国画就派上了用场,上了大学后,南歌更学了纯艺,接触的多是工笔,油画,版画,雕刻一类的,结果四年大学下来一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着,反倒是奶奶摁着他学的刺绣让他过上了安定的生活在苏州一家苏绣作坊工作,其实他的刺绣,湘绣的味道浓些,后来苏绣接触多了,也有了些味道,但褒贬不一,有人说有些新意,又有人说是不论不类,到了这里,刺绣之类的她也不想放下,所幸这个纪桐疏自幼也是跟着好古学的爷爷奶奶,会这些也不稀奇了。
现在张猎户见着南歌能自行领悟那么多技能,就将这当了一个标准,虽然千炙的性子和根骨都还不错,但至今一个技能都没有领悟出来,张猎户自然不干了,认准了自己的徒弟不能比前一个差才行。南歌不由暗自摇头,还真都张猎户那别扭的性子无奈。
想着千炙求师之路艰难,居然还有自己的原因在里面,不由更想着帮帮他的好,遂同张猎户说道:“那张叔留他下来帮我的忙可好,方才我收拾皮子的时候不小心将手划了,现在还疼呢。”
说罢,将自己划破的手指特意摆在张猎户眼前,其实也没多大口子,都已经结了一层血痂,眼看着要好了。但南歌不老实,还拿着特意捏了捏,眼看着长好的伤口又要被他捏出血来。张猎户吼上了,“你是怎么回事,一天不弄点小伤,小病得皮痒是不是,药呢,我不是说了药都放在柜子里的嘛,你怎么没用?你傻了是不是!我去给你找创金散来,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再敢给我捏,仔细你的皮!。”
一边的千炙一听,饶是他这般将面皮上的功夫练到炉火纯青的的人也不由微抽了嘴角,创金散啊…救命良药啊,重伤的时候用上一层就能止血,伤口以飞速愈合,在坑爹的系统设定中,血流不止,也会应失血过多而死亡的,不知道又多少人因为这个而问候了无数次系统主神。而创金散就因为他飞快的止血,愈合速度成了玩家的救命宝贝,谁出去打怪没有备上一点啊,只是那药的价钱和他的愈合速度成正比,谁用的时候不是小心翼翼,掰着手指算得,结果呢,现在呢,给一个小姑娘治疗被划伤的手指啊,手指!还是那种二十分钟就能刷新的伤口,啥叫暴殄天物,啥叫人比人气死人,这就是啊这就是!
南歌浑不在意身边因为他和张猎户的对话浑身僵硬的人,只拉着张猎户可怜兮兮的问道:“那我那些皮子……”
张猎户见:“这时候。”还惦记着那些:“小事。”的南歌,虎目一瞪吼道:“随你便,唧唧歪歪的,等着!。”南歌缩着脖子吐了吐舌头。见张猎户近了屋里,才指了指后院对千炙道:“有些东西不一定是要人教才会的,不如千炙公子帮我硝了那些皮子如何?”
千炙自然没有异议,按着南歌的意思来到厨房边的凉棚内虐尸,还真能说的上是虐尸,千炙没有人指点,也不曾学过这个,只凭着自己的感觉剥着皮子,只是那些尸体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惨不忍赌,再一个词形容就是惨绝人寰,若还要多加一层,恩…看着那被割的四处都是的皮子,应该还可以称作乱七八糟。
“丫头,你又乱跑,不是叫你呆着吗?回来!。”张猎户拿了个瓷瓶从房里出来,见南歌不在屋子里,又扯着嗓子吼起来。
南歌乖乖的将手指递过去由着张猎户上药,千炙低头继续虐尸,决定无视掉那两人暴殄天物的行为,只是不做声不代表就能平安:“说你笨你还不想信,有你这样下刀子的吗?”
就在张猎户的吼声中,千炙一条接一条的残害着动物的尸体。终于在斜阳西下的时候。
“叮,恭喜玩家领悟采集术,系统奖励…祝玩家游戏愉快。”
“…”看来今天注定是温文尔雅的千炙,绷不住的日子。
第十一章你是玩家!?
金乌西坠,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开始冒起了炊烟,忙碌了一天的玩家也开始回到村庄,闻见一阵又一阵食物的香气飘过来,逗得早已饥渴交加的人们吞下了不少的口水。
在千炙一脸诚意的相求,南歌又一边帮腔的情况下,千炙终于如愿的拜了张猎户为师。以后就会住在张猎户家中专心练武。记得那时张猎户是这样吼的:“你要是没将功夫学好你就给我再村子里待一辈子吧,省的你给我出去丢人。”而千炙依旧面带微笑的行礼应下了。不得不说,张猎户那别扭的性子还真就千炙这般的人来配最好。
直到两人将事情都交代妥了,张猎户才叫着千炙去收拾他以后要住得屋子,南歌则念着张猎户难得收个徒弟,就忙着整治出一桌子的饭菜来。还将自己跟曾大叔新学的桃花酒也拿了出来。
几个人吃吃喝喝的,直至月兔东升。连院子里都镀上了一层的银光。这场席还没有收的意思,张猎户已喝的脸上泛红,端了杯粉红的酒液砸吧着嘴巴品了品:“丫头的桃花酒还差了火候啊,都没能及的上你曾大叔三分。”
自己有几两水南歌自然知道,若不是一下来拿不出酒来,还真不能拿自己那只比馊水强上一些:“桃花酒。”曾大叔的桃花酒可是叫村子里好些人嘴馋,只是曾大叔宝贝的紧,轻易不拿出来,倒是曾婶子经常拿着小瓶装来给她,说是桃花酒绵甜甘醇,女孩子喝了养颜。惹了不少人眼红,却有不能跟个晚辈计较啊。
想着张猎户这么说是馋那桃花酒了,不由提议道:“曾大叔的桃花酒我要全学了,恐还要些时候呢。我倒是有个现就能叫张叔喝上的法子。““哦?”
“不如明天呆着千炙公子去曾大叔家转转如何。张叔知道您收了个好徒弟。若曾大叔不将桃花酒拿出来,还真对不住张叔特意带着去拜见一趟呢。”
谁知方说完的南歌就挨了张猎户一颗爆栗:“什么千炙公子,一点规矩也没有,还不叫师兄。”南歌被狠狠的一瞪,也不见恼,笑眯眯的看着千炙道:“那也没有叫师兄的道理,我先和张大叔学武的,算起来也是他叫我师姐。”不知道千炙唤她这个无论打扮还是外貌都还是个萝莉的人作师姐,会是何等的境况。
“胡闹,你一个未及荆的小毛丫头称什么师姐。”
知道这点上不能再挣了,只有点可惜耸耸肩。又惹得张猎户一瞪眼说什么没规矩之类。三个人有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些话,大概到了晚上八点,张猎户才叫南歌回去,虽是已经同贺大娘说过南歌会晚归,但毕竟还未到家,又怎么会轻易放心的。
临走时,张猎拿了一个篮子出来,里面满满的放着一篮红晶晶的果子。果子圆润如珠,晶莹水亮,似是宝石雕铸的,它还有个有意思我名字,叫叶上朱华,只因它红润润的托在叶片上,不似一般的枝桠长出来就得了这个名字,上次来张猎户家的时候,就吃的这个果子,酸酸甜甜的滋味南歌很喜欢,一连吃了好几个,只一会就吃没了,谁知张猎户就记了下来,今日他出门恐为的就是这个。
以前她是不知道这果子的珍贵,后来同周大夫学了药才知道,这可是好东西,在失血濒死的时候,只用将叶上朱华拧出果汁来,就能续命。好些名药的配方都有它呢。这般珍贵的东西自然得来不易的,果子周围有异兽守着,千炙说的张猎户斗一条巨蟒,怕就是为了自己那张范馋的嘴了。
南歌心中又酸又暖,只拉着他的衣袖摇了又摇,终不知要说什么来,张猎户虽斥着什么莫做小女儿态,只手上却轻轻揉着南歌的脑袋。复又吼着千炙,说也没个眼力见,不知道照顾师妹之类。
张猎户送两人出了院子,又将手上的披风递给了南歌,才目送着两人至瞧不见影子方才回了屋子。
月光静静的洒在地上,显得有些清冷,一月的天气还是很凉,辅一冷风吹来,叫南歌轻轻抖了抖,忙将张猎户给的红色的斗篷披上才觉得暖和些,也不用提着灯笼,只一前一后踏着一路月光前行。
“张叔虽是个暴躁性子,但最是嘴硬心软的,若他说话重些,莫往心里去。”南歌一边追着地上的影子踩,一边同千炙叮嘱道,毕竟千炙要和张猎户一起生活上一段时间呢,虽知道千炙是个性子好的,犹有些不放心。千炙依旧漾着那抹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应着。认真听着张猎户的好恶习惯。什么要多买些糖果,饭食口喂重上一些之类。千炙一一认真记录下来,他这般的态度叫南歌又放心了一层。
今日自己出言相帮,除了看着张猎户有些看重这人外,还一分是为着自己看着这人虽然心思深沉但还算用心不似是打什么坏主意的,但还是有些莽撞,毕竟两人认识才不久,怎能那般轻易就将人看透?现由看他这般的态度是知道自己的判断应该没有错了。
便若有所指道:“这里虽然对我们这只是游戏,但较张叔来说却是他们生活的世界,莫提他们是人造的数据之类,其实在很多方面我们又怎么及的上他们呢?若你对他们好上一分,他们就恨不能对你用尽十分心里才好。今日张叔愿意收师兄为徒,是从心里接纳了师兄了,师兄那样玲珑的心思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