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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起,叫明思一直嚷嚷着被和小孩子安排在一起学习真是丢人之类的话。
不过就是开了这三个磨人精,南歌身上也不会轻松多少,首先一条便是鲁渔的风湿,南歌可是将自己半数的精力都花在了这上头,聚精会神的为鲁渔忙活着,在有剩下的时候,鲁渔也拉着不叫她再做别的,带着她和纪执一起,算算阵法聊聊天之类。
时近中午,南歌刚给鲁渔施了针,再拿起瓶子一瞧,发现瓶子中的蜂毒已经没剩下多少了。那可是给鲁渔治风湿的关键所在,少什么也是不能少它的。
南歌蹙眉晃晃瓶身,将东西整理了一下,这居然还有好些东西都要添上一些了,便换了身不打眼的衣裳,又梳上两根乌溜溜的辫子,准备上山去采蜂毒和药材去。
现在已经算是暮春,太阳渐渐也有了夏天那毒辣的雏形,整个的挂在添上呼呼呼的吐着热气。南歌在太阳下面还没走上几步便被那阳光烤的汗噌噌的,只恨不能掏出一把伞来将自己遮个密密实实,不叫她已经被晒的红扑扑的小脸儿,占着一点光。只无奈南歌现在已经出了村子,有了上次的教训,南歌再独自一人出村。自然是不敢太出挑,寻了个树荫,便在底下歇来,还不住用手朝着脸上扇扇,奢望那一丝丝的凉风能解了暑气。
这来往的路人看着她那样子,皆露出一丝丝的不认同来。毕竟这些天风里来雨里去的,自然不会像南歌这个被npc惯着长大的那般娇气。有的还算好些斜眼看了南歌一眼,便走了,有的看那不过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暗自庆幸自家队伍中没有这样娇气的人物。有的更过分一些,满眼讥讽南歌上上下下的打量南歌一眼,冷哼一声又别开了头去,还特意大踏步的在太阳下走着,似是刻意将自己和南歌的关系拉开距离一般。
南歌竟也不知歇个脚还会惹来这些事,且被人这样打量着南歌面上也烧的很,忙掏出帕子匆忙的将面上的汗擦拭干净了,准备继续赶路。
这还不等南歌从树荫底下走出来,刚从传送阵中走出来的一拨人中,便有个女子看着南歌满是轻蔑的,冲居中那个一直沉默的女子高声道:“夜柔你看,那边那女人可真逗,瞧她那娇气样子,还真当自己是家中的贵族小姐啊,半点太阳都晒不得的?我看啊,越是这种女人就越是低贱,装的好像比谁都高贵,不过是为掩饰自己平明身份罢了。真正的贵族小姐就该像夜柔你一样,不会轻易拿自己的身份在这样的地方做文章。”说罢,还不忘将身子往夜柔的身边再靠了靠,下巴微微的仰着,就好像这样自己也跟着高贵的了许多,再看向南歌的时候,目中的不屑更甚了。
南歌原不想搭理他们,这说人坏话也就罢了,还那样明目张胆巴不得周围人全听见,真当别人是死人么就是南歌这样脾气好的,心中也是被寮的火起。这时候再是退让便只会叫人更看轻了你。
抿唇上前,就立在那群人五步远的位置顿住,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就那般直直的对上那人闪烁的眼眸:“你方才说的是我么?”南歌语调冷沉了几分,但话语中还有些客气,若那人真这么将话全收了回去,现在就否认了。南歌倒真不介意就这么算了。说出来的话再吞回去,自然是跟扇她一巴掌没有什么区别。
那人被南歌这样一问,不但没有一丝丝的窘迫,反是更为兴奋,两眼冒光的看着南歌,似是就等着她上前来:“你自己不看看,除了你还有几个人是这德行,而且我说错了吗?你本来就是个低贱肮脏的平民。”真正贵族家的小姐又怎么可能独自一人在野外,应该是有人跟随才对。她现在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见南歌被她的话激怒的样子,到时候……哼哼,看着蝼蚁在手心无奈挣扎的滋味真是美妙极了。只她却浑然忘了她只是狐假虎威,而且曾经她也是她口中蝼蚁中的一个南歌自看见她眼底的兴奋后,心中有些无奈自己方才为什么不直接走开,看她那样子只怕是心里扭曲的,不然也不会想着通过打压别人来获取上位者的快感。而对这样心里扭曲的人,正常人的逻辑真是行的通么目光淡淡的自那人身上调开,直接定在了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女人身上,不用看也知道她是这一队人都巴结的目标了。只认真看向那人的时候,南歌整个人都不自觉的一怔,满是惊讶的看了她的额际一眼,一道繁复玄奥的图腾便这般蜿蜒其上,有一股说不出的威严和神秘。虽和她额际上的有明显区别,且还是那浅淡的黄色。但上面隐隐流动着的光辉却是南歌再熟悉不过的,那……是灵族独有的标识从前听老龙说世界上还有别的灵族的时候,南歌便想着自己有一天会在哪里遇见他们,但南歌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居然真的叫她遇见了,还是在自己万分熟悉的新手村中。不过,显然这女人应该是新进来的,不是老龙口中的任何一个,且能力相当不错,从额际上的纹路判断,种族地位应该为一级了,这还是在新手村呢边上对南歌口出而言的女人看着南歌盯着夜柔的额头直看,虽然不满南歌对她的那些话一点反映也没有,但心中又止不住得意,那尾巴就差没翘到天上去:“哼,怎么,没见过,看呆了是不是?告诉你个土包子,这是灵族独有的标志,灵族你知道吗?我看你听都没有听过,我们的夜柔小姐可是在新手村的时候就已经上升了一级种族地位,恐怕这个世界上的灵族没有一个人能超过夜柔小姐的。”
别的她不敢说,但这点她基本上可以断定,灵族一定没有人会比夜柔的种族地位高这灵族升级是有多变态,她可是一路全看了个分明的,那叶家也不知堆了多少的人力物力在夜柔身上,才叫夜柔将种族地位提升一级。何况这灵族本身就相当稀少,又有几个人像叶家一般大手笔的?
被她那咋咋呼呼的说了一堆,南歌也算是回过神来,混不在意的笑了笑,淡淡的冲夜柔道:“若我是你,一定不会再要这样的人出现在身边,那嚣张跋扈得罪人不说,还蠢到没等人家试探便先将自己这边的消息透出去,说不得那天,人就用她点子虚荣心将她知道的事情全套进了。”说着,南歌又用帕子轻擦了擦额际上的汗珠子,眼底浮现出浅浅的笑意来:“还听人说,物以类聚,若时时将这样的人带在身边,你说别人又会怎么看你这个‘贵族小姐’呢?”而从头到尾,南歌都不曾看那人一眼,就如同那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嗷嗷乱吠的疯狗一般,完全不值得一顾。
虽然在这能遇见一个同族,南歌很是意外。但南歌心中可真没有几分欣喜。眼前着女人话不多,但从她的举止和神态见就能看出,这人将自己的位置摆的很高,就是极力掩饰,也遮掩不住那份骄傲,自负。就如同每天对着镜子问世界上谁最美丽王后一般,一旦发现这世界上还有比过自己的女人,要么就是奋起直追,直到超过那人为止,要么就是……摧毁更何况她还是姓夜呢夜柔听了南歌那般说,不但没有因此就疏离厌恶了那个女人,就跟没天听见南歌的话一般,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叫那个愤怒又心慌的女子,顿时就平稳了心神,面上更张扬的的狠狠在跟前吐了一口唾沫,“呸,低贱的平民真以为就凭你几句话便能打动夜柔小姐么?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只这次南歌倒是没有再开口,又掏出帕子来擦了擦额际急速分泌的汗水,还真后悔方才那么冲动的跑过来,白白叫自己多受了那么久的晒那人见南歌没有开口,心中只当她是怯懦了。只觉得有一种无比的快意在周身徘徊,连全身的毛都忍不住舒张开来。看了看依旧没有出声的夜甜,心中微微打鼓,担心那人再说出什么话来,叫自己心慌,便干脆凑过去,说什么这种人耽搁不值得之类的话,催着夜柔早些走。
南歌便静静的看着那些人离去的背影,面上依旧浅笑盈盈,现在太阳越来越烈也不好再逗留,加快了步子,朝着山林那方向奔去,有着树林的遮挡,应该会凉爽许多了。
至于那些人?像夜柔那般自负,又怎么愿意当着她的面,承认自己的错误呢?相反,那夜柔会更重用那人一些,再挑上一个合适的机会,叫她再也没能力出现在自己跟前至于那个人……揭开虎皮的狐狸,是要引起公愤的……
萧迟正在坐在月迟轩的躺椅上翻看着岳家人自新手村传过来的截图,修长的指尖正一下一下轻轻敲着酸枝木的桌面。看着图片上那分外灿烂,娇憨的笑颜,甚至都可以想象到,当时那人又是怎样的快乐。轻叩着桌面的手指一顿,再略略的收紧,跟着整个人便带来些疲惫的仰靠在椅子上,微微合上酸涩的眼睛,而眼脸上已有着明显的青黑。
今晚下线,便是她学琴的时候吧……
第一百六十六章墙
下一更会很晚,亲们早点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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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要学琴,桐疏便早早的收拾好的,抱上古琴出门。因明思有事,便是纪执将她送到贸易中心门口,待仔细嘱咐了一同这才皱着眉头,有些不放心的放她独自一人进了贸易中心。
这没有明思在身边,桐疏可算是知道了明思的好,也不知是不是《安眠》的功劳,现在十二楼就跟个沙丁鱼罐头一般,她又是那小巧的个子,怀中还抱着一把和她快一边儿高的古琴,推推搡搡的,叫桐疏几次都险些摔在地上。
抬头望一眼前边都快密不透风的人墙,桐疏擦了擦额际的汗珠子,顿觉得呼吸都要困难上几分。心中不由暗自庆幸好在她没真的摔倒在地上,若真倒下了就她这小小的一个个子,只怕真会发生在电视上见过的踩踏事故了。
想到此,南歌不由将怀里的古琴报的更紧了一些,几乎将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了古琴上。就她对古琴那宝贝劲儿,明思还笑话过几回。不久一把破古琴么?瞧你宝贝的,就怕下一刻有人冲过来抢了一般。桐疏可不就担心这古琴磕着碰着了心疼么?且不说她心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