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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将那人当空气,不想再搭理一下的桐疏,也被那冷嘲热讽的一句,勾的心火心火噌噌直冒。只转头又将心上的火气压下,克制着没发作出来。
留意到桐疏微颤着的睫毛,冷沉的眸光转历,言语上的讽刺意味更浓了三分:“若你那么喜欢由我抱着,我不差多个女人吃饭。”
桐疏豁然的睁开双眼,那眼睛里都有火光在那儿跳跃,还想接着将岳沧闻推开,只腰间那双手霸道的很,只叫桐疏连丝动弹的余地也不曾有了。“这是谁放不开谁?”桐疏的眼瞳无奈对上转亮的黑眸,话语见嘲讽的以为也不比岳沧闻少多少。
只现在自岳沧闻身上可找不到丁点的火气,反是那有些生硬冰寒的面孔更柔上了几分,眼眸黑的都要叫桐疏陷在里边:“方才为何不说话?”那语调轻柔了许多,但桐疏现在满肚子的火气,自然是分辨不出。眼底嘲讽的以为更甚,“那你要我说什么,你想叫我说什么呢?‘岳大家主’。”就那大家主三个字音被桐疏咬的极重,更有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边儿。
岳沧闻的眸底闪过意味不明的光,手上的力道不觉松开了一些,似是想着什么:“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桐疏听了,心中的火气不减反增,又一次的施力要将脱离岳沧闻的掌控,不过这次倒是顺利,桐疏跄踉的倒退了几步,总算是站稳了身子,也不管脚上还光着,挑了个更远些的位置站定,嗤笑道:“你前一刻用我哥哥来威胁我,叫我闭嘴。这一刻又同我说,我想说什么,说什么岳沧闻,你这态度变的也是不是太快了些。”
看桐疏自躺椅上下来的时候摇晃了几下,岳沧闻的眉心略蹙了下,也站起身,朝着桐疏的方向走了几步。但没有将她逼的太急,似一只耐心狩猎的黑豹,就站在桐疏三步远的位置,静静的看着桐疏:“那现在你想说什么都可。”
岳沧闻的话没叫桐疏好受些,反是心中腾起了一股子酸楚,烧的她两眼发涩:“你叫我说话,我才可说话,你不想听,便不许我多说一句,岳沧闻,你当我是什么。”是可以任意操纵的玩偶么,什么时候开始她纪桐疏到了这般田地了到此,再细细想来,分明自认识他开始,他便永远处在主导地位上,她不愿她离开,便强要她留下来,他想与他共眠她旁边便多了个枕头,他一步步一步步的试探着自己的底线,一点点的以着她不容拒绝的姿态占据她的生活。只那时候桐疏对他不能说不心动,所以就算有时候多少感觉到萧迟的意味,心头也是下意识的逃避开来,想一切顺其自然便好。但今天,这个男人是用自己亲人当砝码,来叫自己的又一次妥协,她又怎能接受岳沧闻那冷厉的目光,那云淡风轻却将她兄长的安危玩笑般的系于嘴边的样子,无数次的在桐疏脑子里浮现。一察觉到岳沧闻的靠近,桐疏毫不犹豫的提了裙摆,直接急急的后退上几步,才在门的位置上顿住,那琥珀色的双瞳就直直,毫不畏惧的对上萧迟黑沉的双眸,生硬转历:“我现在要回去,但你若真要对我哥哥动手,那你大可试试我就算豁出命去,也一定会保我哥哥平安。”那小小的身躯,以着前所未有的强硬姿态立在那里,水眸中更满是从未有过的坚毅与决绝就如一根苍松,任风雪催压都不见有一丝丝的歪曲叫人对她的话不容有一丝的怀疑。
岳沧闻就这样静静的望着那突然坚韧锐利的如同剑锋一般的女子,眼底似是波涛汹涌,却在下一秒如一口枯井一般的平静。在桐疏还回不过神来的时候,岳沧闻已经用快的不可思议的速度行至她身边,又将她飞一般的抱回了屏风后面的木床上。
只不知为何,桐疏对眼前如镜一般无一丝波纹的岳沧闻竟生出些许怯意来,但立马被他压下,一双琥珀色的双眸毫不退让的对上那双晦暗莫名的黑眸。岳沧闻垂下眼帘来,修长的手指来到桐疏纤细的脚踝间。将两只晶莹小巧的脚丫子一并拢在手心中,合拢,抱住。阵阵的暖热便自桐疏的足底传来,叫桐疏紧绷了全身的神经,也不知这人现在在想些什么。
桐疏的脚丫子真的很小,是细细嫩嫩的粉白色,整个小脚便跟天上醉柔软洁白的云朵捏成的一般,软的叫人会以为那根本没有骨头在里边,个个可爱的脚趾头圆润小巧,跟桐疏的五官一般的秀秀精致,叫人奈不住护在怀中疼惜。就是被岳沧闻一手捏着,也只能从那指缝中透出的些许莹白看见那小脚的影子。
现岳沧闻正用拇指的指腹一下一下轻轻抚在桐疏的脚背上,**的感觉便自脚背传来,让原本就怕痒的桐疏死命挣了几下,生怕自己忽然破功大笑了出来。只不管她怎么动弹,她一双脚丫子依旧稳稳的被人捏在手心中,就是两人间的气氛也是暧昧的很。这忽然的暧昧氛围,同两人方才剑拔弩张的样子比较起来还真凭的怪异。
岳沧闻抬起眼帘,就在桐疏诧异的目光中。忽然将桐疏的腿抬起来,让满是莫名的桐疏有些不稳的将双手撑在身后。黑沉的双眼便直直的对着那琥珀色的眼瞳,似是宣誓一般,语调虽然依旧冰冷,但谁也能在其中听出认真来:“我不会再用你在乎的人威胁你。”
桐疏便眼睁睁的看着岳沧闻微低了头,将那冰凉的薄唇轻轻印在桐疏脚踝与脚面相接的地方,跟着……便听见萧迟呼吸一顿“那个……”桐疏呐呐的看着下巴微红的萧迟,将自己的双腿不住的往裙摆底下缩。秀气的脸一片通红:“我……我怕痒……”
其实桐疏心中真很不能咬着绢子哭一场,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分明是在吵架啊有木有但谁吵架是像他们那样的啊?要严肃有木有,要咆哮有木有要炸毛有木有那为毛现在她一点也没有吵下去的心思,只想找个豆腐把自己撞死呢!她真不是故意在某人亲完她脚丫子后,一脚踹在他下巴上的啊~~~~~
第一百七十章云开月明
现在气氛很尴尬,也叫人很无错。桐疏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甚至连手脚放在哪里都成了问题。分明前一刻剑拔弩张,一副一点火就着的样子,怎的到下一刻,岳沧闻便不然就放软了态度,又遇上这样的乌龙情况?
桐疏不觉又将脚丫子往裙摆底下藏了藏,似是将她的小脚藏起来,方才那丢脸的事情便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了。又是静默的好一会儿。桐疏见岳沧闻还抿着嘴唇不说话,只当他现在是气的不行,心头也翻涌了些些的酸涩,却又拿现在的情况没有办法。干脆将裙摆底下的小脚丫子伸出,踏在冰凉的地面,想着走到那榻子边上穿鞋。
还不等桐疏的起身,那边唇不语的又伸出手来,将桐疏一把拉回了怀中:“去哪?”
桐疏被他抱的还有些愣神,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这个人,和软些吧,方才的气还没消呢,只觉着心头堵着什么似的。生硬些吧,人方才又放低了姿态,向她保证了,不会动她在乎的人,她还一脚踹在了人下巴上,这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百般纠结之下,干脆就用最寻常的,对陌生人的态度,淡淡的道:“我想下去穿鞋。”
岳沧闻望一眼卧榻边上整齐摆放着的凉鞋,抬手又将桐疏的脚丫子握在手心,“地上凉……”只也不知这人是哪里来的勇气,在刚尝过她一脚后,又对她的脚感兴趣。桐疏心烦的不想去管他,但照着她对岳沧闻的了解,他们今天不讲清楚她是不用回去了。
纤长的眼睫微微的颤了颤,定定看着窗外开的正好的绚丽花朵,忙用她不算多的脑细胞认真思考着自今天见面后的情况,这一事情发生的太快,还真叫桐疏有些回不过神来。现在再仔细一回想起来,似是从她看见岳沧闻开始,这人似乎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抬头看着专心致志的把玩他脚丫子的男人,看着眉眼间的冰冷虽然不见少。但和初见时的冰寒刺骨又是一番不同。莫不是那时候出什么问题了?这般一想下来,心头的火气也压下去了,现在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解决了眼前这座冰山再说吧,不然她今晚都不用回去了轻轻动了动双腿,见那人下意识收紧手掌,不由在心头翻一个白眼,“先把我的脚放开,手撑的累了。”人岳沧闻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她不是手撑的累了么,干脆连整个人都被他榄进怀中,跟个球一样蜷着,直叫桐疏叫苦不叠,还真算是自作孽了。知道这人是心里不平衡,和她的脚丫子拗上了,也懒得去理他,挪个位置叫自己舒服些,思忖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为什么要带我来岳家。”怎么找到她的,她大概也猜到了,八成就是床前这刺绣惹的祸,但这人平时虽霸道些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直接把她掳到他家啊?这又是什么刺激到这位大爷了?
提及此,岳沧闻的目光微闪了闪,手上的力道又重了许多。只叫桐疏知道她算是找对方向了,但也叫某人想起些事情,火气直窜的炸毛了。可这不是他们又是头一回见面么?莫非还在记恨她逃跑不成?
见怀中的糯米团子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岳沧闻心中略泛起一丝的无奈来,也知道她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说了什么:“我对你来说只是游戏,恩?”最后那个:“恩。”字,是音调急转,就是被他揽在怀里桐疏也是忍不住打上几个哆嗦。心中却懊恼的忍不住想撞墙。她早该在觉得那扇墙不对的时候收敛些的,怎的还是口没遮拦的呢?不禁又想起自个儿在那墙跟前的傻样来,连脸颊都跟这烧的慌;语带责怪的问岳沧闻道:“你躲在墙后面怎么不出声?”
岳沧闻手上的动作放松了一些,黑沉的双眼又紧盯上了某人脸上新起的红晕,黑沉的眸子飞快的划过一丝什么又立马消失不见了:“你愿见我?”淡淡的语气,全没一丝的责备。可是将桐疏的心思,却猜了个十成十,要不是这次岳沧闻自己跳出来,又以一个极其强势的姿态将她带回了岳家,只怕她一看见现实中的岳沧闻,跑的定比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