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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做的夏衫锁边南歌道:“对了姐姐,我都忘同你说了,从你昏睡那天起,外边经常就有个人伸着脖子往里探,看着样子应该是岳家人,是不是找你有事啊?”
南歌凝神算了下萧迟来信的时候,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暗暗叫糟,那人只怕是给萧迟送信的,她在现实连着两天不同人联系就算了,现在到了游戏还没给人家回信,只怕某人要抓狂了,急急咬了线头儿,跑到客厅朝外望,果见月戚就在那满脸焦急的四顾着,一见南歌的影子,整张脸立马就跟灯泡一样亮,还手舞足蹈的想引起南歌的注意。待南歌走到院墙跟前,月戚面上难掩激动的道:“南姑娘可算是见着您了,您这是怎么了,家主好几天前就来了信呢,若明天还没有您的消息,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跟那些大哥们交代了。”
也不知道上次南歌用的什么招儿,不过几篇鬼画符的习字和一段视频,居然就叫数日未能安寝的家主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也就在那一日,遭受多日暴风雪侵袭的岳家人终于盼上了黎明的曙光,连带着他在众人中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了,但若这次没能将南姑娘的信带回去,他还不得被人生撕了啊南歌瞧着一脸愁苦的月戚,心头有些好笑也有些愧疚,知道那人的脾气就跟小孩儿似的,动不动就喜欢放冷气保鲜,也还真为难了那些给岳家办事的人了:“这几日我有些事情,便一直在家没出来,倒是难为你了。萧迟要你带了什么信?”
月戚也不敢耽搁,忙从储物戒指中掏出几样东西来:“这些是家主给包子少爷和丸子少爷备下的,除了些启蒙的书籍外,还特意给两位少爷布置了功课,还有这是家主给两位少爷的信。”那月戚可是听说家主还特意叫人城里的书店全逛了一边遍,列出各清单来给他挑,足足挑了两个晚上才将那些书给挑出来,就为那些功课,家主还特意联系了正在玩《安眠》的教育学家,精心搭配出来的,除了对公事和南姑娘,他们还真的少有机会看见家主对什么那般认真。
听说萧迟还给两个孩子布置了功课,南歌满是好奇的打开看了看,那包子的轻松一些,多是起到引导孩子兴趣,寓教于乐的东西。但丸子就分外的不同了,就见那一片片一片片苍劲的字迹将丸子休息的时间排的满满当当,也真真瞧不出她是偏疼包子一些还是更看重丸子了一些了。
“这丸子的功课是不是多了些?”看着那密密麻麻的任务安排,南歌想着都觉得心疼。显然萧迟也算到了南歌会如此问,早做了准备:“家主说丸子是哥哥,该护着弟弟些,何况她张大了还要保护您和包子少爷呢,而且包子少爷还是太小了些,逼的太紧了不好,就先让他玩儿着找找感兴趣的东西就好。别的以后再说。”
南歌听罢,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着,眼睛直愣愣盯着手中的纸张,就很不等定出一个洞来:“月戚……”
“有什么吩咐么?南姑娘?”
“萧迟有没有告诉你包子才是哥哥,丸子比包子晚出生一分钟?”这某人一偏心,都偏到太平洋去了,不管怎么样,这青红皂白都不分了?那哥哥哪里能扭成弟弟的“……”月戚静默的好一会子,这才若无其事的用颤抖的双手擦了擦额际的冷汗:“南姑娘,家主还给您准备了好些东西呢,这是家主的信。”
开先南歌还对萧迟心有愧疚,但一看见都认的抽风行为,南歌心头那一眯眯罪恶感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一把扯过萧迟送来的东西,想将新作的衣裳直接扔给月戚,不过瞧着月戚那可怜样儿,加上自己的确迁怒的太没道理也只得作罢,气呼呼的将新作的衣裳塞进月戚怀中:“告诉那王八蛋,在那么偏心,还长幼不分的,我就带着丸子躲新手村里永远也不出去了。”
看着南歌拎着裙摆往屋子里奔的身影,月戚抓耳挠腮的就差没急出肝火来。这南姑娘要真躲在新手村不出来,这整个岳家不得被家主冻没了啊……再低头一看手中的夏衫,天青的绸面儿上绣的是精致的暗纹竹影,月戚喜的将那件夏衫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只要有了它,保准比在岳家装个太阳还管用
第一百八十九章唯怕亲不待!
原这一天都是阴沉沉的,这到了下午,反是能在天边上瞧见一半儿太阳的影子,就似一个待嫁的女子一样满脸通红的多在云层中,就露出半张脸儿来,着急忙慌的将胭脂盒儿都打翻了,染了一片艳红的云。橙黄的如光透过天青的窗纱洒进来,又比别处多了一番味道,只南歌没工夫留意这些,手上飞针走线,想赶着夏季真正到来的时候将夏衫都作完。
便听得窗外:“吒。”一声尖啸,南歌推开窗户一瞧,金翅乌独有的金色羽翼,在夕阳中熠熠生辉,跟着就单腿立在了贺大娘家的屋顶上。南歌也借力一跃,飞上屋顶。这就近一看才发现一天没见踪影的丸子整个盘成大便状的卧在金翅乌头顶,脑袋还耷拉在自己腰身上,看着样子是累着了。
“小金怎么同丸子到一起去了。”南歌将生之力运在指尖,轻抚着金翅乌光亮的羽毛,这金翅乌也没什么精神,也不知这两人去干什么了。
金翅乌正被南歌拂的全身舒畅,连眼睛都微微的眯着,“原来这小家伙没骗我,小南歌居然真的是它阿娘啊~,不过这小子还真不错;力气虽然小点儿,但脑子鬼主意多着呢,还滑不溜手的,开头他向我挑战的时候我还没在意,差点还在他手上吃了亏。”
南歌听的一惊,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你说包子找你去挑战了?你们有没有受伤。”
“放心,放心,我们都有分寸的,何况你可别小瞧你儿子,若不是他现在年纪还太小,我们飞鸟还蛇类的克星只怕我今天还真栽在这奶娃娃手上了。”金翅乌抖抖身上的金色羽毛,又砸吧着嘴道:“小南歌别停手啊,我今天为了陪你儿子练手,就差没把我骨头折腾散了,不过,好久没那么过瘾的打一场了,嘿嘿,真开心啊~”
南歌无奈的又继续抚着金翅乌,还给她喂上一粒叶上珠华。”是,是,是,咱们小金辛苦了。诺,给你奖励还不成么。”金翅乌伸着脖子将叶上珠华吞了又觉得还不过瘾:“小南歌也太小气了,才一颗怎么过瘾,守着叶上珠华的那条死蛇可是讨厌死了,我就是往那路过他还把我盯的死死的,要我看,除了小南歌你,那铁公鸡谁的账都不会买。”
听着金翅乌独独嚷嚷的抱怨声,南歌扑哧一笑,安抚似的,摸了摸他脑袋:“别贪心,方才给了你那多么生之力,你再吃可就要消化不良了。”
金翅乌不乐意的颈毛儿倒竖,“谁消化不良了……额……”才刚说着,一个饱嗝儿就打出来,还顺出了不少火焰。好在南歌有赤焰兔的祝福,那点子火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可惜那身精致的衣裳,早就焦黑的不成个样子了。
南歌好气又好笑的拍拍将脑袋快要埋进翅膀中的金翅乌,接过来丸子道:“你看看你,贪心的吧,还说没吃多,若不是现在我不怕火可不是要吃苦头了?好了,别不好意思了,我换件衣裳就好,你也快些回去吧。”
金翅乌现在还羞愧的很,但也不好意思再耽搁南歌便点点头,“吒。”的一声尖啸又飞走了。
等南歌换好衣裳出来,丸子正坐在一便满脸认真的看萧迟的信。就那一本正经的小模样还真和她阿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阿爹同丸子说了什么?”
也不过抬头的一瞬间,原本还板着一张小脸儿丸子,立马笑的比蜂蜜还要甜些:“阿娘~,弟弟醒了么?”
南歌已经无力无纠正丸子的称呼,一把抱过丸子,顺手探了探现在就穿着一个肚兜的小家伙是不是冷:“包子还睡着呢。”
“哦,那就让弟弟再睡一会儿吧。阿爹信里叫丸子好好学习,将来长大了要保护阿娘和弟弟~”丸子腻味的揽着南歌的脖子,语调中对萧迟满是敬重。只南歌听的有些心疼,在丸子白嫩嫩的屁股上拍了拍道:“丸子要学的比包子多好多呢,也会很辛苦。你不会怪阿爹偏心吗?”
“阿爹哪里有偏心?”丸子不解的看着南歌,仿佛这一切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丸子是哥哥,做哥哥的就该保护弟弟和阿娘啊~,丸子这样一点也不辛苦,能学到很多东西很有意思的而且包子是弟弟,弟弟开心,阿娘开心,阿爹不会失望丸子就觉得很开心,很开心,做什么都不累了。”
南歌听的鼻尖微酸,将丸子抱的更紧些,心头滋味百般。这两个孩子分明应该没有什么交集,是他们这两个大人断不了牵扯才叫丸子多背负了那么多责任,还将这些责任看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这叫南歌如何不心疼?“是不是因为这个,丸子今天才去挑战小金的?”
“对啊。”丸子对这些倒不是很在意,脑袋在南歌身上轻轻的噌噌,又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丸子想快点长大,要变的很厉害很厉害,这样才能早点保护阿娘,不会等阿娘出事的时候,只能和弟弟在一边一直哭一直哭,一点办法也没有。下一次,阿娘有什么事情,丸子一定能保护好阿娘,也能保护好弟弟,不会再叫阿娘躺在那里醒不过来,也不会再叫弟弟害怕的哭了。”
丸子似是想起了南歌昏睡的那几天,连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眼底的有着不容错辩的自责与坚定,连两个拳头都紧紧的攥的紧紧的。也不过短短的几句话生生叫南歌的心口都揪做一团,也不知是疼是酸。喉间正哽着一句话未曾出口,里间便传来了包子尖利的哭声:“阿娘……呜呜呜,阿娘……鱼,鱼,呜呜呜。”
南歌和丸子急急忙忙奔进房间里边,一把将包子抱起来,轻轻拍哄着,“包子不哭,不哭,阿娘在这呢,阿娘在这呢。”丸子也在一边包子擦着眼泪,“弟弟乖,哥哥也在呢,不哭不哭。”
只包子的哭闹还是没有止住,小胖手将自己的肚皮拍的闷响,口中直嚷嚷着鱼啊鱼的,南歌低头一看,包子和丸子的肚兜上正好绣的是双鱼,忙抬手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