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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额头上的纹饰?而且听岳沧闻说还每个人的样式都不同,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怎样?
桐疏原就不是聪明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然是更想不明白了,何况,身后那人又如何能接受某人在他怀中神游的?张嘴轻轻一咬,又重重一吮,一道粉红的印记便在桐疏的脖子上安家落户。
待桐疏回过神来一看,可是气的满脸通红:“萧迟你……你……可恶,这样子叫我怎么出去学琴啊。”那道印记好死不死就烙在桐疏耳下几分,就是桐疏想拿衣裳盖住都没法盖难道还要她现在去弄一直遮瑕膏不成?心里那个恨啊,一把将岳沧闻推到在床上,膝盖就那么跪在他小腹上,拳头就咚咚咚毫不留情的砸在岳沧闻胸口。要将这一早上受的气撒出来:“我叫你嚣张,我叫你混蛋,我叫你卑鄙,……”
岳沧闻就那般将双手枕在脑后,任桐疏在那儿死命的砸。这丫头显然是气的狠了,手上可没少下力气,虽然敲在身上有些痛,但相比起小时候受到的毒打和强刺激药物的伤害,这还真算不得什么。尤其……那胸前上下翻飞的,还真真赏心悦目桐疏费神在岳沧闻身上敲了半天,见人不但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子,反是好整以暇的躺在那儿任她为所欲为,可真是一拳打在了棉滑上。再顺着他的视线一望,那一张小脸儿跟着便红的跟霞彩似的。两手捂住还算可观的地方,一把从岳沧闻身上跳下来。原想骂他几句,但瞧着他那冷冰冰的死人样儿,哪像是占人便宜的样子?可是气桐疏连话多说不出来了。偏这时候,岳行端又出来凑热闹,就听她在门外高喊道:“桐桐,沧闻,你们先开门,爷爷给你门准备了些东西……”
第一百九十四章岳沧闻的占有欲
桐疏一听岳行端的声音可是一下子便慌了神,急急忙忙的想遮掩脖子上的印记,又不忘看岳行端几眼见岳沧闻还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只现她身上也没见多整齐,面上的胭脂色更重了几分,着急忙慌的整理好衣衫,又理了理头发。偏某人还躺在床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可是瞧的桐疏直咬牙,噔噔蹬几步上前,“你起来,爷爷就在外面呢。”
岳沧闻依旧不为所动,顺手就将桐疏拉到他胸口上趴着,还是那冷冰冰的欠揍样儿,“叫他进来便是。”那就漫不经心的调调,桐疏都恨不能咬下一块肉来。想到此,琥珀色的眼瞳转了几圈儿,忽的便灿然笑开来:“萧迟……”白嫩嫩的手指就轻轻抚在岳沧闻的衣衫上,抚平那一道道褶皱,还一点点的整理好凌乱的衣襟。
桐疏比寻常要甜美几分的笑容倒是能惹得岳沧闻多望上几眼,但跟着注意里便全集中在了不时在他身上滑动的指尖,所有的感官便跟小尾巴一般,随着那调皮的手指游移,黑沉的眼底顷刻见似浓墨一般,似要吸进所有。
指尖硬是的肌肉和不断上扬的温度,叫桐疏脖子上都铺上了一层胭脂,说起来这般主动同男性接触,她还真是头一回,不过为了心口堵的那口气,还是忍住心口翻涌的羞涩,稳住微颤的指尖,一点点在岳沧闻胸膛轻划着。
岳沧闻揽在她背后的手臂略松了些,眼底更隐隐有一团火在上边跳跃,叫桐疏瞧的心口一阵得意,细嫩的指尖一点点向上,待触见他胸口的那点突起时,整张脸更是红的跟最艳丽的玫瑰一般。岳沧闻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上几分,只盼着那软嫩嫩的小手儿在上面多停留一会子才好。
桐疏的手指忍不住直颤,但思极今早上受的欺负,心一横,牙一咬,两根手指便捻住那一点,再狠狠,狠狠的一拧:“恩……”岳沧闻语带沙哑的低吟一声,也说不清是喜欢还是痛楚,不过桐疏瞧着终于有几分扭曲的冰块儿脸,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啊,还不等人反应过来便飞也似的自岳沧闻身上跳下来,一边穿着鞋子,一边绕过屏风去门口接岳行端了。反正有这屏风挡着,就是岳沧闻在里边儿果奔,只要动作不大,岳行端也是瞧不见的岳沧闻微喘着,躺在床上瞧着桐疏摇摇晃晃奔过去的身影,那眼底哪里还有一丝的痛楚在,漆黑冰冷的就如同极夜的南极一般,只有定在桐疏身上的时候才带了丝丝的温暖。
桐疏那点子小心思他如何猜不着,只是想看她又羞又逞强的样子罢了。就像她垂他时的一样,再沉重的痛楚他也受过,又怎么会在意这点点的痛?那样子给她些甜头是其一,再有她轻抚过拿出的滋味还真叫人流连。何况……
人已经是他所有了,又哪里急着这么一会儿?既然桐疏已经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了,他便全无担忧的配着她闹,只要是不过火,随她怎么折腾都行只可怜的桐疏哦,她哪里知道不过几天的没接受人家的通话请求,可是将岳沧闻心口的那点子不安全搅了出来,原也没想那么早将人诓回家,合计着温水煮青蛙来着,现在她闹这么一出是真将人闹急了。就是今早飞行器上那些也不过是障眼法,叫桐疏以为那会子过后,便没顾虑了,这哪里知道某人是干脆将人打上标签再慢慢收网呢,任你怎么蹦跶,任你怎么胡闹,法律上你就是人家的妻子,你又有什么法子?
至于那安眠星际卡,就是岳沧闻这样的身份,想帮着平民办一张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哪里是就输入几个指纹就算的?但岳沧闻妻子的身份就不同了,身为一个超级大家族的主母,不管前面是什么身份,但现在那高等贵族的身份是板上定钉子的这其他的事情自然便轻松许多。
且由于未来男女比重不协调,女子数量偏少,为了保证女子的人身安全,所有女子的光脑上都会有个识别器,在没有经过女性许可,侵犯程度较为严重的情况下,识别器都会自动报警并能确立方位以便警察及时赶到。
而方才岳沧闻叫桐疏在她光脑上确认的那些指纹和讯息,除去办卡需要外,还有结婚认证,这也是联邦法律规定的,双方结婚要在异性光脑上进行确认并由光脑识别DNA,也就是说,岳沧闻已经是光脑认定的丈夫,不管是在游戏还是在现实,岳沧闻同桐疏的亲密也是法律认可的啧啧,不得不说,某人上过一次世界后,长了不少记性“行端爷爷。”桐疏一瞧见门外的笑盈盈的岳行端,便觉得全身都有些不自在,尤其是脖子上被岳沧闻祸害的那一块儿,几乎都要少起来了,抬手拢了拢头发,又轻轻拧着裙摆。就那扭捏样儿,不用她说人家也能瞧出她心虚来。
岳行端眼底的笑意更甚,心知自家孙子动作不慢,只是有些忧心这自成年后正眼都不瞧一下女人的岳沧闻到底会不会这些。何况他还是机器人养大的呢你能指望他什么。早在许久之前,岳行端便计划着教育一下小孙子,不求他真的能主动去接触那个女人,至少也该知道怎么做不是?
于是他这年纪一大把的老家伙还特意上光脑,找了一份比较唯美,女子也比较可爱的爱情动作片叫岳沧闻观摩,这小子倒是好,男女主角才刚见面,女人的衣裳才脱到肩膀以下一点点的位置,岳沧闻便青了一张脸,二话不过,掉头就走。岳行端也试着小心的去问岳沧闻,为什么不看下去,人岳沧闻看着文件头都不抬一下道:“眼睛很恶心。”全是赤luo裸的欲望,就跟他的母亲看着她那帮男人一样当时岳行端被岳沧闻这一句说的当堂愣在那里,也知道岳沧闻的心结,便也不敢再多强求,只得又上光脑去找了一份男人与男人之间爱的较量,只那人一脱掉上衣,岳沧闻便扭过头,青着脸寒声问岳行端:“你对这感兴趣?”那是岳行端还真不知道要作何回答?但三天后,一个干净漂亮还柔弱的冲他怯笑的小男孩儿便同岳沧闻一同坐在他房中等他,记得那时岳沧闻还冰凉凉的来上一句:“别玩出什么病,这个干净一点。”
自那以后,岳行端便再也没有动过什么心思,岳家的人也认定了自家家主会独身一人走完这一生所以,可想而知,桐疏的到来微为岳家带来了多大的惊喜,不仅岳沧闻不再孤单,还很可能会有携带岳沧闻那样优秀基因的下一代出生,这难道不叫人觉得可喜么?
这不,今天岳行端又费尽了心思,寻来了最古早,最含蓄的泥人来为岳沧闻解除烦恼,至于桐疏……他还真没指望一个在人前稍有些亲昵就爱脸红的女子能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桐桐乖,我就先不进去了,你将这个交给沧闻就好。”岳行端瞧着脸上红晕还未退去的桐疏,也知道这孩子脸皮子薄,不好说的太多,只将那紫檀盒子递上去便笑盈盈的走了,就连桐疏闹着要去学琴,也被他以今天有些乏了明日再说微借口推掉了。叫桐疏就那么站在门口是进去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一想到方才手上那狠狠的一拧,面上便火烧火燎,步子也想往门外迈过去。
只她那性子岳沧闻自然是摸的再清楚不过了,一把将企图逃跑的某人捞回来,身后的门也随着自动合上,更是脚下没停的朝着屏风后面去了。
桐疏虽有些怯怯,但一想到这一早上某人的举动,顿时便觉得心气儿足了不少,故作骄傲状的微一抬头,将手中的紫檀盒子微扬了扬,下巴微抬,全捡了夜柔那傲慢到不可一世的样子。只人夜柔这般作态就跟她说的那般,似一只翘屁股的母鸡,但她这般作态,分明就是一只找死的小猪那岳沧闻虽然神色不变,但眼睛可是直直盯着桐疏因高扬了下巴而越发修长的脖颈和……越发清晰的绵软胸脯……
拿过桐疏手上的盒子随手往后一扔,便听啪一声,盒子就那般直愣愣的、摔在地上,盒盖儿也已经翻开隐隐露出泥偶的影子来,但距离有些远,南歌还瞧不清楚。至于岳沧闻……那是根本就没往上看过一眼“那是行端爷爷给你找的东西,你若是不喜欢收起来好了,干嘛这样扔掉。”桐疏是真对岳沧闻的兴行为不满了,可惜现在她自身都难保,这还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纯粹就是找死岳沧闻将桐疏放在床沿上坐好,整个高大健壮的身躯便似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