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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些莫名,看着玉泽冉闪烁的双眸,南歌心里咯噔一下,猛然回过身,便一股子凉气从脊柱上腾起。好家伙,萧迟和纪执不知在什么时候,忽然站到了她身后,此刻萧迟的面色只怕比锅底还黑上几分,双眸都欲喷出火来。
南歌不自在的站起身摆弄着衣服上的花边,一双眼睛骨溜溜在转着,就是不愿同萧迟对上。
萧迟嘴唇紧抿着,一步一步朝着南歌走近。他每踏出一步,南歌就觉着自己周身的气压要低上三分,闹得南歌头皮直发麻。手臂一伸一收,南歌:“忽。”的一下被萧迟拉近怀中,撞她鼻子生疼,泪眼汪汪的,但也不敢在这时候再给他找不自在。
揽着南歌的腰肢,利眸直直的扫向两人,眼底满是森寒:“她是岳家的主母,也只会是岳家的主母,我以为我们今天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玉泽冉笑容不改,悠悠然踱步至纪执身边站定,莞尔而笑道:“我想,萧迟家主可能是误会了。纪执这么安排也是处于一个哥哥的用心,毕竟有些只是在平常不过的需求罢了,纪执如此抬举我也是看在我平日还算温和的份上,还望萧迟家主不要太过介意才好。”
南歌分明都瞧见萧迟的额头上有青筋在突突的眺着,揽在他腰间的手臂就没将她给勒死:“别人如何我不管,但她,只有我一人我也定只她一人。”言罢,便横抱了她,大踏步的走了。也不知是不是南歌的错觉,就在他抱着那个走开的时候,她分明从萧迟的面上看见过一丝狼狈,即使飞快的回复了往日的的清冷,但那一丝丝狼狈却深深佬在南歌脑海中。她也不由有一丝恍惚,这萧迟,似乎不只她预想般的高高再上,桀骜不群。在那层层的光环背后,也有那可爱又无措的一面在证明他也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子,一个对感情还不熟悉,不了解的男子。
萧迟转身时的那句话,此刻反反复复在南歌脑海中回响着,“她只有我一人,我也定只有她一人。”寻常的男子,多是对女人有诸多的约束,但换做他们又好像是理所当然。她只有他一人,在南歌意料之中,但萧迟愿坦言他只有她一人却在她意料之外。他……只有她一人啊……
这也是承诺,更是一种公平吧。在这个将情欲看做日常需求的年代。他迫切渴望独占的时候,也会公平的将自己也划归在南歌独有的范围内。这也是对她占有的一种报偿。尽管这个男子在其他方面表现的太过强势,也尽管这个男子有时霸道叫人咬牙切齿,但这时候,南歌却觉得分外窝心。
手臂缠上萧迟的脖子,看着萧迟下意识一僵,南歌眼底也跟着染上了丝丝的笑意,忽然觉得;萧迟以前啃她下嘴唇的样子;真真可爱的紧,;他啊;分明还是个不是情感的孩子呢…
南歌这难得一回主动抱他;就是他现在心口无数团火在烧;但在那凉凉的手臂打上来的那一刻;眼底还是忍不住闪过一抹柔波。
“低头~”南歌绵软的嗓音柔柔的拂过萧迟耳畔,蛊惑的他忍不住真的低下头来。还不等他反映,一抹绵柔偏轻轻印在他紧抿着的嘴角边,轻盈的蝴蝶停驻了一刻又展翅飞开。
萧迟就跟被人点了穴一样,连脚步都顿下了,愣愣的低头看着他,也不知是什么神色,不过,周身的冷冽之气早消散的差不多了。南歌忍不住弯了眼角,心底得意又好笑,这家伙也很好哄嘛,只是那冷冰冰的样子有些唬人罢了。
瞧着怀中偷笑的小猫儿,黑沉的双眸越发幽深了,隐隐有一团火焰在其间跳跃,只又何方才的怒火稍有区别:“女子当矜持一些。”低沉薄凉的嗓音带着些些的沙哑,痒痒的挠在南歌心坎儿上。撇撇嘴,南歌满是不以为然的想道,也不知是谁这几日跟头狼似的逮着她就开啃。居然还同说什么矜持。
“那矜持的萧迟公子可以将我放下来么?”
萧迟眼中闪过一丝丝的笑意,偷偷凑近南歌耳边,用嘴唇轻轻触在南歌耳垂上:“现在我允许你变成一只妖精。”
一直到南歌被萧迟抱进房内,南歌还没从比天上下红雨都不见得能听到的调笑中回过神来。彼时,萧迟的嘴唇已经贴在她嘴唇上,舌头跃跃欲试的在南歌唇边徘徊着。
南歌面上一阵烧红,尽管这几天某人逮着空就来练习人伦大事。但南歌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羞臊不已。一双琥珀色的猫眼儿圆睁着,头一回认真看萧迟这时候的神色。俊美的面容此刻正满是沉迷,又带着略略的赤诚,那慎重其事又沉醉其间的样子叫南歌心体柔柔的,似有一只羽毛柔柔的搔过,连唇齿间都多出了些些的甜蜜。
既然都已经亲过那么多次,也这般的亲昵,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南歌如是自我催眠着,若不是面上的热度不减她都要被自己给蒙混过去。抬手搭上萧迟的脖子轻轻使力一推,若是寻常,南歌定是推不开的,只今日南歌抬手那主动一抱,倒是叫萧迟有些想知道南歌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便见已经泛起水雾的双眸,精灵古怪的略转了一圈,略一使劲儿,便将萧迟整个人人推倒在床上。然这次南歌没有急着跳开,两手撑在萧迟的肩膀上,微一俯身,亮肩上的发丝便顺着肩头滑下来,纷纷散落在萧迟的胸膛上,随着发丝散落的瞬间,发丝间细碎的光斑,似有星光揉碎在其间,迷了萧迟的眼。禁不住伸手想去抓住那几许星辉。待回过神已微凉滑腻的触感绕过指尖,就连心上最坚硬的那一块也跟着**,黑沉的双眸略带了几许痴迷的看着身上笑颜如花,面红如火的女子,寻常只堪清秀的面容上也夹带出一丝妖娆,惑了他的眼,也酥了……他的心。
死命稳住翻涌着要溢出的心口,却还是耐不住,叫脸蛋都酡红的厉害。放在萧迟肩上的双手略略下移,至萧迟胸口间,过于高的频率引得南歌也心跳如擂鼓。鼻尖相触,甚至嘴唇已经感觉到了他唇上比平日里高上许多的温度,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着,在想尽办法的遮掩眼下的羞涩与慌乱。
“这样……如何。”南歌的呢哝晃似自深渊而来,飘渺而又蛊惑人心。那绵柔甜糯的嗓音,早化作了世间最柔韧的丝线,一圈,一圈紧紧捆绑着萧迟的心脏,也束缚了萧迟所有的感情:“我……是不是妖精,恩?”
南歌都觉得自己脸上早已经烧焦了,但一看着萧迟沉迷儿惊讶的神色,看着这个寻常不可一世的男子被她掌控在手心,她心里又分外的骄傲,或许,主动一些并不是那么难的事情……
再一低头,粉嫩的双唇已经严丝合缝的贴在萧迟的比平日温度要高出许多的嘴唇上。轻轻地,柔柔地摩挲着,一点一点,若即若离。萧迟面上闪过一抹焦躁,正伸手想压住南歌的脑袋想大饱口福的时候,南歌忽然往后退开寸许,吃吃的笑道:“别闹哦,你可太心急了~”
看着身上一脸得逞之色的小猫咪,萧迟眼中难得闪过一抹奥色,又忍不住沉迷在这新奇的体验中。甘愿手臂被南歌的小胖爪子按在一边。眼带丝丝宠溺的看着正笑的志得意满的那只猫儿,见萧迟愿意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动,南歌这才满意的再次俯下身,这一次倒是没再犹豫,嘴唇直接落在萧迟的嘴唇上,摩挲,嬉闹,每每在萧迟忍不住主动的时候又狡猾的退开。直看着萧迟懊恼的样子,呵呵呵笑的欢愉。
知道再闹下去某人会发飙,待再一次摩挲过一阵之后,南歌终于启唇,轻轻的将萧迟的下唇含在嘴中,彼时,南歌的脸颊早就已经冒烟儿了。但看着萧迟眼底幽深,呼吸不稳的样子,眼底又闪过丝丝的得意。羞涩的探出舌尖,小心的,带些试探性的在萧迟嘴上轻轻一舔。察觉身下的男子身上一颤,便似得到鼓舞一般,徐徐的吸吮,柔柔的舔弄。萧迟的眸色愈深,喘息越重。就在萧迟忍不住探出舌尖同南歌共舞的时刻,便见南歌小舌头一收,牙齿狠狠,狠狠的一和。
刚听见一声不适的闷哼,南歌飞也似的撑着身子跳开了。待出了房门还不见屋里有脚步声传来。忍不住推开一条门缝,小心的探出一个小脑袋。正正好好对上那双幽深的,而锐利的双眸,就似一头狩猎的猎豹一般,但眼底还有不容错辩的隐忍看着萧迟就顾着躺在床上喘气,南歌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索性推开房门,谨慎肃立,面含得体的微笑,语带矜持道:“萧迟公子您说的不错,女子应当矜持一些……”
“矜持的确是没有错。”待萧迟将某只嚣张的糯米团子擒进怀中如是说着:“只妖精是不需要矜持,而你现在是我的妖精,也只是我的……”最后的声音自然是消失在了两片紧密想贴的嘴唇上,半响,待萧迟终于餐足一些,退开脑袋的时候。南歌的整条舌头都已经拧成一条麻花了那真叫……一个麻啊~~~
打横了抱起被吻的晕晕乎乎,瘫软成一滩春水的小糯米团子,薄唇轻轻含住南歌的耳垂,低声道:“轻功真是个好东西,不是么……”
第二百二十四章悲剧的开业第一天
也不知萧迟怎么说,玉泽冉,纪执和圆圆他们都和萧迟回了苏州,帮着开始做城战准备。经过岳家上山下海的的搜寻,就是埋地下三尺的地方也该给人翻出来了。南歌笑眯眯的望着一堆一堆的材料,就差没跟个守财奴似的亲上两口“差不多都齐全了,你们先帮着我把这些东西分类,然后就不用忙了。”南歌正用凝练术炼制着材料,对那些眼巴巴守着她的岳家人是好笑不已。瞧瞧那一双双眼睛,都能冒光了。
月理瞧着南歌的动作,就觉得眼睛都不够看了:“那个……南姑娘,只单纯在城外布置这些阵法够用么?要抵挡那些怪物攻击六个小时是不是有些吃力,用不用我们再给你找些材料?”
南歌一丝不苟的准备着盯着跟前已经融成一团的材质,还不忘抽空回答月理的问题:“谁告诉你这些是用在城外的?这么些好东西用在城外那纯属是浪费,我打算全补在城墙上呢。”
被南歌的话一耶,月理就差没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