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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小脸一皱,颇、可怜兮兮的拉了南歌衣裳,道:“为什么,包子现在已经能打倒五头狮子了,而且为什么哥哥长的那么快啊,现在哥哥都比我高了……”
南歌摸摸包子的脑袋,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包子。说来也真是奇怪,包子和晚自一起出生,一起成长,最近丸子已经开始有朝少年生长的趋势,但包子还是那年画娃娃的模样。南歌也不禁有些担忧,听说包子是几千年都没有被孵化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在蛋里的时候就烙下什么毛病才导致现在这样的情况。
丸子急匆匆追过来,看见包子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也跟着有些心疼,抬手捏捏包子的脸颊,颇有些心疼道:“弟弟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啊,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相比起包子那一身的汗,丸子更要凄惨上许多,不仅连头发尖儿都湿了,身上还时时能看见青紫的痕迹。南歌瞧得略一皱眉,也知道在教育孩子这方面不能一味的由着她性子来,不过丸子身上那些伤还是叫南歌看的有些心疼。
包子扯几下头上的朝天辫儿,又望一眼丸子头上的童子髻,颇有些羡慕的撇着嘴唇,黏黏哒哒的揪着南歌的袖子:“阿娘,包子真的长大了,你叫我同你一起去虚妄沼泽吧,而且不是说虚妄沼泽要深秋的时候才过去么?到时候包子长大了也说不定啊。”
只要是包子想要的,丸子自来都是会帮他办成的,伸手拉着包子的小胖爪子,亮晶晶的双眼定定看着南歌道:“阿娘……”
南歌抬手制止了丸子的话,又牵了他的手到一边给她上药:“我们这次要去的是虚妄沼泽深处,那里不仅有瘴气,还满是堕落者,那些堕落者可不是寻常陪你们练习的飞天狮子,若是和他们一战,那便是生死之战,你确定你们现在能承受么?”
丸子张了张嘴唇,最后还是看着身边的包子噤了声,乖乖的任南歌在一边给她擦药,不再言语。南歌略叹口气,又拉过在一边抿着嘴唇静默不语的包子。又拆了包子的朝天辫儿重梳一遍。
“包子乖别想太多,你是神龙一族,丸子是腾蛇一族,你们两个生长的就不一样,不用太在意这些知道么?说不定过几个月,包子会比哥哥还高些呢,是不是?”
包子垂着脑袋点点头,也没有说话。南歌松口气,亲亲包子脸蛋儿,当是包子想开了,当然南歌是没瞧见包子攥的紧紧的小拳头。……
午阳正炽,南歌就是在院子里过几道,都要给被萧迟给叫回来撑上伞。这样的天气自然是越发的不想出门了。无奈心中还是牵挂着廖进,昨日他无声落泪的画面还时时在她脑海见徘徊着,南歌就是咬了牙,也要撑着去了廖进府上。
毕竟那么些年过去了,心头就是再痛也适应了一些,所以南歌过去的时候,廖进正在一处荷塘边上喝着茶,望向远处,也不知是在回忆什么,唇上不时愿意勾起唇角浅笑几下,只不经意间,还是会摸想手腕拿出,然后跟着一怔,又笑笑端起茶来喝。
南歌每次见得他那副样子都不免有些心酸,按捺下将玉兰坠子还给廖进的冲动,又忙拉了廖进会说些别的。说着说着,廖进又会忍不住回忆起他的那朵玉兰。跟着同南歌说起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有了昨日的撕心裂肺,今日在提起就少了那一分悲伤,多是满满的回忆和流连在其间,有时说着廖进还会偶尔勾起嘴唇浅笑。
“那时她喜欢坐在那里。”廖进指着一处丁香树下的石凳说:“明明对女红无甚天赋,偏又逞强要给我做件衣裳。缝上几针的便会被扎手指,好好一块儿布料上全是血点儿。她怕我见了心疼,就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在那儿躲着。我有次早归,正好瞧见她在那儿坐着,见她一边蹙着眉头一边给我做衣裳,我竟都不敢过去。就怕她看见了我慌神又扎着自己。那天她就穿了件藕色琵琶衿上裳,下身套着紫绡翠纹裙,恰逢丁香都开了,时不时有几片花瓣落在她头发上,衣裙上,看着像幅画儿一样。”
廖进眼底脉脉流转着一层别样的温柔,低头摸着南歌的发丝,恍若呓语:“你说奇不奇怪,寻常我最不耐留心那些衣裳首饰,但现在回想起来却跟刻在了脑子里一样,我甚至还能记起她袖摆上的蝴蝶,水蓝的颜色,像下一刻就能飞舞起来……”
南歌闭着眼,靠在廖进膝上静静聆听着,心上早就已经做下决定,她定是不会叫萧迟也若廖进一般,只能靠着回忆支撑度日。哪怕是要跟正主来争这一副躯壳她也无惧想到此,南歌不禁自嘲的笑笑,原来她远比她所想象的还要自私……
絮絮叨叨又是一日,她回岳家的时候已经近了黄昏,那时萧迟正拿着书本考校包子和丸子的功课。只包子是在他身边静坐着,丸子却要背着手,小身板儿站的笔直抬头挺胸的回答萧迟的提问。正问道兵法的一处,包子先瞧见了她,一把跳下椅子,跑到南歌身边一把抱着南歌的腿:“阿娘~你回来了~”
南歌弯腰亲上包子一口,又牵着他的手走到萧迟身边:“用过晚餐了么?”萧迟搁下书本,揽南歌入怀中,又拉了包子在一边坐下,示意丸子接着背:“正等你,他好些了?”那个他自然指的是廖进。
南歌随意的在萧迟怀里靠着,又给包子擦擦刚冒出来的汗珠子:“廖叔自来是比我们看的透彻的,何况十几年过去了。也该好上一些了。”
萧迟点头表示知道,又随口指出了几处错误。南歌看着丸子那窘迫样子,也有些不忍,拽着萧迟的袖子,拉过丸子抱在怀中:“丸子还小,又训练了一天,也别逼得太紧了。”
萧迟不置可否的把玩着南歌胸前耳朵发丝,只一个眼神,丸子便留恋的再拥了南歌一会儿,乖乖站成原来的姿势,接着往下背。包子见了也噔噔蹬跑到丸子边上,小身板儿同我丸子站的一边儿直,嘴唇抿的紧紧的,听丸子背不下去的地方他就会接上,跟着两人齐声一起背。
萧迟见包子那倔强的小模样儿也是一皱眉,跟便又松开眉头,顺着南歌的头发眼睛却不是瞄向另一个叫他今日回味不已,神清气爽的去处。
待一段背完,包子忽然蹭蹭蹭走到萧迟跟前,一把拽住萧迟的衣摆,小包子脸上满是认真:“阿爹,我要去虚妄沼泽。”
这次不只南歌,就是丸子也皱着眉,不太赞同的看着包子,现在谁也不知道他现在这种停止生长的生长的状况是怎么回事。哪个又能保证他会出什么状况?
萧迟揽着南歌腰际的双手一紧,双眸深沉的望着包子。“你确定?”
层层威压之下,包子还是挺直了小身边儿,面上坚定之色不减:“是包子想去。”
“那便去,自明日起你同丸子的课程一样。”萧迟回答的倒是干脆,南歌启唇,终还是闭上嘴唇,在边上看着萧迟为他们布置功课。
“为什么要答应包子去虚妄沼泽?”包子和丸子一走,南歌便耐不住,拉了萧迟的衣裳蹙着眉问道。方才顾念着孩子在,不好损了他这个当阿爹的威严。
萧迟水眸看着一处随着南歌呼吸微微起伏的地方,眼底微暗,揽着南歌的腰肢道漫不经心的道:“他最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我们要做的只是支持和不叫他有后顾之忧。他是男子。”
南歌蹙眉,凝思一阵不得不承认萧迟的做法是正确的,包子会清楚它的路该怎么走,虽然他现在是个小孩儿的形态,但他本质还是神龙未变,不能因为她的舍不得,就磨灭了神龙血脉里的骄傲和血性心头多少有些酸涩,靠着萧迟的肩膀抬头正想同她说些什么,那越发灼热的视线,叫南歌想不注意都难。不由顺着他视线往下一看,面上顿时泛出成片成片的红晕。
是谁告诉她萧迟不好女色的?是谁告诉她萧迟不喜人触碰的?是谁告诉她萧迟性情冷峻的?现在这个时时跟上了胶水一样把她粘在身边的,这个时时要吃着她豆腐的男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混蛋瞅瞅他那眼神,瞅瞅他瞧的去处,这哪里是生性清冷,不喜女色,他根本就是一头喂不饱的恶狼啊~~~~~
第两百六十五章惊闻
泉州还是那般热闹,就是正午艳阳当空的,街上的行人也没少过。一个个脸上被晒的通红,还汗水滴答的。光看着就觉得难受的慌。南歌收了纸伞,擦去脸上的汗珠,冲一边的店小二打招呼。小二哥看见南歌也是极高兴的,甩了甩肩膀上的巾子笑容满面:“贺兰姑娘来了,你几个朋友都等在楼上呢,您快上去吧~:“南歌笑眯眯同店小二问过好,才拾阶而上。圆圆他们早就在固定的宝包厢等着她了。白拉拉一件南歌推门进来,不由挑眉勾着唇角:“哟,那冰山愿意放你出来透透风了?还真是八百年难得见上一回的景象呐。”
南歌被白拉拉一刺,也只得撇撇嘴认下了,谁叫她前科累累,就是出门也得先给萧迟报备呢。而且以前还只是某人强制执行,现在可是纪执,玉泽冉,千炙和秦西他们都站在他那边。可想而知,南歌的生活是有多水深火热了。
南歌落了座,圆圆还伸长了脖子望着门口:“疑?南歌你今天不错嘛。终于没有一大串尾巴跟着了。”清荇看着面色不佳的南歌,轻咳一声推了推圆圆肩膀,手指隐晦的指向某处。
冷的跟冰雕刻出来一样的脸庞,一身不变的黑衣,外加肩上振翅欲飞的银鹰,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是岳家的人了。圆圆满含同情了望了南歌一眼,表示理解的拍拍南歌肩膀:“开先我还有些嫉妒你命怎么那么好,被高等贵族中的高等贵族看上。现在……我忽然觉得我真挺幸福的。”
白拉拉拿筷子一敲白拉拉脑袋道:“这还不是她自己招的,你忘了上次看见躺在床上时的那副鬼样子了,都跟着死人似的,要我是萧迟家主,我也不能放这么个祸害一个人出来。”
南歌的斜眼瞪了白拉拉,气鼓鼓的猛灌一杯茶下去,却又实在找不出话来反驳,还是清荇看着南歌可怜主动转开了话题。“包子和丸子呢,最近他们怎么样了?”
说起这,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