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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礼物就能换骨,这叫南歌如何不羡慕,如何不嫉妒,如何不恨?
那酸酸的调子,不仅逗乐了桃树,就是蔷薇也跟着咯咯咯直笑:“我的傻丫头哟,你怎么就盯着现在看,也不想想人家以前打下了多深的基础,今天这一遭也不过是个机缘。若是换了寻常人,别说是换骨,就是能运用好那些东西都难要不我们怎么说着孩子了不得呢,那精气要受下来,可不比刮一层骨好受多少。”
刮骨?南歌心中略一颤,这才想起,萧迟一开始那一脸隐忍的表情。也不再多言,就坐在桃树上看着跟前不远处飘着的只光茧。心上好奇,耐不住伸手小心的轻轻一触,还不等她收回手,那光茧就若瞧见了铁的磁石般,一把给南歌也从桃树上拽了下来,一并层层裹住。南歌恍惚又回到了换骨的那一刻。温暖舒适,就如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叫人留恋着不忍醒来。
比着南歌那持续几天的换骨,萧迟不可谓不是神速。不到不到午夜,安歇光点已经渐渐散去,缓缓将南歌和萧迟放置在草地上。可那些光点看来只是负责给萧迟换换里边儿的零件,萧迟现在这样子还是跟个血人似的,除了一双紫色的眼珠子,和黑色的头发就,没一处不是血红的蔷薇满是嫌弃的哼了一声,出声催促南歌道:“冷着做什么,还不快带他去洗洗,我都要觉着他根本就是一块儿猪血糕了,真是恶心的狠,我就是再怎么嗜血,也绝对不要这些满是秽物脏血。”
南歌听着花园儿里一片嫌弃的声音,也不敢在叫萧迟多呆,扶起还有些站不稳的萧迟,又冲桃树他们道过别说明天再一起玩儿,便同萧迟进了屋子。
一直到屋子里传来阵阵水声,寂静一会子的花园儿才多了一道娇媚的脆声:“哟,桃树,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净化那些魔族精气明明是你举手能完成的,干嘛叫那孩子受那份苦,啧啧,那哪里只是刮骨之痛啊,那根本就是要痛进人神魂里去呢。”
蔷薇言语间的幸灾乐祸桃树哪里听不出,又是慈祥的笑上几声,全不以为意道:“大家的意思不都是那样么?何况,咱们的小南歌也不是那么好娶的,若不叫他吃些苦,是护不住丫头的。”
蔷薇倒是颇为认同桃树的意思:“你说的倒是不错,不过那小子真行,顶着那样痛楚,他可是生生给闯出了个先身魔族,这份气魄可不是寻常人能有的。就是……恩,痛了一些。”
“他要占着小南歌不是要生生从我们心上挖去一块儿肉?自然没有我们疼他不疼的道理啊……”桃树轻声恍若呢喃的说了一句,跟着轻轻挥舞着身上掉落的不剩多少的叶子,发出一阵沙沙沙的轻响,听着像是在轻笑,又像是……在叹息……
南歌放好水,唤醒还在一边比着眼睛养神的男子,准备退到屏风后面儿去,顺便也换件衣裳擦一擦。扶了萧迟一路,她身上也沾了不少血痕,就那股子腥味儿,直直的要朝她鼻子里钻,再不换下来,她都要被熏的晕过去了。
萧迟点头,扶着椅子站起来,就直接开始脱衣裳,虽然萧迟半果的样子她也见过,但他这样大刺刺的在她面前脱衣裳她还是会不自在。叫南歌几乎是逃也似的转出了屏风。
南歌身上的血迹不少,就是换了衣裳、也总觉着会又一股子味道粘在身上。伸着手臂可劲儿嗅了嗅,又觉得哪哪儿都有味道。便重新端了盆温水进了床前的屏。虽犹豫一阵,还是就只着了件一月白色绣兰草的兜衣。反正现在萧迟也是出不了浴桶的,若是穿的多了,身上肯定是擦不干净。
只南歌是忘了,她刚换过骨的时候,也只是全身酥软了一阵,就很快恢复了气力,萧迟比起她的体质又强了岂止百倍?所以,当南歌光洁细腻的裸背同萧迟裸露的胸膛相贴的时候。南歌就跟炸了毛儿的猫儿一般,就差没跳起来。
“你……你不是在洗澡么,怎么就跑出来了?”南歌双手换着胸,眼睛直往挂在屏风上的衣裳瞧,满脑子想着怎么快些将那衣裳拿过来披上。
胸膛间紧贴的丝滑裸背,惹的萧迟舒服的微眯了眼。拦腰抱着南歌向后一倒,两人就那样相叠着倒在床榻上,离那几件衣裳了越来越远了。几缕还带着湿气的发丝就正好扫在南歌莹润的肩头,凉凉的,叫人忍住一个机灵。
顾念着她上身跟没穿衣裳一样,南歌双手环在胸前,也不顾腰间的哪两只手臂。整个人就差没卷成一颗球儿。好在萧迟正对她白腻无暇的背脊着迷的很,嘴唇就忍不住在上边儿游移,自然也就不追究她现在的举动了:“你也换过骨了?”
“是啊,在新手村的时候换过,你先放开我,让我穿上衣服好不好?”背上嘴唇移到哪处,哪处就是一片火烫,她哪里还有功夫顾念那些。
萧迟自然是忽略过南歌后边的话。被她一同卷在怀中的手轻轻一动,已经紧紧贴出了她平滑的小腹。而那层兜衣早就被卷在了胸前的一处;可怜兮兮的耷拉着:“你是先身灵族?”
“那很好。”萧迟将某个滚做一个球的糯米团子拉回怀中,嘴唇上移至某人脖颈间。先身之躯才能与先身之躯为配,若是南歌没有成为先身灵族,那即使他们是法律上认证的夫妻,也无法有夫妻间最亲昵的行为,否则,只会是一方身死:“把你额上的图腾放出来给我看。”
南歌莫名,但感觉怀中的手又淳淳欲动,南歌赶忙解了额际上的舒服。银蓝色的绚丽图腾若有生命一样蜿蜒在南歌额际上,她美的妖娆也高贵的不容有一丝侵犯手上微一施力,原本还紧紧抱作一团的南歌老老实实的趴在了萧迟光裸的胸膛上,琥珀色眼眸同紫罗兰色眼眸相对,跟着便是一片讶然:“你……你的额头……“这一刻南歌也顾不得神身上现在是怎么个清醒,满心满眼全然被萧迟额际上那道黑色的图腾的占满,那图腾……分明就是和她额际上的一模一样南歌,还有些难以置信,真难想象在那层层血色遮掩下,居然有了这样诡异的变化:“居然是一样的?”
萧迟垂眸看着紧贴着他胸膛的绵软之处,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你同我一同入了光茧,自然是一样。”事实上每个人每个种族都有着属于他的图腾,萧迟之所以会这样,还是因为他早在换骨之前同南歌确立了夫妻关系,并得到了灵族的对戒,是他换骨的时候也能同南歌一起背裹在光茧之中甚至共享了血脉,技能和传承记忆所以图腾才会依照南歌的方向成型。自然,南歌现在还不知道这些。
着迷的抚着萧迟的额头,又抚摸几下自己的额头,心上虽然惊讶,但也有些甜丝丝的,这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印记,听着就够特别的。何况那份独属?
只她伸出哪知手不好,偏偏抬起带了戒指的手在人眼皮子底下晃悠,就是萧迟的视线都集中在胸上的某个位置,那一晃而过的亮光还是挑起了某人暂时压下的不悦。
抓过南歌的手,状似漫不经心的转着南歌的戒指,另一只手却伸到了南歌腰上的一处细带上:“往**还单身?”
南歌全身一僵,倒是没注意身后的变化,忙哭丧着一张脸,力求某人别计较太:“我是真的忘记了,这还是我在新手村的时候,长老给我的,我就一直没带着没换过来。”
萧迟倒是对这个不曾怀疑,取下食指上的戒指,转到无名指上圈住,又一把握住南歌的手不叫她再改:“既然那么爱忘记就这么带着吧,早晚要换的,省的忘了。”
南歌一怔,这才发现,萧迟的戒指早就换到了无名指上这不是早有预谋的么?南歌心中方愤愤,刚想狠狠咬上他几口。猛的一阵天旋地转,她早已经被萧迟压在了身下,最叫她惊异的是;胸前的那层兜衣上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就在她旋身的一瞬间,兜衣飘飘然弃她而去,叫胸前那两抹殷红就那般全然暴露在某人眼中。
南歌全身泛出一片粉红,抬手又想遮住,又被萧迟将她的手按在了两边,低哑的声音在南歌耳边轻响:“别动,我想尝尝它的味道。”
“萧……唔。”那一迟,早被胸上袭来的温热湿儒,转作一声轻吟,塞在了喉间……
第二百六十八章东海
萧迟换骨第二日出门的时候可谓是回头率极高,若不是那面上的表情还同冰山一般从未溶化过,只怕那帮子岳家人要追着,追着萧迟看了,其实也莫要怪人家大惊小怪;萧迟的皮相原就生的极好;加之那独属于魔族的魅惑气息和妖娆的紫色眼瞳;就是叶家夜司和夜旭那两只妖孽,遇上现在的萧迟也是要靠边站的。好也就好在他那素来清冷冰寒的性子;若不然;也不知要招来几多桃花;到时候别说是南歌;就是对南歌爱愈性命的npc们也不定怎么收拾他了!
“家……家主?”等在议事厅的月理辅一见到萧迟那样子,顿时都忘了忌讳,眼珠子定在萧迟身上都挪不开了。月磐见的又一阵扶额,也不知这人都结婚了怎么还是那样一根筋,赶忙在身后踹上一脚,心上直冒冷汗,就怕萧迟又发脾气。
然意外的是,萧迟这次没用甩人眼刀子,浑似没看见人失态一般,落座在主位上:“今日下午清出时间,我另有事。”
月磐还为萧迟忽然的好说话一愣,跟着毕恭毕敬的应下,完了还不忘剜月理一眼。要不怎么说傻人有傻福呢,这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话说,家主这样的状态是什么时候才有来着?好像是前几天南姑娘没赶上早餐那次,不过昨日家主从泉州回来的时候脾气也十分的好,甚至有些振奋的连半个月的计划都做好了。
月磐心上一合计,答案自然是在清楚不过。想到此,月磐心中不由暗自祈祷,南姑娘诶,你平时就多给家主吃点食儿吧,他们这些小人物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啊~
南歌自然是不知道有人期盼将他送进萧迟嘴里。她正带了包子和丸子去泉州看廖进。她去泉州也就这几天的功夫。也就这几日的功夫,想着廖进还没见过包子和丸子,便带了包子丸子过去看看。npc对于这两个小家伙都溺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