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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疏听的心上觉真是好笑极了,也不知当初是谁将她当垃圾似的想扔在哪儿就扔在哪儿。“母对不起,我亲爱的母亲,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通爷爷奶奶在一起,若不是您上次来找我,我还真不知道我的母亲还‘健在’呢。”自从上次看见王涔和那个老男人的勾当,桐疏应没了再应付这女人的耐心,以前还念在她好歹给了她一句身躯,也不能叫她为难了,只她似乎太将自己当一回事儿,真以为全世界都绕着他王涔一个人转么?眼看着门外王涔那长脸变得青白,桐疏心上居然感觉着一阵阵的畅快,总觉着以前被恶心了那么久,现在也算得了些报偿。
只王涔的心情可不算怎么美妙,极美的眼儿杏眼儿一瞪,声音尖利的跟人掐着她喉咙一样:“你最好给我开门,别忘了在你结婚之前你还需要保护人呢,我这可做母亲的可比你哥哥更受到法律的青睐,我也从来不缺律师机器人。”
桐疏眉心微蹙,心里也不免有几分的担忧,只还没能到为此心神不宁的地步,只也知道王涔今天是铁了心的要找他,不见上一面怕是真没完没了了,何况她这般火急火燎的找她是为的什么事情:“我和你出去说。”
开了飞行器到王涔身边,桐疏心上也不免叹息一句。从买了飞行器以来南歌还是头一回用,想不到先栽的客人却是个那么能恶心人的只还不等桐疏说什么,王涔却先嫌弃上了:“我听说萧迟好像已经是个低等回族了,两个像样的飞行器都买不起吗?这样子劣质品你还想叫我坐上去,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事谁负责?”
桐疏挑眉,不甚在意的环胸坐在飞行器上:“若真那么教您为难,我也不敢叫您屈尊降贵的委屈,我们就约在这个社区的餐厅里如何?”
王涔面上一绿,嘴唇已经被她咬的死白,脖子高高扬着:“我从不进那些平民餐厅,你那是侮辱我,我要去贸易大厦顶楼喝茶,我不想等人,你那破飞行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我还是勉强和你坐一架好了。”
桐疏微侧着头,斜眼看了到死还端着架子的王涔一眼,面上一阵的嘲讽:“那还是别了,我可没那福气。放心我会加到全速,不会叫您等太久的。”
眼看着王涔一步踏在脚板上的那一刻,桐疏飞也似的关上飞行器舱门,心上一阵畅快的看着四仰八叉仰躺在地上的王涔。只也不知,王涔要知道她这飞行器早被岳沧闻换成最新军用零件后又会作何感想贸易大厦顶层出入的人不算多,但看得出都是出生极好的人,餐厅三面都是透明的类似玻璃的材质,且座位不算多,只有靠窗的那些,中间全用假山树木堆叠着,氛围倒是造了个十成十,若不是今天约的人不是太理想,南歌说不定还能心情不错的品一杯茶。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直嚷嚷着不愿等人的王涔才挺胸进了餐厅,直直朝着桐疏的方向走来。桐疏低头掩不住勾起嘴唇一笑,颇为坏心的挑眉望着她:“看来您的飞行器没有您预料的那么快啊,王女士。”
王涔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几下,恍惚都能听见牙槽相磨的声音。这番折腾下来也没同桐疏绕圈子的心思,开门见山的说道:“我给你安排了个人,你到时候过去见见,就当玩一玩儿不结婚都没关系。”
桐疏握着被子的手一紧,“嗑。”一声将被子扣在桌面上:“您今天这样:“千辛万苦:“的约我出来,就为了叫我同人‘玩一玩’。”她就确定她是玩儿的那个而不是被玩儿的么?这话桐疏自然说不出口,但心底已经将王涔的心思摸的通透,只怕最近的日子极不好过,不然也能这般火急火燎的找上她这么个:“赔钱货。”
王涔蹙眉,面上已露不耐之色:“当然你这条件,自己应该清楚,要找个好的不容易,我给你安排的人好歹也是个中等贵族,结婚是不可能了,但你就是玩玩也够你捞一大笔的好处,若是没了我,你还占不着这便宜呢。”
真是好大的便宜桐疏满是嘲讽的一笑,心上止不住的发凉。就算这人只是这具身躯的母亲,桐疏也是心寒不已,这好歹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这人……还真下的去手:“若真如您说的那么好,您大可自己去试试,照您的样貌,必然是比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平民要好的多不是么?何况,既然像您说的那么好,必然也是瞧不上我的,我还是别自取其辱的好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告退了,我还要回去刺绣呢,不然只怕我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见桐疏作势真的要走,王涔这下子急了,一把抓住南歌的手臂,面容一阵的扭曲,不过话里却软了不少:“你坐下我好歹是你母亲,真能害了你不成?我这给你找人也不是为你筹划么?若是你真招了他喜欢,他和你结婚也不是不可能的,到时候你就告别了低贱的平民生活,当一个中等贵族不是挺好么?”王涔好赖劝上了一阵,见南歌还是不依,面上又泛起了一阵冷意:“而且你别忘了你还没结婚,是需要保护人的,别到时候真叫你归在我名下,我可是对你的婚姻有干预权的。”
桐疏出来这一趟也不过是为了叫王涔不再纠缠,见她一再拿这说事,桐疏心上也是被撩的火气。眉毛一挑,唇角勾勒出一到嘲讽的弧度来:“是么?那你大可试试好了,我们这些低贱的平明是穷些,但一个法律机器人还是用的起的。”
言罢,又微弯了身子,特意凑到王涔耳边,轻笑一声道:“只也不知,那些保险金还剩下多少,在您成为我保护人之前能不能先还上。”
满意的看着王涔死白的脸颊,桐疏知道,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王涔是不会给他在找什么麻烦了,至少,她自信现在那些保险金她是还不上,就算能,她也不可能从嘴里拽下那块肉当时她也不过是想着占用了人家女儿的身体,便不再去计较那些,谁承想现在倒是真给了她不少便宜见王涔松手,桐疏一刻也不想耽搁的起身,走前,桐疏还不忘微侧了身子,斜眼看着王岑道:“我想我们应该达成共识了是么?以后您不会再来打搅我了吧,母亲大人。”
王岑不言,双眸已经瞪成了个死鱼儿一般,都能拧出毒汁子来。红艳艳的嘴唇颤了几颤,也不过能挤出一个:“你……”便再也找不见第二个词。
桐疏畅快的勾唇一笑,心情居然比着卖出一份东西还好些,啧啧,她是不是学的坏了?桐疏偏头,望着玻璃外明蓝的天空,却找不出个答案。
不想同那人处在一室,桐疏离开的步子倒是快了几分。也就在桐疏出餐厅门的前一刻,耳边隐隐划过了一声:“南歌……”桐疏下意识回头,却见餐厅中的人没一个人看着她的方向,就是王涔也是心神不宁的发着呆。桐疏不免疑惑,也只当是自己幻听了,何况,南歌可是她的游戏名字,现实中知道的人可不多,便也不再多想。信步踏出了餐厅,此刻她忽然那么的想回家。
眼看着桐疏纤细的影子消失在了餐厅门口,一道修长的身影才自假山后面走出,俊美的面容上勾着一抹妖娆的浅笑,意味不明的望着南歌消失的位置,最终却含着两个字:“南歌……”
也不知那人站了多久,见那王岑气急败坏的要离开才转过身,叫人揽下,跟着便浅笑盈盈的朝王岑所在的位置走去……
第两百八十四章如何能轻易看待
从餐厅出来,桐疏还是觉得恶心的不行,刺绣都没什么精神。就跟涸泽的鱼儿一般,趴躺在沙发上喘气。说实在,桐疏不是个适合尖刻凌厉的人,她就是一杯温温润润的清水,只稍一刻都能暖进你心坎儿里的。但是面对王涔,面对夜甜,面对夜柔桐疏的不得不披起一身的尖刺,不叫那些人找不见一处着力的地方。
其实桐疏是个生性及懒散又好安逸的人,应付这样的人她也是疲累至极,但一想起,这样做不会再叫纪执和岳沧闻省些心思,桐疏又觉得一切似乎都值得。
趴在沙发上躺了好一阵子,下腹处隐隐传来一阵熟悉的坠痛感,桐疏当时烦躁的厉害也只当吃坏了肚子,不曾多想。不一刻,身下便传来一阵黏腻的暖流,叫桐疏头皮一麻,噌的慌忙从沙发上坐起来但还是晚了。
沙发罩着的浅色碎花布巾已经染下了一块艳红,烧的桐疏双颊也开始泛红。桐疏素来就是个迷糊,来这那么久,例假没来也不在意,偶尔想起来也只当是上次失血过多,所以大姨妈都停了。现在猛的亲戚找上门,桐疏倒是有几分无措,立马又跳着脚上去换衣裳,换沙发罩,若真是纪执回来看见了,那可是叫她情何以堪风风火火折腾了一通,桐疏这才想起家里没买小翅膀儿,眼看着方才垫的纸巾要透了,桐疏火烧屁股似的开了光脑,连萧迟的通话都直接挂断,开始上网店看看有没有小翅膀儿,只上网一找桐疏就开始哭了。这网店上根本就没有卫生巾这种东西的存在,就连类似的都没有,倒是卫生用品和毛巾之类的给了桐疏一大排,最惊悚的还是一种据说用某某星人头发做的毛巾,说是养颜美容……
桐疏咬着嘴唇,立时死的心都有了。又不敢趴在沙发上,怕再弄脏了沙发罩那就真没得换。感觉着身下股股汹涌的热流,也只得哭丧着一张脸,火烧屁股似的找家用机器人做了一条小布带子,再给布条儿垫的厚实些,好歹能顶上一阵。等桐疏用上自制月事带的时候,泪流满面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了,人家穿越回古代为这些事情发愁就算了,她穿越道未来为什么还要原始制作?难道未来的女人就告别大姨妈了么?那她这也是未来的身躯啊……那请问她大姨妈又是怎么回事这一刻,桐疏还在内心咆哮着,并未深想她这大姨妈是怎么回事,更没想过,一个大姨妈规律的女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咳咳,好吧,咱们当然不要告诉她,将来某人会无数次因为这个东西恨的咬牙切齿。咳咳,大家也可以将这某人理解为复数……
上游戏的前一刻,南哥还在担心着最后要机器人研制的:“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