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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昵。只此情,此景,就是叫她忍不住想抱抱这个男子。
他是翱翔天际的雄鹰,她是安乐于枝桠间的雀鸟,但那又如何?就像是贝壳说的,只要现今和乐又在乎那些做什么?只要雄鹰翱翔之后,能记得回到枝桠间陪伴待他雀鸟便够了,不是么……
第三百零三章想同他一样痛着
下一更会很晚,亲们早点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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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岛的夜极静,连虫鸣鸟啼都不可闻,偶尔能听见浪花冲在海岸上的沙沙声,等传到南歌居住的洞穴也就剩需凝神细听的声响了。因龙岛上多是晴天,连夜空都半片云彩也无,星子洒在上面,就像是谁打翻了珍珠匣子,咕噜噜滚了一地。
南歌爱极了这样的星空,只因没了云彩,昼夜温差就大了,从外面晃一圈儿回来就能占一身的露气。所以萧迟晚上不许她乱窜,就是看书,也叫南歌在他抬眼能看见的位置,就差没那根绳子拴起来。
南歌和萧迟居中的洞穴还是仔细收拾了一番的,洞口摆上阵法,添了门不说,正对着洞口的位置,还用一架苏绣山水屏风隔开了,屏风前边摆的是餐桌椅,橱柜之类。屏风后则是酸枝木云雕的拨步床,床边上榻子,书桌,妆台,架子一样不少,若不是两边都是打磨的光溜溜的石壁,这还真同他们勿离的屋子没什么区别。
收拾好碗盘回来,萧迟又斜躺在榻子上翻书,烛光凑的极近背光的侧颜就成了昏黑的一片,看着像皮影戏。
南歌斜看她一眼,揭开帘子,从床头的小柜子里拿了个药箱,见萧迟还捧着书,走近几步,“嗑。”一声将要箱子搁在萧迟身边的小几上,顺势坐在萧迟边上的竹榻上。
萧迟眼睫微扇,紫色的双眸定在跟前气鼓鼓的脸颊上,一抹悦色急闪而过。撑着着手起身,没系带子的衣裳跟着扇开,结实的肌理时隐时现,是有几分惑人的味道,只上头大片的青紫有些个吓人。
南歌横了萧迟一眼,哼的扭身,全当没瞧见那些伤,探手抓了本琴谱翻着。晚风吹动了悬在门口的贝壳风铃,叮叮当当的响着,还伴着蜡烛爆开的声音,一时间,山洞里极静。
南歌翻上几页书,也不知看进去多少,见身后还没动静,耐不住偷偷偏头一看,恰恰好就对上那双深沉的紫眸,偶还有戏谑之色一闪而过。
南歌面上不由一烧,啪的给书本合上,起身就要往床上走。不妨被身后多出的手一拽,结结实实给她拽进了怀里。南歌心头有气,转又想起某人胸前的上,急忙撑着肩膀要站起来,却被身后的手轻轻压住了。“你的伤:““无碍。”低沉的一句,就顺着震颤的胸膛钻进耳里,南歌蹙眉,拍开腰间的手臂,撩了衣衫细细查看。就是方才怎么别扭,一见着青青紫紫那么几大片也还是心疼。嘴上鼓鼓囔囔一句:“下手也没个轻重。”就越过萧迟的肩,够了桌上的药箱子,翻出瓶瓶罐罐来给他上药。
“你下次自己再不留心,我也不想管你的。”
南歌翘着嘴,手上力道却轻。萧迟眼角一弯,狠狠揽着南歌往怀里按了按,气的南歌狠狠拍了他肩膀几下:“身上还有伤呢。”
萧迟依言松开手臂,直看着眼前蹙眉为他擦药的女子,心里涨的满满。未合了眼帘,手指穿插在她如缎的发丝上,指尖时时流过的腻滑勾的他一在流连于此。
“今日去了哪里?”
擦药的手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跟着起身要拿东西,被腰上的手臂按住,才记得药还没擦完。微吐了舌头,又取了些药油轻轻给他揉:“给孩子们上了课就去海边玩儿,等等我给你看个东西,你准能喜欢上。”
想起方得到的宝贝,南歌眉眼弯弯如新月,连方才的别扭也忘了个干净,倒是寻常那没心没肺的样子。
萧迟眼底具是柔色,低低应了一声,手指绕着她的发尾转圈儿:“叶家放了消息。”
南歌听的一愣,抬头看着一脸懒散的萧迟,也不知这人为什么同他说这些,“然后呢?”
抓住她满是药味的肉爪子,撑做起身,一手勾着南歌下巴:“他们会虚妄沼泽?”
“哦,你安排好了么?”南歌对这些不甚在意,只十分不喜萧迟搁在她下巴上的手指,偏头躲开,撩起他肩上微湿的发丝,看他颈后。
捏紧两指,像是要留住手上那一层滑腻,萧迟又合下眼帘,退了一半上杉趴躺在椅子上。“你无需理会他们。”
南歌低低:“恩。”了一声,半跪起身,一并将带些水汽的青丝全搭在他左肩上,翻开衣衫看他背后、好在背后比前胸好些,虽有淤青但也不算是多恐怖。
到了药油在手上化开,又覆上淤青轻轻揉按着:“这次你怎么想着同我说这些,他们叶家我是腻味的厉害,别来恶心我就行。”
像是想起了什么,萧迟眼底划过一分厉色,转瞬又被垂下的眼帘遮掩了。全心感受着被上不轻不重的力道:“以后就不用见了……”
南歌偏头看着趴在榻子,分辨不清是何种神情的萧迟。心上莫名的很,只这人都说了她应下就是,对那些,她历来是不愿多费心思的。
她是敷衍了事,全没将这些记在心上。却不知她上次进院前,看着萧迟的眼神早被人牢牢记在心上。也不知叫这个冷傲至此的男子主动开口说下这些话是有多难看着上身是没什么伤处,南歌起身收拾一遍的药箱子,还搁回了了床头柜里。
“怎么不把衣裳系上,这样衣衫不整的难看死了~”
萧迟斜睇了她一眼,稍拢了两边的衣襟,又拿起书继续看。南歌叹息,也知道这人不耐热,愿意巴着件衣裳已经是不忍看她别扭,遂也没多说,出去端盆水,给手上的药味儿洗净了,才兴冲冲,端着个盒子递到萧迟跟前。
“你看看这是什么?”
萧迟撑坐起身,捻了一颗珠子随意在之间把玩着:“避水珠?怎么得的。”
南歌面现得色,一并给今天帮贝壳治病,实则是捞珍珠的事情一并给萧迟说了。薄薄的嘴唇轻勾了一下,探手给叽叽喳喳说的极欢实的女子拢进怀中,尖尖的下巴就搁在她肩膀上,绕过她腰肢给珠子放进她手心里。
南歌满心欢喜的握住珠子,偏头看肩上的俊颜:“你要不要现在吃上一颗?”
对上她忽闪忽闪满是期待之色的猫眼儿,握住她捏了避水珠的手,连手指带珠子一并送进嘴里,吞下了珠子,还不忘轻轻吮几下柔嫩软腻的指尖。
南歌面上一红,全没了今下午的胆色。又紧张的盯着萧迟的表情,眼睛都不错一下:“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萧迟斜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无甚感觉……”
嘟了嘴,南歌不满意的拍在萧迟肩膀上,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也要捻着珠子吃下去。却被萧迟拉住了手,不叫嘴里送。
“干嘛不让我吃?”
萧迟不乏,薄薄的嘴唇微抿着,额际已经见了汗,眼看着脸上的血色退去,南歌心口一揪,揽着萧迟的肩膀,满目尽是惶急之色:“你怎么了?是哪里难受么?”
“无碍。”
南歌蹙眉看着他血色尽退的俊颜,这像是无碍的样子么?眼看着汗水滴滴的大大比雨水还下的勤快些。揽着她的手臂都松了几分,身子一倒,南歌也随着斜躺在榻子上,由他枕着她的腿。
一时间室内静的厉害,独新穿的贝壳风铃叮叮咚咚响,并着萧迟克制的粗喘。南歌惶急的按住她脉搏探看,那脉息不见错处,反是较常人还稳健些,这会子她想插手,也不知该从做起。
由萧迟在她腿上躺着,南歌一遍遍给他擦着汗。不知过去了多久,南歌手心已经腻呼呼冒一层的冷汗。嘴唇已被咬的有些发白。等萧迟呼吸平稳的时候,他人就跟刚从水里捞起来的,头发尖儿都湿的透透。
“你……怎么样?”绵软的嗓音难得带了丝微哑,南歌低头抱着萧迟的脑袋,双眸不错的盯着他,不错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
炙热湿润的大手轻轻裹住南歌攥成一团的小胖爪子,翻开,拇指一遍遍摩挲着,柔嫩掌心上若月牙一样的红痕。转手抚上那柔嫩的嘴唇。痛的面色发白都不见蹙眉的男人,此刻却微抿了嘴唇,眼底尽是不悦之色。
被她瞧的有些不自在,南歌缩手,擦着他脑门上的汗。
“你用不用去洗洗……”此时他全身湿透,不去洗洗他准又睡不下了。
萧迟颔首,才要扶他起身,被萧迟横手挡开,一并给边上装着珍珠的盒子也拿走了。
“等我回来。”
“恩……”南歌闷闷的应一声,又要攥拳头,但一见萧迟的横过来的目光,下意识松开。只坐在榻子上,看着远去的高大背影发愣。
听见开门声,南歌立刻抬起头,急着看他如何。
萧迟进门就见南歌还是他出门前的姿势坐着,猫眼儿眼巴巴望着他,那小模样儿,就跟个做错事的小猫儿一般,别提多可人。
萧迟眼底滑过一抹愉悦,却不动声色的坐到南歌身边,揽过她腰肢。鼻尖轻触着如玉的脖颈。南歌微颤着缩了缩脖子,转身半跪着,捧着他脸颊,“怎么样,还难受么?”
手搭上南歌手背,眼帘微垂,略一使劲,热热的气息全裴喷洒在南歌脸颊上。南歌面上一红,偏头撅着嘴,要下榻子:“你都还有心思同我闹,看来我是白担心了。”
萧迟看着气呼呼的走去床边的背影,眼角微弯了弯,起身疾走几步,打横了抱起南歌,轻放在床上:“怕疼吗?”
南歌侧身躺在一边不想理他,听那么一问,又忍不住转身,猫眼儿眨巴眨巴的看着萧迟:“服下避水珠很疼么?”
“与我还好。”
南歌听的一缩肩,才三分的忐忑,一下子涨到了七分。这男人的耐力她是见识过的,他认为还好的,她只怕是要痛的在地上打滚了犹豫一阵,南歌还是抬手,摸摸他湿气未干的脸颊:“那我想试试:“她就想试试,为了能在水下来去自如,也为了同跟前的男子体会同样的痛楚。只想到方才萧迟眼中一闪而过的戏谑之色,南歌气哼哼的,啊呜一口咬在萧迟脖子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