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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收声,满是担忧的看着银淼。只见他面色如常,心上还有几分怪异。只手才覆上他紧攥的拳头,心口又跟着紧缩,再望南歌,不经意给萧迟扫一眼,其间的冷意顿时叫人感觉是置身在冰天雪地只中,汗毛都忍不住起立达产,沫沫一哆嗦,再也不敢盯着萧迟的看,只凝神注视着鱼尾上装饰的牡蛎壳。
“对了沫沫,你上次不是喜欢我上次说的那种帘子么?我重新给你绣了一副你看看喜不喜欢。”
听南歌唤他,沫沫匆忙抬头,眼底的忧色还不见退下,又多了几分茫然。南歌拿着湘帘的手略一顿。带上几分关切的问道:“沫沫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了?”
“她是看包子今天就顾着和小哥哥玩儿不理她,心里难受呢。”王后含笑回到道,海蓝的双眸满是温柔的看着南歌,莞尔而笑,“这是你上次说的帘子,我还没见过呢,先给我看看可好?“南歌含笑的递过去,又侧身叫包子和丸子同沫沫去玩儿,看着那架势分明就是训斥未懂事的孩子,哪有半分往歪了想?
王后接过湘帘暗自摇头,心上酸涩的厉害,这一双儿女,怕都是情路坎坷的,这大的是丁点希望都没有,单看那两人的相处,根本是水泼不进的。而小的那个也没丁点君子之思,结果如何,还是个未知数……
心上叹息一阵,对上南歌的视线却依旧温柔,“这上面是什么珊瑚,长的怪好看的呢。”
南歌抿唇浅笑,依王后的指引做到她身边细细给她解说:“这不是珊瑚,是陆地上开的一种花,叫牡丹,寓意花开富贵呢。”
王后若有所悟的:“哦。”一声,拉直了帘子仔细端详一阵,含笑和国王议论:“你看看,这牡丹长的就是和咱们的珊瑚不一样,颜色差异这么大的居然长在一颗树上,真是怪好看的。我也是偷偷去龙岛上打量过几眼,但多是绿油油的,少有这样鲜亮的花呢。”
国王含笑着点点头,语气之间还有些遗憾:“是啊,陆地上的东西就是这样,奇趣的很,只是咱们是见不着了……”
南歌笑嘻嘻轻靠在王后肩上,信誓旦旦的说:“若是国王伯伯,王后伯母喜欢,我下次来的时候,给你们画上几张陆地上的风景花鸟之类的可好?”
王后听的笑眯了眼,不住点头,复又不经意的问一遍低头静默不语的银淼:“淼儿,你先说说你喜欢什么花儿,下次好叫小南歌给你画来看看。”
“对啊,银淼,你喜欢什么我可以画给你看看。而且阿迟也可以帮忙,我喜欢工笔,总是被爷爷说成是绣花样子,倒是阿迟的写意画的极好,你喜欢那个挑着来都行。”
对这个有些腼腆但温润的银淼,南歌是极有好感,而且鲛人一族待他虽不似npc那样热情宠溺,恨不能给她搁在心坎儿里,但温温柔柔的,如温水一样细致的关怀也叫南歌心生亲近,对于她认可的人,南歌自来是喜欢为他们做些事情的。
银淼淡淡的摇头,薄薄的嘴唇泛出一层淡粉,面色也有些苍白之色,不过鲛人族的男子都有些单薄,更像是漫画中略带病容的美少年,所以,一刻苍白的脸色也不能叫人生出什么疑虑,“谢谢小南歌,你送的香囊就很好,不用再费心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更想亲眼去看看***开是什么样子。”
犹记得那个午后,这个女孩儿笑如春山的自海边匆匆走过:“那边的茉莉开的极好。”那时……他便想看看,茉莉是什么样子,才叫这女子笑的如此温暖。这后来才知道,能叫她笑的如此温暖的,从不是茉莉,而是人……
对上忽然投过来的紫色眼眸,银淼就是再镇定,心头也不禁泛起一丝丝的凉意。他自认为他的感情掩藏的极好,但这个男子一遇上他的第一眼,就用着冰寒透骨的视线打量着他,里边儿的警告之意已不用明说。今日他的到来,恐怕不是为了陪南歌过来游玩,而是一只满是独占欲的狼王,来巡视领地,宣告他的所有权垂眸掩下那一丝狼狈,银淼起身,告罪出屋。喉头不上不知谁灌下一杯苦汁,分明要苦进人心坎儿里。从正是见面,到现在,输的一直是他。不,应当说,自看见南歌第一眼起,他便不曾赢过……
南歌就顾着同鲛人们嘀嘀咕咕的说这陆地上的趣事,也不曾留意银淼何时出了曲子。不时还问问萧迟,就是他只随意的应一个单音,南歌也能极高兴的接下去。
银淼再进屋子的时候,手上还端了好些个贝壳,南歌一眼就瞧见了青翠欲滴的海藻,也不怕羞,高高兴兴的接过,噌到萧迟身边,献宝似的说道:“阿迟你看这些海藻漂亮吧,而且味道还很好呢,你要不要尝尝。”
最近已经熟悉的甜香钻进鼻端,叫萧迟豁然抬眸,双眸凝冰的对上银淼,一时间室温降至冰点南歌一哆嗦,蹙眉看着萧迟能掉出冰渣子的俊颜,复又看了看萧迟注视的银淼,低声一句:“阿迟?”
萧迟低应上一句,端过贝壳,一拽给南歌拽进怀里稳稳坐着。下巴还如常的搁在南歌肩上,无视的南歌的挣扎,捻起一片,递至南歌唇边。
这样公众面前的亲昵叫南歌羞红了脸,自然顾及不到银淼苍白的面容。正要挣扎这站起来,却被萧迟抬手一下,修长的手指已捏住南歌下巴,略偏了头。瞧那意思,若南歌再不听话,便要就这么吻上去了南歌也不知这人抽的什么风,没好气的拽过那片海藻敷衍的咬上一口,又瞪了萧迟一眼。萧迟不差捏着南歌的小胖爪子,顺着她手指将她咬一半的海藻一口吃下,薄薄的嘴唇还轻轻唰过南歌手指,惹得南歌耳根都染上一层胭脂色。
“又不是没有了,为什么非要咬我吃过的。”
萧迟抬眸,淡淡扫一眼看似镇定自若的银淼,淡淡一句:“又不是未曾有过。”
南歌语塞,气呼呼的撇头,低头猛吃着贝壳儿里的海藻,论起厚脸皮,她可及不上某人还是别自己找罪受了萧迟忽然闹了这么一出,就是南歌神经再粗也不好意思再呆在鲛人国度呆了。匆匆道别后,南歌可以说是狼狈的抓着萧迟和包子丸子走了,连送都不让送一下。
“哥哥……你别难过……那个萧迟冷冰冰的一点儿也比不上你,南姐姐会喜欢你的。”
海蓝色的眼眸注视着已经小到看不见的背影,淡淡一笑,不见一丝哀戚之色,“他待人如严冬又如何?他只给暖春留与她一人……便够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包子化龙
从鲛人国度回来的时候,正看上斜阳西下,近海那处的天空,早被烈火烧了个透红,看着又是一种不寻常的瑰丽。
南歌长长的出一口气,一把拽着萧迟往要居所走:“银淼……和那个海藻有问题么?”
萧迟侧头,从衣柜里挑了见黑衫扔到躺椅上,面无异色:“为什么这么问。”
南歌蹙眉,不甚赞同的给桌上的衣物收捡起来,在屏风边上挂着:“你也不看看你当时那双眼睛,活想要生撕了人家似的。说没问题,估计包子都不相信诶,先擦干净,头发湿的呢。”
扯过干净的细棉布,递到萧迟跟前,偏萧迟还不去接,就用玻璃珠儿似的双眸紧盯着她。看的南歌是又气又恨,囫囵给棉布罩在他脑袋上,就是一通揉搓。
“好在这榻子是毛竹的,若是紫檀木的榻子,我屋子都不叫你进。”
萧迟混似没听见,扯开衣带随手给湿透的上衣扔在地上,气的南歌帕子一把甩在他肩上,又寻个木桶过来装湿衣服:“你自己也不收捡些,地上就是再扫能多干净?真那么不心疼衣裳,自己爱上哪儿买,上哪儿买,我不做了,真当做衣裳不耗神么?”
转头见萧迟低头擦着身上的水迹没回话,这才想起方才的问话他还没回答呢气呼呼的扭身,插着腰,猫眼儿圆瞪着道:“你别不说话,银淼和海藻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萧迟抬眸,给手上那个的棉布帕子递过去,南歌就是气的跺跺脚,还是接过帕子帮他擦背上的水迹:“他们如何很重要?”
手上一停,南歌若有所思的垂下眼帘,那刻的生气不剩半点儿。
“恩,我知道了。”语调之间,难免多了几分的落寞。萧迟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鲛人一族有所图不假,但应该不是想伤害她,若真如此,萧迟看见海藻时就不可能只是冷眼看着了。只是……就算知道不会伤害她,心里还是有个疙瘩解不开啊……
心不在焉的给萧迟擦擦脖子,擦擦背。再在他起身的时候,擦着她的胸膛和小腹。便觉着萧迟身子略一低,手就放着湿透的裤腰带上,扯开了一半截。南歌跟火烧似的,放开棉布,转身喝道:“你怎么现在脱裤子?”
“那又如何,你又不是未曾见过。”萧迟的声音极淡漠。
“啪。”的一声响,黑色的长裤就落在南歌脚边三步远的位置,还汨汨的躺着水。一想到身后某人极着一条底裤,南歌脸上都有一把火爱烧,绕过屏风,匆匆忙忙的跑了,就余下萧迟不紧不慢的擦着身子,眼底不时浮现一丝笑意。
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段,南歌一直在龙岛上跑着,不时给那几个紧张快要窒息的孩子上上课宽慰宽慰。到第三天清晨,天才擦亮,南歌这最爱赖床的人就醒了,却没起床,就乖乖窝在萧迟怀里,想叫他多休息一会儿。
“怎么不多睡会儿?”南歌稍稍动了下,抬头就对上萧迟还带着一丝迷蒙的紫眸,不用一瞬,又恢复往日的寒凉。纤腰上的手揽的紧些,伸手拂开她额头上略凌乱的发丝:“睡不好?”
“没有,就是有些担心包子而且你们的雷劫还撞在一块儿……”就是再怎么说要相信萧迟,相信包子,这心里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担忧。心里搁着事情,南歌自然是安不下心睡觉。
萧迟略侧了身躯,叫南歌枕在他胳膊上,手一下下的拍哄着她的背脊。“包子不会事。”
南歌撅着嘴,拽住他散开衣襟,猫儿似的往她怀里窝着:“你也要好好儿的。”
“恩……”
低沉沙哑的嗓音,从震颤的胸膛传入南歌耳中,意外的安心不已,这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