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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恩……你慢些……”
萧迟仰头,闭眸享受着不见回应,反是那死哭非哭,似泣非泣的娇腻嗓音,叫人要腻进心坎儿里,这哪里可能慢下?连冲撞的动作都蛮横上几分,势要将南歌揉成一滩春水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觉得外面黑茫茫的一片,连屋子里都不曾得见意思光线,只身上那人还不见餐足,从最开始的酸胀男人,到后来的酸麻**,再到现在的麻木,南歌剩下了喘气的功夫。无力的闭着眼儿,任身子在床单上起起伏伏,后背早磨的一片麻痛。偶尔满含着哭音轻泣一句,也是拼尽了全身的气力。
呼吸慢慢跟不上节拍,南歌脑海渐渐模糊,就在南歌以为她会死在床上的时候,萧迟猛的抱住她腰肢,快如电掣的顶撞数下,南歌身上猛的一哆嗦,跟着全身抽搐,紧紧吸吮挤压这某处,叫萧迟再也耐不住,猛的抱住南歌死死抵着低吼出声,跟着便有什么东西激射进在她体内,烫的她全身都微微发颤。
一切归于平静,萧迟也不闲热,汗湿的臂膀紧紧抱住南歌的腰肢,强颤着嘘嘘喘着气。南歌也顾不得身上黏腻不看,张着嘴唇呼哧呼哧的喘着,迷迷糊糊的胡思乱想这,她现在看起来一定像只掐着脖子的火鸡一样……
“沉……”
南歌被压的有些喘不过去期期艾艾的轻泣一句,伴着初为女人的娇腻,萧迟眼底微暗一瞬,见她一根指头都动不得的可怜模样,长吸几口气,按捺一阵,翻身躺在南歌身边,脑中还一遍遍回味着方才的疯狂与快意。
南歌脸颊像火一样烧着,在萧迟抽身的一刻,觉得什么从她身体内汨汨的流出来,黏腻不堪,无奈现在她被折腾的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只能闭着眼睛故意无视。
萧迟缓过一阵,也为身上的汗湿皱眉不已,倒了满满一桶水,小心的给可怜的娇娃儿抱起来,跨步进了澡盆。
萧迟开头给她清洗的时候,南歌还全身僵硬,以为萧迟又要折腾她了,后见萧迟还算规矩,才放松的靠在她怀中,由他摆弄清洗。只她忘了,当了三十几年的和尚,这才尝到肉味,哪里能轻易罢休的,就在迷迷糊糊要睡下的时候,好容易缓过来的一处,又一阵火烫热胀,跟着便是无边无际的奔腾……起伏……
咳咳,才开荤的孩子……要理解啊~所以糯米团子被吃了一遍又一遍~~~
第三百二十六章行因迟
龙岛的阳光自来灿烂的很,暖洋洋的洒在沙滩上,都能暖进心坎儿里。随着传送阵开启,无数包裹的极严实的玩家纷纷传送至龙岛。还为来得及赞叹龙岛上的景致,就被龙岛上炽烈的骄阳烤的满头大汗。怨声载道的开始脱衣裳。若不是有生活玩家也跟着过来,只怕龙岛之上就只能见一帮子人装着里衣晃悠。
外面吵吵闹闹,连带的山洞中都不得安宁,萧迟醒的早些,紫色的眼瞳微睁开一条缝儿,眼中还有些朦胧之色,不过眨眼间,又清冷的恍若镶嵌了一块坚冰。
略一转眸,就能见南歌静静在他怀里窝着,跟个贪睡的猫儿一般,脑袋紧紧抵着他胸口,小手微握成拳,轻轻搭在嘴唇边,许是昨晚的需索无度真叫南歌累坏了,此刻她还没转醒的样子,小嘴儿极委屈的微微嘟着,睡的极香甜。
萧迟略动了动,又给南歌揽的更紧一些,馥郁香软的玲珑身段就紧紧贴在他坚实的肌理之上,软腻的要化成一滩温水。紫色的眼瞳微暗了暗,又很快压下眼底那一处烈焰,探指轻抚着南歌细腻的脸庞,眼底有什么瞬间胀满,跟着……便有柔软快要溢出来。某些东西正鼓鼓胀在心口里,就要喷薄而出,却得不到一个宣泄的出口,直恨不能给怀中这个小人儿揉碎了腻进怀里,却又小心翼翼的怕她一碰极碎,这样的感觉极复杂却又极充盈在胸口满满当当,让人忍不住叹息……
手轻轻游移在她光裸的背脊上,双眸深深深深凝睇着她,脑中却回荡着昨日疯狂时的画面,欲念腾升,又莫名心安,恍惚……这人在这一刻才真正的属于他了……
“唔……”南歌轻哼一声,在萧迟胸口上蹭几下,极不满身上作乱的手,无奈眼睛上了一层胶,如何也张不开,只得哼哼一声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萧迟眼角微弯了弯,轻轻吻在光洁的额头上,顺手拂开她额前细碎的发丝。南歌被搅的睡不安稳,又哼哼一句,猫儿似的朝着被子里缩,眉头纠结在一处,小小的脚丫子胡乱登着,不想被萧迟的腿夹得严实,噌了几下,见动弹不得,才又乖乖睡下。却不想,这几下磨蹭,就是噼啪擦在一块儿的火石,瞬间就嫌弃了滔天的火焰,不一刻,便被人从梦乡中拉出来,再次焚烧,沉沦……
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痛哭,这两人头一回是在游戏里,虽然是超高程度的拟真,但那层膜没拟真出来,就是南歌给折腾的散了架,不过两个小时也能完好如初,只睡的深沉些。这昨晚被那样翻天覆地的折腾了一阵,今早上也好好儿的,不受丁点儿影响,不然,萧迟那不知餐足的折腾下来,南歌出气儿的多,气儿的少了。
略得些满足,萧迟才意犹未尽的收手,若不是念着某只糯米团子从昨晚开始就没进食,南歌非被揉吧的连指头都太不起来不可稍稍梳洗,萧迟身上的水汽还没擦干,随手套条长裤,登着鞋,踱步至南歌身边。虽然折腾了一番,但南歌现在精神还算好,正缩在床上休憩,耳朵还不忘时时留意着萧迟的举动,听着他下床,听着他洗澡,眼见着他走近床边,心口忍不住突突直跳着,身上一烧,脑袋一缩,猫被子里不出来了。
撩开帷帐,就见水蓝的丝被鼓溜溜团出一团儿,连根头发丝儿都没露在外头。侧坐在床边,头发湿漉漉在肩上搭着,水珠顺发梢滴滴答答点在床单上,晕出一串湿痕。萧迟未在意,抬手轻扯鼓起的那块儿,未用多大气力,便见被子中的小乌龟,惊的又是一缩,团成了个溜圆的球儿。
紫色的眼瞳笑意隐隐,扯开被子的一个角儿,正见一条莹白如玉的胳膊,晃一眼又缩进了被子里头,恍惚还能捡上头密布的红痕,一点儿也不难猜,方才他是吃的有多彻底才叫人这般又羞又愤。薄薄的嘴唇略扬了扬。却没了玩闹的心思,再在被子里闷着,那糯米糕团子非被闷坏了不可。
两手跟拨玉米皮儿似的,三两下召见源头给她身上的被子剥个干净。
南歌正双手环在腿上,整个人卷成个球儿,萧迟打眼便见瞧见躬成个虾米似的裸背,上面青青紫紫的吻痕指痕密布着,满头的青丝如黑段一样铺衬在床榻上,黑白对比间,发丝中莹润透出泛着深粉色的小耳朵,显得越发可人了。再顺着满是青紫的背脊向下,还能见圆润的翘臀忸怩的缩着,萧迟眸色转深,略吸口气,自边上扯了羊毛薄薄毯子,囫囵一裹,就一个恨不能垂到胸口的小脑袋露在外头,红扑扑的,似带了晨雾的蔷薇一样可人。
环住南歌的腰肢,探手给两颊的发丝拨开,就拨出个不足巴掌大的小脸儿,琥珀色的眼瞳雾气迷蒙的,下一刻就要滴下水来。
萧迟眼底微暗,冷硬的轮廓紧贴着南歌细嫩的脸颊,头上未干的发丝就垂在她两肩,两耳相贴,低语喃喃:“可是饿了?”
南歌面上一烧,睫毛微颤几下,竟掉下一串的泪珠儿来,她不是个多忸怩的人,两人已经如此亲昵,到这一步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只南歌就是莫名的想哭,许是祭奠失去的东西,许是惶恐未知的什么,也赶在女孩儿才蜕变成女人的那一刻,娇气包儿,越发的娇气了几分。缩着脖子就恨不能用毯子给自个儿埋了。
萧迟眉头略蹙了蹙,沙哑的嗓音转柔,指尖划过一处泪痕,竟隐隐的要烫在心口上:“为何哭?”
琥珀色的眼瞳微闪着,睫毛又是轻颤,却撅着嘴不见回话。萧迟叹息,他也不过才尝见情滋味。女孩儿蜕变那一刻的复杂感受可不在他理解范围内,在他看来,昨晚他们比任何时候都亲昵,也都真实,那美好的滋味更是惹得人一在的流连贪恋,恨不能沉醉其间。在他想来,就是南歌累些也当同他有一样的感受才是,所以,萧迟除去略笨拙的拍哄外,竟然找不见一句暖心的话儿。
南歌缩着脖子,鼻子一抽一抽的,睫毛上还盈满了晶莹的泪珠儿,就跟个受了委屈的小猫儿一样。却再没见哭出声。萧迟僵直的身躯略松了些,抱起毯子紧紧裹出的一团,起身朝屏风外头走。
“先洗澡,再吃些东西,恩?”
南歌抽抽鼻子,又想起昨晚洗澡时的放肆疯狂,耳根攀上一层粉红,哪里还能叫他帮着洗澡:“我……我自己洗……”
嗓音软软糯糯,还带着些些哭音,就像是奶油化在了心坎儿上。萧迟喉结微动了动,倒是没坚持,只给南歌搁在浴桶边的榻子上,旋身出了屋子。等南歌梳洗罢了,饭菜早已经摆好了。
“先喝粥。”
萧迟端了碗皮蛋粥摆在南歌跟前,顺手拿走了她手中吮一半儿的红果儿。南歌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颇有些不知所措,只那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翻搅着碗里的粥,也不见往嘴里送。
“今天……不走了么?”
原是定今天离开的,眼看着已经到了中午的时候,现在走好像有些迟了。萧迟蹙眉端过米粥,晾一晾,就往她嘴里塞。南歌已经习惯了某人喂食儿的动作,如常的亲昵温馨,倒是消去了南歌心头上的惶恐不安,睁圆了眼儿,巴巴等着萧迟的答案。
夹一筷子胡萝卜丝,塞进南歌鼓胀胀的小嘴儿里,瞧她只顾着嘴里恶心的味道,忘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眼底也跟着和暖几分,独嗓音依旧清冷:“不急,明日走都行。”
“那拍卖会……”
“来得及。”
“恩。”南歌撅着嘴,努力咽下嘴里的饭食,脑子里乱七八糟转了无数的念头,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碗粥已经喂完了。南歌吧唧几下嘴巴,倒是还没觉得饱,自己拿起筷子挑着酸笋丝吃,就着又下去了半碗粥。瞧着这食量,倒是比以往多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