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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羞红了耳根。也不管萧迟的目光如何幽深,南歌拎起了件衣服披上,准备下床梳洗。
“我今天要去趟苏州,可能会回来的晚些,你要记得按时用餐知道不?”
萧迟系着衣带的手一顿,侧头看南歌:“何时回来?”
“唔,估计会用过晚膳再回来吧,我好久没去李爷爷家了,太早走不太好……”
“恩。”
“对了,师兄的新城建的怎么样了?用不用我过去帮忙看看?”
萧迟这时候已经穿戴好了,踱步至她伸手,顺手接过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梳着头发:“你不用插手。““哦,那应当是师兄能处理好了。”南歌抽开抽屉挑选今天戴的发钗。“等师兄建好了城墙我也给他布上些阵法去。”
“不必了。”
“为什么?”南歌扭头看萧迟,“师兄建城也挺不容易的,没得我给你刻了阵法,就不帮是师兄啊。”
萧迟搁下梳子,顺手挑了支镂空雕花银簪在南歌头上比划:“你去了也不是帮他,去了有何用?”
“什么意思?这城不是千炙师兄建的吗?难道还能给别人不成?”
“千炙再如何,炎释不承认没用,他眼里也就言炙一个儿子。”萧迟略显讽刺的冷哼了一声,顺手给银簪扔进妆匣里。另换了一支红珊瑚歩摇。
可南歌这会儿哪里还有梳妆打扮的心思?拉下萧迟不住比划的手,蹙眉道:“难道就因为炎家家主对师兄不满意,就要给师兄的劳动成果全霸占了,给他儿子,这也太霸道了吧师兄就不是他儿子不成?哪有个做父亲的这个样子。”
南歌想想就气愤不已,这丫头受npc熏陶那么久,别的不好说,这护短的毛病可是学了十成十这会儿听自家师兄那么被欺负了,哪里肯依?
“不行师兄这也他太憋屈了,我一会儿得去看看他,别真难受了……“南歌有些焦虑的呢喃着,随手拿上支簪子就要绾发。却被萧迟随手一抽,“啪。”一声扔了出去。“不用你去掺和。”
萧迟面色不算好看,眼底一片暗沉,双手就按在南歌肩上,不叫她轻易起身。南歌也不知这狮子怎么又炸毛了,只得拽着她衣袖好生哄道:“这不是师兄给人欺负了么,我怕他难受,要这事儿换了是我,我还不定怎么的呢。”
“你当千炙是谁?”萧迟拿眼睛斜她:“真似你这般,炎家家主之位他也无需挣了。”
南歌面皮子有一刻发烧,又觉得有些丢人,正撅着嘴不乐意道:“辛辛苦苦建的城池,人碰碰嘴皮子就给夺了,换谁谁心里好受?而且凭什么师兄肺里的来的东西要给他啊。”
“千炙没你想的那般好欺负,人要得,也要看他能不能拿下。”萧迟轻哼一声。顺手给比划半天的羊脂玉簪往她手里一放,示意她梳头。
南歌虽有些不甘心,但萧迟的话还是明白的。既然叫她别去参合,她自然不好再去找千炙,用过早膳那个就跟着去了苏州,两个小子去做功课,萧迟继续去处理公事。
南歌难得来一回,李大爷他们自然高兴,一接到消息就出了门子来接她:“这会子不在待嫁,怎么跑这里来了?仔细着你奶奶说你。”
李大娘嘴里虽然那般说着,面上却是笑容都没断过,南歌这些时日事情多,一直没能来看他们。虽然时有东西送过来,但没见着人终是想了。
南歌抱着李奶奶的胳膊笑呵呵的朝里走:“爷爷奶奶还有叔伯他们都忙活开了,哪里还有时间顾着我?反是我这个要出嫁的最得闲呢。”
李大娘笑着点她鼻子:“你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真叫你天天关在家里绣嫁衣,你非哭鼻子不可也就你夫婿宠着你,兴你胡来,你看哪家姑娘要出嫁的还跑天山那么远的地方去了?”
南歌吐吐舌头:“这不是赶着找材料么?这次材料我可是收集齐备了,说不定玉儿婶婶还能来参加我的婚礼呢。”
“哦?“李大爷挑眉:“你是折腾这些东西去了?那还算你有理,你廖叔真是个可怜的:““是啊,好在还有办法挽回,只是可怜了我,跑一趟天山竟给人算计了,真是憋屈的。”
“哦?“李大爷李大娘的神色皆是一变,面色很不好。”谁胆子肥了?什么人都敢算计,丫头,你就没找她去?“南歌笑眯眯的同李大爷李大娘一道儿坐下,道:“这不是找救兵了么?我好歹是灵族的女儿,可没得被人算计了,还将这口气往肚子里咽的。”
李大爷微眯着眼儿,眼底满是赞许之色:“也算你这丫头开窍了,以前同你说过多少回,你性子那般和软,还不是谁都敢欺负你么?”
遂跟着又冷哼一声:“你记着,你不止是灵族的女儿,你更是姓贺兰,还是我们的小丫头咱们这么些年才得这了一个闺女,可是不兴人随意欺负着玩儿的。”
南歌对那一排灵族的女儿什么的也没怎么留心,倒是给李大爷数落的不好意思起来,往日她不喜出头,不喜与人为敌,倒是叫npc们看不过眼了,“这……这不是长教训了么~”
“吃了亏才长记性?也就你好意思说说说吧,叫李爷爷怎么帮你:“南歌讨好似的揪着李大爷的衣裳,眯眼儿笑着:“他们这不是要建城么?我想着叫他们快些建上,也是不错的:“李大爷听的:“哼。”一声就给袖子扯了回来,气的直戳他脑门儿:“你这丫头存心是来气你爷爷的?人给你算计了你巴巴帮着人家早些建城你脑子怎么想的:“李大娘见南歌皱的包子脸,不免有些心疼的嗔怪他一眼:“好了,好了,你又发什么脾气,孩子话还没说完呢,说不得有什么别的打算呢?”
南歌就在李大娘怀中猫着,故意拿猫儿似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李大爷给他瞧的没了脾气,端起茶浅抿一口:“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着李爷爷定是在家无聊的紧,用不用人家建几个院子供你游玩?”
“哦?你细细的说。”
“上回我不是请你去海棠林子你饮酒了么?人家可是费劲千辛万苦的按原样儿建了一个,你不去看看不是可惜了?”
“建个海棠林子?那些人怎么想的?”
南歌笑的犹如一只偷着腥的猫儿:“他们不是合计那海棠林子打动了您,才叫您准许我们建城的么~,既然他们这么想了,还不得叫人多建上几个?“李大爷失笑的敲他脑袋:“弄了半天,你是要收缀我同你一道儿折腾人家去?怎么,这样就气消了?不用爷爷给你再整整?”
“哪儿能啊,这不是才开个头儿么既然算计我给他们弄了建城令,怎么的也得先叫他们花些银子,心疼心疼不是李爷爷帮我做这些就足够了,没得我出去还叫李爷爷背个骂名的而且再怎么的他们也是玩家,太过了,法则也不会允许吧?”
李大爷揉揉她脑袋:“这是你一早就算计好的,哪里还用爷爷帮忙?”
南歌笑眯眯的往嘴里塞了块儿点心,腮帮子鼓鼓的跟个贪吃的小松鼠一样:“哪有,这不是先给李爷爷通通气儿嘛~没爷爷配合,咱还不一定能成事儿呢。”
李大爷笑叹一句:“你啊,就是太小心了,虽然法则上是有限制,但那些惩罚爷爷还受的起不过你都安排好了,我就不去掺和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儿就行,可不能白叫人欺负了。”
“当然,当然,李爷爷就放心吧。”南歌又迫不及待的塞了块儿糕点进嘴里,这糕点也不知是什么做的,香味清新,甜而不腻,南歌这样嘴叼的,都吃了一块儿又一块儿,弄的满嘴的点心沫子。
李大娘见了好笑,拿了绢子给她擦嘴:“又不是有人给你抢吃的,那么急做什么,当心你奶奶见了说你。”
南歌就着李大娘的帕子擦嘴:“这不是嘴馋了忍不住么~,对了,李爷爷,咱们商量个事儿行不?”
“什么事儿?”
“那个……我遭人欺负这事儿,还是别叫爷爷奶奶知道了,不然我回去非被削一顿不可……“李大爷见了南歌那缩头缩脑的样子笑骂道:“你也知道你爷爷奶奶他们会削你,当时怎么不知道注意些了?“南歌尴尬的摸摸鼻子,还不忘拽着李大爷的袖子晃一晃,算是告饶。李大娘忍着笑,给南歌嘴里塞上块儿点心:“成了,你李爷爷不会同你爷爷奶奶说的:“见有李大娘保证,南歌心满意足的又跟个小老鼠似的啃点心,只她怎么就忘了,李大爷只不会同她爷爷奶奶说,可不代表不同别人说……
第三百九十久坑不死你!
一场春雨之后,地上也开始冒出嫩嫩的草尖、远远看着,地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柔柔的嫩绿。但凑近一看却难找见那些新芽。而在春雨后飞速窜着的也不止青草儿,还有一则消息……
“你是说小丫头去天山的时候给人算计了?”飞龙将军胡子一抖一抖,眼睛撑的跟灯泡一样,就差些没脱匡去。
李大爷稳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眼角略瞟了那咯咯作响的拳头一眼,心上还不住品评这,唔……极好,跟砂锅似的,火气越大这才月有意思:“你着什么急看,丫头的夫婿都没说什么,咱们这些外人生气算是哪门子事儿?”
飞龙将军嘴唇嗫嚅几下,面上青青紫紫一片连闪:“我……我……一时找不到辩驳的话,便:“咣。”一拳头砸在桌子上,竟是有要耍起横来:“我不管,什么叫外人……她可是……”说到此,飞龙将军似是忌讳什么,猛的住了口,噎的他都坐不住,拉磨似的在原地转着圈子:“哼,那小子要是看着丫头被欺负也不管,我看那婚礼也蹦办了,我非给他拎起来甩墙上贴成面饼不可。”
李大爷眼睛微眯着,悠悠然的喝着茶,也没去阻止,“我只是随口同你说说,你也别太上火,照着丫头的意思是叫咱们别差太多手:““放他娘的狗屁。”飞龙将军气的眼睛都红了:“自家闺女被欺负了还叫老子消气,这都要憋成龟孙子了我不管,我非要教训教训那帮不识好歹的小子不可:““那你要怎么做?是杀了他们,还是给他们地方都砸了?可别忘了,他们没招惹你,真算起来是你理亏。”
飞龙将军被这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