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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山茶听到某人的说话声音,从屋里伸头出来,“哦,bss你回来了啊,你这样是不成的,好歹也先回屋去洗漱下吧。”
“哦哦,也好。”宅男从善如流,点了点头就向自己的小院儿走去。
推开门某人顿时一怔,一个窈窕的身影映入眼帘,对方正在院子里晾衣服,虽然只有背影,但气质这种东西却是浑然天成的,而从这女人晾衣服时有些笨拙的动作来看之前现在没有从事过类似的事情,应该是个官宦或者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嗳?我走错门了吗?宅男又退出两步,扭头看了眼院门,没错啊,这他喵的是咱的院子啊,和刘大掌柜比邻,墙上还只有自己当年练习飞刀时留下的痕迹,那这女人又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能随随便便进到他住的地方来?
张大镖头百思不得其解,又向前走了两步,迟疑了下道,“请问这位姑娘你……”
他这一开口不要紧,对面那女子就像头受惊的小鹿一样,娇躯一颤,一不小心就踢翻了脚边的木盆,里面好不容易才洗好的衣服洒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女子一惊,想要赶紧把衣服捡起来结果又忘了手中正在搭的衣服,一激动把晾衣绳连着一起扯了下来,于是哗啦一声,原本挂在绳子上的衣服也全都掉了下来。
女子差点就要哭出来,转身想要解释,但她的霉运显然还没结束,没注意到刚才掉在地上的晾衣绳,脚下拌蒜,脑门儿悲催的磕向地面,那声响惊天动地,宅男听着都觉得疼。
“呃,我先帮你找大夫。”此情此景张大镖头也只能把疑问压在心底,先给这妹子找个大夫再说。
女子忍住眼泪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就见宅男又带了个少年郎中回来,薛神医平日的时候一般都在自己的医馆坐诊,镖局这边留下两个亲传弟子看场子,一些感冒发烧,伤风中暑的小病这两个弟子足以应付,真要是遇到什么疑难杂症,两个弟子再去医馆请师父。
张大镖头拉来的少年是薛神医的三徒弟,名叫隼离,以前是薛神医的小药童,毒方事件后薛神医声名大损,不但名下几家医馆关门,大徒弟和二徒弟迫于舆论压力也和自己师父划清了界限,反倒是隼丽这小药童一直没有离开,还在薛神医最颓废的时候帮着照顾他的家里人,期间和薛神医的二女儿产生了感情,薛神医东山再起后就把他收为弟子,不但将一身医术倾囊相授,同时把二女儿也嫁给了他。
张大镖头和隼离有过一定接触,这少年话不多,但做事沉稳,很让人放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杨过比较相似,只是没有经理杨过那么波折的人生。
隼离把药箱放在身旁,先为女子做了简单的检查,点点头道,“不妨事的,只是些皮外伤,涂点我师父特制的跌打酒,很快就能消肿。”
不过末了他又有些无奈道,“若曦小姐,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已经是三天里你第四次受伤了,呃……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还是不要从事一些你自己并不太擅长的事情。”
隼离尽可能把话说的比较委婉,可名叫若曦的女子闻言眼泪还是夺眶而出,“呜呜,都怪我太没用了,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听说某人回来小丫鬟肉肉也赶到了院门口,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勃然大怒,“若曦小姐,谁又欺负你了,告诉我我一定帮你揍扁他。”一边一说着一边还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某人。
“嚯,我才离开几天时间吧,为什么一回来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谁来帮我解释下,这位若曦小姐到底是谁,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院子里,而且为什么好像你们每个人都认识她?”宅男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
“哼,若曦小姐要不是帮你洗衣服又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院子当然是我带她进来的,就是晾下洗好的衣服,房门都是锁着的你紧张什么个什么劲儿,连自己的妹妹都信不过,枉我之前还那么崇拜你,师父你这个冷血的大笨蛋,你知道若曦小姐为了找到你,这一路上吃了多少苦吗?结果一见面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怀疑人家,做哥哥的怎么能这样呢,实在太过分了!!!”
“哇,你什么时候变成话唠了,等等……你刚才说她是我什么来着?”宅男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除了毛病。
“堂哥。”名叫若曦的女孩儿怯生生的叫道。
“啊嘞?”张大镖头大惊,“我什么时候有个堂妹了?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他努力回想着之前搜集到的信息,他自己就不必说了,是老张家的独苗,父母的话都是孤儿,没有任何亲人,从小被王老馆主收养,传授武艺,后来夫妻两人一起合开了一间小镖局,就算把美女师父也进来,某人的家谱也不过才勉强凑够四人,这所谓的妹妹又是那里冒出来的?
“令尊的名字是不是叫张二毛?”若曦弱弱问道。
“我去,师公这名字略叼啊。”肉肉一句话说出了许多人的心声。
“唔,这个……倒是没错。”宅男的神色愈发惊疑不定,张二毛这名字知道的人很少,是张父的原名,他在四岁的时候被王老馆主在城外捡到,有鉴于这名字实在太那个……坑爹,王老馆主后来就给他改名叫张四海,取义四海为家,大家后来也都叫他四海或者大海,青阳县知道张父原名的人很少很少,这事儿还是王胜男有次闲聊时无意间提起的,这名字恐怕张父自己都快不记得了。
590。第590章师父你说是不是
“我们张家之前在云州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家境殷实,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望,祖父曾经做了个小官,膝下一共有五个孩子,长子出生后不久害过一场大病,病好后成了傻子,剩下三子一女,女儿远嫁青州,那时家父刚出生没多久,令尊大概也就三四岁的样子,祖父因为看不惯某同僚横征暴敛、鱼肉百姓的恶行于是上太守,结果没想到对方居然反咬一口,诬陷祖父收受贿赂,祖父被革职查办。。。”
“后来家里人经过打探后才知道对方原来背景很深,而且睚眦必报,得知真相后祖父的情绪很低落,他意识到自己很可能逃不过这一劫了,为了给张家留点香火他挑选了两个忠心的仆从,把自己最小的两个儿子分别送到了青州女儿那里和凉州一个友人这边,后来张家果然被抄家,同时祖父和二伯都被发配戍边从军,好在有一部分祖父官场的朋友求情,那群人总算没再为难祖母。”
“祖母等了两年,待风头过的差不多了,就到凉州来找令尊,想带令尊一起去青州投奔姑姑,但等她到了凉州,一打听才知道祖父的友人早就搬走了,祖父的友人属于隐士,寄情山水,以作画为乐,没有妻儿子嗣,因此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而且按照之前邻人的说法,那人早在三年前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只不过当时通信不便,没有qq,微信,异地间基本只能靠信往来,祖父和对方又属于君子之交,没什么事儿一般一年也就一两封信,算算时间,双方最后一次联系的时候恰好就是在三年前,换句话说当年那家仆带着令尊到这里根本就没能见到祖父那友人的面,得知这消息后祖母不由眼前一黑。”
“她在凉州又呆了半年,四处奔走寻找令尊的下落,直到花光了所有的盘缠,山穷水尽才不得不暂时离开,去青州和她的女儿、小儿子汇合,之后姑母那边也派人来凉州找了几次,都没能找到令尊的下落,再后来祖母因病过世,姑母几年后难产也随祖母而去,姑父家对家父的态度变得有些冷淡,家父觉得堂堂男儿不应该寄人篱下,仰人鼻息,十二岁那年就离开了那个家,外出闯荡,因为祖父的事情他没法考取功名,就去京城做了点小生意,运气不错,很快就赚到了一笔钱,置办了一些产业田地,又娶了家母。”
“前些年的时候生意越做越大,家父想起几个流落在外的亲人,就托京城的贵人寻到了祖父和大伯二伯的下落,可惜因为种种原因三人都已经不在人世,只剩下令尊这边或者还有希望,家父费了很大功夫终于找到了当年那个送令尊去凉州的家仆,对方没能找到祖父那位隐士朋友,心里又害怕被祖父的事情牵连,于是将令尊留在客栈一个人跑掉了,家父又找到了当年的客栈老板,老板回忆说第二天发现仆人不见后就把令尊丢到了街边,这时候恰好有个江湖客路过,问明白缘由后就将令尊带走了。家父继续往下查,好不容易将目标缩小到了青阳县,但这时候家里的生意却又突然出现了问题。”
“他之前听人说将丝绸和茶叶卖到琉球和高丽等小国,从那里换回人参和黄金,一来一回至少就有至少五六倍的利润,于是就将很大一笔钱投在海运上,其中不但有他这些年来的积累还找人借了高利贷,然而没想到我们家的货船在海上遭遇到了风暴,最终十艘只回来了一艘。”
“唉,这真是太可怕了。”一旁的肉肉插嘴道,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若曦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我们倾家荡产,将以前的田地和产业都抛售掉,总算勉强还上了欠下的钱,但家父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在家中自缢了,我们没钱安葬他,而且就连那间宅邸其实也已经抵给别人了,人家看我们可怜无处可去,就给我们一家三口宽限了几日,但现在闹出了人命对方觉得晦气就将我和娘亲赶了出来,娘亲卖了身上唯一一件首饰,那是她刚嫁给爹爹的时候父亲送她的一支玉钗,那时候家里的情况刚开始好转,爹爹开了第二家铺子,手头的资金并不宽裕,所以那只玉钗并不如何名贵,但这么多年来娘亲却一直带在头上,而现在这是我们娘俩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母亲卖掉那支玉钗换了口薄棺将父爹爹草草下葬,之后带着我回到了娘家,我父爹爹在世的时候每年都给外公家寄去一大笔钱,让外公和几个叔叔换了大宅子,过上了好日子,可我们家现在衰败了,他们对我们娘俩却都没好脸色,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说我们是吃白食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