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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确实说了点什么,不过这是个秘密,而且下次应该也不会再有效果了。”甘国阳故作神秘地说道,那句“木地板不导电”只是他的灵光一现而已。
其他人虽然不是二级联赛高中的球员,却也都听说过甘国阳这个球员,几个人在替补板凳上就叽叽喳喳地聊开了。
“你们就无聊到这样的地步,难道不知道找个篮球来练习一下吗?反而像那些长舌妇一样在这里说个没完!”
这时,那个黑人教练的声音不再是对着场上对抗的老队员吼,而是转向了这六个坐在板凳上的新球员。
六个人立马闭上了嘴巴,同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看来场上的训练已经结束了,教练招呼所有人到球场zhōngyāng集合。
十二个人站在场地上,甘国阳发现自己并不再是最高的那个,队伍中有个球员身着55号球衣的老球员,身高看上去应该达到了7尺,甘国阳只能到他眼睛那儿。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也是篮球队训练的第一天。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球迷,没有拉拉队,只有你们这些球员。也许你们会想这里是UCLA,篮球队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为什么没有人来给我们开一个欢迎会?来给我们介绍一下UCLA的光荣历史?那我告诉你们,没有,都没有。UCLA的历史都挂在那面墙上。”黑人教练说着,指向了篮筐后面的那面墙壁。
甘国阳顺着他的手望去,看到了挂在墙上的一面蓝sè大旗,上面绣了UCLA从1964年至1975年九次夺得NCAA冠军的年份,其中包括一次七连冠。
“这就是UCLA的历史,他就在你们的面前。如果你们觉得你们能够创造历史,那很抱歉,我想你们来错地方了,你所能做的只有延续UCLA的辉煌!”教练像一个演说家一般,鼓动着这些新球员的心。
甘国阳对此却不以为然,历史就是用来创造和改变的,作为一个穿越者,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见证过历史事件的真正转变,而如今,到了UCLA,他或许可以真正地改变历史。
因为UCLA自1975年以来,再也没有获得过NCAA的冠军,他们只在1976年的卫冕季进入了总决赛,但输掉了卫冕战。
而在今年也就是1981…1982赛季的比赛中,他们甚至没有能够进入全美48强(当时ncaa全国赛只有48个名额)。
球队已经进入到了谷地,现在正是抛掉历史包袱,大胆开拓创举,再创辉煌的时候。
甘国阳心里想着和教练完全不一样的调调,脑子里还幻想自己带队获得NCAA总冠军的场景,到那时自己就是UCLA历史上继贾巴尔和沃顿后,第三位超级中锋了!
“我希望我以后在讲话的时候,下面的人都能认真地听,尤其是你,黄皮小子。我不是在讲笑话,所以希望你的脸上不要露出过份开心的神情。”
这时甘国阳才发现教练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这个长着一张长脸,看上去就好像章鱼哥的黑人,抬头望着甘国阳一脸地严肃。
显然他在讲话的时候看到甘国阳像中了彩票一样,嘴角上翘两眼放光,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好事。
“对不起,教练,我…”
“我叫拉里·法玛尔,我知道你叫甘,帕罗奥图高中的球员,差一点得到了加州二级联赛的冠军。但你记住,在篮球比赛中,差一点就是差很多!”
法玛尔教练的话倒是说的没错,可是这才第一天就给甘国阳上政治课,实在让他有些不痛快。
以前贝尔曼虽然也常常教训甘国阳,甚至说话更加难听,但甘国阳能听出了里面包含了贝尔曼对甘国阳的殷切希望。
而这个教练说话却明显话中带刺,似乎是要给甘国阳一个下马威。
“是的,我明白了!”甘国阳只得板起脸回应这个法玛尔教练。
“好了各位,我相信我们不需要做什么自我介绍这套无聊的东西,篮球运动员就应该在球场上去认识自己的朋友和敌人。所以,今天我们就先来打一场新老对抗赛,让大家来互相认识一下吧!”
第五十六章临时教练
当十二名球员听到法玛尔教练的话时,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立刻分成了三派。
第一派是那些老球员,他们脸上都喜滋滋的,好像即将要完成一件开心的趣事。看来这种训练第一天就进行新老对抗是他们的传统,最起码是这个法玛尔教练的传统。
有些老球员是一年的菜鸟熬成老鸟,过去被压他们一头的学长欺负,今天终于轮到他们来欺负新人了!
而第二派自然是那些还处在懵懂状态的新人们,他们连UCLA体育馆的厕所在哪儿都没弄清楚,就要和这些前辈学长们打比赛了。
几个新人互相之间连名字都还叫不熟呢,和已经做队友起码一年的老球员打比赛,怎么打?
除了这两种表情,还有第三种,那就是甘国阳了。
听了法玛尔教练的建议,甘国阳既没有高兴,也没有惶恐,他既没有觉得这是展示自己的好机会,也没觉得这样的比赛会让他丢脸。
他只是觉得,这个法玛尔教练的行为很无聊,很古板。
甘国阳知道,法玛尔不过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给心高气傲的新人们来个下马威,让新人明白大学的比赛和高中是不同的。
这样,也方便法玛尔在rì后管理和训练这批球员。
甘国阳对此是不以为然,他觉得篮球运动员就应该有一股子傲气,有一股不服输敢挑战的气势。
在这点上,贝尔曼对甘国阳的影响很深。
贝尔曼经常大声地喝骂甘国阳,但他允许甘国阳回嘴,更允许甘国阳用场上的表现来回击自己的批评。
甘国阳一方面很尊重贝尔曼的批评和意见,另一方面也绝不唯命是从,而是有自己的打球想法和打球方式。
这样的两师徒,即是球员和教练,也是球场下的朋友。
因此,甘国阳脸上的表情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昂着下巴,既不张目四望,也不紧张地深呼吸,而是一脸的不在乎,甚至有着一丝丝不屑。
他这一丝丝不屑在一堆人当中特别的明显,立马被法玛尔给注意到了。
“甘先生,不知道你对我这样的安排有没有什么意见?”法玛尔指名道姓地问甘国阳。
甘国阳虽然在普通球迷中声名不显,但他在加州篮球界却已经相当有名气,不少看过他打球的教练、球探都认为他极有天赋。
所以那些老队员们多多少少也听说过甘国阳,法玛尔一喊甘国阳的名字他们立马转头过来看着这个独特的黄皮肤,看他要怎么回答。
“亲爱的法玛尔先生,如何安排球员训练是教练的最重要的职责,而球员义不容辞的责任则是听从教练的安排。”甘国阳不软不硬地回了法玛尔一句,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法玛尔碰了一个软钉子,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他那有些像章鱼哥的脸拉得更长了。
“很好,甘先生,既然你愿意服从一切安排,那么我就安排你坐在板凳上。当然,也许你可以做一个出sè的主教练,来指挥球队的进攻和防守。”法玛尔yīn沉着脸说道。
法玛尔这样的安排倒是让甘国阳没有预料到,这下也是够狠的,直接不让他上场!
“好了,大家做一下热身运动,你们五个,做好比赛的准备。”法玛尔不去管呆立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的甘国阳,开始安排这场极不平衡的新老对抗赛。
无论是心中窃喜的老球员,还是心怀忐忑的新人,都脱下自己的外套,开始进行热身运动。
又被晾在一旁的甘国阳则憋了一肚子的火,只好坐到板凳上,翘起二郎腿准备看比赛。
新人这边正好五个人,三个后卫两个前锋,没有中锋;老队员那边正好凑齐了一个五个位置齐全的球队,多出来的一个人则做裁判。
“给你,技术统计册,把比赛的数据都统计下来。”法玛尔来到甘国阳这边,扔给他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看来他是不想让甘国阳安安心心地闲下来看比赛,让他做起了技术统计工作。
这可是甘国阳的老本行,在帕罗奥图高中的时候,他就常常被贝尔曼摁到板凳上做技术统计,说是要锻炼他分析场上局势的能力。
但过去他不上场训练是因为实力太强,而现在却是因为得罪了这个教练而受罚。
做完热身之后,法玛尔给每个新人发了一件红sè的训练马甲,上面有1…6六个号码,这就是新人们训练赛的标识球衣了。
甘国阳被发到一件6号,看着不是自己熟悉的11号,他自然一阵不爽,可是自己能不能上场还是问题,他一想也就无所谓了。
这场简陋的队内训练赛就这样要开始了,新人们就好像刚刚被送上战场的炮灰一样,踏上地板的脚步都有些虚浮。
“看看你们这点出息,又不是没打过比赛!”甘国阳在心中腹谤道,他是觉得这批新人里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期待的队友。
的确,自从约翰·伍登退休,UCLA1976年卫冕失败后,球队的战绩是一年不如一年。
球队成绩差,自然也很难吸引到天才球员,UCLA和如今风头正劲的北卡、休斯敦、乔治城、肯塔基是不可同rì而语了。
像甘国阳这样的出sè天才,又是内线,如果不是因为他是黄种人,加上钱慧不了解美国大学篮球形势,贝尔曼又没有插手他的大学申请,UCLA才不会得到这样的球员。
现在可好,有了这样的球员还不好好珍惜,教练还让他坐冷板凳,这也为rì后的一系列事埋下了祸根。
“哔哔!”随着客串裁判的一声哨响,训练赛正式开始了。
甘国阳之前在队伍中看到的那个7尺高的球员,Gray,在跳球中轻松胜过了对面的新人大前锋——他只有6尺9。
UCLA一队开始进攻。
UCLA大学最著名的就是由功勋教练约翰·伍登总结整理的UCLA战术,这套战术的核心思路就是进攻时调动场上每一位球员的进攻积极xìng,通过不断地掩护和跑位,为每个球员创造得分机会。
和其他历史上著名的战术思想一样,UCLA战术并不是一个古板的跑位套路集合,而是一种篮球哲学,是一种战略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