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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所以先多留他们几天,再丢到官府里头去。”
“几天?”风满楼不知道为什麽,背脊一阵发凉。
“是啊。”房翔的双臂环到他的腰肢上,紧紧的抱住,插在他双腿的那只脚开始向上顶,顶到他股间时,在股缝的地方不断的蹭著。
“在这种风景怡人,又鲜少有人到来的地方,最适合两个人独自私会了,所以我要跟你,好好的渡过这些天。”
房翔带著笑意的声音在风满楼听起来分外可恶的响起,让他再一次气结。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他压著声音道:“他们到底给我下了什麽药,为什麽我现在浑身没力气,还有,你为什麽要脱光我的衣服!”
“你浑身没有力气是因为他们给你吃的是类似软筋散的迷|药,那我之所以脱光你的衣服,是因为昨天晚上我有帮你洗澡啊。看你洗得挺舒服的,我就跟你一块洗了,然後因为没有衣服换,就直接擦干身子到床上睡觉了!”
“你──给我洗澡──”
似乎有什麽在脑中一闪而过,愣了片刻後,他倏然忆起了昨夜被下药後,头脑昏昏沈沈时的事情。
“房──唔──”
在风满楼胸口剧烈的起伏,张开嘴预备怒极的吼出来时,房翔突然翻身欺上他,低头封住了他的唇。
37
“如果你不想睡,那我们就做其它事情吧。”
把他吻得呼吸困难的吻结束後,房翔这一句话,揭开了让风满楼深觉耻辱的一幕。
“房……翔……你最好……停手……”
趴在床上脸色红润,呼吸困难的风满楼十分艰难地说完了这句话。
“你确定要我停手吗?”
玩弄著风满楼已经硬起的男性欲望的房翔在他耳边吹热气。
“都已经这麽硬了,就这麽放著它会很可怜哦。”
低醇的嗓音有著让人不禁打颤的震撼力,可惜风满楼此刻又气又恼,
尽管生理上的反应让他难以自禁,但全身的颤抖实在是因为过於生气才会这样的。
“房──翔──”
鼓足最後一口力气,风满楼拼了命,以恨极的声音低哮了出来。
“你叫我……”随著暧昧低沈的声音响起的,还有房翔加速手中动作的举止,“是想让我动快些吗?”
“不要……让我恨……你……”
“你之前就不恨我吗?”
“……唔。”
“风,什麽都别想,就这样接受我吧,感受我们交缠在一起的热度,
那个时候,我们紧密得,仿佛什麽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滚烫的舌在他的耳朵上一遍一遍地舔舐著,在他已经肿涨得难以想象的欲望上不停套弄的手倏然收紧,让本来都快要支撑不住的他,全身痉挛著泄了出来。更是无力地倒下。
“仍然是这麽浓啊。”身後,那邪恶的可耻声音持续响起,“你好像从不自己做过呢,还是,你喜欢我为你做。”
他想破口大骂,奈何他完全没有力气。直至那沾染著浓稠液体的手滑入他的股缝,直接找到那个狭口,二话不说就探进他体内。这种时候,他再怎麽也没有力气,也被吓得挣动起来。
“房──唔!”他想挣扎的身体轻易就被房翔压了回去,不止如此,就著手指埋在他体内的姿势,他把他翻过身,面对他。
“昨天深夜才扩充过,才几个时辰而已,就已经这麽紧了,看来不能不再让你放松一次了。”
手指插在他身体里,面不改色的说著这麽猥亵的话,风满楼真怀疑他懂不懂什麽叫羞耻。啊,不管他懂不懂,反正他是羞愤得整张脸都涨红了。
“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啊!”
他突地睁大眼睛用力瞪他,房翔看到,只是笑笑,笑得让他毛骨悚然。
“唔!”
他的体内又被挤进了一指。
“真的,真的很可爱啊!你为什麽要这麽可爱呢!”房翔低下头,一
次又一次,在他的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如雨般的细吻不停的落到脸上,他有些痒地想撇开脸却被固定,於他身体里的两根手指以缓慢而有力的动作不停的转动,做著扩张的动作。极其细嫩敏感的那个地方,不管是什麽样行为的入侵,都只会真实的传达到全身上下,让人难以自禁地全身发热。
当房翔的唇找到他的嘴,用力覆上,并探入其中霸道的索取口腔中的一切时,他抽开了手,片刻间的空虚,让他颤了下。但很快,取代手指的,比两根手指大上数倍的炽热坚硬的物体进入了他体内。
“啊?!”
没有了春药的催|情,他更能清楚的感受被进入的瞬间产生的痛苦。宛如身体被锯开一样,痛得他全身冒出了冷汗。
但如此剧烈的痛苦是短暂的,但房翔在他耳边洒著炙热的气息不停柔柔安抚他,一边慢慢进入时,痛苦慢慢减少,随之而来的是那种不应该承受的地方被涨得裂开一样的怪异感。
一点一点的进入,把肠胃都要顶出来一样,很涨,涨得想要吐出来。
“出来!”
他难得清楚的说了一句话。
“绝不!”
望著他的房翔的眼睛中,是让他胆颤的执著。
一边进入,他一边以哑喑的嗓音对他说:“我死过一次,就在十天前,我被人围到了悬崖边上,然後被逼得跳了下去。那一刻,我以为我死定了,但我唯一遗憾的是,没能再见你一面。”
“可能是运气好吧,我被悬崖上的树枝勾住了,侥幸活了下来。你知道我活下来的第一件事是做什麽吗?我要找到你,我要见你,我要再次拥抱你!不然真的死了,我会很後悔,後悔得再死一次!”
随著最後一个字落下,房翔终於完全没入了他体内。
身体被涨破的感觉让他失神,房翔的话就像来自天边一样遥远。
“我爱你。”
没容他喘上一口气,房翔痴情的这一句话说完後,便开始了他霸道而强烈的占有。
38
身体数不清是第几次被用力贯穿,深入浅出他体内的欲望如同楔柱一样进犯他,在剧烈的行为中,除了被侵占的痛苦,还有想压抑,也制止不了的热量。
“唔!”
一阵强有力的插入,紧紧咬住唇的他,也忍不住的逸出了声音。
这时,一直强烈的进犯的行为不明就里的停止,他趁著这个机会得以喘息,可是身上的人的下一个动作,让他猛然抽了一口气。
他把手指用力分开他的唇,撬开他阖起的牙齿,撩拨他的口腔。他难受地摇头挣扎。
“想听你叫出声来,如果你肯这麽做,我会尽早放过你,你觉得怎麽样?”
没有回答,他仅是用夹杂著愤恨的火焰的目光瞪住他。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合作,那麽接下来的这些天,我们就呆在床上吧。没问题的话,我们有十天的时间哦。”
房翔勾起嘴角,扬起了一抹让身下的人看了为之胆颤抽搐的豔笑。
稍停的贯穿他身体的行动又开始了,比之前还要强烈,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抬起他的腰,天空已经泛白,房间不再这麽黑暗,眼睛看到的一切渐渐清晰。他确切的感受到,那属於别人的漆黑的眼珠子,正以炙烫的视线仔细打量著那里──
“不……”
口中被插著一指,他要说话有点难。
“不要……看……”
“你想说的,是这里?”以浅出深入的动作告诉他地点,不用抬头由他那戏谑一样的声音中,就可以知道他此刻得意的表情。
“房翔……”
他狠狠地叫著他的名。
“为什麽你不肯分一点爱给我呢?”
加了点哀怨的音调,缓慢沈重,他不禁心窒了一下。
“就连苏婉蓉那个对你一见锺情的女子,你都会那麽耐心温柔的对待,为什麽我就不行。”
有点吃惊他为什麽连这个也知道,但想想他居然能这麽快找到他,一定是派了人一直跟踪他吧。只是,为什麽他完全没有查觉?
“她……才不会做这种事……”
“那是因为她不够爱你。真正爱上了以後,不管你有没有成亲,都会不顾一切的抢过来──”
“啊!”
像是印证他的决心,突然刺入的动作又猛又充涨。
“房翔──”
“我都不知道应该这麽办才好了。”声音很轻,就像是喃喃自语,“明明不停去想离开你会比较好,可是为什麽总会情不自禁地跑回你身边呢?就像在自虐一样,深知你不会爱上我,给予我回应,甚至会无情的拒绝我,都还会回来。”
“算了,既然一切都乱了套了,那就随性而为之吧,反正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譬如现在,我想好好感受你,风。”
“因为这是唯一的,能完全占有你的过程。”
随著房翔的声音落下,他不顾一切的强烈占据,让他想咬住唇都艰难,意识渐渐苍白。他不知道,最後他完全臣服於房翔的身下,逸出让人心醉的声音,引来房翔更激烈的进犯。
持续了长时间的**,在破晓的那一刻,房翔常常埋入他的体内,颤
抖著把自己的爱液洒了进去。
感受身下的人的无力,他呼吸较为平顺後,抬起头一看,才知道他已
经累得昏睡过去。
看著看著,房翔不由得怜爱的为他拭去额上的汗渍,然後低下头,吻上他的嘴,一直在上面停留,直到心满意足,才放开他,就著依然埋在他体内的姿势,闭上眼睛,决定再休息一会。
39
如果说第一次他是被黑店的夥计下药的话,那麽接下来的日子,他仍然全身无力说明了什麽?
软筋散的药力再强也不过维持一晚而已,可是都已经三天了,他居然还是不能动弹,这明显的就是──眼前的人在搞鬼!
“怎麽了,风?眼睛瞪得这麽大,不疼吗?”
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低头为他套上衣服的人抬起了头,咧嘴一笑。
“我到现在都不能动弹,是你在搞鬼吧?”
觉得他这张开心的笑容分外刺眼,风满楼狠瞪他的眼睛不免眨了一
下。
“嗯,是的。”点点头,房翔坦率的承认了,“我这麽是情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