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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大案子,如果一直没有线索找不出真凶,县太爷很有可能会请出无影。”
听到他们的话,风满楼更是决意留下来,陪几位捕快一起办案。
果然,过了十来天,依然找不到丝毫重要线索的捕快只能先回去交差。
没有在县衙当差的风满楼只能在客栈里等候他们的消息,过了几日,几位捕快中的一位给风满楼带来了,三日後无影便会出来接受委托的消息。
风满楼得此消息,一直阴沈的琥珀色的眼睛,更是阴鸷。打听到无影会出现在府衙,三日後,他早早就埋伏在附近,等候无影的出现。
等待的风满楼直至三更,才听到一直宁静的府衙传出了些微的动静,正当他准备潜起官府一探究竟时,一个墨色的人影由高墙的一头倏地飞过。
见到那个熟悉的影子,风满楼双目一收,迅速追了上去。
风满楼追了好久,他不知道他有没有被发现,他一直在追的人不紧不缓一直在他前方凌跃,似是没有注意到有人跟踪。
可是,就在风满楼欲加快速度追过去时,前方的黑色人影忽然凭空消失在他眼前了!
怎麽会?
等风满楼赶到黑衣人消失的地方,不管怎麽搜找,都再也找不到黑人衣的身影。
该死!
他怒极地一手狠狠敲在眼前的树身上,眼神闪现愤恨的光芒。
但他所不知道的角落,一个一身黑衣,蒙著脸的人一直在凝视他,过了一阵子,才转身飞逝。
右手的镯子,风满楼找来一根长长的布条把它裹起来了,这麽做不仅是避免自己看了心烦,更是杜绝别人的好奇视线,毕竟没有哪个大男人会把女人专门戴的镯子戴在手腕上的。虽然不是他自愿的,但他戴著就免不了被人窃窍私语、议论纷纷。所以只能找东西来遮掩了。
风满楼此刻在酒楼里喝闷酒,他没想到他找了房翔几个月,好容易等到他出现,居然就让他从眼前消失了──
怎麽想怎麽窝火,在身体熊熊燃烧的火焰找不到地方宣泄,他便找了家酒楼,喝起了闷酒。
他忘了他喝了多少瓶酒,只知道他一直喝,不停地喝,停不下地喝,喝到双眼模糊,头有些沈──
“唉,那帮人又来收保护费了。辛辛苦苦赚到的钱,就这麽被这些人抢走了──”
在他旁边忙碌的店小二突然停下来,看著酒楼的柜台里突然出现的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无奈地喃喃细语。
风满楼抬起沈重的脑袋,睁著带著醉意的眼睛,看到站在柜台前,蛮横地叫嚣著要酒楼的掌柜交钱。
掌柜的又惧又怕,一边抹头上的冷汗,一边颤著声向他们解释说什麽生意不好赚不到什麽钱,请几位大爷放过他──
“大爷?你就是叫祖宗都没用。现在你就给我把钱交出来,不然我砸了你的店,让你再也做不生意!”
恶霸的凶相与掌柜的怯懦形成对比,被他们这麽一恐吓,掌柜立刻手慌脚乱的去取钱。
在这个时候,风满楼叭地一声放下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朝这些人走去。
这些个恶霸看到醉熏熏的风满楼朝他们走过来,便粗著嗓子上去拦他。
怎麽你小死活腻了,想管闲事?劝你乖乖回那边坐好,别自讨苦吃──哎哟!
不客气地推著风满楼,并对他恶声恶气的那个流氓很快便被他赤手空拳摔到地上,再也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哇哇叫个不停。
见风满楼有两下子,几位恶霸面面相觑,然後全都向他冲来:“小子,一定要让你尝尝苦头──”
虚张声势叫嚣的话都未说话,几名来强索保护的恶霸便已经被打得东倒西歪。
看著这些人倒在地上不断呻吟的人,风满楼努力睁著醉意朦胧的眼睛,撇嘴冷笑。
这时,周围传来喝彩鼓掌声,风满楼抬头,看到是酒楼里的客人在叫好,模糊地笑笑,正想落座,身体却一软,眼看就要往地上倒去时──一个青色的影子以闪电般的迅速飞到他身边,及时扶住了倒下的他。
而此刻,风满楼早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18
当房翔扶著昏睡过去的风满楼到他所暂住的客栈里,正欲把他放躺在床上时,一把锋利的软剑便抵上了房翔的喉咙。
“原来你是装的?”房翔不禁咧嘴笑笑,对抵在他脖子上的剑丝毫不觉畏惧。
顿了一阵,他又道:“你怎麽知道我在跟踪你?”
风满楼冷声道:“昨晚你一定发现了我追踪你,所以才会突然消失。
既然你知道了我的出现,就不可能会马上离开,至少你要查清楚我是
怎麽找到你的。”
房翔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风,你可真是了解我啊!”
说罢,他扶著风满楼的手往他的腰身移去,然後生生停住,因为风满楼抵在他脖子上的剑,深了几分,把他的皮肤割破了。
“你真这麽绝情?”房翔斜眼看他,眼睛的颜色黯了些。
“我与你有情可言吗?”冷哼一声,他抬高自己的右手,“要我放过你可以,你把这东西给我解下来。”
房翔睇了一眼他的右手腕,竟然爽快的点头答应了:“好!”
见他动作一副要帮他摘下手镯的模样,风满楼反倒被他的爽快吓住了。可房翔只是把他缠在手镯的布条解下来,扯成碎块,丢到一边後,笑嘻嘻地对他说:“好了!”
风满楼瞪著右手又重见光明的手镯,过了片刻後,他的全身都在颤抖,额头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冒了出来。
“别气别气,生气伤身的。”房翔一副哄在哭的小孩一样拍拍风满楼的背。
“房──翔──”
风满楼已经忍不住了,尽全力朝房翔吼去,抵在他脖子上的剑差一点点就失控直接砍他的脑袋。
房翔捂住耳朵,一脸苦丧:“我耳朵没聋啊,不用吼这麽大声我也能听见的──”
剑又没入他皮肤里一分,抬起视线,他看到风满楼一张气得铁青的脸。
“我限你一刻锺内,马上给我这手镯摘下来,不然我要你好看!”
无视风满楼的暴跳如雷,房翔悠闲又装作无奈地耸耸肩:“你就算给我一辈子的时间,我也不能完成这个任务。”
“你什麽意思?”风满楼半眯起眼睛恨恨地瞪他。
“这种手镯是只能戴上,不能摘下的。”
“你给我把话清楚点!”风满楼的声音又沈冷了几分。
“意思就是,要想把这只手镯摘下来,就得去找制造这只手镯的人。”
“那他在哪里?”
“制造这只镯子的人叫越景南,他一百年前制造好这只镯子时,已经七十岁了……”
眯起的眼睛瞪大,愕然了好久,风满楼才意识到房翔要说的是,这个人已经死了!
风满楼拿著剑的手在发抖:“不可能!一定还有办法的!”
“没有了。”房翔摇头,“这种手镯就像是有生命一样,只要戴著它的人死去,它就会自然脱落。”
“什麽?”
“而且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如果有人为了得到它而试图把戴著手镯的人杀死的话,那个人就会受到诅咒一样永远都不得安宁。”
风满楼听得一阵毛骨悚然。
“这世上有三个这样的手镯,一直流落在民间不知去向,为了得到其中一个,我费尽艰辛、想尽办法,终於得到了这个──”抚上风满楼的右手,他摸著那只精美的手镯,然後低头吻上它。
“风,知道吗?”抬起眼睛,他直直望进他的眼底,“这手镯有一个传说,只要能找到它,并把它戴到心爱的人手上,彼此就能一生一世相伴。”
“别、别开玩笑了!”手用力挥开,风满楼移开抵在房翔脖子上的剑,撇过脸不再看他,“这次我放过你,你立刻给我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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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地滚过~~~
觉得房翔变得好邪恶哦~~~怪让人兴奋的~哈哈~~
PS:大家要记得投票哈~~~~我继续滚~~
19
“不杀我?”房翔深色的眼瞳中闪过讶异之色。
“三次。”
“什麽?”
“我答应了应姑娘,放过你三次,之後,我不会轻饶你!”风满楼的目光凛冽地看他,一副不杀他势不为人的姿态。
房翔恍然:“原来如此。”
“那你还不快点给我滚!”
风满楼恨不得他快点消失的样子,让房翔笑笑:“我当然是要走的,我还有事情要办呢。不过,走之前,我得要一样东西才行──”
话未说完,房翔便倏地低下头,吻上了他。
震惊地瞪大眼,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时,房翔已经尝尽了他嘴中的滋味,满意地放开了他。
风满楼双目中熊熊的火焰在燃烧,他气得全身在发抖,握著剑的手抖得更厉害,最後他怒不可遏地对他吼道:“房──翔──我现在就要
了你的命──”
谁知房翔却哈哈一笑,向後退开。
“有了这个吻,我可以忍耐一段时间不见你了,我的风。”
“房翔──”当风满楼握著剑向他冲过去时,他已经由敞开的窗户跳出去,消失在朗朗晴空中。
望著房翔消失的方向,风满楼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虽然见到房翔时,他恨不得一剑杀了他,但他若真的消失,心中仿佛遗失了什麽,空荡荡的。
但他没有让自己想太多,只是认为房翔从前一直粘在自己身旁,现在突然离他而去,产生的一种不习惯的感觉而已。
等到全身放松下来,风满楼开始感到头疼。没错,因为怕精明的房翔知道他是为了引诱他出来而装醉,所以一个劲地给自己猛灌酒,他真的是醉了,只是才醉了六七罢了。
头很疼,也不想多思考,他躺回床上休息。
不知道什麽原因,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做噩梦,睡了一个几个月来没睡过的安稳觉。
就好像是,房翔的出现,让他安心了一样。
房翔并没有走远,只是躲在屋顶上。以他的轻功,要想不被风满楼发现,其实很容易。
小心揭开一片瓦片,看到屋中的人已经睡觉,房翔把瓦片放回原处,翻身跃回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