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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获得满足后,武季只觉满心的幸福感,下意识的抱紧乐禹,眼眶竟然激动得有些湿润。
稍稍回过神来的武季看着在自己身下饱受情欲折磨的乐禹,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酡红,像是一朵即将绽放的花朵,鲜艳娇媚……他不由得俯唇印下爱恋的一吻。
四唇交接,武季深深地吻进乐禹的檀口,在舌头的撩拨下,令乐禹更加的春情勃发,星眸泛水,本就摄人心魂的魅眼益发妩媚,激起人疼爱的情思。
他圈住乐禹再度炽热起来的血脉,拇指顶着尖端隙缝滑动,沿着冠状边缘轻转五指。
乐禹的臀部本能地收紧,搂着武季的双手使力,口中发出的呻吟清楚地传达出身体所享受到的快乐。
「啊啊……好……好舒服……啊嗯……」双腿情不自禁地摩蹈蹭着武季的,
乐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心只想让两人的身体有更多的接触,因此,便顺着本能送上自己的唇。
武季满意的含住他那红润娇美的唇瓣,轻轻摩挲,而后攫住他探过来的舌吸吮着,吞下他所有旖旎的呻吟与喘息,并加快手的动作迅速抽捋。
「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细密的颤抖窜过乐禹的全身,高潮再次被引爆,身体在发泄过后,迅速瘫软成泥,几乎整个人都黏在武季的身上。
情欲如潮水般缓缓退去,急遽的喘息与激烈的胸膛起伏逐渐平息……
在理智重掌两人的大脑时,四目相对,一时之间只能尴尬的无言以对。
☆ ☆ ☆
城镇里,两双脚踩在石板地上,一双是穿著简陋草鞋的大脚,一双则穿著不合脚的布靴,草鞋在前,迈着大步往前走,布靴在后,小跑步地追赶,不料一个追得太急,后脚竟踩到前脚的靴跟,整个人往前跌了个狗吃屎。
「哎哟!」乐禹趴在地上,飞起的沙土遮了他一头一脸。
武李回身将乐禹扶起来,在看到他那张楚楚动人的小脸时,不由得立刻涨红了脸,别过头,不敢再看。
唉~~他没脸见人了!
满心后悔的武季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有种想哭的冲动,天性凡事去得快的他,这次怎么样都没法忘记昨夜的失控,即使他不断在心里用「两个男人凑在一起玩玩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的话安慰自己,他还是没办法自圆其说。
毕竟,他确确实实对一个男人起了情欲!
早先在得知他三哥爱上一个男人时,他觉得万分不可思议。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都是干配坤、阴对阳、一把剑配一个剑鞘的,两把剑还能怎么玩哩?
可是,他昨天居然对乐禹做出那样的事……虽然他没有真正的占有乐禹,成了名副其实的采花贼,但是……他就是觉得不太对劲!
愈想愈烦躁,武季忍不住用双手直抓头发一阵乱搔。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对乐禹产生情欲?!唉~~不管怎么想,他都像不透啊!
而乐禹跟在武季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从昨晚发生过那件事以后,武季就一直怪怪的,他隐约也猜到应该是跟「那件事」有关。
对于惰欲,乐禹只能算是一知半解,因为他过去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也从没对女人产生过那种遐思,而昨夜,是他的初体验!
当初,在他差点被强盗强Jian的时候,他怕得要死,可是,昨夜他却一点点排斥、厌恶跟恐惧的感觉都没有。
更甚者……其实他还满喜欢的,而这种想法让他觉得有点羞耻,毕竟他跟武季都是男的……手指不由得习惯性地玩弄着袖口一角,做出女儿家的扭捏的举动。
这个动作落人武季眼里,终于让武季为自己找到了开脱的借口──都是乐禹太像女人的缘故!
「别弄了,那是女人的动作。」武季双眼平视着前方说。
「是。」乐禹听话地放开手,斜抬起眸子偷瞄了武季一眼。
武季深吸口气,彷佛吃了秤铊铁了心般,决心一定要把乐禹改造成一名真真正正的男子汉,而且愈快愈好!
可是,要怎么下手呢?武季暗忖着,摸摸微泛青胡的下巴。这时,前方一座立着花牌的楼坊让他灵光一闪──
有了!要让男人变成男人最快的方法就是见识女人!
武季兴奋地弹了一下手指,拉着乐禹说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他也不管乐禹的反应,便迈开大步,拉着乐禹左弯右拐地来到一间背后临河的华楼,门上挂着写了「百花楼」三字的匾额。
一走进「百花楼」,便见人声鼎沸,放眼望去,不是脑满肠肥、一脸色相的顾客;或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卖弄风骚的妓女,就是高声吆喝、递茶送水的龟奴。
「哎哟~~哟~~」鬓边簪了一朵俗丽红花的老鸨一瞄见有人进门,还没看清进门客人的长相,便反射性地挥动手上的团扇,脸上堆满职业性的谄媚笑容迎上前去。
当她正打算说出招呼的话时,一看见两人怪异的打扮,那欲出口的招呼不禁尴尬地中断,剩下的尾音立刻没入嘈杂的喧闹声中。
一个大山似的壮汉,一副寻常江湖人士的打扮,脚上虽蹬了双不伦不类的草鞋,气质却不像强盗,因为,一般的强盗穿著虽然猥琐,但口袋里多少还有点银两可以贡献……
老鸨暗自推测,嗯!这人大概只是个寻常的江湖浪人,而且还不是跑惯了这种烟花地的,这种人的钱向来难赚喔!这么一思忖,老鸨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三分。
再瞄瞄旁边跟着的少年公子 怪怪!比她院子里的姑娘还标致上十分呢!
不过,客人的长相并不重要,做她们这一行的,一向只看银子。于是,她仔细地评鉴着乐禹的衣着,好推测他的来历。
看那身衣裳,虽然沾满尘土污泥,可还看得出来是上等丝缎,手工也极佳,想来应该是个富家少爷;但身上什么配件也没有,且裤子的质料差劲,还又破又脏,脚上更穿著像是偷来的不合脚靴子……哎呀!莫非是个落难公子?
这一想,老鸨脸上的笑容又再收敛了三分。
像这种客人可千万招待不得,脸蛋儿长得俊、肚子里又装了些墨水,最会把窑子里姑娘们迷得神魂颠倒,最后不但赔了人,也赔了心,所以,她得小心些才是。
而旁边那个壮汉也不甚安全,一身的英雄气概,五官豪迈师气、身材挺拔威武,这种多情英雄着实危险得紧,老是会让那些个自伤身世的姑娘芳心暗许,一个不小心沾惹上什么江湖仇杀,最后赔了情也赔了命,得不偿失哟!
如此这般评量过后,老鸨脸上最后只剩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不过,上门即是客啦!怎么部得招呼一下。
因此,老鸨顶着一张咧出假笑的红唇,嘴角旁还挤出一条泄漏年龄的皱纹,款款的迎上前去。
「两位客倌面生得很,想必是第一次来咱们『百花楼』吧?」说着,老鸨拿扇子敲了一下武季的肩,「呵呵!两位客倌真是行家,我这『百花楼』远近驰名,里边儿有各式各样的花儿,不知两位要什么样的姑娘伺候?」
她表面上热切地问着,却根本不给他们选择的机会,便像连珠炮似的说下去,「但两位初来乍到,想必对咱们这儿不熟,就让我为两位安排吧!」也不等武季跟乐禹答应,老鸨径自回头喊道:「菊香~~兰芳~~」
「!先别忙。」武季阻止老鸨,「我们先看看再说。」
老鸨嘴上笑着,心里却翻了不知几个大白眼。哼!也不掂掂自己钱袋的重量,还想挑姑娘?
老鸨讪讪的招来一个龟奴,有气无力地吩咐道:「招呼两位客倌到那边儿坐。」她指指角落,「上茶,好生招待。」以一副晚娘脸孔对着龟奴,一转头,又是一张假笑,「两位客倌,请。」
「好。」武季点了点头,跨步走着,跟在后面的乐禹则好奇地瞪大眼打量四周,让老鸨心里叹了口更大的气。
「两位稍坐,有什么需要就吩咐一声,我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妈妈先别急着走,还有事麻烦妈妈。」
「什么事啊?」老鸨不耐烦的回头看着武季。
「我想见欹云姑娘。」
乖乖隆的咚!老鸨一听,眼珠子马上瞪大了。想不到这两个穷酸的胃口还挺大的,居然指名要「百花楼」的花魁作陪?
「呵呵……」老鸨举扇掩口轻笑,「客倌,不是我泼您冷水,您想要见欹云,恐怕不成耶……您也知道,我们家欹云可不是什么人都见的,多少达官贵人排队想见她一面,起码也得等个十天半个月的,还都不见得能见着她一片衣角呢!」
她又做作地叹了口气,「说起来,也是我宠坏了这个女儿,惯得她脾气高傲,害我不知得罪了多少客人……这样吧!还是我替两位分绍个好的,样貌跟欹云也差不了多少,诗啊曲吶的也懂些个,包管教两位开心。」老鸨笑着,安抚地拿扇子拍武季的肩,按着转头嚷嚷道:「菊香~~兰~~」
「请嬷嬷将这个拿给欹云姑娘,她看了之后一定会见我的。」说着,武季自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老鸨。「劳烦嬷嬷了。」
老鸨掂掂手上的荷包,瞧它半新不旧,很普通的货色,只是荷包上绣的图案看了有些儿眼熟……
「唉~~好吧!我就替您送去,成不成我可不敢打包票。」老鸨说着,但脚下却不动,直到武季放了一锭银子在她的掌心上,她的眼睛才顿时一亮。「两位客倌坐,我这就替您说说去。」话落,老鸨还刻意眨了个眼,随即扭着屁股离开了。
武季笑笑坐下,转头问乐禹,「第一次来妓院?」
「嗯……」乐禹点点头,仍然东张西望着,触目所及的新奇事物让他完全忘了男子汉的言行戒律。
「你看那边那个。」武季指着一名颇有姿色的姑娘,想挑起乐禹对女人的兴趣,「你觉得怎么样?」
「那个正拿帕子遮嘴笑的那个啊?」
「是啊!如何?」
「那身衣裳的颜色挺雅致的,花样也颇大方。」乐禹点头评论道。
听到这个回答,武季忍不住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