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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啊!”
而与此同时借着魔法的掩护,托尼率领着部下向奥地利骑兵发起了反冲击,这是一个用钱堆出来的机会。
托尼的武器是一把名为“落樱”的双手大斧。
不久之前这把巨斧还不存在于这个位面,是美第奇真选教皇耗费巨资进行祭祀后取来,给与托尼多年来忠实服务的报酬。
哪怕是真选教皇可以打一个很大的折扣,为了取下这件宝物也耗费了美第奇家族极多的资源。接近百万塔勒的价格消耗了美第奇银行大约两年的利润。
不过它的价值也确实物有所值,这把超过三米长的大斧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奥地利军官连人带马砍成了两半。
军官身上产自因斯布鲁克的重甲好像一点用也没有,如同纸片一样被“落樱”给切开了。
如此威势仅仅是它力量的一部分,在托尼周围数步的罗马军官兵,此时都感觉到jīng神大振。他们坚信自己在执行着正确的策略,只要跟着这个策略一定能够突围成功。
在这种奇异的自我激励和几个增益魔法的帮助下。罗马军的攻势相当猛烈。
刚刚那两轮卷轴攻击的气势超过了大多数奥地利骑兵的认知,他们在震惊和仓惶中听不到凯梭…维廷的大吼,只是本能地抵抗。
失去了队形和冲势,这些骑兵也只是普通的士兵而已,即使是不错个人实力的军官相比大量的中级牧师也是力不能及。
奥地利骑兵在向两边让开之前,丢下了超过三十具尸体,大约有十几匹战马也被为了求生勇猛非常的罗马牧师给抢走了。
凯梭…维廷的心在滴血,马很昂贵,但是更宝贵的是这些士兵。
他们统统都是老兵啊,很多人已经跟随他接近十年了,这些好不容易才跟着他得到了一点点富贵的老兵已经不仅仅是他的资产也是他的血肉了。
不过敌人显然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们正在做最后的资源调配。
在奥地利人的注视下,瑞士人把夺到的战马统统按照职位高低依次贡献给了神职人员。
然而托尼拒绝了部下递过来的缰绳,得到了战马的神职人员在托尼的压制下也没有立刻逃跑。
这场大败已经够惨了,如果再丢了美第奇真选教皇的头号助手独自逃生,他们回去哪怕有家族庇护势必也要受到严惩。
美第奇真选教皇是意大利本地的地头蛇,和来自尼德兰的亚德里安真选教皇不同,他的权威要深入得多。
托尼如果死了,他势必要发难。
再说有了马就不错了,无论如何也是大大提高了生还的几率,真的不行了纵马而逃总归是有不小的机会逃出生天的。
有不少人得到了马之后,再次拿出了收在铠甲上的魔法卷轴,依靠欧罗巴各地信徒的贡献,这些神职人员的装备是极其jīng良的。
不仅有一般信徒贡献的资金,还有很多法师也是西瑞克的信徒,他们直接贡献的卷轴也在巩固着罗马教会的力量。
但是敢和罗马教会作对的拉迪斯劳斯也绝对不是好对付的。
瑞士人仅仅逃出了不到一里远,就看到敌人再次在他们的侧翼集结了起来,而且摆出了一个非常密集的队形。
凯梭…维廷再次把骑兵部队重新集结起来,这一次他排出了墙式阵型要硬吃罗马残军。
全局大胜而他受挫,哪怕是微微小搓也对他的威名和荣誉极其不利,在以后和步兵部队争夺资源的时候更是糟糕。
这个局面他绝对不能接受,他虽然理论上也是弗伦兹贝格的部下,但是作为首都中君主安全的保证,实际上他在很多方面都有极大的dúlìxìng。
拉迪斯劳斯虽然知道这种独特xìng会损害整体效率,但是首都的军事布置从来是一个敏感问题。
这种dúlìxìng不仅仅给了凯梭…维廷地位,也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他必须做出成绩来。
奥地利的骑兵们虽然很恐惧对方的魔法卷轴,但是还是服从命令做出了冲击的姿态。
当凯梭…维廷很痛苦是,托尼也很痛苦。
大部分牧师也没有卷轴了,不过他们还是尽力施展神术。
瑞士人再次停下脚步将他们的长戟尾端插在地上,一条腿微微弯曲,扶住武器准备用经典的姿势来应对骑兵冲击。
他们身上的增益效果被刷新了一轮,阵前有好几只凶暴野猪还有两只幽冥獒犬,一只水元素。
这层召唤物可以降低骑兵的突击能力。
托尼一边观察着奥地利人的奇怪队形,一边摩挲着自己的大斧,只要挨过这一下他就能把这些瑞士人带回罗马了。
只是这一下可不是好受的。
第四百零五章为何苦战
托尼和他的部下最终没有进行这场危险的测试就得以返回罗马;拉迪斯劳斯找到了骑兵部队所在;制止了凯梭…维廷发起第二轮冲锋的打算。
这场危险的测试对于奥地利骑兵来同样太艰难了。
已经获胜了;不值得再如此冒险。
西面的瑞士卫队大队已经陷入彻底的崩溃状态;虽然投降的人依旧不多;但是失了阵型的抵抗是注定徒劳无益的。
“不要追击;控制住道路。”拉迪斯劳斯对于少数敌人逃走的事实视若无睹;七分为胜;这一战凯梭…维廷和他的部下转战全场;功劳非小;稍微受挫就痛加责罚不是对待功臣的道理。
更何况无论如何;凯梭…维廷也是从利古里亚大主教时代就跟着他的老人了。
“臣有负您的重托啊;请”凯梭…维廷还是想消灭依然不算很远的托尼集团以尽全功。
拉迪斯劳斯拍了拍压力很大的凯梭…维廷的肩膀几下:“干得不错;辛苦了;消灭了西面的这个敌人主力最重要。”
虽然托尼和跟着他牧师都逃出升天了;但是罗马军的主力包括城防军和贵族私兵的大部分已经在天亮前被消灭了;现在正被锡耶纳军看管着。
眼前的瑞士人彻底完蛋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即使托尼和牧师团保住了一点颜面;真选教皇暂时也无法阻止拉迪斯劳斯在中意大利扩展奥地利的影响力了。
不过瑞士人的韧xìng远远超过了拉迪斯劳斯的预期。在失了以托尼为首的核心后又抵抗了很久才放下武器投降;让奥地利军差点没法准时吃午饭。
不过拉迪斯劳斯控制了攻击的强度。所以他们的抵抗没有造成什么伤亡。
在战场上吃了一段简易午餐后;奥地利军就打扫战场并清点战利品。
西里卡老大和他的部下直到晚上才回到大队;他和托尼曾经相遇过;西里卡老大进行了试探。
一个红衣大主教召唤的巨型水元素打消了西里卡老大的其他想法;比刚刚在阵前用来阻挠冲击的召唤魔法还要高一级。
显然再次遇敌让那位跟着托尼的那位红衣大主教神经太紧张了。
不过他的功劳已经够大了;拉迪斯劳斯在庆功宴上亲口向他许诺了一个男爵的位置。
不容易啊;塞维利亚贫民窟里的孤儿从yīn沟中爬了出来;用自己的技艺和执着最终顶掉了那层看不见但是又无处不在的隔阂。走了多少弯路付出了多少血汗;终于成为维也纳的真正贵族了。
所有的军官和贵族不论是否嫉妒或者羡慕都围着他恭贺不已;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西里卡老大虽然是黑sè世界里拼杀出来的;但是他的酒量并不好。
他的生活没有糊涂的空间;从来必须保持清醒。
即使是这个好rì子;他原本也只打算意思意思喝几口的。
只是拉迪斯劳斯也用当地产的烈酒拼命灌他;他也就只好喝得酩酊大醉了。
为了接受附近小贵族的恭喜也为了点清战利品。奥地利军在战场上又呆了三天才启程返回锡耶纳城。
当拉迪斯劳斯入城的时候;来自罗马教会的特使已经在城里等他了;使者对接待他的人表示愿意接受奥地利的一切要求;只希望尽快结束“最尊贵的真选教皇和最尊贵的术士皇族间不必要的敌对状态”。
他甚至没有威胁要开除拉迪斯劳斯的教籍;一般来就是明罗马教会国真的有诚意和谈了。
这也是罗马教会国和所有政体一样的本xìng;当你稍微威胁到它的时候。它大声咆哮。
当你真的威胁到了它的存在时;它苦苦求饶。
只是真选教皇和术士皇族之前;同样用了“最尊贵的”这个形容词就明了双方为什么无法和平相处。
拉迪斯劳斯根本不见这个急切求见的使者。
不论这位同样贵为红衣大主教的使者怎么苦苦求见;拉迪斯劳斯红衣大主教总是太忙无暇接见他。
顺便一下;这位红衣大主教并不是和托尼一起逃走的那个。这应该是一个奥术狮者。
在罗马;红衣大主教是很多。
但是拉迪斯劳斯又不离开锡耶纳。给了罗马使者很大的希望也引起了中意大利的贵族们很多猜测。
“你到底是个什么打算?是战是和总要有个章程;我也好配合你。”
虽然奥地利军基本上依靠缴获的罗马军物资维持后勤。
因为战利品很多;所以在当地进行采购的价格也给得挺高;但是对如今的锡耶纳来这不仅是一个赚钱的机会;也是一个负担。
数千军队和数千俘虏对这座残破的城市来实在是太大了。
“这么急着赶我走?这么久不见了我还以为你会舍不得我呢;再你还不了解我;现在你就配合地挺不错嘛。”
“咯;讨厌。”
法切蒂侯爵夫人的收缩和拉迪斯劳斯的冲刺频率配合的相当好;虽然女人的话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她非常高兴男人的回答;在喘息中加入欢快的笑声。
温暖cháo湿的腔道和弹xìng紧致的包壁让男人暂时忘记了马德里令人烦恼的盟友和罗马极度危险的敌人;只是享受着摩擦带来的酥麻感和紧握感。
女人也不再提及正事;而是用她的嘴发出其他更合适的声音。
男主人猛力冲刺完事之后几分钟;一直在一旁犹如雕像一般安静的两个侍女恢复了生气开始忙碌起来;在过的半个小时里;她们一直屏息静气地呆在一旁。
先是用柔软的毛巾擦拭混身是汗水的两位主人全身;然后又各自递上一杯香槟;两位高级侍女才轻轻脚地告退。
直到她们离开拉迪斯劳斯才把刚刚的那个话头又接了起来:“现在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