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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联队间已经恢复了建制,战场周围也派出了jǐng戒骑兵。
霍尔蒂知道如果是自己的部队追来,那么这一千以逸待劳的奥斯曼军不要说被全歼了。完全有可能彻底击溃自己的那些部队。
这时,侍从通报。耶维奇司令官的使者来了。
“我的舰队在哪里?!”拉迪斯劳斯不待那个军官报告,立刻开始质问。
霍尔蒂的大胜显然达不到让拉迪斯劳斯的预期,他并没有像霍尔蒂那样满足。
始终保持超过二十里的距离是正确的策略,拉迪斯劳斯确信这一点。
不过这个策略让奥斯曼军无法发起决战的同时,也确实让奥地利很难获得决定xìng的胜利。
奥地利军行进了超过三十五里才和奥斯曼军恢复接触,显然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奥地利军的斥候队敌人距离的判断有重大失误,内河舰队也没有发现这一点。
苏莱曼的主力撤走了,他们顺利地在奥地利军击溃殿军之前,全军撤到了德拉瓦河南岸。
“殿下,殿下。”知道情况不妙,耶维奇让自己的一位主要助手来回报,可是这位中年军官在君主的怒火前依然快窒息了,虽然拉迪斯劳斯还没有加冕,但是很少有奥地利人称呼他为殿下了。
“不要紧张,慢慢说。”安慰那个军官的是萨扎斯坦。
弗伦兹贝格这个时候因为军中间的竞争而没有说话,他不落井下石已经是很没有职业道德了。
“陛下,陛下,耶维奇将军正在向德拉瓦河的上游追击,他判断敌人不可能在一夜中渡过这么多人,这个渡口的运力极限绝对不超过十万人,而敌人仅仅是军队就不止这个数,一定在上游还有一个渡口!”
拉迪斯劳斯一听,立刻同弗伦兹贝格和萨扎斯坦研究了起来。
“昨天晚上,我们一转入德拉瓦河,就遭到了敌人的攻击,敌人有顺流之利而且早就等着我们,不过在一番血战之后我们还是击退了敌人,尽管损失了两条船,但是耶维奇将军还是命令我们继续追击并准备攻击运输船队。”
“可是敌人比我们更了解这里的水文状况,一些他们的小船能走的航道我们追入之后才发现会导致大船搁浅。鲁道夫大帝的吨位最大船底被河道下的石头划伤,而且我们连续失去了两任损管队长,修复效率大大降低,直到天亮前两个小时才刚刚恢复了必要的行动能力。”这位军官终于渐渐能把话说利索了。
昨夜跟拉迪斯劳斯说过话的那个年轻少尉雷德尔太累了,他在下水探查船底状况时不慎撞到了河道下的一块石头,当即就昏迷被冲进了河里,如今已经是万无幸理。
不过拉迪斯劳斯此时根本没有意识到损管队长就是那个英姿勃勃的少尉,也不会知道如果他活着,也许能够成为一位伟大的海军统帅呢。
“你辛苦了,去休息一下。”拉迪斯劳斯对这位军官说道。
“要不要向上游追击?”弗伦兹贝格有点犹豫。
“德拉瓦河上,最近的渡口在包尔奇,距离超过二十公里。”作为当地土著,霍尔蒂发挥了作用。“这一段的道路情况,比昨夜走过的还要糟糕。”
“敌人早就分兵了,陛下,还是再等一等耶维奇的回报,敌人很可能已经撤完了,也有可能数万敌人正在那里严正以待地等着我们。”
奥地利军轻兵追击很有可能让奥斯曼人得到一直苦求不到的决战机会。
当然敌人更有可能正在急切地装船,犹豫也可能会错过取得一场胜利的机会。
消灭一千敌人虽然满足不了拉迪斯劳斯的胃口,但是他理智地明白,这些作为殿军的部队是敌人的菁华,一千人是一个很不错的战果了。
要不要继续追呢?。。)
第五百零六章力克包尔奇
拉迪斯劳斯的犹豫没有持续多久,耶维奇的第二个使者赶来请求他立刻派出援兵。
并不是他兜住了敌人主力,奥斯曼军大队人马已经渡过了德拉瓦河。
事实上,包尔奇那里才是奥斯曼人的主要渡河地点,耶维奇正在率领水手争夺一座桥梁。
“包尔奇确实有一座桥,不过二十年前的一场洪水已经把它摧毁了。。。。。。。。。。。。。。。”霍尔蒂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向拉迪斯劳斯提供一个重要情报。“不!该死的奥斯曼人修好了它。”
因为设计不合理,这座桥极大地妨碍了德拉瓦河和多瑙河的水运。
相比可以收过桥费的当地小贵族,运输商背后的大贵族更有影响力,所以作为财政大臣的霍尔蒂一直拒绝当地人重修它的要求。
这座他年年否决重建的桥梁成了奥斯曼的得救大道。
这样才合理,一天之内从一个渡口渡过十万人不是不可能,可是要是在夜间的话就实在是太离奇了。
匈牙利部队因为黑夜产生的拖延固然是因为他们素质低下,但是也是因为我们人类天生是rì行xìng动物。
“骑兵立刻出发,务必保住那座桥。”
这座桥刚刚为超过十万奥斯曼军提供了生路,不过现在它对奥斯曼人已经是一个负担了,因为他也为奥地利人提供了一个追击的机会。
当拉迪斯劳斯感到包尔奇北岸渡口时,那座桥已经再次恢复成霍尔蒂上次见过的时的样子了。耶维奇派出的水手败给了杜登率领的殿后部队。
“陛下,臣无能。”
“你做的很好。尽可能地就地休整一下。”
不是没有期待过奇迹,但是请罪的耶维奇并没有受到拉迪斯劳斯的训斥。
平心而论他的表现已经不错了。
当天晚上耶维奇的一个副手来挖墙脚,说他在关键时刻没有亲自率领水手攻击,倒是被拉迪斯劳斯严厉地训斥了一通,舰队司令怎么能离开自己的战斗岗位呢。
不过这个副手是霍亨索伦的外甥,考虑到国务会议成员的感受,拉迪斯劳斯也就没有以这种不大有力的罪过解除他的职务,更何况所有内河舰队的军人这段时间都是辛苦了。
奥斯曼人对桥的破坏不算彻底。奥地利人只花了不到三天就修好了这座德拉瓦河上的重要桥梁。
当然这点时间也足够奥斯曼大军拉开了相当远的距离,如果包尔奇再能耽误拉迪斯劳斯几天,苏莱曼的大军就转危为安了。
不过拉迪斯劳斯并没有放弃追击,桥一修好,他就率部过河,进攻包尔奇城。
德拉瓦河北岸的匈牙利堡垒没有一座让奥斯曼人看得上眼,基本上都是主动抛弃了。少数留下部队坚守的也根本没有能够拖延奥地利人什么时间。
有些超过五百人防守的堡垒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奥地利人攻陷了,这也大大提高了奥斯曼人对奥地利军的评价,让他们不敢留下一半部队进行决战。
不过包尔奇的规模就不是那种土围子外加一座三层小楼的所谓堡垒能比的了,虽然护城河因为当地官员的腐朽已经彻底淤积了,奥斯曼人也来不及挖开,但是其他城防设施都得到了加固。
守军同样是一千耶尼塞利新军。这支部队在这里坚守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的。
但是奥地利人的攻击速度和强度还是超过了他们的意料。
他们原以为就算敌人不等投石机运来,至少也要等一万人过河才能攻击。
可是奥地利人仅仅是向西、南、东三个方向张开骑兵幕,确保奥斯曼大军没有在旁边埋伏后,立刻就准备攻击。
虽然耶维奇确信奥斯曼军主力依然在沿着多瑙河撤退,但是拉迪斯劳斯知道自己舰队的实力已经削弱到了临界点。这种极端环境下,虽然耶维奇依然可以让奥斯曼人的运输极端困难。但是在观察敌人时,误判的可能xìng也正在急剧提高。
他最担心的,还是被奥斯曼军主力抓到会战的机会。
不过奥斯曼守军的指挥官知道自己的君主和大部分战友确实已经依序南撤了,光靠陆上民夫来长期维持十万大军的补给实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运粮民夫因为吃不到最低限度的食物已经发生了好几次sāo动,虽然都被镇压但是情况已经很危险了。
奥斯曼军如果设伏而被奥地利方识破,那种后果不堪设想,真的有可能引起士兵sāo动,那局面就不可收拾了。
看上去这批攻击部队也仅仅是千余人的样子啊,这样就想攻下一座有上千守军的堡垒?
太傲慢了。
但是守军指挥官并没有愤怒于敌人的自大,而是感到了兴奋,他看到了自己和部下的生机。
虽然不怕死,但是能够不死谁会不乐意呢?
攻城中,第一次攻击是很关键的,如果己方重挫了这次进攻,那么就很有可能可以坚守一段比较长的时间。
虽然奥斯曼主力部队已经撤退了,但是奥西耶克周围布置了一万军队,如果奥地利军攻城不利,未必没有解救包尔奇的机会。
城里已经没有任何居民了,存粮也很充足,虽然对这支部队不抱什么希望,而且还有被奥地利人缴获太多的风险。
苏莱曼还是宁可让大军更难过一点,还是尽量给他们留下了还算充足的粮食,毕竟如果粮食非常少,那就等于直接告诉这些士兵他们死定了。
也许一些有献身jīng神的军官会在必死的情势下奋战,士兵则至少需要一个希望,哪怕是虚幻的也行。
哪怕仅仅是拖延这些粮食也可以稍微增加守军的士气。
“大家打起jīng神来,准备shè击。”
奥地利人真的开始列阵了,他们仅仅有简单的云梯,没有投石机也没有攻城锥。
在守军指挥官看来,这显然是敌人不知道耶尼塞利新军真是实力的反应,作为耶尼塞利新军他们当然有理由看不上那些从巴尔干征发来的三流部队,哪怕是一些土耳其的非jīng锐二流部队面前,他们也有可以自负。
这位指挥官不是不知道在北岸营地阻击敌人的也是耶尼塞利新军,只是这个时候他不愿意想。
人总是看到自己愿意相信的事,特别是在绝望的时候,这位奥斯曼军官就是如此。
这时,在十几个从人的陪伴下,安娜来到了城门的对面。
‘那是一个法师?红袍法师?这就是传说中的环之施法吗?”这位奥斯曼军官也算是见多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