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绋声猛…回身对着总管笑了笑,顺便发挥他在盼萦楼练就的伶牙俐齿,一下子就把总管问得晕头转向。
也亏绋声有兴致,没趁着总管反应不及时溜走,还好整以暇地等着总管回话。
〃呃……您说得是没错啦……〃总管在冗长的沉默后终于开了口。
〃那我走了。〃绋声朝他挥挥手,准备回盼萦楼赚银子。
绋声急着回盼萦楼的原因除了赚钱之外,还有几分是因为职业道德.不管怎么说盼萦楼的掌柜是他的工作,他这样不告而别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可是爷交代要你留下,你就是要留下。〃总管的态度坚定,不容绋声反抗。
绋声回头睨了总管一眼,大有你能奈我何之意。
〃绋声公子如果执意要走,就恕小的不客气了。〃总管朝着绋声抱了抱拳,态度依然恭谨。
〃哼!我走了。〃绋声压根儿没把总管看在眼里。
好歹他也练过武,没理由打不过一个六旬老翁.何况这名总管左看、右看都不像个习武人,那几个护院又都是三脚猫,他就不信此时这府里有谁能阻止得了一他。
说时迟那时快,绋声尚未完全转过身,眼角的余光就已捕捉到一道疾如闪电的光影:待绋声看清时,他的身躯已无法动弹。
原来那名总管在瞬间已封住绋声周身大|穴。
绋声眼中的六旬老翁事实上是名练家子,年纪仅三十余岁,偏偏生得满头华发,又有张老脸,因此骗了不少人。
〃绋声公子,晚安。〃
总管虽然笑脸迎人,可惜绋声并不觉得亲切。
说着,总管伸手招来昨天那两名护院,两人一人一边架起绋声,合作无间。
〃你到底想干嘛?〃
绋声虽然动弹不得,但嘴巴仍是管用的,亦能以眼角余光看见总管的一举一动,无论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个总管好可怕,就像马上要做坏事一样。
〃没什么,只不过天色已晚,想请您早些休息。〃总管依然笑着。
紧接着,他长指一伸,命中绋声的睡|穴……
于是,和昨天同一时间,绋声很哀怨的出现在后院。
经过昨天一事,绋声不太敢小观这两名护院,连总管都是武林高手,这几个正牌护院一定更强。
绋声完全不知道,其实总管是护院头儿兼任的。
最让绋声感到哀怨的并非是出不了府,而是钦聿的去向。
钦聿打从昨天出去后,就没再出现了。
绋声即使不知实际情况,也猜想得到情况大概不妙了,他也做过偷儿,深知天亮还没回来等于凶多吉少,何况现在已经下午了。
昨天送他上床睡觉的总管今儿个也忙得不见人影,再加上跟聿一同出去的武师一个也没回来,绋声就知道钦聿这回大概〃栽〃了。
他跟钦聿认识不深,不知道该不该为了钦聿伤心,他只知道,他有点沮丧。
〃唉!〃绋声打完一套拳后,回到石桌旁热茶解渴。
他真的搞不清楚他现下是否是在为钦聿担忧,但是他没吃早餐,午膳也是一点都没动,想跟身边的人询问,又拉不下脸来,唉!
〃绋声公子。〃
蓦地,护院甲唤了他一声。
〃干嘛?〃绋声懒懒地瞟了他一眼,随意应着。
绋声缓缓趴在石桌上,以脸抵着冷冰冰的桌面。
他开始有些了解星流为何整天懒洋洋地提不起劲来,如果世界无一处有趣、新奇,或是值得他付出心力的地方,那还不如沉沉睡去,眼不见为净。
呃……这种说法,奸像钦聿一离开,就带走了世界的光和热。不会吧?他明明不爱钦聿的啊!
〃绋声公子,我们只是想告诉你一声,爷回来了。〃护院乙接口。
绋声刷地一下就站起了身,准备往外冲。
〃如果你想见爷的话,我们可以带你去……〃
护院甲乙一起说道,但是他们的话还没说完,绋声已不见人影了。
绋声的确还是不知道他担不担忧、关不关切钦聿的安危,但是身体已经先行动了。
〃看来我们要多一个主子了。〃护院甲气定神闲的说着。
〃不过,绋声公子找得到地方吗?前天是沉睡中被抱进来的,昨天是从后院回来的,绋声公子压根没自个儿去过大厅,更遑论找到爷的房间。〃护院乙笑着,很明显是在等着看好戏。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再难找,只要整个府邸找一圈,总会找到的。〃护院甲说着风凉话,〃他能不能成为心主子还有待商榷,瞧他那张刻薄脸,怎么瞧我都不喜欢。乙护院转向护院甲,撇嘴批评道。
〃兄弟,我劝你少说两句。〃护院甲不知为何,开始拭汗。
〃干嘛不说?我又没说错,他功夫差、学问差,长得也不顶好,让他配爷,我真为爷不值。〃护院乙反而说得更大声。
〃兄弟!〃护院甲开始脸色发青,用手示意护院乙回头看看。
〃你怎么了?天气这么冷还流汗,是生病了吗?〃护院乙忽略了护院甲的手势,只顾着护院甲的身体情况。
话还说着,护院乙便从怀中掏出汗巾,帮护院甲拭汗。
〃请问钦聿在哪里,怎么走?〃
冷不防地,绋声顶着无辜的表情出现在二人身旁,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偷听,可是耳朵长在人身上,他要问路自然会带着它。
绋声顺着护院甲乙说的方向一阵狂奔后,在大厅外的长廊上瞧见一个端着水盆的侍女刚由大厅出来,可以想见里头的水原本是伺候钦聿用的。。
绋声匆匆而过,仍看得见侍女盆中的水犹热着,颜色略红,像染了血……
意识到钦聿可能受伤了,绋声奔得益发快捷。
前脚才踏入厅中,绋声的脚步立即停下,无法再向前一步。
他站在门边,喘息不休地望着钦聿,迟迟不能跨出下一步。
心底有一个部分似乎满溢着,却又空荡荡得令人难受,胸口的鼓动渐渐平缓,心底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痛着,一瞬间,绋声有一点点懂了,他喜欢钦聿。
钦聿抬眸端详着绋声,那专注的神情,像一辈子没见过他一般。
〃你还好吧?〃先出言关切的人是钦聿。
绋声没有响应,钦聿左臂上有道明显的口子,约有三寸长,伤口处血肉模糊,看不出来是被什么所伤。
钦聿未着上衣,由总管在替他上药: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胸膛依然厚实。绋声不禁想起,数年前他躺在钦聿胸前入眠的那个夜晚,好暖。
如果能再度枕在钦聿胸前入梦,不知能否睡得一样香甜,还是心儿会怦怦地跳,让他整夜睡不着。
他缓步走近他,这才瞧见钦聿两条手臂上布满抓痕,抓痕很轻但痕痕见血,像是被猫儿抓伤,整件事情透着古怪。
〃吃过饭了吗?〃钦聿苍白着脸,却故作轻松地询问。
绋声还是没有说话,他坐在钦聿身边,心疼地看着他。
〃皮肉伤而已,不打紧。〃
钦聿拍拍绋声的头,绋声轻哼了声,表情伤心依旧。
钦聿望着绋声沮丧的脸,既心疼又欢喜。
其实他早已向总管询问过绋声的情况,晓得绋声早午膳都没有用,整个人闷闷不乐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在小院里打过一套又一套拳,这样的绋声教他怎么能不心疼?
欢喜的是,对于他的安危绋声有反应,是否代表着在绋声心底,有他的一席之地?
〃你答应要跟我说有关我的身世之事。〃
待钦聿包扎完毕,披上干净的衣服,绋声才闷闷地开口。
〃嗯!〃钦聿微笑点头,挥手示意总管等人退下。
谈恋爱他自己来就好了,不需要旁人参观。
〃我才没有担心你喔!〃绋声连忙补上一句。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钦聿不禁莞尔,没戳破绋声的谎言。
〃你应该听星流说了吧,我是焰武国的人。〃钦聿从一个奇怪的地方起了头。
〃咦?这关星流什么事?〃绋声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焰武国和昭阳国各是南北霸主,往往昭阳国的逃犯都会避居到焰武来,而焰武的逃犯也常会侍在昭阳。〃钦聿语气严肃,手指却卷着绋声的发丝玩。
〃逃亡之路果然是千里之遥。〃当初来昭阳的时候绋声就觉得路途好远。
〃是啊!〃钦聿勾起浅笑,等待绋声将脑海里的思绪整理清楚,他很了解绋声并不如外表看来的精明。
〃这么说星流和默言也是焰武的人?〃灵光一闪,绋声将钦聿先前的话联想在一块儿,这个结论令他极为惊诧地叫了出来。
〃正是。〃钦聿点点头,以笑容鼓励绋声继续联想下去。
〃梁府也是吗?〃诽声聪明地将梁府之事,和钦聿现在的话也联想在一起。
〃梁家人是逃到昭阳来的焰武国人,亦是我在追捕的钦命要犯。〃提到这件事,钦聿的表情变得有些黯然,语调亦低沉许多。
〃简直是来昭阳国聚会的,来这么多人!〃绋声未察觉到钦聿骤变的情绪,单纯的因为这个好玩的话题而雀跃。
绋声在脑海中计算着住在昭阳京城里的焰武人数,不禁想要开口赞叹。
〃焰武国六七年前新王及位,朝庭动荡不安了一段时间,当时有个不长眼的家伙,趁着局势不定时偷走不少挪用宝物;可惜当初时局未定,新王也尚年幼所以无法派人追捕……〃说起焰武国的丑事钦聿不由得语气沉痛。
〃简单的说,你是被派来追人的,梁家人就是你的目标。〃绋声三言两语带过此事,他才懒得听钦聿细说从头,无趣的事他一点也听不进去。
钦聿不以为忤,把玩着绋声的长发,继续说下去:〃梁老太君实际上的身分,是焰武国前太监总管,梁老爷是他的养子。太监无须、声音尖细如女子,扮成老妇不容易被发现。〃
〃了不起,想得真周全。〃对此绋声很是佩服。
一说到绋声有兴趣的事,他马上忘了钦聿身上还有伤,更忘了钦聿身上的伤,可能就是梁家人的杰作。
〃他是焰武国的第一高手,你先前没跟他对上,算你幸运。〃钦聿说着揉乱绋声一头长发,他实在无法想象绋声被梁家人杀死的惨状。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