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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这下可以出去见人了。”
我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这算什么事啊!牙上粘了菜叶!他居然还上手就直接帮我拿掉了,这也……太老夫老妻了吧!恐怕只有结婚十年的夫妻才能干得出来这事吧!
我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刘衡阳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上班去了,马上迟到了。你们俩有事给我电话啊。”
刘衡阳走了,我这才对着何劲夫发起飙来,“我牙上粘菜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让我出了丑你才说!”
“哎呀小妹妹!我都帮你剔出来了,你还想怎么样?”何劲夫忍着笑说道。
我简直是无语,便端着桌子上剩下的一大盆汤喝了起来,喝完才对着他说道,“结账去,回家!”
“好,遵命!”何劲夫笑道,很快就去把账结了。我们开车回到了新租的房子里。
这里的条件比原来那个一居室要好多了,首先是宽敞了,而且各项家具家电都很齐全了,装修也很好。但是由于是新进来,我还是比较喜欢原来那个小小的一居室,毕竟我们在那里住了很久了,我总是觉得那里更有家的感觉,要不是因为王大洲暴毙在那个屋子里面,我还真的舍不得搬出来呢。
不过现在不是一楼了,而是三楼,每天要爬个楼。
我们进来以后,一直都没有好好地拾掇过,今晚正好有时间,我就把家里好好打扫了一遍,整理出一堆垃圾,就往楼下去扔,何劲夫正在刷洗手间的浴缸,他自从跟我在一起之后,也常常的做家务,我伸头看了他一眼,就下去了。
扔完垃圾上楼的时候,快到门口的时候,大家应该知道,多层房的楼梯总是有个拐弯的,就在那转弯的地方,我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忍了又忍,还是觉得支撑不住了,我知道了大概又是和之前一样了,我怕等下自己会人事不知,就赶紧的喊了一声,“劲夫……”
就在我喊完的时候,我已经倒下去了,明明能感觉到自己砸在地上的时候很痛,可是却一点动弹的能力也没有,就这么瘫在地上了。
我很快的就听到了何劲夫扑通扑通的脚步声过来了——他脚上还穿着拖鞋,就跑了下来。
见我在地上,立刻就把我抱了起来。向屋里走去。
他轻轻把我放在床上,对着我仔细的看了一会,探了探的我的额头,轻轻说了声,“不是发烧。”
他又伸手捏了捏我的脉搏,我一直都是睁着眼睛的,就是动弹不得,而且头晕乎乎的,但是他在做什么说什么都能看得见听得见。
“晓星,我害惨了你了。”何劲夫捏完了我的脉搏就满是懊恼的说道。
我很想问一句“怎么了”,可是却发不出声音。
“你躺着好好休息。晓星,以后,我尽量不吸你的阳气了,你快给我掏空了。”何劲夫抱着我的头贴在我脸上说道。
我眼珠子转了转,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也不希望他出去吸别人的阳气,我心里更加着急了,何劲夫需要灵药,已经到了不能再拖的地步了。
“晓星,你睡吧。我守着你。”何劲夫说道,帮我把外衣都脱了,自己也脱了衣服,跟我躺在一起,他侧着身子,将我搂在怀里,呢喃着说道,“快点休息吧。我就这样抱着你,今晚我都不会再动了。”
我闭上了眼睛,真的好晕好累。
☆、204 同样的钥匙
何劲夫一直搂着我,虽然我睡着了,但是一直能感受他的怀抱。我在做梦,梦中我和何劲夫有了自己的家,有父母,有孩子,甚至还有我没有见过面的公公婆婆,简直其乐融融,我在梦里都觉得自己掉进了蜜罐子里面一样。
“你梦到什么了,笑的这么开心?”何劲夫推着我的身子说道。
我一翻身看了他一眼,半天才想起昨晚在楼道里倒下了的事。
想到梦里的情景,我的心里甜甜的,可是一想到那些都是永远不可能出现的情景,立刻就又酸了起来。
“咦?你怎么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又不高兴了,这会子看起来又是皱眉又是叹气的?”何金发坐了起来,在我身边说道。
“没有啊,我刚刚做了一个美梦,可是美梦不容易实现,想到这个我就难过了。”我笑了笑对他说道。
“那你还是不够相信我,什么梦想只要通过努力,都是可以达到的。”何劲夫笑道。
我笑了笑,起身穿衣服。
“你现在好点没有?”何劲夫突然问道,他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没事,只是好像最近越来越容易头晕了。”我扶了扶自己的头说道。
“我们去找找刘衡阳,问问他怎么解决,就算你是至阳的体质,也不能总是这样过阳给我,我现在几乎是靠着你在生存。你一个人的身体,可以说是养着两个身子,再说你平时又不是多好的身体,跟我在一起以后,又总是折腾,吃了不少苦,现在更不能这样了。不然这样,我也和丁克一样,以后出去找别的人吸阳气?”
我想到了之前一次在医院里发现他在吸一个小护士的阳气,当时心里可难过了,立刻就拒绝道,“不要,我多晒太阳,多吃东西,总会把身体补好的。”
何劲夫突然笑了起来,“你以为我出去只能从女人身上吸取阳气?男人也可以的!”
我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拿起了一个枕头砸了过去,“你能吸取男人的阳气,你干嘛还找个美女护士?看来你还是个色鬼!老色鬼!一把年纪了还是不学正经!”
何劲夫连忙说道,“这你可误会我了,在我眼里,给我过阳的男人女人是一样的。都是我的阳气筒罢了。”
“阳气筒?那我请问这位老爷爷,你是不是也把我当成你的阳气筒了?”我靠近何劲夫的身子,一把拎起了他的耳朵故作凶神恶煞的问道。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可把你当老婆,怎么是阳气筒呢?”何劲夫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三根手指着天说道。
“那你出去吸男人的阳气好了。”我笑道,其实是因为我现在确实越来越容易觉得头晕了,身体确实不能承受这样高强度高频率过阳了。
“行,你起来吧,我们一起去找刘衡阳一趟,让他给你看看,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我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从床上下来了,这才对着镜子懒懒的梳起头发来。
何劲夫走到我的身后,双手伏在在我的椅背上,对着我的头发轻轻的闻了一下,“好香,晓星,你的头发真香,你怎么一直都是香香的。”
“怎么,难道你要我臭臭的?”我笑了起来。
“谁跟你开玩笑,我可是认真的。晓星,你可瘦多了。”何劲夫捏着我两边的肩胛骨说道。
我也看了看自己,原来我虽然也是瘦瘦的,但是因为年轻,两颊还是很饱满的,现在却有些凹进去了。我突然觉得自己这一年多,似乎经历了太多,脸上出现了沧桑的气息了。
“我好了,我们可以出去了。”我拉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回头对何劲夫说道。
何劲夫帮我把椅子拉开了,牵着我的手向外走去。
没一会儿,我们就驱车到达了刘衡阳住的地方,刘衡阳上了夜班,现在还在睡觉呢,打开门的时候,蓬头垢面睡眼惺忪的。看到我们来了,却立刻清醒过来。
“你们来了,我有事跟你们说。”
我有些奇怪,我们都还没开口呢,他倒先有事了。
“什么事啊?”何劲夫问道。
“昨儿个晚上,有个男人过来我们这里,年纪大概四十度左右的,穿戴都很讲究,他进来之后,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是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了,拿着一个笔记本一直在查着什么资料。”
“你这算是什么,一个男人,晚上找不到地方坐,进来麦当劳坐坐,不是太正常了。有什么好跟我们说的?”我笑着说道。
“关键是他的手边,放着一把跟你们手上那把一样的钥匙。也是蔷薇形状的,你说,这个还不奇怪吗?”刘衡阳反问道。
“你说什么?”我和何劲夫都睁大了眼睛。
“那把钥匙和汪大洲留下来的那把一样。”刘衡阳又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他是谁了。”何劲夫说道。
“我也知道了。”我看了何劲夫一眼附和道。
“我们都猜出来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来头啊。”刘衡阳担忧的说道。
这个人,年纪四十左右,又拿着和汪大洲留下的一样形状的钥匙,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一定就是王浩然口中说的那个汪大洲的表兄弟!
“他是汪大洲的表兄弟,肯定是的。”何劲夫说道。
“恩。我们既然都猜到了,现在要不要采取一些措施?”刘衡阳问道。
“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这钥匙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汪大洲留下的那十六个字说的是什么意思,怎么采取行动呢?”我无奈的问道。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先把我们受伤的这把钥匙是做什么用的找出来,然后再去找那个表兄弟,钥匙他在这期间,能够主动来找我们,那就更好了。”何劲夫说道,“请君入瓮,瓮中捉鳖,这样最好了。”
“怎么个请君入瓮法?”刘衡阳问道。
何劲夫对着我和刘衡阳招了招手,我们都把头凑了过来,何劲夫低低的说了一番话,我们想了想,都点了点头,这无疑目前来说最好的方法了,而且我们可以说是在做无本的买卖,一点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损失。
这一茬说完了以后,何劲夫就对着刘衡阳说道,“衡阳,你给晓星看看,她现在身体太不好了,动不动就是晕倒,我感觉是我吸她阳气太多太频繁的缘故了。而且,我现在跟以前也不一样了,一点点阳气都不够我用的。吸得越来越多了。你说是什么缘故?”
刘衡阳把手搭在我的手腕上,轻轻地放了一会,皱着眉头说道,“上次她晕倒我也知道,也没见这么的厉害啊,现在怎么感觉她体内的阳气一下子散了这么多,气若游丝了简直是。”
“这么严重?”何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