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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蕊哈哈大笑起来,“你就满足他一下吧,反正他平时吃的也少,这么好养的男人,现在也少见,你以后连饭菜都不用做。”
我看了看何劲夫,他此时显出了男的憨态,和刘衡阳在一起说着话。
见他俩说的起劲,我也和苏蕊聊起天来,不知不觉便说起那天我们在餐厅里面的卫生间里的事情。
“苏蕊,那天,在卫生间里,你昏迷之前,有没有看到是谁?”
“没有,一点也没看见,我一进去,立刻就有人用什么东西把我敲得七荤八素,紧接着就用什么东西把我捂住了。我没有反应的过来,就已经觉得手腕上一阵痛痛麻麻的,就越来越晕越来越晕,最后就一点意识也没有了。”苏蕊一边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丝愤恨,“要是让我知道了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这样暗算我,真是小人!”
“你暂时别想这么多,这些事情让我们来解决吧。”我见苏蕊有些积愤,便及时的阻住了她的话头。
“来来来,吃蛋糕。”何劲夫在边上喊着,他已经用刀子把蛋糕切开了,自己象征性的拿起了一块,放在嘴边品尝着。
我本来就饿了,便伸手接过了他给我的一块。刘衡阳也拿了一大块递来给了苏蕊。
苏蕊看着这么一大块蛋糕,抿着嘴笑了起来,“这么大一块蛋糕,你真的是要把我养成一个大肚汉吗?”
苏蕊一句话,把我们都逗笑了。吃完蛋糕,苏蕊说道,“这么好的日子,若是再有些酒就完美了。”
“你可不能喝酒,不过可以买来我们喝,你在一边看着。”我故意说道。
“看着就看着,看着你们喝,我也高兴!”苏蕊说道。
“好好好,我去买酒。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我的兴致也被苏蕊勾了起来,便自告奋勇的决定下去买酒。
“那我陪你一起下去。”何劲夫说道。
“不用不用!你今天是寿星公,不该做任何事的,我帮你跑个腿,还是可以的。”我连忙说道。
何劲夫眯起了眼睛笑着说道,“今天终于让我感觉又回到了从前的家里,一帮子人伺候着的感觉。”
我瞪了他一眼,便转身出去了。
这医院里本身也是有内部的小卖部的,但是病人是肯定不可能喝酒的,来探视病人或者看护病人的,也不会有谁会有心情喝酒的,所以这小卖部里面并没有买啤酒的,我只好往外面的超市走去。
这种超市,并不是那种连锁的大超市,而是私人开的很小的超市,小小的门面,逼仄的摆满了货架,上面令郎满目的摆放着方便面,饼干,卫生纸,卫生巾,矿泉水,饮料等等。我走到放饮料的货架边,果然找到了啤酒,正伸手准备拿起来几罐,立刻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抓住了我的长发。
我正准备喊出声,马上就被一块超市的毛巾捂住了嘴巴。我的意识立刻就开始迷糊起来,全身都没有了力气。
我心里暗叫不好,这毛巾上肯定是有迷药,我已经中招了。
可是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身后的人接住了我。我靠在她的身上,感到了她胸前的柔软,这是一个女人……我想睁开眼看看她的脸。
可是这时候我的眼皮子已经沉沉的合上了,我努力的睁着,可是还是无济于事,只是看见眼前一个模糊的身影的在晃动着。
她将我拖着,一开始的时候,我的脚绊倒了货架的时候,还能感到一阵疼痛,可是后来就像一具死尸了。我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之中……
“啪”的一声,我只觉得面上还有脖子里都一阵冰冷,便打了个寒战醒了过来。
这是一盆冰水,毫不客气的泼在了我的头上身上。
我正想动一动,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的锁在了一根柱子上。嘴巴里也塞着很多烂布条。
我这才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便拼命的挣扎了起来,浑身都在扭动。
“别扭了,你还能把手铐都给扭开吗?”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
☆、266 到底是谁
这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我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可是我扭过头去,什么也没有看到。
“别看了,你是看不见我的。”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又出来了。
我放弃了想要看见她的念头——我为鱼肉人为刀俎,她不愿意我看见她,蛋刀我还有什么办法吗?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这是一个密闭的空间,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从医院里出来买啤酒,可是过去了这么久也没有回去,不知道何劲夫和刘衡阳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被别人抓了。
“听说你很聪明,何不猜猜我们为什么抓你?”那个冷冰冰的的女人的声音又穿了过来。
我一阵难过——“我们”,她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这就说明她是一个组织的成员,而且我长这么大,跟任何人都是无冤无仇的,能这样干净利落的把我抓起来,还能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威胁何劲夫。
她不是醇亲王的人,就是恭亲王的人。醇亲王那日和吴真真闹了那么大的矛盾,到现在还不知去向,但是也不见得,他既然知道是何劲夫去救了吴真真,那么也有可能嫉恨于我们两个。恭亲王老谋深算,很少亲自露面,但是也很有可能是下手的人。
我就坐在这根锁着我的柱子边上的地面,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我现在能做的就是闭嘴,不再说一句话。不管她们是哪一方的人,其目的都是让何劲夫成为他们的幕僚,不,说幕僚还是抬高了何劲夫的身份,他们只是想他成为一颗棋子罢了。有了这颗棋子,才能成大事,制衡对方,所以何劲夫这颗棋子虽然不大,但是却很重要,缺了就不能成局。我只要开口,就会让她们捉到蛛丝马迹,泄露出何劲夫的弱点和缺项,让她们有机可乘。
“你怎么不说话了?小丫头?”那个冷冰冰的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靠在柱子上,一动也不动。
过了许久,那冷冰冰的的声音终于变得有些不淡定起来,“你难道一点儿也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我心里暗笑起来,果然,生活总结出来的经验是铁铮铮的事实——不说话容易给人一种震慑力,到了关键时刻再发出的声音,其实对敌人是最有力的打击。
这么想着,我就更加不愿意说话了。
不过那冰冷的声音的主人,一定也不是个简单的小人物,她应该很快就意识到了我的小把戏,因为她也不再来逼问或者引诱我说什么了。
我靠在柱子上,就这么等着时间一点点流逝。
那人也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发出声响了。我想,现在一定是半夜。因为现在已经到了九月底,正值初秋的季节,到了深夜,便有些露重霜浓,很有寒意。
刚才又有一盆子冰水洒在我的头上身上,现在我的上身几乎都是湿透的,此时,坐在这里,我已经开始觉得全身发寒了。
可是,终究逃不过困意,大概到了后半夜,我终于歪着头睡着了。
一觉睡过去之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满眼金星,头昏眼花。我昏昏沉沉的,心中暗叫不好,这样的时候,我怎么能生病呢?这样怎么去和这些人抗争呢。
我正在想着这件事,就有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从我身后走了过来,她的手上端着一些食物,我仔细一看,旁边还有些退烧药和感冒药。
那人端着饭,用勺子喂到了我的嘴边。我张嘴就吃了。他们既然还带来了这些治病的药来给我,说明他们并不想我死,当然也更笃定了我心中觉得他们是为了抓住我而威胁何劲夫的念头。
这中年女人喂我吃完了饭菜,就直接把手中的药剥了出来,递到我嘴边。我看着药,也毫不犹豫的一口接了。只是我这样干吃这些药,实在是觉得有些难以下咽,便对着这中年女人说道,“大姐,你给我点水行吗?”
没有想到的事情却发生了,这大姐拼命的摆了摆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和耳朵,咿咿呀呀的说了半天,我这才明白过来,她是一个聋哑人!
我绝望的重新又靠在了柱子上。不过那女人也是站了一下,就收拾好我吃的残羹剩饭离开了。
这肯定是她们雇来的的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来照顾我的起居生活了——看来这是准备长期的把我禁锢起来了。
还这么花心思的把找了个又聋又哑的,实在是太有心思了。
我心里想着,这中年妇女已经带着我吃剩的那些碗筷离开了。
“怎么,吃的怎么样?”身后又传来了昨日那冷冰冰的的声音。
我还是闭上眼睛,不做声,如果说夜里的时候,我是为了闭嘴,威慑对方而不说话的,现在的我,就是因为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的嗓子就像是火烧的一样,痛的不行,头也很重,我肯定是昨夜里被冻到了,所以现在一下子病倒了。
“看来你生病了啊,这样最好,把你这个样子拍下来,送去给那个何劲夫,只怕他立刻就要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话说,我们的人,从你被我捉来之后,就一直都跟在何劲夫身边,观察着他的反应。大概推算出你出事了,那个何劲夫,立刻就乱了阵脚,像是没有了主心骨一样。这会儿我猜,他也一定发疯似的找你。看来,我们真的没有找错你,救你这样,最容易们控制那个百年僵尸了。
听了她这些话之后,我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何劲夫很关心我,是我知道的,但是现在我根本不希望他会因为我被抓,而有任何举动。就像是要拿钱的绑匪,他是不会去绑架金主不在乎的人的,他一定会绑架金主最在乎的人。
越不在乎的人,对方的筹码就越高。
现在我被抓来了,何劲夫的筹码几乎就已经全部被挖空了。他要是再犯个糊涂,只怕就要被人拎着鼻子走了。
“你现在不说话,是在掉我的胃口吗?可是你迟早要说话的,我就不信你,能够撑得过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