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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啦。。。。只是看到鬼了。 ' 阿虎心里发毛,吸了好大一口纯净的空气,认为刚才应该是看错了,或许那只是一根枯木罢了。
莫辛蹲坐在地上,抚肚子喘气。脊地上长满了稀疏的小草小花,背上的包袱滑落在脚边,山陵上的路平缓不像那上山小径如此崎岖难行。只是上头寒冷,都入春了,树上的枝芽都结了一层冰霜,风一阵一阵吹来,吹得莫辛浑身打颤。
' 啊。。恩。。 ' 莫辛肚上微微发疼,曲著身体忍受,额上渗出薄薄冷汗。
终於疼痛逐渐离去,莫辛动作缓和下来放松很多。摸著肚子不由得想起凌霄月的手温。悍脸一红,在心中骂起自己。
干嘛这样不要脸。。。月又不喜欢我。。。。。自己真是大笨傻。。。
歇息的一会,打开包袱里的油纸包,里头有三粒香香的白馒头。拿出一粒啃著,继续一步步朝山下走去。
烈阳高照,莫辛漫无目的的走著,平地的温度闷热,身体很不适应,整个人昏沉沉的,从可以看到山下的城楼开始,他就翻胃吐了两次,虚弱到走不下去。
92
莫辛挺著大肚,吃力的走进城郊边一间客栈。客栈内人声鼎沸,都挤满了人,最令人侧目的是一群带刀大汉。
' 我说这位客倌,有没有钱啊?没有钱就快滚开。 ' 店小二见是名破乞丐,皱著脸庞坏声骂道。
' 我。。。身上有钱。。能否给我一间客房。。。 ' 莫辛满身冷汗,面色惨白的扶著木桌,有气无力的说道,现在的他累到不想计较小二很明显的鄙视。
一听到有钱,店小二态度放软了些,向莫辛招呼道,' 好吧!楼上有间空房。看你这个样子,三十钱拿来。 '
莫辛艰难的动手往包袱摸索,数一数袋内不多的铜钱,递给小二。店小二等的不耐烦,咳好大一声,收下钱领著莫辛往楼上走去。
莫辛觉得眼前景物摇摇晃晃,等小二走後。一接触到不甚柔软床铺即昏了过去。躺在床上就像又回到轻竹阁,但这苦就像回到了师父刚走的时候。
客栈里那几桌身穿青衣戴大刀的男子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不断。对莫辛的出现,心怀不轨很是兴奋。
' 李三,刚刚那人长得好像前次江大人给我兄弟们看的画像。'
' 诶,就是那王爷的娘子嘛。。。。大哥您真好眼力。。 '
' 咱们可是捡到了宝,要赶快去禀告江大人。 '
' 可是那人很像个乞丐。 '
' 欸,不管了。先去禀报,以免人给溜了。 '
' 不过,王爷怎没跟在身边呢? '
' 谁理他啊! '
几名男子急速离去留下没吃完的残羹。剩下几人鬼鬼祟祟的跑上楼,蹲伏在莫辛房门外。
一支细管插入窗缝,一股白烟喷了出来,一下子弥漫整间屋内。不久,细管缩了回去,拿著细管的大汉叫道,' 快快把人给拖出来带走。 '
大门被人踢开,一群人在屋内搜索一番,七手八脚的把静悄悄躺在床上的莫辛给抱了出来,吃力的一个一个跳下楼跳上马扬长而去。
' 怎麽回事!?莫辛呢? ' 凌霄月大发雷霆,吼声大到足以震垮异月堂的悬梁。
如今,傍晚十分,外头阴雨霏霏。一排粗工站在凌霄月面前,惊恐的低下头,没人知道莫辛上哪去了。
' 有没有人知道? ' 凌霄月面色铁青,心里很是著急。莫辛好好一个人怎会不告而别。还把衣服鞋子全还给了他,怎麽这样。。。。怎麽这样。。。他的莫辛呢?
今日中午才发觉不对,莫辛怎可能到现在还没返回轻竹阁,回阁居一看,莫辛的鞋跟衣全摆在桌上,他以前的衣服全不见了。。。。
放下处理到一半的政事,凌霄月匆忙的在异月堂内奔走,无论是哪个地方,角落房间都彻彻底底的翻过一遍,就是没有莫辛的踪迹。
为什麽莫辛要离开。。。昨晚人还好好的啊。。莫辛可是快要生了,万一三长两短他是不会原谅自己的。。。。会去哪里呢?不会是去找严风狱吧?不可能的。。他又不知道严风狱。。。
凌霄月整个心膛又闷又涩,快爆发了。这时有人举手说道,' 堂主,我今早在下有瀑布的那座山头,见到有个人在那里走著,会不会就是莫辛? '
阿虎捏捏指头略显担心,望著凌霄月解散众人。凌霄月心头冒出火花,抓到了线索,赶忙叫人去搜山,当然自己一定要去。
' 等一下,大堂主。小的我有话要跟您说。 ' 阿虎叫住正要离去的凌霄月。
' 什麽事?快说。 ' 凌霄月看看天色道。
' 就在昨天我问了莫辛一句话。。。我怕可能是。。。。 '
' 什麽话? ' 凌霄月美脸愤张,疑惑问道。
' 就是。。。。大堂主爱不爱你?这句话。我叫莫辛要搞清楚,不要最後落得自己伤心。。。 ' 阿虎壮的胆低著头说道。
' 这。。。。你下去吧。。 ' 凌霄月一滞,抚著脸蛋。心中的忧愁越扩越大。
' 难怪。。。难怪莫辛昨晚。。。可是莫辛并没亲自开口问我,怎麽就。。 ' 凌霄月在山林间穿梭,口中念念有词,脑中不住想著。
闭关居里头有人待过,莫辛不可能走太远的。他一定要找到他。。。凌霄月第一次感到这麽不安,就连紫衣离开他,都没有这种感觉。。。
此刻凌霄月才惊觉,自己早已深深喜欢上莫辛,莫辛的一颦一笑一直烙印在心底。自己怎麽这麽傻。。。现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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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雀枫楼的小阁中
郁红差人送饭菜上来,摆宴款待黑毒派现任三位长老。白帝僵硬的脸庞缓和下来,鬼玄精神奕奕而柳毒花因路途奔波神情有些恍惚。
' 真不错,刚好肚子也饿了。 ' 鬼玄望著比黑毒寨更丰富佳肴。
' 我吃了。 ' 白帝盛了一碗热汤暖暖身体,飘云谷的晚上寒冷,令人吃不消,好在有多穿件衣服。
' 你们尽管吃,不够还有。 ' 郁红热烈招待著。
' 你不吃吗?贪吃鬼。 ' 柳毒花不改习惯嘲讽一句。
郁红一听,娇脸一红,轻声道,' 柳师姐,待会我有事要跟你独自谈谈。 '
白帝和鬼玄不以为意的继续添菜夹饭,唯独柳毒花听到师姐二字愣了一下。
一脸苦相的店小二望著眼前美人,不知如何是好。
' 你说他住这间那人呢? ' 凌霄月不满的质问道。
' 他的。。阿。。他的包袱还在这儿。。。人我也不知道啊大爷。。。 ' 突然咚的一声,站在床边的店小二昏死过去。
' 这味道。。。是迷烟。 ' 凌霄月心里一惊,忍住呼吸将床边的包袱给抱了出来。
那包袱上有莫辛淡淡的香,凌霄月将包袱抱得紧紧,用力的吸了一下,深怕它又会不见。
莫辛被人掳走了。。。到底是谁?
凌霄月提著包袱从二楼跳下,正要离去时,听到坐在楼下乘凉的老人们说的话,吃惊的停下脚步。
' 哎呀,怎麽又有人无声无息跳下来啊,吓死人喔。。。 '
' 对嘛,最近年轻人不长眼睛,连楼梯在哪都忘记了。 '
' 中午啊。。我真的被那七八名汉子给吓著,其中一人还抱著一个大肚子的。。。男。。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
' 当然是女人,男人怎会怀胎,何况看起来是个快要临盆的人。呵呵 '
' 可是那脸和身型分明是个阳刚的男人啊! '
凌霄月走向前,向七嘴八舌的老人问道,' 敢问各位老前辈,那些人往那儿跑了?还有说过什麽话? '
' 你。。。你不会是那女人的丈夫吧? '
' 正是。 ' 凌霄月应了声,他现在真想把那抱著他娘子的男人给杀掉。
' 真糟糕,他们就往前冲去,出前方的路去了。其中一名还大喊什麽。。。到手了到手了,可以向江大人领赏了。 ' 其中一名形同枯木的老人抚著白花花的须回忆道。
93
' 郁红,你怎麽称我师姐。。。 ' 柳毒花黛眉轻拢问道。
' 你就别装了,都是我不好。 ' 郁红严肃的望著柳毒花,言里有说不出的苦涩。
' 你。。。 ' 柳毒花吃惊的後退一步,狠毒的伪装已然卸下。
' 当年。。。师姐你只要跟我讲明白或许我一定不会误会你、怪罪你。 ' 郁红看在眼里鼻子有些发酸,想起她怒骂毒花的情景。
' 你。。。不是恨我杀了师父吗? ' 柳毒花眼泛泪光,语气颤抖。
' 那是以前了。。。。我知道真相後怎可能这样想! ' 郁红仍直盯著柳毒花,巧小的鼻子都发红了。比起师父他最喜欢的还是师姐了。
' 事情的经过你都已经知道了吗? ' 柳毒花看著月色,想起师父被她毒死的惊愕面庞。
' 你当初为何不告诉我师父就是杀了你爹娘的凶手!? ' 郁红猛然往前扑,抱住高挑的柳毒花哭了起来,其实说到底她只是怨为何跟她最要好的师姐杀师父後不告而别。
' 我。。我怕你不能谅解啊。。呜。。终於。。 ' 柳毒花两行清泪滑落,顿时两个合好的女人哭作一团,多年来的误解终於厘清了。
月儿高挂在天际,幽黑的布幕发亮扰人的云雾悄悄散去。
紫衣斜靠在稻草旁,望著漆黑的天空发愣,肚子不争气的咕噜著。吞了下口水,已经第三天了,江苏这家伙到底再等什麽?
柴房的木门忽然开起,有个人被推了进来,跌跌撞撞的摔进稻草堆上。在黑暗中看不清面貌,紫衣见那人一动也不动,便没多想继续看著天色,直到睡意涌上心头。
天色未亮紫衣就被江苏的属下叫醒被拖进了辆马车,而昨晚与他同被关在一块的那人,被抱进了车里。
那人肚子奇大,衣著破烂,不晓得是患了什麽怪病。那张昏睡的脸挺熟悉的似乎在那儿见过。
紫衣正思索时,江苏探头而进,' 哼,就快见到那凌王爷了呢!是不是又气又急啊?哈哈。。 '
紫衣面无表情的别开脸,心里一直念著白帝,他定是著急。江苏不再意紫衣的冷漠,反正两颗棋子都到手了,扁了下嘴贱笑离开。车队开始缓缓而行,朝飘云谷驶去。
在京州某处荒凉地带,有两名身影一前一後快速移动著。前方那人有著壮硕的身体,上头布满热汗,强韧的大腿上有一道很深的口子,不断的冒出血来,裤料被染红了一大块。後方的人大声轻笑,追赶著前方大汉,手里拿满尖锐小石,一颗又一颗如弹药般,凌厉的丢向大汉那扭曲的脸和身体上,划出一条条血痕。
' 姓黑名煞的家伙,在逃啊?你底下那帮狗屎全被皇军擒下,只剩下你了。还有胆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