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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班长就给他加课,多训练一个小时,排长就远远地看着小航,小航就更加紧张了,比先前走得还要差,这时排长对班长说:“让我来!”
排长站在小航的面前,小航就双目盯着他,眼中带水,柔和极了,排长为了让小航早点结束训练,就小声说:“严肃点,不然还给你加课。”
小航笑着说:“好呀!只要你不急着去念经,我练多久也没关系。”
排长一脸无奈地笑着说:“行了,小东西真拿你没办法。”
排长就喊着口令,小航便按口令走起来,没想到走得还真是那么回事,十几遍之后,排长看到小航满头大汗,才停止了训练。小航高兴地对排长笑着。因为马上就可以和排长念经了,心中自然是心花怒放了。然而就在小航准备回班上时,排长叫住了小航,一脸抱歉的样子道:“对不起,今晚我们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小航一脸迷惑地问。
“呆会儿连里干部要开会,只怕你等得太晚,影响明天训练。我们改天吧。”
“不,我就要今天。”小航固执地说,泪水不知为什么就挂在了脸上。
排长心疼地对小航说:“别这样,既然你坚持要去,你就在我的房子等我,如果太晚了,你就先睡吧,班上我会去安排的。”
小航这才转忧为喜,抹掉脸上的泪水,一阵风似地跑进班里。
等人的时间是最漫长了。时间在一秒秒过去,已到11点半多了,排长还没有回来。小航想自己先睡吧,反正排长会回来的。
洗漱完,小航睡在排长的床上,将脸伸进排长的被子里,闻着排长那浓重的体味,就如是在排长的怀里,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排长什么时间回来的,小航不知道。只知道在睡梦感到有人在亲他的下体,紧紧地含着,非常舒服。他睁眼一看,排长正埋头吃着自己的下体。他已经坚硬的下体在排长的吮吸下更是坚挺无比。他让排长转过身,示意他要插他的后眼。排长侧着身,背对着小航,他在下体上抹了些东西,就将下体送进排长的后眼。一下下地抽动,排长直说插深点,用劲,啊,啊,排长叫着,小航用力插着,深深地插着,排长的屁股扭动了几下,只觉得刺激,就让排长再扭动腰肢,他的下体被紧紧地包着,爽呆了,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出,悉数射进排长的体内。他气喘吁吁地从排长体拔出下体,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排长爱怜地抚摸着他,问:“小航,累了,那就休息一下。”
小航触摸着排长的下体,坚硬似铁,一下一下揉着,排长说:“别揉了,好痒,真想插你。”
他侧过身,背对着排长,排长就将他那铁棒般的下体轻轻地送进小航的后眼,后眼还是有种被刀割般疼痛。但是他忍着,让排长一点点往里送,直到他的下体全根覆没。排长非常轻地抽动着,他就觉得舒服多了,竟然很浪地对排长说:“插深一点,用劲!”
排长说:“我怕你疼。”
“没事,插吧。”
排长这才大展拳脚,换了个人似的,疯狂地抽插,让小航几乎不能把持,只能是呻吟、叫喊的份了。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排长一声狮吼,小航感到一股热流直射体内,排长才从小航的体内拔出他那还坚硬的下体。然后抱着,亲热了一番,他们才进入梦中。
还有几天要过元旦了,所以连里的事挺多。小航和排长也就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在一起了。
每每和排长在一起,小航总盯着他,情眼迷离地样子,排长非常难过地转过身看别处。等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小航说:“今晚我去你那儿!”
排长说:“不行,我有事,要出门。”
“那我在你家等你。”小航说。
排长说:“没用,今晚我不回来。”
小航不知怎的,泪水就流了出来。
排长一见,就劝小航:“等忙完这一阵子,我们好好玩几天,让你高兴个够。”
这时,有人叫排长,排长临走时对小航说:“就这样,我与你联系。”
排长走了,小航心里空空荡荡的,心想,管他呢?到他的房子里呆会儿,心里好受些。这样想着,吃过晚饭,向连长请假出去办点事。连长说:“早去早回。”
“是。”
小航一阵内似地跑出营区,来到排长的房前,拿出钥匙,开门,门竟然从里面锁上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怎么了,就用力敲着门,等了十几分钟,排长才从里面答应着:“谁呀?这么晚了还来。”
门开了,排长只穿了条底裤,脸色潮红,看到是小航,非常吃惊地问:“你怎么来了?”
这时,就听到里面又传出一男子的声音:“俊书,是谁呀?你怎么不让他进来。”
说着,那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小航一脸怒色,一切都明白了。小航此时也明白了,自己并不是排长的唯一,泪水从脸上不断地挂下来。
排长这才对小航说:“他是我的战友,从郑州刚到。”
小航这才打量那男子,长得非常英俊,穿着底裤,非常性感。他什么也没说,瞪着排长,转身离开了排长家。
排长的战友叫韦彬。他对排长说:“俊书,你好呀,没有我的日子你又泡了个小的,真是艳福不浅啊!”
排长一脸苦笑道:“韦彬,你就别笑话我了,你还不是一样,郑州那么大,怎样还不挂几个俊男玩玩,你会闲着。”
韦彬说:“唉,知我者俊书也。你也是,我要来早就告诉你了,怎么也不安排好,这下让你的小男友吃醋了,看你怎么收场?”
“好了,韦彬,都是你惹得祸,今晚他要到我这来,我不让他来,早知你这样不领情,还不如让他跟我一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多的误会了。”俊书说。
“现在怎么办?”韦彬说。
“能怎样,只能等他气消了再说。”俊书无奈地说。
因为小航的打挠,俊书和韦彬的兴致全没了,两个人躺在床上,天南地北地神聊。
夜已深了,俊书和韦彬才相拥着入眠,因为这毕竟是他们多少年在一起睡觉的习惯。
可是,今夜韦彬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眼前总闪现三年前与俊书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那是1983年,俊书和韦彬刚入伍也是在新兵连,当时训练真苦,娇生惯养的韦彬根本就受不了,还是俊书一直鼓励他,韦彬才坚持下来。也由此俩人成了好朋友。常人说:日久生情。俊书与韦彬就是这样。二人都长得玉树临风,英气逼人,相互间一见面都被对方的俊相所吸引,心生爱慕,每每四目相对,眉目传情。
俩人虽然在一个连不在一个班,常见面还是比较难得,只有到了全连一起行动,平时也只有到了晚上,俊书才能去找韦彬,或韦彬去找俊书。俩人一起走出警营,来到营区附近的山上,坐在一个土岗上,述说对对方的思念。韦彬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依在俊书的怀里,感受俊书的爱抚与亲热。俊书将韦彬拉进怀里,亲吻着他的发丝,他的耳陲,韦彬就双目紧闭,享受着那幸福,感受着那温存。
新兵训练结束后,俩人被分开了。俊书分到三连,而韦彬被分到一边,俩人的营区虽然相隔不远,但是见一次面就更难了。没办法,俩人为了见面,只能约定,早晨或下午上厕报时,俩人同一时间到同一厕所,那样俩人就能在树丛或厕所见面,相拥一会,温馨一刻。如果有战友上厕所,有时连拉手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能接吻了。好在俩人的控制能力强,否则不知会出什么差错。最让他难忘的一次是一年的秋季,郑州的雨水特别多,每每此时,战友们就呆在班里,很少出来。俊书与韦彬事先并没有约定,却不约而同地来到厕所,外面雨声“沙沙”,俩人在厕所深处,赤着上身,相拥亲吻,相互用手为对方手Yin,直到精疲力竭为止。这样的天气有多少天,他们相约在厕所Zuo爱的次数就有多少次。十分最痛苦莫过于分别的那一刻,亲了又亲,吻了又吻,直到非要分开不可的时候,俩人才痛苦地分别,同时又企盼下一次的相聚……
当兵下半年,俩人为了走出封闭的营区,俩人同时报考同一所军校,经过一番努力,没想到俩人同时考中只是不在一所学校而已,尽管如此,二人也高兴得不得了。
俊书与韦彬那个高兴劲,连里的战友都为他俩高兴,当然这蛤是表面,其实最高兴的是他俩的父母,因为俩个孩子就是因为在地方上没有考上大学,才到部队来,现在军校如愿考上,家人更是高兴不已。
临到军校报到的前几天,俊书与韦彬总算自由了。俩人可以不受纪律的约束,随时可以出入军营。俩人常常相约着出双入对,到城里的洗浴中心,放松无顾忌地洗澡与Zuo爱,那几天把这一年多来的相思之苦都解了。然而他们面临的又将是更长久的分离,因为两所军校并不在一个省,俊书的学校在许昌,而韦彬的学校却在安徽,一想到这,俩人都神色暗然,相互拥着对方,久久不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