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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正事儿呢,你严肃点儿。”林宇哭笑不得地道。
“是,小叔。”陈庆才立马敬了个标准的警礼道。
林宇摇了摇头,也不理会,皱起了眉头,突然间问道,“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政治斗争,甚至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从现在开始,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他这句话似乎问得有些没头没脑,但陈庆才当然明白。
也不急于回答,而是掏出烟盒来,先孝敬了林宇一枝烟,打火点着,而后自己也点上一根,深吸了一口,缓缓吐了出来,“也不算突如其来,其实我早就看吴德民不顺眼了,他跟铭洲大哥是仇家,跟我也是仇家。如果,他能太太平平安安稳稳的,不招惹我们,我们也乐得跟他相安无事。毕竟,说句提高的话,楚海市的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我们这些领导干部顾全大局,不搞内斗,不进行内耗。但他非但要跟我们一直这样斗,并且他做的这些事情现在已经是违反了大局、违反了原则,甚至是违反了一个官员的cao守和底线,那就是不容于***,也必须要狠狠地给他一个教训,甚至要将他直接干沉才行了。这样的人,不仅仅是官僚,更是为了一己之利不择手段的极端自我主义者,他这样的人,一旦当政,就算有再大的能力,也绝非老百姓之福。”
陈庆才鼻子里恶狠狠地蹿出了两管烟雾,冷哼不停地说道。此时此刻,那个杀伐决断的陈黑再次回归。
“好,我倒是真没看错人,也没白收了你这个徒弟兼侄子。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了。搞政治斗争,我原本就是个外行,也给不了你们什么建议,一切就由你们自己来做吧。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替你们扫平外围罢了,提供一些必要的外围帮助罢了。”林宇拍了拍陈庆才的肩膀说道,随后笑道,“当然,我可是不会替你们出手杀人的,体制内的事情,还是需要用体制内的办法进行解决。要不然,我这样的事情做得多了,可是对世俗秩序的一种极端挑战,国家和政府也不会容我的。更何况,杀人不是目的,因为杀一个,还会冒出来十个百个。只有通过惩诫,才能让更多的人害怕,不敢再去做这样的人,让社会的风气逐渐好起来,这才是最重要的。以杀止杀,只不过是不得已的极端办法罢了。”
“小叔,我明白您的意思。这些烂事当然不用您出手,否则的话,也太显得我们这些侄子没本事了。稍后我会跟铭洲大哥商量这件事情的,如果必要的话,还会跟赵伯伯商量一下,看看是不是要动用更多的力量和关系,防患于未然。毕竟,这一次刘振东也上了吴德民的贼船,并且,我们这也是往死里罪刘振东那个老家伙了,双方必须要跟我们在这条线上磕个你死我活,刘振东的力量,还是不容小觑,更何况背后还有一个吴德民以及他们家族的势力。所以,我们也不会掉以轻心。”陈庆才就点头说道。
“好,剩下的事情你们就自己解决吧。当然,今天的事情纯属偶然,我可真不是有意为之。如果是给你们找麻烦了,我表示抱歉。”林宇拍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道。
“晕,小叔,你这么说话可是在打我们的脸了。其实吧,您这哪里是给我们找麻烦?分明是在给我们创造立功的机会呢。这一次,刘正杰的案子破了,那可就是楚海市近年来的第一大要案,并且,还是刘振东的儿子啊,想不引起上级的关注都难喽。”陈庆才哈哈大笑道。
“你这小子,还真会说。好了,下午的时候让国喜大哥把那些受害人的资料传到我手机邮箱里,就是我手机号码,我去帮你们找找证人,让他们在关键时刻能够也敢于出声说话做证。”林宇就笑着说道。
“小叔就是小叔,想得实在太细了。有您出马,相信,这一次吴德民和刘振东那老家伙,想不败都难啊。”陈庆才小马屁拍得那叫一个叮当乱响。
“净扯这些没用的。行了,我走了。有时间一起吃饭。”林宇摇头一笑,转身走远了。
第八百零一章:通窍的结果
望着林宇远去的背影,陈庆才脸色逐渐肃穆了下来,将烟蒂扔在地上死死地捻灭,随手就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赵铭洲的号码,响了几声之后,电话接通了。
“庆才,找我啥事?不知道我这几天忙着要结婚哪?你都不说来帮一下忙,真是。”赵铭洲在电话里带着兴奋激动的语气埋怨道。
“大哥,恐怕你的婚期要拖上几天了。”陈庆才半开玩笑半当真地道。
“你啥意思啊?”那边的赵铭洲就皱了皱眉头,明显听出陈庆才语气里的不对了。
“因为刚才发生了一些事情……”陈庆才就将事情跟赵铭洲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嗯?居然有这样的事情?那个刘正杰呢?全都招了么?”那边的赵铭洲越听越怒,眉毛也越坚越高,居然有人还敢打自己表婶的主意,虽然表婶很多吧,但也不是那些烂人可以随便打主意的。并且,这个刘正杰还是刘振东的儿子,还犯下了那么多的罪行,简直已经超乎他的想像了,以他这样刚正不阿的官员,不愤怒才怪呢。
“基本上全招了,不过国喜局长还在审。你在哪里,我过去一趟,有些事情恐怕咱们要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了。”陈庆才压低声音说道。
“好,你过来吧,我就在萍萍,呃,是你嫂子家呢。”赵铭洲沉声说道。他是何等样的智慧,一瞬间,就已经想到了种种可能,包括“躺枪”的可能了。
“好,我这就过去。”陈庆才立即揣起了电话,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随后上了车子,车子一溜烟地远去了。
那边厢,林宇已经骑着自行车,带着张欣然悠然往家里去了。
一路上,张欣然居然出奇地沉默了下来,也让林宇有些心底下惴惴然了,他还以为张欣然在跟他生气呢,生他不跟自己交这些实底儿的气。
“然然,其实我不是有意隐瞒这些的,你看,一来吧,是平时你根本没问过我。二来吧,咱们在一起的时候净是风花雪月了,都没有时间聊这些……”
“呸,谁跟你风花雪月了,你烦不烦人?再口花花的,信不信我掐死你?”坐在车后座上的张欣然登时脸蛋儿就红了,一把掐在了他的腰上,不过掐了一下,听林宇叫得那么夸张,明知道他是装的,却又觉得有些舍不得,只得叹了口气,将手放了下来,重新搂住了他的腰杆。
“原来你没生气啊,害得我满头瀑布汗啊。”林宇笑嘻嘻地道,不过心底下也松了口气。
“我生气,当然生气了。”张欣然想到生气处,“砰”的一声在他后背上就砸了一拳。也就是林宇这强壮如魔**的体格吧,换一个人过来,恐怕以张欣然已经进入真正武道第一层筋骨境的境界,都要砸个肉坑进去了。
“哎哟我的妈呀,你可轻点儿吧。你当你还是普通人哪?再者说了,你生的是哪门子的气啊?我现在还没搞明白呢。”林宇在前面叫苦不迭地道。
“那个黑脸大汉,都四十岁的人了,居然叫我表婶,一下子就把我叫老了,我当然生气了。我才二十四岁,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姑娘,凭什么就一下老了几十岁呀?”张欣然对于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纠结得简直要人命。
“晕,我当什么事儿呢。辈份使然嘛,又不是你真的老成那样子。”林宇在前面狂翻白眼儿。不过,他心底下可是好笑得要命,陈庆才叫她一句“表婶”她就不乐意了,这要是让龙虎山那帮几百岁的白胡子老头儿来叫她一声“祖师娘”,她不得疯掉啊?
想到这里,林宇自己都不禁哆嗦了一下,有些恶寒。这事儿确实挺可怕的。
“喂,你今天干嘛给我打电话啊?”张欣然不再在这个事情上纠结了,而是换了个话题。
“想你了呗。”林宇笑嘻嘻道。
“想我?切,你能有那个良心想我?又是什么小燕子,又是什么兰校长的,左拥右抱、如鱼得水的,还有时间想我啊?”张欣然说不出的醋酸味道。
“我真是想你了,其实每一天都在想,无论什么时候都在想嘛。”林宇厚着脸皮说道。
“那就只能证明一点,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得,张欣然刚放下一个纠结的话题,又跑到这个更要命的话题上纠结来了。
“我对每一个人的感情都是真的,可鉴日月。”没办法,林大官人只能继续厚着脸皮闪转腾挪。
好在张欣然只是略略用这种吃醋的方式表示一下幽怨而已,随后就说道,“今天能回家吃饭吧?我妈都把饭做好了,就等着咱俩回去了。我爸听说你要来,乐得跟什么似的,正在外面跟人家谈生意呢,结果扔下谈到一半的生意就跑回来了。告诉你,如果生意真泡汤了,这个损失要你来赔。”张欣然恨恨地又在他的腰间拧了一下发泄了一下小怒火,才说道。
“我把我自己一辈子都赔给你还不成嘛。”林宇笑嘻嘻地道。
“切,就知道油嘴滑舌的。”张欣然掠了掠被风儿吹起的头发,突然间就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快乐和幸福来。虽然这家伙很花心,可是,他对自己确实是真的。至于其他的一些事情,能放宽心就放宽心吧,反正,林宇也不是普通人,不是普通人,当然不做普通事了——张欣然这样自我安慰道。
“对了,说起生意来,我倒是想起来了,最近有个搞地产的朋友正在招标呢,你老爸的公司叫什么名字啊?我现在都不知道呢。如果可以的话,走走关系,干个工程什么的,挣点钱给你攒攒嫁妆呗?”林宇扭头过来道。
“晕,你怎么认识那么多人啊?又是大官儿又是做大买卖的,你挺牛啊。”张欣然就吃惊地道。
今天的林宇确实给她太多太多的惊讶了,她从来没有想像过,林宇的人脉居然这么广,三教九流,几乎无所不识啊。
“那当然,咱可不是普通人,认识的当然也不是普通人了。”林宇挑了挑眉毛,得意地嘿嘿一笑道。
“瞧把你能的。”张欣然就一个劲儿地撇嘴,不过心底下却是说不出来的自豪骄傲,还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