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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牵了一条化干戈为玉帛的红线,这不也是美事一桩么?你这脑子,怎么就不好好地转转呢?合着你从来都没有替我着想过啊?”张可儿使劲地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子,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呃,忽略了,忽略了。”林宇一下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之处,立马就点起了头来,嘿嘿地干笑了一声道,他终于发现,搞政治出身的大家族的人,跟他这种业余选手相比较起来,高下立判,张可儿的政治智商远比他高得多了,任何机会都能轻轻松松利用得上,他服了。
“就是,就是,其实,我也是真心佩服师傅您的本事,还有您路见不平一声吼的这种行合资仗义的大侠之风,所以,拜您为师,也是我心甘情愿,并不仅仅只是一句气话。更何况,师娘刚才也说了,冤家且解不宜结,现在因为我的事情,我爷爷也确实大怒,认为你们姜家不守信用,不过,既然我们已经有了这层关系,我就可以充分地利用这个身份,居中斡旋,给你们双方做一个和事佬,把这件事情圆下来,让我们原本就没有任何仇怨的秦姜二家,更没有半点间隙,相互之间互帮互携,共同前进,岂不是更好?师傅、师娘,你们看怎么样?”秦诚就站在一旁,低声说道。
林宇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半晌,才指着他吁出了一口长气来,“你这小子,居然这么能说也这么会说啊?之前还真没看出来啊。”
“师傅过奖了,谢谢师傅的赞誉。”秦诚赶紧满面堆起了笑容说道,也让林宇和张可儿对望了一眼,都觉得这小子好像有些古怪,按照他的性格,就算拜了师,也不可能是这种逢迎拍马、卑躬屈膝的人啊。怎么一拜了师,就转了性子了,跟刚才大不一样了,这是怎么回事?还是以前这小子就是这样,只不过两个没看出来?
“我总感觉这小子好像有些不对头啊。”林宇看了秦诚一眼,拉着张可儿走了两步,低声问道。
“我也有这种感觉。按理说,秦诚这样的人,素来是个刚铁硬汉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表现得跟个市井小人似的呢?”张可儿也纳闷地问道。
“他好像是想跟我们玩儿玩儿?”林宇挠了挠下巴,轻哼了一声。
“你怕么?”张可儿眼里顿时神采飞扬了起来,定定地望着林宇道。她天生就是看热闹不怕溅身上血的那种人,这天底下还真没有她怕的什么事儿,现在有了林宇做倚仗,她当然更不怕了。难得秦诚有这份“心”,主动送上门来想让他们玩,自然不玩儿白不白玩了。所以,她立马就兴奋了起来。
“我怕个鸟。”林宇翻了个白眼儿,随后又指了指张可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天塌下来都不怕的主儿。”
“嘻嘻,还是我老公了解我,走走走,咱们快过去,看这小子想怎么玩儿。”张可儿就揽起了林宇的胳膊,满眼贼亮地向着秦诚走了过去。
“那行,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们就先走了,拜师的红包,以后有时间我再给你。”林宇哈哈一笑,假意地说道。实则是在试探秦诚。
果然,秦诚一见他们要走,登时眼里就掠过了一丝焦急的神色来,赶紧拦住了他们,“师傅,师娘,您们别走啊,红包可以不要,但这个拜师茶是一定要敬的,所以,如果您们不嫌弃,那就去我家里坐一坐吧。毕竟,我是秦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我拜师,对于整个家族来说,也是一件大事,所以,家里人也是必须要知道的了,要不然,让老爷子知道,一定会气死的。要不这样,师傅、师娘,你们陪我们去家里一趟,在老爷子的见证下,我向您们奉上拜师茶,好不好?并且,有我居中斡旋,相信,这一次也一定能将秦家和姜家之间不必要的怨隙给解了,也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嘛。”秦诚就赶紧拦住了他们道。
林宇和张可儿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互间对望了一眼,眼里都有着狐疑的神色,他们没有想到,秦诚居然要把他们直接请到家里去,现在就直接面对秦老爷子?这个,这个,好像多少有些扯了。本身就已经有怨隙在先,现在可倒好,他们居然把秦诚打趴下并且收为徒弟了,这无异于是当众打了秦老爷子的脸,又让他的脸往哪里搁?前仇后怨地加在一起,恐怕他们前脚刚进院子门,后脚秦老爷子就得拿着大扫帚直接把他们给轰出去了。
“你没病吧?现在我们收了你为徒弟,然后就跟着你回家,还要当着秦老爷子的面儿行这份大礼,你觉得,你爷爷能干吗?”张可儿就忍不住出言讥刺道。她实在被秦诚的这种幼稚而奇葩的思想给震惊了。这小子脑袋是怎么长的啊,居然这么不够数儿啊,还能想出这种不靠谱儿的事情来,真是服了他了。
第一千三百七十一章:态度冷漠
“嗯?这种病倒真是奇怪。”林宇皱起了眉头,心底下倒是愈发的好奇了起来,一切机能都正常,但就是长时间昏睡不起,有时候偶而还能清醒一下说两句话?他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病呢。
“是啊,现在我爸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以前一天之内还能醒几次,现在可倒好,几天才能醒一次,并且只能靠打葡萄糖维持身体机能的运转,已经开始不吃饭了,每当看到他这副样子,看到我爷爷日渐苍老的那张悲痛的脸,我就……”秦诚说到这里,偌大的一条汉子,眼圈儿禁不住再次红了。
“行,你别着急,我先去你家看看情况怎么样。”林宇点了点头道,这事儿搁在平时,就算素不相识的情况下,他也要管上一管,更别说现在是自己的这个便宜徒弟的老爸得的病了。更何况,他也实在不愿意因为自己跟张可儿的事情,搞得秦家跟姜家势同水火的,那样也实在有些太没劲了,如果可以,能借着这一次治病的机会化干戈为玉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谢谢师傅,谢谢师傅。”秦诚大喜过望,赶紧说道。
“你少来,什么师傅长师傅短的,都是扯淡的事儿。如果真行的话,咱们就论哥们儿吧,你年长我两岁,我叫你一声秦大哥,就这么说定了,如果你非要认我做师傅,那我现在扭头就走,这事儿就算这么着了,我以后也不会替你爸看病的。”林宇带威胁带恫吓地道。
“这个,好吧。”秦诚算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了。
“哎,我说秦诚,你是不是早就算准了,只要你把这事儿说出来,林宇一准儿就能答应你啊?”张可儿挎着林宇的胳膊往旁边走,边走边笑嘻嘻地问道。
“嘿嘿……”秦诚不好意思地挠头一笑,彼此间心照不宣,就不必再明说了。其实他把握人的心理也颇为精准,要不然,不可能一开始就将秦姜两家的怨隙特意摆出来,就是想有意给林宇提个醒儿,这可是一个机会,更是林宇博得姜家好感更上一层楼的好机会,只要林宇不傻,当然就能把握得住了。现在事实证明,他的判断还是准确的。
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几个人不再扯闲篇儿了,上了车子,秦诚在前面带路,林宇和张可儿在后面开着车子,两辆车子呼啸而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在茫茫车河之中,唯有那个傻笔老外还满脸是血地躺在那里,等着迟来的救护车的抢救。
二十分钟后,几个人就来到了秦家老宅,这是一处独门独院的北京四合院,秦老爷子就喜欢住在这种地方,同时,也方便推着一直昏睡不醒的儿子秦向阳出来晒晒太阳。
车子停在院门口儿,秦诚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门而入,带着林宇两个人就往正厅方向走。
推开了门,秦诚就喊了一声,“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彼时,秦为重老爷子正坐在椅子里看报纸,而秦奶奶则坐在旁边戴着老花镜学着绣苏绣呢,一见秦诚回来了,两位老人脸上都绽开了笑容,只不过,笑容刚刚绽开,就都凝固在了脸上,因为他们分明看到,秦诚后面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他们好像见过面的小伙子,而另一个就是张可儿。
“爷爷,这位是张可儿,您见过的,是姜爷爷家的外孙女,这位就是她的男朋友,林宇,你们也见过的,他们,他们今天是特意来拜见您问候您的。”秦诚就小意地指了指林宇还有张可儿道。
“啪!”秦老爷子就将报纸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起身负手就往外走,而秦奶奶则放下了苏绣,皱着眉头望着林宇还有张可儿,尤其是看着林宇,眼神也同样有些不欢迎。只不过她涵养更好一些,没有当场发作就是了。
“爷爷,您别这样,其实有些事情……”秦诚刚想拦住秦老爷子说几句话,却不提防秦老爷子劈头盖脸就是一个狠狠地嘴巴,将他打了一个趔趄。
“不争气的东西,亏你还是一个有把骨头的军人!”秦为重破口骂道,狠狠地瞪了林宇和张可儿一眼,连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出门而去了。
“奶奶,我……”秦诚刚想说什么,秦奶奶也摇了摇头,叹口气站了起来,“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们已经老了,确实不懂。天已经晚了,你爷爷穿得少,我去给他拿件衣服披上,你们坐下来,慢慢聊吧,小可儿,秦奶奶也失陪了。”秦奶奶站了起来,神色复杂地看了孙子一眼,眼里同样有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神色,随后就站了起来,拿起了一件外衣走了出去,给站在天井下的秦为重披上,老两口就站在门外,谁也不说话,只是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宇,实在不好意思,我爷爷奶奶的脾气就这样,你们别在意啊……”秦重捂着脸,向林宇苦笑着说道。
“没事儿,都是人之常情,或许换做我们也不会做得更好。”张可儿很是通情达理地道。
她当然清楚,对于他们这些政治豪门来说,脸面比什么都重要,正是因为深深地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那些衙内在外面行走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地打出家族的大牌子,而那面的那些人丝毫不敢不给面子,原因就在于此了。就算那些豪门也知道衙内们的做法不对,可是如果谁真不给了衙内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