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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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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惊鸿冷冷收回眸光,对林劲道:“传话给飞衡,好好护着她,不管她做什么,我只要她性命无忧。”

飞衡是燕宫七十二卫里,最出色的一个,长福是觉得派去给常青当保镖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林劲遵从:“是。”

定北侯府的大军已远去千米之外,雪落了肩头厚厚一层,燕惊鸿方转身折回。

“哥哥,等等。”

身后,脆生生的声音喊住了燕惊鸿,他转过头,穿着褴褛的女童走近,大概四五岁,浑身脏污,兴许是城门周边的孤女,她将锦缎包裹的包袱递给燕惊鸿,怯生生地说:“这是一个小姐姐让我给你的。”

长福刚要上前检查一番,燕惊鸿便素手接过去了,微微俯身:“她还说了什么吗?”

女童摇摇头。

燕惊鸿将腰间的玉饰取下来,放进女孩脏兮兮的手里,背过身去,将包袱拆开,是一件白色锦缎衣袍,还有一封外面没有留字的信封。

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白色的纸,寥寥几笔,字体清秀,只书了一句话:“待到岭山捷报,便是归期。”

这是常青的字迹,不似她果敢冷傲的性子,她的字,像江南女子的小纂,十分清秀。

燕惊鸿笑了。

这一笑,如雪地里开出了冰花,好看得晃眼,长福公公十分好奇:“殿下,您笑什么?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燕惊鸿不语。

上一世,野史有记:北魏四十三年,岭山一役,大燕大破北魏,魏光世子战败,定北侯府遣送俘虏七名至大燕,皆妙龄端正,长相貌美,其中,有一女子,名唤常青,尤甚善舞,一舞惊鸿。

待到岭山捷报,便是归期,他会等,她的归期。

燕惊鸿收了信纸,小心地折叠起来,揣进了怀里,他道:“传令回大燕,即日归国。”

常青一走,殿下也待不住了。

林劲片刻思忖:“那皇上与太子?”

燕惊鸿只道了两个字,眼眸平静:“生擒。”

挟天子以令诸侯,此次归国,势必是一番天翻地覆。林劲思考诸多:“殿下,时机尚不成熟。”朝堂之上,几乎皆为太子党,若要换天,除了诛,就是杀,实在不为上策。

燕惊鸿置若罔闻:“本王等不及了。”

林劲稍作迟疑后:“属下这便去安排。”

不过是常青的一语归期,便将翻覆整个大燕的天。

北魏三十一年三月,大燕突然出兵北魏,二十万大军南下,直取北魏金州三城。北恰逢附属国挞鞑来犯。定北侯世子镇守漠北,北魏应接不暇,南下之战,势如破竹。

同年五月,两国战火不断,巫疆正逢夺嫡换储之时,自顾不暇,北魏连败三战,月末,成帝遣右相闻宇赴大燕求和。

同年六月,北魏割城池五座,战马千匹,两国休战,荣德太子归国大燕。

同年七月,北魏成帝立洛王为储,掌管六部。

北魏三十二年四月,大燕绪帝突逢重病卧榻,旧治不愈,命荣德太子燕惊楚摄政大燕,晋国公辅佐治国。

草长莺飞,四月,大燕的燕尾花已盛放,今日,毫无预兆,突然大雨瓢泼。

燕京,景王府。

刚过申时,主子便等不及了,催促了好几遍:“为何今日的信还未送到?”

长福公公回道:“兴许是雨太大,在路上耽搁了。”半个时辰,这都催第四次了。

燕惊鸿脸沉得厉害:“派人去接应。”

长福公公停下砚墨的动作,上前提醒:“殿下,半个时辰前您已经派了右翼军前去了。”

燕惊鸿默了一会儿:“林劲,你亲自去。”

不就是一封书信吗?需要劳烦林劲这个领兵的将军亲自去接应吗?而且书信内容不用看长福也知道是什么,连续半年,每天一封,都是常青女娃娃的日常纪事,内容如下:

辰时起,练剑。

巳时:学骑射。

午时:用膳,休憩。

申时:练剑。

酉时:行兵布阵。

内容千篇一律,看了半年还不腻?

“是。”

林劲不敢耽搁,亲自前去,门口,景王府的管事来禀报。

“殿下,皇上的轿辇已经在王府外,李总管方才来传召,说皇上要见殿下。”

燕惊鸿面色无异,低头,专心地作画:“让他等着。”

殿下等着信,一国之君等着殿下。长福心里立马有了定位:常青的信,比大燕的君主要重要得多。

大抵,半个时辰后,林劲便回来了?

“殿下。”

林劲将信封递给燕惊鸿,虽然小心护着,上面还是沾了雨水。燕惊鸿用袖子擦了擦水,这才打开来看,看完不像往日般心情大好,却是沉了脸,有点不悦,信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被殿下收进案桌上的锦盒里,而是扔在了一边,长福公公用视线的余光去扫视。

信上写道:巳时,定北侯世子与常青对弈一局,常青胜,定北侯世子为其作画一副。

难怪殿下会不悦,一般来说,信中只要出现了定北侯世子亦或是池修远,殿下就不痛快。

“让他进来。”

语气,还未消余怒,燕惊鸿还是将信纸收进了锦盒。

绪帝私访,景王府外禁卫军成百上千,全数被挡在了王府门外。

“朕要见你一面,倒是难如登天。”绪帝冷笑,俯睨着案桌前的少年。

不过十五,却让他这个一国之君处处受制于他,归国不过一年,几乎换了大燕整个朝堂,这等心思谋略,深不可测。

燕惊鸿冷视,不惊不惧:“见我作何?”

“太子摄政,晋国公辅国,朕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旨意。”

长福公公了然,绪帝这是来问罪的啊。

燕惊鸿淡淡而语:“是我下的。”

越俎代庖,操控朝堂,燕惊鸿几乎架空了他这个九五之尊,将他的天下玩转于股掌之间。

到底是何时,他独揽大权。

绪帝半分揣测不出,只是后知后觉之时,已经受他牵制,目光逼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晋国公狼子野心,你引狼入室把他放在太子身边是何居心?”

燕惊鸿并无多少耐心:“你无须过问。”

四岁丧母,景王在冷宫长到八岁,才交由皇后抚养,与绪帝,从不亲近,他语气生硬:“你谋划了多年,对大燕早便唾手可得,何必要将太子送上龙椅,又拉下来,你若想要大燕天下,朕可以名正言顺地给你。”

他操控朝政,只怕不只是要那把龙椅那样简单。

“我不需要名正言顺。”燕惊鸿道。

绪帝睁大了眼。

他不疾不徐,嗓音平缓,:“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九日,绪帝病危,禅位于荣德太子,晋国公辅佐左右。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二十日,晋国公犯下作乱,新帝暴毙,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二十一日,绪帝暴病身亡,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二十五日,景王燕惊鸿诛佞,克成大统。”

一字一沉,掷地有声,一幕一镜,分明是妄言,却铮铮如铁,像预言,缺好似预知。

绪帝大喝:“简直一派胡言!”心下不由得惶恐,绪帝瞳孔皱缩,“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燕惊鸿似笑而非,唇角微微上翘,他道:“大燕的历史,还有,”微微停顿,眸光忽冷,“你们的下场。”

大燕的历史……

生死存亡,皆由他一句话断定,绪帝虽不可置信,却丝毫不曾怀疑,燕惊鸿,有这个能耐,他能一夜之间换了大燕的朝堂,要换了龙椅上的人,轻而易举。

至于手腕,无非便是四个字:杀生予夺。

绪帝募地放大了瞳孔,血丝遍布,有些狰狞扭曲了神色:“谋反篡位,血染燕宫,你就不怕大燕的后世子民世代戳你脊梁骨,大骂你昏君残暴。”

燕惊鸿眸底毫无起伏:“成王败寇,历史,都是由胜者来撰写,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世人只知绪帝仁治天下,哪里知道当年夺嫡之争的血流成河,当年先帝膝下十七位皇子,有十三位死于当时还是太子的绪帝之手。

历史啊,却只有寥寥一笔:夜帝薨,太子绪继承大统。

绪帝哑口无言,久久才一字一字问道:“你要弑父弑兄吗?”

燕惊鸿唇角微微冷峭:“你还有十二日时间,”口吻不带丝毫温度,“准备后事吧。”

如此明目张胆,如此残暴不仁,这便是天家九子。

绪帝瞠目结舌:“你、你,”绪帝连连后退,手扶住案桌,手腕的青筋爆出,咬牙,毫无尊严地央求,“这个大燕,朕可以给你,放太子一条生路。”

放太子一条生路?倒是父慈子孝,燕惊鸿冷笑:“不用你给,我可以自己抢。”

绪帝睚眦欲裂,怒喝:“你为什么一定血染城池、大动干戈?”

突然,燕惊鸿眼底,有柔和的光影:“因为她还没来,我不能错,历史不能错。”

他啊,步步为营,只为了重蹈覆辙。岭山大捷,便是她的归期,所以,一步都不能乱,不能错。

绪帝忽然大笑:“当日在冷宫,朕便不该应你母妃之托留你性命,是朕留了你这个祸患乱朕大燕江山。”

燕惊鸿募地眼覆冰寒,咄咄逼人:“你最不该的,是将我母妃娶进了你的后宫。”冷笑嘲讽,“更不该在皇后落胎之时,不信她所言,将她关进了冷宫,受尽炎凉。”

当年,皇后落胎,所有证据都指向容妃,绪帝不听一言,便将容妃打入了冷宫,那时,景王不过一岁,容妃冷宫中,只活了三个年头,便郁郁而终,

原来,他要的不仅是大燕天下,还有血债血偿。

绪帝只是发笑,荒唐大笑。

许久地无言,燕惊鸿冷嘲一声,冷冷睨着眼前一瞬便苍老颓败的帝君:“当年太傅府,为你以身试毒的不是皇后,是我母妃,为此,毒入肺腑,患了眼疾,瞎了半辈子。”

“你说什么!”绪帝瞳孔放大,再也笑不出来了。

世人皆知,绪帝与皇后伉俪情深,皆缘起当年皇后舍身救命。

世人皆知,皇后与容妃是双生姐妹,容貌极其相似。

一朝错,步步错,误了多少终生。

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九日,绪帝缠绵病榻,药石无医,荣德太子燕惊楚德行有治,仁智爱民,可克成大统,绪帝诏令,禅位于荣德太子,即日登基。

大漠孤烟直,风骤起,漠北的黄沙飞舞,落日余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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