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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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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很小的时候,我认识一个女孩,她数学总不及格。”语气,像老朋友在叙旧,柳是总是严肃冷峻的侧脸柔和了,嘴角有着笑意,“她说,希望我长大后能当一名数学老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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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头外表古板内心奔放的萝莉**狼,企图掰弯精明腹黑禁欲系美教授,结果反而被吃干抹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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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不同怎能相爱?必须得可了劲儿地掰弯啊!

配个妖孽病美人顾泠澜?——外甥女夏辰手持金针冷冷:小姨,这是我男人。

配个腹黑伪天真许逸?——大师姐温柔转着手术刀笑眯眯:馨肝宝贝,给姐姐留点念想。

配个嚣张贵公子宋浅?还是萌萌哒师生恋?好嘛,终于没有女人来抢了,小外甥夏励一脸哀怨:小姨,你快把他拎走!我不要!

☆、第十五章:记得你,是本能

“她说,希望我长大后能当一名数学老师。”

她垂下了眸子,犹记得那年夏天,她与他的童言无忌。

“柳柳,我数学又挂红灯了。”

**岁的女孩,穿着纯白的校服,裙摆迎着风吹动,无忧无虑的年纪,会因为一张数学试卷而苦着脸。

学校小路很窄,男孩儿走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下次要好好学,不要在数学课上睡觉了。”

女孩儿撅起了嘴:“这不怪我,数学老师是茶壶里煮饺子,肚子里有货倒不出来,我一听他说话就犯困,柳柳,要是你是数学老师就好了。”他左手抓着她的书包,她便跑到右边扯他的袖子,缠着他撒娇,“柳柳,柳柳,长大以后你当老师吧,不需要莘莘学子,你给我传道授业好不好?”

那时候他也不过十岁,还不懂传道授业是什么,只是看着女孩纯真简单的笑,便点头了:“好,等我长大,我去当老师,就教数学。”

后来,他成为了数学天才,他做了老师,学会了传道授业,只是,当年他许诺的那个人不在了。

几平米的车厢了,似乎又沉静下来了,车窗半开着,只有风吹的声音。

风吹乱了阮江西的发,拂过眼眸,看不清眼里的光影:“她是你儿时的玩伴吧。”

看着她的眼,眸光太过专注,他似乎有些失神:“嗯,她是很重要的人。”抿唇,片刻他又开口,“江西。”

像十五年前唤那个女孩一样,柳是若有所思,眼神恍惚了一瞬,她和她,太像,像得与记忆吻合,毫无一点缝隙。

阮江西,叶江西,他已经分不清,也不愿意去分了。

“江西。”柳是又喊了一声。

阮江西轻声应着:“嗯。”

“这样和你说话,好像我们认识了很久很久。”

柳是七岁来阮家,至今十八年,很久很久了,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八年呢。

她但笑不语,不亲不疏,却恰到好处的相处,不会负担,也不显僵持。

“亲戚的小孩很喜欢你,我可不可以替她要一张签名照?”他看着她的眼,专注中带了寻求。

分明没有亲戚家的小孩,他不知道是在试探还是在确认,阮江西点头,说:“好。”

十五年,可以让一个人面目全非,何况是字迹与习惯。他很倔,一如十八年前那个初来阮家不肯低下头服软的小男孩。

之后,一路无语,阮江西接了个电话。

“宋辞。”

语气很温柔,软软的,始终带着欢愉的笑意。

“是我。”

“我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回家。”

“不要来找我,我很快就回去。”

“好,我会很快很快,不会让你等太久。”

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阮江西耐心哄了许久,嘴角,始终牵着浅浅梨涡,温尔婉约,容颜好看。

宋辞……

这是柳是第一次从阮江西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与她喊任何的名字都不一样,是宠溺,她似乎对宋辞宠溺着,他想,阮江西如此淡薄的人一定也这么极致地爱着别人。

挂了电话,阮江西说:“开快一点。”

张晓将车速调到最快,摇下车窗,将呼啸的风隔绝在外,车厢里彻底陷入沉寂。

车开到市区,柳是下车时,外面已经飘起了小雨,他推着他的自行车,站在路边,斑驳的街灯照着他的脸:“这里可以打到车,我可以自己回去,你路上小心。”

“好。”须臾,阮江西又说了一句,“再见。”

车门关上,柳是推着车,将车架的雨伞取下,从车窗里递过去:“外面在下雨,初冬的天很冷,不要感冒了。”细语朦朦,很冷,他的肩头已经有些打湿了,眼中也笼了寒气。

阮江西没有接过。

他笑了笑:“我没有关系,伞你留着,雨应该不会那么快停。”

将伞留下,柳是推着车,走进了人行横道,灰蒙蒙的雨雾很快便模糊了他的身影,阮江西伸出手,手心落的雨,很凉,带着冬天刺骨的泠洌。

电话声响,柳是看了一眼,是林灿,因为下了密密麻麻的细雨,不大一会儿手机屏幕便落了一层水雾。林灿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的,有些不真切的空洞。

“你去找她了?”

“是担心我舅舅会对她怎么样吗?”

“柳是,你认定了她是叶江西?”

“你不是着魔了,就是无药可救了。”

柳是一言不发,将电话挂了,推着车,他停在雨雾里,回头看去。

阮江西关上车窗:“走吧,宋辞还在等我。”

车开不进阮江西家的院子,张晓把车停在了小巷外面,她庆幸那位柳先生将伞留给了阮江西,不然等在阮江西家里的宋辞见她淋了雨受了寒,必然又是一番脾气。

宋辞等在阮江西家里已经快两个小时了,本就没什么耐心的大少爷这会儿已经焦急地在门口来回徘徊了很久,频频向屋子外张望,所有迫切慌乱全部写在脸上。

八点一过,没有记忆的宋辞,惴惴不安极了。

宋辞看了看时间,问秦江:“怎么还没回来?”

这已经是半个钟头里第N次问这个问题了,由期待到迫切到不耐,宋辞的情绪一直在变,喜怒于色毫不掩饰,秦江第N次回答:“已经在路上了。”

宋辞追问:“还要多久?”

这个时候的宋辞,只要没有见到阮江西,什么理智,什么清醒,什么人为意识与常识,统统丢一边,宋辞满脑子记挂着他的阮江西,根本不去对外界做出别的感知,要是以前,别说两个小时,就是两分钟,宋辞便能找回常态,哪像现在这般,两个小时,嘴里念的全是阮江西阮江西,连自己姓甚名谁都没有一点兴趣了解。

阮江西这种病症,在宋辞这里越来越严重了。

秦江耐着性子,再一次安抚急躁得不行的宋辞:“很快。”宋辞脸色明显冷了,秦江立刻拍胸脯保证,“宋少,我保证不出十分钟阮小姐就回来了。”

不用这么迫不及待吧,煮熟的鸭子又跑不掉。

“十分钟……”宋辞看着手表,拧着眉计算,随后嘴角一沉,“那我去找她。”

外套都不拿,宋辞直接往门外走。

连十分钟都不能等?就这么一刻都离不得?秦江长舒一口气,赶紧追上去,非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宋少,外面在下雨,天又黑又冷,要是冷着冻着了,阮小姐还不心疼死,不如咱就在家等。”

秦江自己都佩服自己的体贴了,然宋辞哪里领情,回了个不耐又带点嫌弃的眼神:“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听你的?”

不认识?不认识!

秦江咬牙,笑得很僵硬:“宋少,容我再提醒你一句,我是你的特助,已经为你工作了七年又九个月。”特意强调了七年又九个月,秦江真想骂粗,关于这个自我介绍,在刚才的两个小时里,他说了不下五遍。宋老板还是这幅‘闭嘴我跟你不熟’的傲娇样,秦江忍住火气,再一次申明,“不用怀疑,我真的是为你工作了七年的特助。”任劳任怨了七年!做牛做马了七年!为你杀人放火作奸犯科了七年!

墨瞳敛了几分,宋辞置若罔闻:“那是你的事情,我没有兴趣知道。”

“……”你就对你女人有兴趣!

秦江闭嘴,决定再也不要自讨没趣了,反正除了阮江西。宋辞什么也听不进什么也看不见。哪止秦江,就算整个世界与阮江西相比,宋辞依旧厚此薄彼,让她独大。

宋辞沉着脸,警告:“不准拦着我,我要去找阮江西。”

秦江一句话都不想说,宋老板要为了老板娘风里来雨里去,他一个不招待见的小特助还是闭嘴好了。

不拿外套,也不用伞,甚至没有换下拖鞋,宋辞开门要走,他要去找阮江西,找他心心念念的人。

咔哒——

门开,一双染了些许水雾却依旧清凌干净的眸子,猝不及防撞进了宋辞的眼里,瞬间,沐了寒霜的眸,暖了所有颜色。

“江西,我等了你好久。”

宋辞看着门口的人儿,抿着嘴抱怨,可是眼角却上扬了几分,掩饰不住他的愉悦,他递出手,要阮江西牵着。

阮江西关了门,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才牵住宋辞递过来的手:“嗯,我知道,下次我跟导演说,晚上不排戏。”

“如果那个家伙不同意,我去跟他说。”宋辞一边说,一边拿出橱柜里的拖鞋,给阮江西换上,动作自然又熟练,又告诉她,“我故意到你家来等你,我等了两个小时。”有点不满的意味,却不忘给阮江西脱下沾了水的外套。

动作熟稔,这一看,宋辞平日里应该没少伺候阮江西。

阮江西顺着他:“好,都听你的。”

宋辞这才不计较了,拉着她的手才进了客厅:“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去接你的人怎么不给你多穿点?”宋辞动怒了一会儿,又开始心疼,捂着阮江西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再抓着她的手放进怀里暖着,宋辞说,“下次我去接你。”说着冷冷横了秦江一眼,“谁敢拦我,我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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