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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
校方接待了他。
肖严在学校二食堂吃了一顿饭。
或许是为了营造“亲民”的形象;或许就是图个新鲜;肖严是一个人去的;办了张临时饭卡。打饭的时候他不会刷卡;一个人忙了半天险些就要当场发作;幸好旁边一个好心的女孩子帮了他。
李真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觉得特别巧——那女孩叫郭锦媛。
听到这里的时候他往旁边望了望——之前几个老师过来。已经遣散了学生们。现在他、**、庞飞鸿;以及一个留下来陪同的副院长慢慢走在西南联政的林荫路上。
据那个副院长说这一片校区是新校区;老校区则在沙坪坝;但现在这里的确变成了重心了。可即便是新校区;也已经有了七八年的历史;路边的树木生长得郁郁葱葱;分外惹人喜爱。他们沿着一条略有坡度的路往前走;路的左侧就是一个很大很深的斜坡;斜坡下面也是茂盛的树木;远处另有几栋学生宿舍。
这样的情景让李真觉得有些新奇。因为他所在的北方大多数是平原。极难见到眼前的情景——一片校区竟然高低起伏、错落有致;从宿舍楼到教学楼还得上山下山;实在是别样的体验。
而他在隔离带那一边看到的不大不小的峡谷;以前还被学生们叫做联政大峡谷——据说里面还闹鬼。
他边听边往旁边看;但并未见到郭锦媛的影子。
那姑娘就好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了。
于是他继续听那副院长说。
“少帅”肖严见到了郭锦媛;而那女孩儿热心地帮了他的忙。郭锦媛算不得国色天香;可也算是小家碧玉我见犹怜——肖严就上心了。两个人坐在食堂里吃了一顿饭;聊了几句。原本平平无奇的一件事;她自己都没上心。
可第二天肖严在和接待方吃饭的时候;指名要这个女孩子来陪酒。
遇到这种事情;如果是在从前的时代;校方自然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可眼下不比往日;于是在考虑了很久之后……
他们比较委婉地拒绝了。
借口无非就是找不到人、时间太晚、不能干涉学生的私生活之类的理由。
肖严不是傻瓜;自然知道他们是如何想;于是在第三天离开了这里。又过了大概三天时间;校方接到通知——因为最近粮食紧缺;给他们的供应要缩减一半。
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里之后李真微微出了口气;再次打量他身边的这位副院长。
之前他对这些老师并无好感;但听完了他们说的话;李真觉得自己有写轻他们了。不管怎么说;这些人都还称得上正直——这种品质在乱世当中尤其可贵。
同时他意识到;自己似乎也误会了郭锦媛。她不是因为受不了苦才打定主意要离校——也是因为觉得自己离开了这里;便不会再给母校惹麻烦了吧?
他与这位副院长第一次见面;对方自然没理由把这些家长里短无缘无故地说给他听。
于是李真站在弥漫着淡淡雾气的路边想了想;转头问:“就是说你们现在有困难?”
那位副院长;五十多岁;白白净净;头顶有些稀疏。他微笑着;微微躬身点头:“的确是有些困难。现在学校里还有几千人;经费也很紧张。”
李真再次迈开步子;皱起眉头:“但是;恕我直言——我知道西南联政在渝州很有影响力。依您或者您的那些同事的身份和地位的话;渝州司法界的朋友不会少;为什么还是今天这样子?”
副院长苦笑:“因为肖将军上台之后……来了个大换血。原本渝州的知市就是联政的校友;肖将军上台以后;知市么;呵呵……那么从联政走出去的人;高调些的;统统被撤职了。低调些的;也不敢说话了。”
李真点了点;沿路慢慢走;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实际上;我很可能只是路过。我也许不会在这里待太久。”
副院长的脸色僵了僵。李真又笑笑:“我尽力而为吧;如果可以的话。”
这种话有些人说出来;就真的只是说出来。但就李真而言;他很少做一些不自己不想做的承诺。不清楚那位副院长心里究竟如何想;但他脸上的神色倒是有些如释重负。
又陪着李真走了一会儿;**低低地咳嗽一声。
副院长看看他们三个;脸上露出微笑:“这个……我们本来应该——”
庞飞鸿不耐烦地打算他:“好啦好啦;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再见再见——”
副院长只好略显尴尬的笑笑:“那么我就在二号楼204;有事可以找我。”
李真点头;他便转身离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与蒙蒙的雾气里。
于是李真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这种世道。”
他又抬眼望远处看。那是一条上坡路;路两边有绿树。绿树之后是被铁丝网围起来的篮球和网球场地;更远方有一片楼群。楼群里亮着星星点点的灯火;想来是学生公寓。而道路的尽头则是一座更宽广的楼房;一楼大厅里也亮着灯火;不过是电灯。
眼下是晚上七点多钟;那里还有人来来往往。
李真转头看着**与庞飞鸿:“两位今天辛苦了。如果还有什么话要说——我想我们最好边吃边谈。其实我有半个月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了。”(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三章我还过不去
其实他们本想像那位“少帅”一样,去学校的食堂吃。然而一路走过去,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儿——总有来来往往的学生在瞧他。刚才那件事定然算得上是“大事”——就连火箭弹都用了——而一个人一辈子,能有几次真的见到火箭弹的机会呢?
所以这事情很快在人群里流传开来,并且变得广为人知。
无论有关“少帅”还是有关“将军”都足以成为人们议论的热点,更何况现在是两个焦点搅合到一起去了。
于是十五分钟之后他们出现在学校门外的一家小餐馆里。
开头的十分钟,谁也没说话。
因为两个人都不大好意思动筷子,同时庆幸为了谈话方便,他们选了一个雅间。
李真在吃,吃相极其不雅。其实任谁饿了半个月吃相都不会雅观,更何况他在虚空里经历了几十年的时光,如果还是从前的那个初出茅庐的李真的话,大概早就将自己消化干净了。
他吃了一盘宫保鸡丁,又吃了一盘红彤彤的辣子鸡。照理来说吃渝州辣子鸡的时候,是要用筷子在辣椒段里扒拉着找鸡块的。然而李真连辣椒一同吃掉了。
或许有人就爱吃辣椒,这事儿无可非议。
但是当一盘烤鱼被端上来的时候,李真是连鱼骨头都嚼碎了细细咽下去的。他没空同两个人解释——正常人补钙可以从平常的食物里摄取。但他要补钙的话,就真的是要吃了。因为也没什么人会在一天之内丢掉好几根手指头。
这里的米似乎不大好吃。但他吃得急,没有太注意味道。
十分钟的时间里他吃掉八个菜和一大盆饭,虽然没有影视剧里那么夸张,然而已经是令人瞠目结舌的恐怖速度与食量了。然后李真长长出了口气,舒服地靠在椅背上,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直到这时候两个人才开始说话,并且喊老板娘撤掉盘子,重新上一遍菜。
先是庞飞鸿惊异地眯起眼睛,咧着嘴笑:“您这和我印象里的可不一样啊……”
李真歪歪头:“你从前见过我?”
庞飞鸿眨眨眼,好像在卖弄一个了不得的秘密:“我没见过您。但是我老板。他见过您啊,还和您特熟。”
“你老板?”李真从桌上**的烟盒里抽了一支烟出来,在手指间拨拉着,然后沉声道。“张可松?”
胖子微微一愣。忙摆手:“不是不是。咱哪高攀得上。咱的确是在吕宋,但不是那一位。”
他贱兮兮地笑着,挑挑眉头:“给您提个醒儿——我老板年轻的时候跟您一起出生入死。是枪林弹雨里面穿过来的。”
李真就去看**。但或许这两位都知道他是一个随和的人,更没什么架子,现在**竟然也笑而不语,向李真耸耸肩。
于是他略一苦笑:“应决然?杜启溪?总该是这两位其中的一个吧?”
胖子“咦”了一声,那筷子另一头戳戳自己的脑门,皱起眉头来看着李真:“老板说……您最信任的人就是他啊?说您在落难的时候,他还冒着生命危险帮过您一把,你们俩算是生死之交了!”
李真愣了愣,一个念头浮现在心头。他坐直了身子,仔细打量眼前庞飞鸿似曾相识的贱兮兮模样,脑袋里跳出了一个人来。
然后他伸手抓过桌上的火机,偏着头将手里的烟点着了,却终究没忍住喷了一小口烟雾出来:“你老板……不会是余子青吧?”
胖子一拍桌,震得碗碟哗啦啦作响,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来:“您可算记起来了!”
随后他看到李真脸上略显古怪的笑容,又有些疑惑地问:“这个……我哪里说错了?”
李真忍着笑意摆摆手:“没错儿。我俩的确是枪林弹雨里穿过来的。”
那天余子青带着手铐脚镣蹲在地上,猛地一砸那个特工的脚踝——对方手枪走火,一颗跳弹把自己解决掉了……算不算枪林弹雨里穿过来的?
当然算。
即便不算……李真也得给他圆个场。
余子青那家伙。李真想起了他来,嘴角又翘了翘。算是一个挺有意思的人。而那种人能在这个世界混得风生水起,他一点儿都不意外。只是那家伙到现在还没忘了自己,这让他略觉有些感动。
不过……
他看着庞飞鸿:“你老板是做什么的?”
他还记得庞飞鸿对肖严大喊大叫,似乎笃定对方不敢拿他怎么样。
庞飞鸿一笑:“青花会啊——咱们是大中华地区最大的经销商!”
“经销商。”李真重复了一遍。
“其实就是……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半合法的走私团伙。”**忍不住为李真解释,“他们走私的东西,就是门,还有武器。”
庞飞鸿抿了一口酒,也不反驳。**就继续为李真解释下去:“南吕宋独立之后,帝国就宣布对他们进行经济制裁。但是您知道的,这种局面,所谓的制裁也仅仅是做做样子。到了后来那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