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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偷看几眼,自从两个人有了进一步的关系,这美女在赵大喜风流手段**下,单独相处的时候也是越来越不堪了。
突然桌上电话响了起来,王警官稍显惊慌接起电话。轻声细语对着电话讲了几句:“是,团长,我知道了。”
赵大喜斜眼看着她高挑白皙的裸背,细腰与隆臀之间夸张的曲线,心里叹息这样一个美女要是错过了,这辈子还去哪里找一个来。再想到她在人前的端庄冷艳,那份成就感真让人心神迷醉。这天晚上还是强留在她的单身宿舍里过了夜,王晨在他霸道的作风面前手足无措,还是羞人搭搭的默许了。
陪了她两天又嘱咐她一切小心,出门记得戴口罩,没事的时候不要四处乱跑,这才赶去各地分店检查消毒药品储备情况,北京有非典病例也得是几个月后的事情。各分店早接到通知储备了大量口罩,分店经理们虽然不明就理还是照办。
过了几天佛山一带盛传出了一种厉害的流行病,排队买药的把药店都快挤破了,赵大喜也就全家搬上了江山岛,过一过与世无争的逍遥日子。隔两天出海打一打鱼,闲着没事跑到岛山大队下几盘棋,他是象棋高手每每杀到岛山大队大小军官叫苦连天。到了元旦前后更是封锁赵家村,进出的人都得戴口罩并全身消毒。
元旦后一星期,赵家村。
郑佩默然站了一会,看着墙上他跟赵大喜的合影沉默一阵,赵大喜也不知道他突然来赵家村想干什么。也只能耐着性子陪他单独呆一会。郑副省长脸色如此沉吟,又好象碰到了什么难题又好象犹豫着该不该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郑副省长似乎是下定决心了,说话时候嗓子都有点沙哑了:“老赵,前两天组织上找我谈过一次话,我说给你听一听,帮我拿个主意。”
赵大喜总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也还是敷衍式的回答:“这不太好吧。”
郑佩倒好象受了极大的打击,有些颓废:“没什么不好的,我说你听就行,组织上的意思想让我在地方上再干一届。多历练几年。”
赵大喜听着这些话心里唏嘘,还是敷衍:“郑副省长还是吃亏在资历上,再干一届也挺好。”
他心里知道郑副省长现在应该是内忧外患,心里焦急才想到他赵某人以往的好处,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以郑佩的心性来说,恐怕现在是连副省长的位置都坐不稳了,这才会低声下气来自己吧。赵大喜心里唏嘘你要是早来几天,没准我还能拉你一把,可惜大错已经铸成了,就算我赵某人有通天的本事也救不了你。
郑副省长情急之吓又骂起人来:“这事全得怪在万家那老不死的身上,当年我爷爷压了他儿子一届,他现在想报仇了也要压我一届!”
赵大喜大皱眉头站起身来,态度也就转为冷淡:“郑副省长请吧,我还有事情要忙。”
郑佩抬头看他一眼,眼中满是包括愤恨和沮丧的复杂表情,又默然站了一会起身走了。
送他上车的时候赵大喜也微有点沉吟,还是做出最后的忠告:“郑副省长要是还肯听我的,就申请……
话说到一半还是把嘴闭上了,本来想提醒他浙江你已经呆不住了,你要是聪明人就申请调走,哪怕去个边远一点的省份也好。转念再一想还是别让他调去别的地方,祸害老百姓了,也就把嘴闭上了。赵大喜看着郑副省长落寞背影也知道这个人完了,浙江省内对他有很多不满,他这个副省长的位置也坐不久了。
果然郑佩前脚刚走,周天庆就打电话来:“你敢信吗,确切消息郑副省长调新疆了,有人在上面参了他一本,说他对省内企业强行摊派中饱私囊,哈,这一脚踢的还真够远的,这就算发配边疆了吧。”
赵大喜微一皱眉下意识问道:“在这件事情上,万家人也没起什么好作用吧?”
周天庆还神秘的嘿嘿一笑:“你说呢?”
赵大喜脸色微微一沉挂上电话,沉吟一阵还是打电话给小董,去澳门接了方静宜母子交给他吧,郑副省长完了,手里再掐着这对母子也没什么意思。随手打开村委会里保险箱。拿出一大叠照片饶有兴致的看了几眼,郑大公子的大白屁股还真是又肥又白,当年在工地上拍的照片,一直锁在保险柜里也没舍得仍。
连同一份当年乔三的有罪供述,一并装在信封里给郑代省长送去过一过目,省的郑大公子好了伤疤忘了痛。底片连同原本都收拾好了藏到江山岛上,心里哈哈一笑真想把这些东西往北京街头一仍,一定比**门更能引起轰动。
一星期后这一天,赵大喜人到杭州。
郑副省长调去新疆的消息一传出来,街上居然有人放鞭炮庆祝,不用问也知道是一些上回被摊派过的企业在大肆庆祝。倒真是应了周天庆一句话,郑三儿身边没了赵狂徒还有谁会怕他,闹到最后终究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这天晚上在郑副省长家里,梁婉一声不吭收拾自己的衣服,打开衣服柜子把自己平时爱穿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打包带走。赵大喜和卓婷陪在旁边,看着总店来帮忙的员工忙里忙外,再看一眼沙发上一声不吭的郑佩,心里感想也挺复杂。到这时候他不知道是不是在后悔,一切的一切,都是从他冷落老婆开始。
先是他冷落了如花似玉的老婆,一门心思想睡身高腿长的气质美女,跟梁家把关系搞砸了。到最后连野种都生出来了,让赵大喜对他彻底死心了,直到今天被发配边疆,临走还被人指着鼻子骂街,他应该是心里有点后悔的吧。
郑三公子痛定思痛,突然打起精神说话:“婉妹,你不陪我去新疆嘛。”
正在收拾衣服的梁婉突然觉得很扫兴,把手里没收拾完的衣服往地上一仍,衣服也不要了甩身就走。赵大喜和卓婷对看一眼,也招呼手下人走吧,临出门之前还顺手帮他把家门关好。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亮,方静宜抱着孩子匆忙出门,有点惊慌失措的想打车。
突然小董几个人打着连天的哈欠,出现在她面前,方小姐心里一惊心虚低头,还是被人看到她脸上一片青肿痕迹,应该是昨天晚上被心气不顺的郑副省长给打了吧,小董打个哈欠把电话递给他。
电话里面传来赵大喜的声音:“回去吧,我可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人嘛,还是说话算话的好。”
方静宜呆了一阵才想起来,她曾经跟赵大喜说过,她就喜欢郑副省长这个人,真不是喜欢他的地位。面前小董几个人不怀好意,盯着她修长**柔软的腰身猛看,脸上虽然打肿了产后身材还恢复的挺不错。方静宜生生打个哆嗦,一声不吭的回转身,片刻之后郑副省长家里又传来男人呵骂的声音还有女人孩子的哭声。
这天在机场,一份离婚协议摆在面前,郑三公子脖子又硬了起来:“我不签!”
第六卷 第二十八章 大浪淘沙
郑佩这时候倒学会死缠烂打了:“离婚协议我不可能签,想离婚就去法院起诉我!”
梁婉又气到眼睛泛红,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才看出来郑佩此人本性,跟他大哥一样的狠毒心肠。这一回连送他去新疆上任的秘书都看不下去,把脸转开,夫妻嘛缘分尽了好说好散,郑梁两家也都要脸面,真闹上了法院算怎么回事。他不肯签谁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上了飞机。
消息传到上海,梁新城是真的暴跳如雷:“去法院起诉他重婚,他们郑家人都不要脸了我怕什么,去告!”
身边人也只能先拦着他,真闹上法院了可就太不象话了,谁脸上都没什么光彩。赵大喜自问也管不了这事,人在杭州呆了几天,郑副省长这一走浙江省内皆大欢喜,总算去了一块心病。平时议论起来郑副省长堕落轨迹之快,真是令人瞠目结舌,好好个年轻有为的少壮派干部,怎么突然就糊涂了呢。
议论到最后还是归结到女人身上,都说象郑副省长这样年轻的领导干部,一旦养了小老婆就容易昏头。不管怎样郑副省长还是有些功绩的,起码杭州北线是建起来了,浙商的招牌也算打响亮了。宗老板一帮人却都知道这是谁的功绩,郑副省长刚一调走就结伴拜访徐厅长。
眼下专管经济的副省长空缺着,徐伯均可就成了专管的领导,老徐虽然平庸倒也懂得无为而治。他跟女婿辩论的时间长了脑子也开窍了,也知道抓紧税收扛秆是不会错的,又把郑副省长许给人家的好处纷纷兑现,该免税的免税该给钱的拨钱,一段时间之后省内企业拥戴的呼声很高,老徐居然递补了郑副省长的位置,当上了专管经济的副省长还顺里成章进了省委常委。
老徐怎么也想不到这都五十多了,临退休前居然还能高升一步,这天晚上找了女儿女婿到家里吃饭,多喝了几杯小酒又哭到老泪纵横,嘴里嚷嚷我对不起老领导,没顾好老领导最疼爱的小孙子。赵大喜和徐燕哭笑不得哄他两句,把老头哄开心了抓紧时间去省委报道,从今天开始老徐可就是省委大员了。
走了郑副省长换了徐副省长,百姓连锁仍是根基牢固,消息传到郑家兄弟耳朵里难免大骂徐伯均老混蛋,老爷子那么信任他,哪知道他根本就没安好心,脑子里早在琢磨着取代老三的位置吧。
郑二更是恨的咬牙切齿:“我看这事还是赵大喜一手给他操办的,我早说这老东西是赵大喜的老丈人,老三在他眼里就是个利用的工具。大哥,这一回你可不能饶了这老东西,一定要给他一点难看!”
郑石喝一口小酒含糊不清糊弄过去,他也有把柄落在赵大喜手里,几张裸照倒还罢了脸面都可以不要,乔三的口供可是公安局盖过公章的,恨只恨当年脑袋发热,不该自降身份跟赵大喜玩阴的,弄到现在想动又不太敢动。郑二也是不过是个爱诈唬的瞎鸟,他大哥都不敢动他就更没用了。
赵大喜倒是无心去理会这兄弟三个,回了东官仍是忙的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亲自出面主持大局,忙到一月底二月初的时候预料中的非典恐慌终于来了。赵大喜早有准备方寸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