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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副总理脸色红润心气还是挺高的:“不是告诉你们别来的嘛,你们来干什么,我还没老到需要你们照顾吧。”
众人看他心气这么高涨也不忍心破坏他的好心情,也只能赔笑两声说两句好话。苏和在异国他乡见到儿子和老部下们,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又从身边扯了几个西装革履的华人过来,几个使馆的人几个中行赞比亚海外分行的人,也算是他直接领导下的现部下吧,老部下现部下见面之后难免又寒暄一阵。
赵大喜第一眼看到这位中行的负责人罗先生,就觉得这个人挺不靠谱,因为这个人说话实在太玄乎了,在苏和面前大吹牛皮说什么近三年来,中行在赞比亚的投资规模已经扩张了三十倍,现在的赞比亚四处都有中国的印记,赞比亚当地人对华人很友好很尊敬之类的鬼话。
苏和听的频频露出笑意,赵大喜几个人却是听到大皱眉头,手有点发痒想把这报喜不报忧的孙子先揍一顿。几个人虽然没来过中非,也毕竟是长住非洲的人总知道中赞关系不容乐观。赵雷两人还可以忍,苏振宇却有点忍不住了一瞪眼睛想骂人的时候,被赵大喜偷偷踢了一脚又忍住了。
出了国宾馆,苏振宇才有点火大:“你拦我干什么?”
赵大喜扯着他上车顺口劝两句:“这是外交场合你别乱来,你先上车。”
上车之后苏振宇还是忍不住骂:“这姓罗的孙子也太特么的能吹了吧,我听他在放屁!”
赵雷两人难免又要劝他两句,报喜不报忧的又不只他一个,你又何必跟他认真,这年头不说实话的也不只他一个。几个人回到小冯安排好的临时住处,议论起来也诸多感想,这年头真是没人说实话了。来之前早知道最近的赞比亚国内,两大反对党都在指使各自的报纸媒体,大肆攻击首都卢萨卡的中国企业行为不端压榨当地雇员,而不是罗行长说的那样天下太平。
根据南非内政部掌握的情况显示这一轮的赞比亚反华浪潮中,台北当局也在搞风搞雨,在其中起了很不光彩的作用。赵大喜的打算本来是想跟老首长认真的谈一谈,苏副总理在明处他在暗处,利用政府和北山银行在非洲的影响力,老首长老部下同心协力,见招拆招让这两百亿的影响最大化。
现在看这架势,苏副总理似乎更器重中行的人,根本没给他这个老部下说话的机会。
赵雷两人当然很识相,还是把决定权交给苏振宇,毕竟人家是父子关系更密切。
赵大喜沉吟一阵,态度也诚恳起来:“振宇大哥,这一回我和老雷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吧兄弟绝不含糊。”
雷永强也是同样看法:“对,上阵父子兵嘛,你说了算。”
苏振宇显然也在纠结,在说实话冒险得罪亲爹,和逢迎拍马哄一哄老子开心,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不决。赵雷两人也知道他很难下决心,现在的苏和京官当了这么久了,难免因为下面人的蒙蔽养成一些京官的习气,听不太习惯逆耳的忠言。就算是亲生的儿子说出来一些难听的实话,他也未必会听的进去。
赵大喜看他这么纠结,索性替他拿个主意:“试试看吧,你给老首长先打个电话,说的尽量委婉一点。”
苏振宇想想也就点头了,抓起电话默默的打出去,打了几通电话似乎打不通,电话好不容易打通了,赵雷两人刚刚松了一口气,苏振宇拿着电话刚说了两句话,突然火大起来把电话摔了。
赵大喜又一阵哑口无言,苏振宇脸上去闪过坚决表情:“走,回去!”
赵雷两人看他心情这么激动,再对看一眼猜也能猜到电话的内容,应该是吃了闭门羹吧,两个人还在犹豫该不该走。
又被苏振宇凶巴巴的大声嚷嚷:“不是让我说了算吗,我说回去!”
赵雷两人看他态度这么坚决,索性把心一横收拾东西走人吧,省的在这碍了别人的事。傍晚时间脸色阴沉的苏振宇第一个上了飞机,坐到座位上生闷气,赵雷两人坐到他身边也只能保持沉默,随着专机起飞原路返回。赵雷两人都知道局面已经无法挽回了,连苏振宇都已经死心了他们两个外人,也只能跟着死心了。
老雷抓一抓头发,也只敢小声嘀咕:“嘿,老首长以前不这样啊,真是听不得半句实话了?”
苏振宇仍是脸色阴沉一言不发,赵大喜闭上眼睛心里面也痛苦的呻吟一声,他倒并不会去怀疑苏和的人品,只是一声叹息环境对一个人的改变很可能是潜移默化的,而且是不可抗拒的,苏和每天听着下面人报喜不报忧的好话,每天沉浸在各种喜讯当中这么多年了,就算再英明神武的人,也难免要被环境改变了。
窗外夜色逐渐浓重起来,苏振宇难看的脸色也慢慢缓和了,说话时候也动了真感情。
苏家长子这时候说话,声音有点沙哑:“我爸岁数也不小了,算了吧,早点让他退休下来也好。”
赵雷两人又无奈对看一眼,心里冰凉知道曾经风光无限的苏和,终于走到了政治生涯的尾声。
第十卷 第五十七章 一身轻松
回到约翰内斯堡,跟杨姐提起来这一回去中非的遭遇。
杨素说话就恶毒多了:“你呀还是太一相情愿了,照我看人家苏副总理,从一开始就一直拿你当成个草莽人物,从来就没看的起你。”
赵大喜当然不爱听,瞬间翻脸:“你再说这种话我可翻脸了。”
杨素看他态度不善赶紧举手投降:“行,不爱听我不说了……人家好歹都是读书人,你呢,党校函授的大本课程你毕业了吗?”
赵大喜想起来半途而废的党校函授课程,任他口气再好也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这时小冯胆子也大起来,跟着嘀咕:“我看素姐说的没错,人家心里面,始终还是拿您当成个种地出身的农民了。”
赵大喜脸色又有点难看,好在身边还有雷永强和纪琳这些人在场,埋怨的瞪了小冯一眼然后说两句好话。
雷永强毕竟还是很老成的,也在猜测:“这次连中勤也没跟来,我倒觉得老首长可能是听信了什么人的挑拨吧。”
话一说完众人同时警觉,想想倒是挺有这个可能,应该是有人在苏和面前说了什么闲话,只看他出访非洲连田中勤也不带,就知道苏副总理是在有意疏远赵大喜这些曾经亲密无间的老部下,八成是因为听信了小人的谗言。
议论声中小冯又狠声嘀咕:“要是被我知道了是哪个小人说的闲话,我弄死他!”
赵大喜这时倒突然冷静了,想到这个小人会是谁呢,这个人既然能在苏和面前说的上话,地位应该不低的吧。
雷永强偷看他的脸色,又小声提议:“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一问中勤,这事他应该最清楚吧。”
赵大喜想了一想也就默许了,老雷会意抓起电话转过头去,对着电话跟留守国内的田中勤讲了几句话。
老雷放下电话也忍不住抓头发:“现在国内应该是夜里吧,中勤可能还在睡觉,呃,说的很含糊。”
在场多是聪明人当然不会被他糊弄了,心里又一阵警觉琢磨着能让田中勤害怕的人,会是谁呢。能让田中勤忌惮三分态度含糊的人屈指可数,就连吴家风也做不到吧,比吴家风还厉害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了,瞎子也能猜到是谁。
小冯最后一个想明白了,脸上露出骇然表情:“不至于吧,赵哥,咱们好象没得罪过谭家人吧。”
这话脱口而出,被赵大喜狠狠一眼瞪了过去:“说的什么鬼话!”
小冯被他瞪到心虚低头,杨家气氛一阵沉闷过后,这个时候敢说话的也就剩下杨素了。
杨素说话的时候,神情又有点恶毒:“谭副主席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吧,张风山的嫌疑更大。”
话一说完赵雷两人脸色又变了,毕竟是旁观者清被杨素一语道破天机,多半是张书记在谭副主席面前搬弄是非,谭副主席又在苏副总理面前说了几句闲话,不然绝不会把田中勤都吓到噤若寒蝉不敢吭声。
赵大喜这时候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杨素还要煽风点火:“得咧,张书记也好谭副主席也罢,还是你们的老首长苏副总理,真到关键时刻人家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嘛,你算什么,你最多就是人家养的个打手,说你是打手还是抬举你了!”
雷永强小冯纪琳纷纷被杨姐这难听的大实话,说到大皱眉头又无力反驳。赵大喜脸色又一阵吓人的阴沉过后,最终还是轻拍桌子哈哈笑了两声,起身拍拍屁股回房间睡觉。留下杨素几个人在客厅里对看一阵,也纷纷松了一口气,赵大喜也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火暴脾气的赵大喜了,能沉的住气。
片刻之后,赵大喜又转了回来轻声吩咐:“这个事情还是先不要让振宇大哥知道,先瞒着他。”
包括杨素在内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点头,认可他的提议,这个事情要是让苏振宇知道了,肯定要回家大闹一场,闹到所有人都不愉快可就不妙了,还是先瞒着他吧,免的苏家父子失和让外人看了笑话。
晚上,卧室。
漆黑一片的卧室里赵大喜安静的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感受着怀中美貌小美人,小舌头在他健壮的胸口舔来舔去,动作虽然笨拙感受却是极其美妙,纪琳有意讨他欢心,虽然缺乏经验有点笨手笨脚的,反倒让男人产生另一种异样的刺激感。到最后还是赵大喜先招架不住,把她小脑袋先挪开。
黑暗里纪琳难免羞涩:“怎么啦,不舒服?”
赵大喜心里一阵哭笑不得,还是宠爱的拍拍她俏臀安抚一阵,心里面想着事情突然越发轻松起来,就好象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老首长既然有意要疏远他,他也就没必要再死缠烂打了,好象肩膀上突然卸下了千斤重担格外的轻松。
纪琳全部心思都在他身上,也委婉相劝:“素姐的话听过就算,素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嘛,她说话一向就是这么难听的嘛。”
赵大喜心里面一片轻松,脸上反倒露出有趣笑意,怀中这美貌小佳人也长进太多了,从那个任性幼稚的党校老师,俨然被他调教成了善良温柔的贤惠小妻子,这其中过程想想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