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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知道借着驴下坡,纷纷跟同样早起的杨素打个招呼。
吃过早饭后,杨素又笑着提议:“我丈夫,莱万特公爵今天要来农场狩猎,两位有没有兴趣一起玩玩?”
两位军装笔挺的老牌军人,自然被她说到砰然心动,眼睛一亮:“狩猎,猎什么?”
杨素呵呵笑着解释:“猎狮子啊,犀牛之类的猛兽,都是人工圈养的。”
迟孔两人听到是人工圈养的,马上就兴趣缺缺了:“人工圈养的不能叫狩猎吧,不去了,没劲。”
杨素倒也不觉得意外又呵呵笑了两声,赵大喜倒是深有同感,猎杀人工圈养的猛兽不叫狩猎,叫屠杀,跟迟孔两位老牌军人的反应差不多,他一直挺反感这种屠杀弱者方式的所谓狩猎,可见他跟这两个老牌军人还是有些共通点的。
上午,北方基地。
迟孔两人看着一排一排新建的营房,不时进出的军装士兵,对看一眼都有点心惊,这时候就看出两个老牌军人的厉害,只粗略数了一数营房的数目,大概就把整支部队的规模猜出来了。
孔庆忠深吸一口气后,沉声说话:“南非陆军一共才不到十万人的规模,这里就有两万人,两位……够可以的。”
这回轮到赵杨两人心惊,真心大叫一声厉害。
杨素也赶紧解释两句:“这支部队不归陆军系统管辖,这是为了世界杯专门组建的军警部队,归内政部警察事务署指挥。”
话一说完,连迟志杰也忍不住扭头看她一眼,再看一眼停在训练场上的八轮突击装甲炮,石茶隼二型武装攻击直升机,轻易看穿她的野心,白痴都能看出来,这显然不是一支军警部队该有的先进重武器。
孔庆忠当然很识趣,呵呵笑着带开话题:“那就难怪了,可以理解。”
迟志杰说话当然比部下有水准多了,还有些担心:“让海狼部队来训练这支部队,会不会引起美国方面的质疑,不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吧?”
杨素当然信心满满,拍胸脯保证:“我是内政部长嘛,这个事情我可以做主。”
迟志杰又小吃一惊也就下意识点头了,很显然对这老牌军人来说,赵杨两人的大胆和放肆作风,真的让他大吃了一惊。赵大喜这时倒听能理解他的心情,迟司令这些年接受的都是上级要求韬光养晦的战略思想,不象以前那么有魄力了,有点接受不了他和杨素这么大刀阔斧的行事作风。
数天之后,迟志杰假期满了也该回国了,几个人把他送到机场。在北方基地转了几天,迟司令整个人好象沉默了不少,应该是深深受到了震撼吧,几个人在机场等飞机的时候,老迟脸色仍是有些深沉。
老迟脸色深沉了一阵,临走之前还是缓缓呼出一口长气:“也对,这世道不狠一点谁会怕你,只看你和杨部长在南非社会现在的地位,就很说明问题了,唉,有时候我也真是着急……这世道啊,地位可不是拿钱买来的,该显示实力的时候就是要显示实力,绝对不能手软。”
赵大喜听着他一个人自言自语,自然咧嘴笑问:“您这是嘀咕什么呢?”
迟司令被惊醒过来啊了一声:“啊,没什么,要上飞机了?”
赵大喜倒是乐得装聋做哑,欣然把多年好友送上飞机,同时杨素接到了国防部的电话,从海狼突击队聘请二十二名教官,训练新安全部队的事情有答复了,中方几乎是很迫切的一口就答应了,还委婉拒绝了南非军方给这二十二名教官提供的高薪,愿意无偿为南非军方提供帮助。
第十三卷 第十八章 炙手可热
事情办的这么顺利几乎是一路绿灯,让赵大喜也真心感慨,难怪那么多人拼了命也要弄个外国护照,身上多了洋人这重光环办事果然方便多了。就连借口也找的理直气壮,涉及外交事务一切手续从简,海狼突击队全部二十二名参演队员,就此开始了为期半年的长驻南非之旅。
可惜的是带队的孔庆忠不能长驻下来,要回去带部队主持日常训练。
为此赵大喜也有几分伤感,还是孔庆忠好心劝他:“部队过一段时间还是要轮换的,我要想来还是能来的,别阴沉着个脸了怪吓人的。”
赵大喜也不是婆婆妈**人,哈哈一笑也就算了。
送走了孔团长,杨素才终于说出心里话:“我看迟司令啊是中毒太深了,想让他放手孔团长来帮你,不太现实。”
赵大喜不愿意再提这事,把话题敷衍过去也上了飞机,回新泽西陪陪一双儿女,一星期后全家人又出现在风景秀丽的夏威夷海滩,一大家子人在海滩别墅里享受着迷人的热带风情,日子过的倒也逍遥自在。赵大喜每天陪着两岁大的小儿子到海边游泳,自问也是儿女成双的人了。
安逸日子过了几天,这天正在陪着全家人逛街,接到雷永强打来的电话。
老雷顺口开了几句玩笑,说起正事:“你猜猜谁来南非了,累死你也猜不到。”
赵大喜抓着电话,没好气的笑骂:“谁,总不会是如来佛吧?”
雷永强轻笑几声,才正经下来:“北京来的人姓费,自称是咱们老首长办公室新任的大秘书,我给安排到酒店住下了,你要不要回来见上一面?”
赵大喜哪肯离开娇妻爱子,随口糊弄过去:“你替我见一见吧,就说我在休假联系不上,撒谎你总会吧?”
雷永强也就会意点头了:“行,那就这样吧。”
两个人也真是心照不宣,这要在以前老首长有命,两个人自然是刀上火海绝不含糊,时至今日热心早就冰凉了,虽然还不至于闹到翻脸,也还是能躲就躲能推就推,不爱再沾惹苏副总理办公室的人。
徐燕难免还是要多问一句:“他让秘书去南非找你,会是什么事情?”
赵大喜哄着小儿子,脸上仍是不以为然:“这我怎么可能知道。”
纪琳算是了解内情的人,这时候撇嘴说话:“还能有什么事情,这么明显连我都能想的明白……您这位老首长估计是看着你和素姐在南非吃的开了,在南部非洲有这么大的势力,肯定又想拉拢你了吧”
纪秘书话说的如此坦白,又让赵家众女忍不住担心的看一眼丈夫,知道纪琳说的八九不离十,跟实际情况差的也不会太远。赵大喜这时却心如止水,把墨镜戴好招呼一声,全家人去吃一顿美味的海鲜咖喱大餐。赵家众女猜也猜的到他真实想法,再对看一眼也心里有数,丈夫这颗热心肠早被老首长给浇灭了,怨不得别人。
三天之后又接到老雷的电话,说是田中勤亲临约翰内斯堡,住在杨家。
赵大喜心里有气自然诸多刁难:“你让他回去吧,田大省长这么忙的人,别为了我一个闲人浪费宝贵的工作时间嘛,有这时间干点什么不好。”
雷永强当然不可能原话转告,好在赵家众女都是心肠极好的人,看着丈夫和田中勤闹的这么僵也都于心不忍,也纷纷在枕边嘀咕着劝了一阵,不管怎样念着旧情,就这么把田中勤晾在约翰内斯堡也太让他难堪了。赵大喜在娇妻劝说之下才勉强点头,答应让田中勤飞来夏威夷见上一面。
只是可怜了堂堂田省长,飞了大半个地球才在夏威夷一幢豪华别墅里,见到了曾经无话不谈的朋友。见面之后,赵家众女看他严重的黑眼圈,憔悴的脸色都于心不忍,也知道他这些天应该没睡过好觉。
田中勤有求于人,说话倒是挺诚恳:“大喜,咱们之间怎么会闹成这样,我不明白。”
赵大喜下巴抬的仍是很高,咧嘴冷笑:“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田省长,咱们之间关系搞成这样,责任好象不在我吧。”
田中勤表现出极大的隐忍,仍很诚恳:“好吧,都是我的错,但是这回的事情你一定要帮忙。”
赵大喜不动声色冷眼看他,心里很清楚他打的什么算盘,这回他替迟志杰出了一口恶气,消息难免传到京里,让所有人不得不重新审视赵老板这个人的能耐,重新考虑赵老板这个人的价值。赵老板略施手腕接连动用了南非内政部,国防部,进出总统府都如履平地,甚至在非盟军事委员会里都有熟人。
这对陷入冰点的中非关系来说价值太大了,赵老板要是肯真心出力,没准能让中南关系进入一个崭新的蜜月期,甚至连中非关系都大为好转。为此田中勤不惜低声下气,倒也能理解他的处境。
一阵沉默过后,赵大喜又冷哼反问:“谁让你来的,苏副总理?”
田中勤倒是认打认骂,矢口否认:“没有,这次是我自己要来的,他不知道。”
赵大喜看他不象说谎的样子,心里火气倒也就消了一点,苏和总算还是要脸的人,知道没脸再来求他办事。这次多半还是田中勤这书呆子自作主张,想低声下气来求一求他,为苏副总理主政国务院最后努力一把,想法虽然幼稚了点总算是对苏副总理一片忠心耿耿,让人不好说他什么。
赵大喜火气稍微消了一点,态度仍很恶劣:“田省长有什么指教,说吧。”
田中勤飞遍大半个地球为的就是这句话,当然赶紧打起精神说话:“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是人我对不起朋友,你要打要骂我都认了,但是这一次你一定得帮忙,你马上回南非动用关系,最好是由南非方面邀请咱们老首长国事访问……只要咱们老首长能在发展中非关系上有所作为,一切就都还有救。”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说到赵大喜看着他眼睛里隐隐透出来的狂热和期待,心里叹气这个书呆子真是不堪大用,直到现在还看不清楚形势。这书呆子直到现在还愚蠢到以为,只要苏副总理有所作为再立新功,就还有主政国务院的机会,思想之幼稚让人实在不忍心去打击他。
赵大喜心里也有点抓狂了,田中勤当了这些年的京官真是越当越幼稚了,简直是有点愚蠢了。
房间里又一阵安静过后,赵大喜抱着可怜他的心态,最后劝他一句:“回去老实当你的省长,别瞎操心了,你怎么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呢,老首长和张风山谭某人不是一路人,说句不好听的……你和老首长这是在拿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