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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首长这是在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你懂不懂?”
田中勤听到呆了一阵,眼神黯淡下去:“那你就是不肯帮忙了?”
赵大喜看他仍是听不进逆耳忠言,索性翻脸摆一摆手:“小冯,去给田省长顶一张回国的机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田中勤也就没什么话好讲的了,一脸落寞的起身走了,赵家众女看在眼里。
这时候敢说话也就只有林海草了,林海草还是轻柔的劝:“大喜,你会不会太绝情了,中勤大哥这个人倒也不坏,他就是懦弱了一点糊涂了一点……要不要我去叫他回来,你们兄弟之间有什么话好好说。”
林海草也绝少干涉丈夫的事情,说这些话也算很罕见了。
赵大喜稍微有那么一丝的犹豫,还是决然摆手拒绝了:“让他走,海草你相信我吧,他以后会感激我的。”
赵家众女看他态度这么坚决,也就把嘴闭上不再劝了,知道劝也劝不住。赵大喜脸色阴沉一阵还是抓起电话,第一时间先打给苏振宇,跟苏家长子商量一下,话说简短把事情说清楚了。
电话里苏振宇沉默一阵,也决然开口了:“我支持你,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折腾个什么劲,消停点吧,这个事情我听你的。”
赵大喜得到苏振宇的认可就轻松多了,心里暗赞振宇大哥也算是人中之龙,可比田中勤那书呆子明智多了。苏和人在局中看不清楚,他自问替老首长做一做决定没什么错,让老首长在任上安安稳稳干到退休算了,也别想着往上爬了,也别拿那张老脸去帖人家的冷屁股了,也替苏和保留最后一点尊严吧。
心意坚决之后就轻松多了,自问他看的别谁都清楚。
数天之后结束假期回到南非,才知道李中书也在约翰内斯堡等了他好几天了。
赵大喜随手脱掉外套,咧嘴冷笑:“老子什么时候,又变的这么抢手了?”
家里杨素和雷永强听到会意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赵老板略施手腕又变的炙手可热,这些年人变的越来越稳重也不跟人动刀动枪了,偏偏手腕却越来越高明,翻云覆雨的手段施展起来,每每都能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眼下中非关系是块香饽饽,谁抢到了先手谁占便宜。
第十三卷 第十九章 小人之心
在杨家跟李中书见了个面,李大秘书还一脸神秘说是有个神秘客人要来,还要给赵老板一个惊喜。这天晚上一身职业群装打扮的沈秀琴俏然而至,出现在杨家客厅里,倒真是让赵大喜大感意外又满心的欢喜。
沈秀琴依稀恢复到当年的风采,眉宇之间隐见风情:“赵总,我来的是不是太唐突了?”
赵大喜看她一身的职业裙装,真心笑道:“怎么会,沈主任这是……复出了?”
沈秀琴抿嘴一笑还没说话,旁边李中书迫不及待的解释:“秀琴弟妹现在中非友协的副会长,这次是受命来非洲创办杂志的,呵呵,以后得叫沈主编了。”
赵大喜听到心里有数,杨素却是有点疑惑了:“要办什么杂志?”
这回轮到沈秀琴抿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要办一个中非友协的官方杂志,公开发行的,主要立足于宣传非洲和中非关系的,呵呵,这次可能要麻烦杨部长和赵总帮一帮忙了。”
杨素反应虽然慢了半拍,也听到若有所思的点头了,沈秀琴身为谭某人的亲弟媳妇又是赵老板的多年好友,这次应该是衔王命而来,盯上的当然是中非关系这块香饽饽,可见她背后的谭某人也不甘寂寞了,想求表现了。
沈秀琴这时倒有几分诚恳,正色说话:“杨部长,赵总,两位如果觉得为难的话,我调头就走绝不纠缠。”
赵大喜面对多年好友诚恳的说话态度,再硬的心肠也狠不起来,只能先敷衍过去安排人,先帮沈秀琴找个地方住下,嘱她好好睡一觉先倒时差,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沈秀琴和李中书当然知情识趣,跟着小冯先去找酒店住下了。
这两位前脚刚走,雷永强就从外面进来,还惊疑的抓头发:“我没眼花吧,我刚才好象看见沈主任了?”
赵大喜抓一抓发痒的头皮,真心叹气:“你没眼花,是她。”
雷永强蒙了一阵,更怀疑了:“她不是嫁进了谭家以后就从海协会隐退了,又出来抛头露面的是要干什么?”
赵大喜头皮更痒了,杨素自然不肯放过这说闲话的机会,咧嘴冷笑:“你说呢,谭家舍得派她出来抛头露面,当然是看准了咱们赵大老板重情重义,以咱们赵老板对朋友的仁义,总不可能把她轰出去吧。”
雷永强琢磨了一阵想明白了,又破口大骂:“这帮人还要不要脸了,这种时候推一个女人出来,还算男人?”
赵大喜反倒心平气和,杨素说得更尖酸刻薄:“省省口水吧,跟中非关系这快香饽饽起来脸面算什么,最多就是三版女郎身上的三角裤,穿不穿都无所谓吧。”
跟雷杨两人的义愤比起来,赵大喜心里倒是没有半点火气,又突然想起来已经过世的孟省长给他下过的评语,他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重情重义,最大的缺点也是对朋友太仁义了,容易被人利用,可见老孟是真正清醒的人,这评语下的算是相当中肯了。
雷永强今天罕见的激动,又大声骂人:“让她走,咱们可不欠谭家人什么,凭什么要给他们谭家出力,去他祖母的吧!”
赵大喜这时候更加心平气和,起身同时拍拍他肩膀:“你这样想,人家可不这么想,普天之下……呃,莫非王土嘛。”
雷永强被他大手拍到肩膀上,劝了两句也有点泄气了,坐到沙发上生闷气去了。杨家一阵沉默过后,赵大喜突然从心里面觉得想笑,哈哈一笑倒是觉得这个事情,确实是有点可笑了。
晚上,酒店房间。
刚刚睡醒的沈秀琴仍是那套职业裙装,秀发却披散下来脸上也没上妆,任自己素颜的一面展现出来。赵大喜抄手站在房间门口,细看她素颜脸上藏不住的疲惫,比以前丰腴不少的身材。
话到嘴边还是说出来:“秀琴,你胖了。”
沈秀琴表现的稍有些羞涩,又很大方:“呵呵,我又不是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了,当然会胖,倒是你比以前瘦了不少,比以前更有老板派头了。”
赵大喜听到哈哈一笑,糊弄过去:“你意思是说我上了年纪,肌肉松弛了吧。”
沈秀琴又抿嘴一笑,眼神里又有点凄迷的味道:“我怎么敢,你现在可是在南部非洲很有地位的大老板,呵呵,我昨天在飞机上还在想这一次我该不该来,你会不会把我扫地出门,跟你见面之后该怎么说。”
赵大喜听着她柔声软语,心思也飘回到当年,他当年对这美女也算是一见倾心了,这美女也就差那么一步,可就变成赵家的人了。偏偏种种原因造成这最后一步终究没走出去,时至今日他赵某人儿女成双,也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荷尔蒙分泌过盛,喜欢处处留情的赵大喜了。
沈秀琴也不是当年那朵无主鲜花了,两个人再走到一切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两个人在房间闲聊一阵,赵大喜还是收敛心神,很自觉的躲进隔壁李中书的房间,等着她上好妆然后出门吃饭,跟李中书聊起来可就随意多了。
赵大喜看一眼一贯斯文俊朗的李大秘书,咧嘴笑道:“怎么会是你陪着秀琴来的,中书,你不是想脚踩两只船吧?”
李中书在他面前想撒谎也有心无力,只能举手尴尬投降:“你要这么说也行,我特么的……我也难啊”
赵大喜看他这样反倒笑的更真心了:“你可以的李中书,你老丈人待你跟亲儿子一样,他还没死呢你就巴结上谭家了,你想的倒挺长远。”
李中书脸皮当然够厚,脸色只是稍有些尴尬:“兄弟,不瞒你说,我还年轻我可不想跟着他一起退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对吧,再说就算我巴结了谭家,也还是可以孝顺他老人家的嘛,我也得为我自己的前程考虑。”
赵大喜听他说的这么坦白,反倒有点欣赏这个人了,这是个很纯粹的无耻小人,反倒比那些读书人坦白多了。
李中书看他笑了,也趁机打听:“兄弟,你跟苏副总理到底咋的了,咋还闹成这样了呢,不至于吧?”
赵大喜皮笑肉不笑的反问:“我跟苏副总理闹成哪样了,你又听谁说的?”
稍有点得意忘形的李中书,看到他脸上不正常的笑意凭空打个哆嗦,赶紧把嘴闭上嘿嘿赔笑两声,不罗嗦了。赵大喜这时候想到的却是吴家风,若干年后等老吴从领导位置上下去了。
等吴家风老到不中用了,李中书这卑鄙小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开他,然后投进别的势力,还一定会把老吴的胖女儿,家里那头母老虎扫地出门,再凭借潇洒英俊的卖相娶个名门之后,可见这世界上还是有报应这一说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跟李中书在房间里皮笑肉不笑的聊了几句,才跟上好妆的沈秀琴出去吃饭。
三个人坐进豪华餐厅,李中书环顾四周又多句嘴:“怎么没见到杨部长和雷总,有事要忙?”
正在点菜的赵大喜,不动声色回答:“是,他们有事脱不开身。”
李中书这么滑头的人,顾左右而言他说了一通废话,又看一眼手表做出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
又故意冲赵大喜使个暧昧眼色:“老赵,沈主编你们先吃着吧,我还得去跟家里打个电话报一报平安。”
赵大喜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是想给他创造跟沈秀琴单独吃饭甚至一亲方泽的机会,真正龌龊的小人之心。李中书一副挺着急的样子起身走了,沈秀琴也不是傻蛋,精心打扮过后容光焕发的脸蛋上,也不自觉的有那么一抹嫣红。赵大喜看到心里一动念起旧情,心里稍有些火热又很快消退了。
这要是退回多少年前,他可能毫不犹豫的想尽办法,也要亲到面前佳人的芳泽,才不会管她是谁的老婆谁家的媳妇。时至今日他早就没了猎艳之心,在李中书走了之后抓起电话,顺手打给纪琳,问一问纪秘书在哪能不能来一趟。
沈秀琴看着他连番举动,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