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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作如何业,
其果亦如彼。”
这是说修行之果,根本没有什么进度。例如:“一切‘有为’皆是无常。”若仅依字面记载的这一词句,只会想“有为”诸法,是不能长久存在的有法,因此它是无常。仅生起这样的心思,只会想的心思,是不够的。所谓“有为”之义,以及刹那刹那间转变的无常实际情况等,须依清净教理的论据,而善为抉择。并且对于“无常”来说,还有粗略和细微的无常规律等,应当勤求决断的定解及彻底地领会于心中的方法。仅这样在心中生起无常观念也不抵事。为了使无常之义,不待造作,真实在心中生起,主要还须向上师三宝勤行祈祷,还需要积聚资粮,净治罪障,心思其义等,结合而作实修,有一时间,并非只是知境,而是无常的真实义的通达信念生起于心中。再继续勤修,得生起观证通达无常的智慧。如是类推“有漏皆苦”及“诸法无我”和“涅槃寂静”。这即是“四法印”。每一种都应当知其有如(无常)那样的要义。因此,表明任何修行的关键,须生起决断的定解信念,生起如是的信念,则辩论的智理,肯定是极重要的。对于此点,他们又会说:“那末,往昔许多前辈的大成就者,对于经论的记持和辩论,虽是未作许多精研,但依靠对师的信解恭敬,以及难行、毅力、坚韧不拔等而修甚深道,也获得所有成就的最高果位。因此,对于成佛来说,并非一定要依赖于闻、思加行。”当知如是证得成就诸人,他们的往生诸生中,对于教法,已作过广大的闻、思、修,及积资忏罪等,因此早已获得最高的觉悟。因此,在此生中,虽未作广大的闻、思等,但是对于经论诸义,心中能无难而生起通达。在此基础上,加以一般普通人和普通心量所不能办到的“依止上师法”,及无量的难行毅力,而获得成就的果位。关于这些,在其他宗派的教语即所谓“利根顿超者”和“钝根渐修者”两种中,这是“利根顿超者”。即与大宝的有情,是同种类的。这些人的成就也都是于往昔诸生中,修积二资粮(福慧)之力而来的。根本不是从最初的初学者起,就任何也不学习,任何也不知道,但凭修持禁戒,仅作一些零碎的修行而得解脱的啊!因此,往昔的时期中,早已精修熟研的特殊有情,利根种性者是为数极多的。由于意识到那样的有情,在此生中不依赖于诸经论的探索和精研等的勤劳,但依赖对师的信解恭敬,以及难行、坚韧不拔等而勤修,也能获得高超的证达。因此阿底峡尊者也说:
“此生短暂多所知,
亦有尽寿无所晓,
如鸭水中吸乳汁,
从心所欲知所取。”
瑜伽自在师米拉日巴说:
“能仁教法逢浊世,
人寿短暂受用穷,
魔类灾害繁多故,
盼徒不须广知经,
修行心要子宜勤。”
这是不劝勉专求闻思,而是鼓励修行。在如是的特殊情况中,从修行而获得解脱者,诚然是有的。然而时代渐成为浊世时,宿世早已熟研经论的利根有情,寥若晨星,钝根种性已成为极大多数,而且说法也不是如前辈大德按照有情的心量而说法,而是对于一切利钝诸根普遍地一样而说。在这样的情况下,虽作闻思,也等同扬弃的糠皮,没有心要可言。因此遂说闻思对于成佛,无任何效用,而将闻思连根抛弃,虽是做出了一些勤奋修行的样子,但是难于生起前辈诸师那样的修证,连闻思之慧也没有,研习共通道之法,一点体验也没有生起过,停留在昏黑状态中而耗尽人生者,比比皆是!萨迦班智达想到如是情形作有偈颂说:
“说是修时不须闻,
此为愚者浅慧说,
不须闻教之修行,
纵勤亦是畜修法。”(如畜生般愚昧地修)
一切智克珠杰说:“这样说是对于密宗应抛弃智理的观察,由于有这些愚言的传扬,那些对于经论毫无趣向,而自认为是修密法的人们,更认为自己与(愚者的宣扬相符)而生喜悦!从此情况看来,实堪惊奇!仅以执著于‘对于密宗不须智理思考’的这句话来说,即已成为比外道更应当受申斥之例规。心不趋向于教理的诸愚者的想法是:‘所获得之义,是从上师的教授秘诀中而来的密宗究竟要道。”依此宣扬,大都不作智理观察,只依靠他们自己的想法,而且由于这样的影响,就连大成就者所解释的密续意旨——道之究竟要义之名,也一并抛弃而无余!”又说:“这样,在勤修禅定中,有些人的倾向是:对于佛经及解释佛经的‘论藏’,是应当舍离阅读与听受等事的。凡诸(禅定)除了必须断绝外界的见闻外,若思念内心的真理,也是散乱之因,虽不思念真理,从上师的教授秘诀中也能获得通达真理。如是还有对于修曼荼罗轮及念诵特殊的密咒和作礼拜、供养等事,认为是‘有戏论’(言非真实)的善行,应当舍弃。应唯一地修‘无戏论’(言真实的)真理之义。但是他们修真理,是不须获得随行智理的定解,只须自然地安住于平凡的新识性‘任何亦不思想’中,也就可以了。”这是禅宗的人们一致的说法。又有一些人虽是承认闻思,但其观点,如一切智克珠杰所说:“他们看见别人作闻、思,对于指示佛经之究竟道——金刚乘的生圆次第及曼荼罗仪轨等,作探求和学习时,他们说:‘亲近阿阇黎和法友,生起悲心等,这一切都不应作因其效用小而无意义。何时对于闻思和讲说、听受等事,无暇去做的时候,不如去到城市附近的庙堂里,作供垛玛和冰浴仪轨,以及荐亡等事,还不失为自己求食之方。若现在作闻思,是极大的灾障。”这种说法与经过许多勤励而求得金刚持果位,简直是背道而弛。作为有情应具有的闻思,显密的共同之根基,也丝毫没有了。”当知闻思之业,是具有极大意义的,而且应以学习法相乘(即显乘)和五明处等为主要。如偈颂所说:
“若不精研五明处,
纵是圣者难成佛。”
根据此说,不管任何尊卑有情,他对于经论若未作广大的闻思,而进入于实修中,那犹如空手爬岩,不过是无济于事的虚度此生而已。另一方面若对于修行者产生瞋恨讥毁,自己也就对于实修无任何重视,对于闻思也仅略作见识,这样直到死时,连一桩无愧悔的事业也没有,自己的身心在干枯萎谢中虚度了此生的时光!还有对闻、修二者及显密二者认为彼此如水火相矛盾,而误入于邪途者也为数极多。此如一切智克珠杰所说:“这样,佛说以戒为根本,以闻思抉择真理,并依抉择之义,心中思想而修。当随行此三学之次第而不错乱。他们取消了这些次第,并且对于显与密,闻与修等,认为彼此如水火相矛盾,而作破斥,他们一切人士,复对于正法的清净戒学,一心破坏。因此使此间雪域西藏的佛教仅成为影子的时候,至尊宗喀巴大师,用发心住持正法的伟大成熟宏愿之力,为了恢复此间北方(指西藏)一带的佛教,乘愿而来。”这是说文殊怙主第二佛陀宗喀巴大师对此浊世应化有情,极为悲悯!因此,如愿受生,如佛的密意,渐次入于佛门中的史事,开创了卓越的典范。
总的说来,一切根器优劣的应化有情,所修之要扼,是不可缺少共通之道的。尤其是我们佛教内部,在此浊世行动中,对于大都是智薄而根钝的有情来说,能引导入于道中的极为善巧卓越的方便,确是大师的恩赐!如果按他们所说,我们初学者不须先由闻、思共通道,以净治身心,如往昔特殊有情早已净治身心,成为最上根器者,依禁行苦修,最初即入于圆满次第等极高的道中,以及极深的法中,犹如元气耗竭的病者,虽强给以营养的食物,不但无效,而且还生起许多过患。因此,当依宗喀巴大师所开示的那样,最初对于应修诸法,应由闻、思、善作抉择,而且在做闻思时,自己所闻之义,尽力地结合自心而实修,开始从依止善知识起直至共通诸道次第,都应精修而生起定解的体会。其次求得灌顶,并如法守护三昧耶,而作甚深道生圆次第的修行。由这样渐次勤修,则灾障和歧途都小,而且能于此生和后世的阶段中,心中如法地生起诸道次第。这样对于佛道学习的情况,不仅日窝格鲁派如此,萨迦、宁玛、噶举、主巴等其他宗派也有这一共通道之规。但是现在大都轻视此研习共通道之规,一开始即进入修行高深之道者,虽然为数不少。但如前文所说的那样,由积资忏罪等净治身心之道者,却没有了;修行的体验也没有了;因此与闻、思之慧相远离者,显然为数极多。因此,其他宗派若对于佛道(共通道)如是学习,形见修行各自宗派之法,还可以获得较大的进度,而且具足暇满大义(不空过此生)。又有一些有情,由于根钝,此生对于广大的经论,不能学习,各自守持所承许的戒律,作适合各自心量和机缘的礼拜、绕塔、供曼遮等积资忏罪之修业,以及念修本尊法等,随修何种身、语、意的善法,和作财物的善法等。这些无论怎样都是应作的,并非连这些(修业)都不可作。大悲的导师说,引导众生之门路,是无量无边的。但是那样(钝根)的有情,此生即使不能闻思经论,也当发愿于以后诸生中,努力实现能闻思学习的净愿。当知对于最后成佛来说,若未由闻、思、修三者全圆无倒之门,而研习全圆之道体,仅依靠片面的积资忏罪,及念修本尊和闻与修等,是不能获得一切智佛的果位的。另一方面由于有偏私的愚执,总认为自己的是真理,他者的是愚痴。切盼不必执著这样的禁戒!对于前辈诸师的语教来说,也有不了义、了义、如所语、非如所语、直接开示和间接开示等密意。应善知取用,通达所有开示的一切意义都不相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