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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在远想了想,问:“是你给她安排的去处?还是廖一江?”
芬姐紧张地抿了抿嘴唇,眨了眨眼睛:“别问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就是廖一江安排的?”路在远盯着芬姐的脸看。
芬姐是个诚实人,被路在远逼问,掩饰不住脸上的小慌张。路在远看在眼里,向两位老人和芬姐的老公告别,然后转身离开了芬姐的家。
下楼后,他坐到车上,又打金娜娜的电话:“把廖一江家的地址发给我。”
金娜娜哀嚎一声:“老板……这么晚了,我都睡下了。”
“那就马上起床!”路在远命令道。
二十分钟后,路在远的车就停在了廖一江家的楼下。
他下了车,奔进楼内,乘电梯上了十楼,来到1002号公寓的门前,毫不犹豫地伸手按下门铃。
门铃响过后十几秒钟,“咔哒”一声,门开了,南汐从门里探出头来。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愣住!
路在远只是想来找廖一江,问一问南汐躲到哪里去了。他完全没有料到,南汐竟然就住在廖一江的家!
而南汐在澳门生病期间,只知道路在远已经离开了澳门,至于他去了哪里,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没有想到,他竟然回到d市来了!
两秒的愣怔之后,南汐迅速地撤身关门!
路在远情急之下,将手臂伸进门内阻挡。南汐关门的动作又急又猛,一下子就夹住他的小臂,他痛得叫了一声,吓得南汐急忙又把门推开了。
他就趁这个机会,拉开门,走了进去。
路在远没有想到南汐会住在廖一江的家里,他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瞬间就化身为喷火龙。
他也不顾胳膊被夹得生疼,冲进屋后,他就四处寻找廖一江。
可是廖一江的家里,却并不见廖一江的人影。
他将每间屋子都找过后,回头气冲冲地质问南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住在别的男人家里!”
南汐站在门口,看着路在远东一头西一头在屋子里乱闯,又尴尬又委屈。
她不必对这个男人怀有愧意的,她也没有义务向他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因为是他欺骗她在先,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她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会突然感觉到欢喜?他在屋子里到处找另外一个男人的时候,她会感觉到心痛?而面对他质问的时候,她会有一丝丝的心虚?
南汐情绪复杂,眼泪涌上眼眶。
她深深地吸气,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将泪水憋了回去。
然后,她平静地注视着路在远,说道:“路在远,我们已经签下离婚协议了,你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质问我,我的事与你无关!”
路在远本来很火大,可是仔细看她,发现她这几天真是憔悴得厉害。
她的脸色极不好看,双颊消瘦下去,下巴显得更尖了。她身上那件蓝色的睡衣,像是挂在一个衣服架子上,空空荡荡的。因为说话太用力,她微微有些喘。
一向生龙活虎的她,竟然也会有这样弱不禁风的时候。
他的火气一下子消掉大半。
“哎!”他叹了一声,迈步走向她。
她却往后退,想要与他保持距离。
可是她的身后就是门,当她的背倚到门上时,便退无可退了。
他逼近了她,抬手去摸她的脸:“你怎么瘦成这样?病还没好吗?要不要我……”
南汐根本不听他讲什么,头偏向一边,躲避他的触碰:“你别碰我,你离我远一点儿!”
路在远的手落了空,怔忡片刻,突然伸手将抱住南汐:“小汐,对不起,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心痛。是我伤害了你,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告诉我吧,我怎么做才能让你重新快乐起来?”
南汐没有力气回避他,也没有力气推开他,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不是他惯用的那种干净优雅的香水味道。他似乎有两天没有换衣服了,身上有微微的汗味。
虽然她不知道他这两天的行踪,可是他这么干净的人,如果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想必他敢不太好过的吧?
她有些心酸,可是她却并没有被自己的内心情感打败。
理智告诉她,她必须要推开这个男人。
第117章
她用力抵住他的胸膛,说:“我拜托你,你放开我,从我的生活里消失,就算是帮了我大忙了。”
路在远一听这话,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小汐,别这样,我求你,我还没有机会向你证明我有多爱你!你给我一次机会!不要就这样抛弃我!”
南汐的心像是火烫了一样,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好在她的脸埋在他的怀里,他看不到她的泪水,便也看不到她的软弱。
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尽力镇定:“路在远,你不要向我乞求机会这种东西,我给不了你。我们从相遇到现在,时间虽然不长,但也足够给你千百次机会向我坦白,但是你选择了隐瞒欺骗。是你让我们之间的罅隙越来越大,到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修补。”
路在远听她这样说,十分心慌。他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我不想用我的处境来博取你的同情,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追不回那些过去的日子,但是我希望能抓住将来的日子,不管我们之间的裂痕有多深,我一定会用全部的爱去把它填平!你相信我!”
“要我相信你?你别忘了,在澳门的时候,你亲笔签下了离婚协议书!现在又要我相信你,给你机会?你以为人生是可以反复悔棋的吗?”南汐想起那天他抓起笔来毅然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情形,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路在远很尴尬,他赶忙解释:“我妈妈的脾气有些古怪,如果那天我不签字,她会做出很决绝的事来。她只是不了解你,我会让她慢慢接受你的。”
“哼!”想起路在远的妈妈,南汐的心里仅存的那一点点热度也消失了,“我不想评价你妈妈,也不想评价你们母子那疯狂的复仇计划。我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你妈妈她永远不会接受我,我也没有打算花时间去等她接受!协议签了就是签了,出尔反尔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行为!你还是放开我吧!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路在远感觉到南汐的态度有多坚决,他真急了。
什么样的言语都没有办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他一把将南汐推到门上,身体往前一推,将她挤住不能动。然后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就吻上她的嘴唇!
他的气息猛地灌住她的口中,令她有片刻的眩晕和懵怔。
随即,她愤怒了!
这个男人简直太过分了!他以为自己可以对她随心所欲,可以在她的生活中来去自由吗?他凭什么这么霸道?他到底懂不懂尊重一下她?
她想推他踢他挠他,可是她一伸手就碰到他那条受伤的手臂。也不知怎么的,她像是被咬到了一样,“倏”地缩了手。
随即,她为自己的心软而懊恼,便将牙齿一错,狠狠地咬住他的唇。
她以为他会吃痛,即而放开她。
但是他根本就不管不顾,即便嘴唇被她咬破了,他还是死死地纠缠住她。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掌控不住他们之间的关系了,所以他愈发地焦虑和急迫。他此刻的心情,恨不能把这个女人吃进肚子里。
南汐尝到了腥甜的血的味道,她看着他,发现他竟浑然不觉痛。而她的嘴唇,已经被他缠磨得火辣辣的痛,她肺里的氧气也快被他吸光了。
大概是缺氧的缘故,她的脑子渐渐地混沌起来,牙齿也松开。
他感觉到她的松弛,将舌尖轻轻往前一推,就送入了她的口中!
她的舌一下子被他勾住,一股激荡的热流冲进了她的大脑中,将她原本的思绪冲荡得无影无踪。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他急忙将扣在她后脑勺上的那只手下移,搂住她的腰。而她明明已经不再受到束缚,却也没有逃离,仍然傻傻地闭着眼睛,仰着头。
他的吻变得温柔起来,他的手在她的腰间滑动,掀开她睡衣下摆,触到了她的腰间肌肤。
她哼了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一下。他的手掌一用力,便制止她小小的挣扎动作。
屋子里的空气开始热了起来,两个人之间的隔阂就像加了热的冰块,开始渐渐融化。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像是一部美好的爱情电影播放到了一半,突然停了电一样。随着那“咔哒”的一声锁响,所有的虚幻情节都惊飞了!
南汐一下子清醒,瞪着路在远。
而路在远则惊诧于这个时候居然有人开门,皱起眉来,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南汐。
两个人迟钝了几秒钟,门已经开了。
南汐背靠着门,突然门往外拉开,她身体不稳,向后仰去。
路在远手上一用力,搂住了她,避免了她倒向门外的糗状。
门外,廖一江拎着外卖的袋子,惊愕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两个人。
“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来了?”
两个男人同时发声,都用不满的语气质问对方。
“你这问题问得怪了,这是我家!我出入我家,还要问为什么?”廖一江理直气壮地扬了扬手中的钥匙。
然后,他从两个人的身边挤进屋,走到客厅里,将外卖的袋子放到茶几上。
路在远追进去几步,看看他,又回头看看南汐:“你们……这两天一直住在一起吗?”
廖一江本不想搭理他,但是考虑到这关乎南汐的声誉,便没好气地说:“小汐需要静养,我没有那么不知好歹!我只是来给她送宵夜!”
“大半夜的,你上来送宵夜?廖一江!你安的什么心?”路在远妒火中烧,看着廖一江,浑身不爽起来。
廖一江看他也不爽,横他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别管我安的什么心,你先问问你安的是什么心吧!你还嫌伤害她不够?又跑来做什么?”
“我们夫妻俩儿的事,轮不到你来过问!”路在远恼火道。
“夫妻?你不是已经签了离婚协议吗?”廖一江毫不客气地戳路在远的痛处。
路在远滞住,慢慢地转头,看向南汐。
南汐感受到他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