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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东明立刻就认出了葛菲,他没想到竟然会这这里见到葛菲,立刻大踏步走了过去,先是向葛菲敬了一个礼,然后才说:“局,市长,您怎么在这儿?”
“我是带着女儿来祭祖的,在我姑妈家里吃饭。”
“您不是京城人吗?”
葛菲解释了一句:“是我公公婆婆。”
“市长,您稍等,我给侯局长打个电话,把您在这儿的事情告诉他。”侯志强说话的时候,就拿出手机,拨通了侯志强的电话。
而这个时候,周秀英一家已经由警察到来之初的担心和害怕转变为吃惊,他们从葛菲和高东明之间的谈话中听出一些端倪,那就是葛菲是政府官员,原先是公安局长,现在已经是市长了。至于是什么地方的市长,他们的心底有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沙大根母子和沙宝亮不好意思开口问,周秀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她无法适应侄儿媳妇竟然是市长这一距离她的生活无比遥远的身份。
不过,沙莎却没有那么多顾忌,直接走到葛菲的跟前问道:“嫂子,你真的是市长?”
“副的。”
“不是吧?嫂子,你可太厉害了,这么年轻就当上市长了?”沙莎顿时惊呼起来。
“沙莎,你要是想做官的话,就让你表哥帮你,到时候别说是副市长,就是副省长都有可能。”葛菲笑着说。
“嫂子,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一旁的高山见沙莎朝他看了过来,他立刻笑着说:“你别听你嫂子瞎说,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就在这个时候,高东明已经给侯志强打完电话了,他重新走到葛菲的面前说:“市长,侯局长一会儿就会赶过来的。”
“我们进屋等他吧。”葛菲对高东明说,葛菲没有说客气话,鉴于她对侯志强和高东明的了解,知道他们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这也是她当初前往合西县任职的时候,要带走侯志强,并提拔高东明的根本原因,尽管侯志强因为要照顾家人,没有跟着过去,尽管如此,葛菲还是将他运作成了副局长,接替了他的位置。
这个时候,沙大根一家也反应过来了,热情地邀请高东明等人进屋坐。高秀英立刻张罗着给他们端茶倒水。高东明则乘机打量起高山,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降服一贯强势的老领导。当他看到高山那有些纤瘦的身体的时候,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这个时候,侯志强已经接到了李炳同的电话,李炳同并没有糊涂,他认为这里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东西,因此,电话一通,他就直接问道:“候局长,龚秘书长刚才打电话向我投诉你们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侯志强整理了一下语言说:“龚科长开车超速最终导致追尾,之后试图拦截葛市长的车,葛市长的丈夫以为是歹徒,就没有给他开车门,并用车子将他*到了一边”
李炳同突然打断侯志强的话说:“等等,侯局长,你说的葛市长是谁?”
“就是原长丰县公安局副局长,后来调任合西县任公安局局长,现任六和市常委副市长的葛菲,她因为生孩子,所以一直都没有上班。这次是陪同丈夫回老家祭祖。”
听了侯志强的话,李炳同陷入了沉思,同时心底也活泛开来,作为一个县的县委书记,他自然不缺乏政治智慧。有人说中国的县长县委书记都能去做别的国家总统,因为他们手握重拳的同时,上面还有很多婆婆,除了没有军队和外交之外,他们拥有总统所能拥有的所有权力,甚至有些权力比那些总统首相还要大,因为他们缺乏监督,他们只对上级负责。不过,他们也跟其他的官员一样,都希望自己爬得更高。他自然是早就听说过葛菲,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副部级市的常委副市长,而且还是女的,放眼整个共和国,她是独一份。如果说葛菲没有深厚的背景,恐怕连鬼都不相信。可是葛菲只是在接到任命的时候,去市政府报了一次的道,然后就一直在家里待产。却没想到她的婆家竟然在他的辖区,他仿若看到了机会。李炳同的心底立刻就做出了决断,虽然龚欣良贵为市政府的秘书长,而且还是市委常委,可是他已经老朽了,几乎没有什么上升的空间,可是葛菲就不一样了。而且,两人的级别相同,尽管目前看来他的权力要比葛菲大那么一些,可是李炳同的心底却并不这么认为。纵观葛菲的从政经历,一直都是比较强势,倒在她手底下的官员至少有几十个,这还是她当初只是一个县公安局长的缘故,如果她当时所处级别更高的话,倒在她手底下的官员将会更多。
因此,李炳同说:“这次事件严格依照法律规定处理,不管违法的是谁,都要严肃处理!”
做了一年多常务副局长的侯志强已经不是当初不受上司待见的官场菜鸟了,他当然听得懂李炳同的意思,实际上李炳同什么观点都没说。就是让他全权处理,如果处理的好,事后论功行赏的时候,也会有他的份,不然的话,他就会是那只替罪羊。虽然侯志强听出了李炳同有偏向葛菲的意思,可是作为中国官场中人,他还是没有将话说死,而是让侯志强去领会。一如最近东北某大桥投入使用没多久就发生坍塌,造成了巨大的人员伤亡,可是当地政府竟然公然说没有责任人。尽管他们知道没人相信这话,可是他们还是这么说了。究其原因,并不是没有责任人,而是上级领导说话模凌两可,以至于下面的人不敢将真相说出来。这样的情况时有发生,中国每次出了什么情节恶劣的大事件,都会有官员说一些幼儿园小朋友都不相信的话,以此来糊弄老百姓,都是出于这个原因。
其实,侯志强完全可以将这个难题踢给自己的领导庄世国,可是他没有这么做,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他的老领导,他没有任何理由躲在后面。因此,挂上电话之后,他立刻加快了速度。
侯志强赶到高秀英家,跟葛菲寒暄了好一阵子,之后,高山在乡里最好的饭店宴请了侯志强和高东明,还有姑妈一家。时至今日,高山并没有嫉恨任何人,他已经看开了,除非是父母,不然的话,人家没有任何理由无条件帮助他。再说了,他看到了姑妈的情真意切,他内心深处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很多忘却的记忆也随之接踵而来。他想起了小时候,姑妈对自己的好,想象她这么多年一直努力在找寻自己,他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吃过饭,高山婉拒了姑妈的盛情挽留,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和六和市的住址之后,就带着自己的妻儿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自然诚恳的邀请他们有空过去认认门。一起离开的还有高东明和侯志强。尽管席间侯志强和高东明一再暗示将责任全都推到龚韵文的身上,可是葛菲根本就不点头,因为,她知道高山肯定有办法的。因此,她让侯志强秉公处理。
跟侯志强和高东明在路口分开之后,高山并没有沿着省道回六和市,而是去了一趟龚韵文住的医院。他将车子开进医院的大门,直接就找到了龚韵文所在的病房,二十分钟之后,他就有回到了车上,发动车子离开了。
出了医院的大门,任果儿问道:“哥,处理好了吗?”
“嗯,到时候,就算他老子动用关系,至少也要在监狱里呆上三五年。”
任果儿和葛菲都没有继续追问,因为她们知道高山不想让她们接触那些丑恶的东西,不想让那些事情影响到她们的心情。葛菲和任果儿都深知这一点,跟高山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她们都知道高山实际上并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很多事情,他一直在做,却从来不说。一如梁倩倩当初住进家里的时候,两人都以为她和高山的关系不一般,可是一段日子下来,两人知道自己多想了。因此,后来白珊珊的到来,两人并没有因此而大惊小怪的,就算是问,也只是用开玩笑的语气。正如高山说的,他之所以坦荡地说出来,就证明他并不心虚。
从医院离开没多久,高山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发现居然是没有按约定时间赶回来接受手术的申屠雅,他将耳机戴好,按下了耳机上面的通话键:“我说申屠小姐,你老人家是不是把约定的时间忘了?”
“怎么会呢?我当初的决定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还是跟巧儿一起商量了好几天才做出决定的。”
“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可是已经过去两周了,我以为你改变主意了。”
“我们玩得很开心,有些乐不思蜀了,这不,转了大半个世界,就回来了,刚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了。”
“冯家的人在找你,他们已经查出一些蛛丝马迹了。”高山提醒说。
“没事,我早就做好准备了,就算他们找到所谓的证据,我也不会承认的。”
“有个性,你打算什么东手术?”
“后天怎么样,明天我想休息一天。”
高山略微想了想说:“没问题,到时候你直接去诊所那边,最好是上午,下午我还要给人治病。”
“那就这么定了,后天上午我去诊所找你,不过,在这之前,你要把诊所的位置发给我。”
“好的,我现在正在开车,回去之后,就发给你。”
见高山打完电话,葛菲忍不住问道:“是谁啊?让你笑得这么*荡。”
“你就是这么跟自己男人说话的?”
“我是不是应该说:官人,你刚才跟谁在说话啊?”葛菲立刻学着京剧里的花旦来了一句,以至于任果儿立刻就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真服了你了,是申屠雅打来的。”
听了高山的话,任果儿和葛菲都来了兴趣,她们都已经从高山的口中知道申屠雅要做变性手术的事情,并要求高山带她们去飞船上看了培养器皿中的利用申屠雅基因培养的生殖器。这个时候,小慧已经睡着了,抱着她的葛菲更是向前欠了欠身体,然后问道:“她是说后天上午去诊所接受手术的吗?”
“都知道了你还问?”高山不想满足二女的好奇心。
可是二女显然不想买他的帐,坐在副驾驶的任果儿侧头